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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章

谋心娇-第44章

小说: 谋心娇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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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惜这是夏天,她不稀罕暖融融的,她只想凉快。
  于是俞桃一脚踹出去:“烦死人了!”
  翟远晟皱着眉哭笑不得,这小东西实在是被他纵得无法无天……真好,不像梦里那叫他魂飞魄散的模样。
  第二天俞桃醒过来时,已经到了午膳时候,她软着腿儿出门,就看见秦氏坐在外间等她。
  “姐姐昨晚辛苦了。”秦氏笑得略有些僵硬,开口说话后才稍稍自然了些,“我给姐姐带了些酸梅汤,也好替你解解暑。”
  自打成块的点心被翠芽守得密不透风,连点渣子都不许俞桃碰,秦氏心里就明白了,再不做点心过来。
  每次她过来都只带着上好的茶叶或者熬制好的饮品过来,有时候是汤水,有时候是甜碗子。
  都是由着翠芽分到碗里,秦氏先喝,见她每回喝得痛快,且主子身子一点问题都没有,翠芽才敢叫俞桃喝。
  毕竟不敢坏了侯爷的计划,得了头儿示意,翠芽无奈,只能让俞桃沾一点,却也不许她多喝。
  俞桃闻见酸梅汤的味儿,口水都出来了:“叫妹妹笑话了,我这实在是有些犯懒,也不是伺候侯爷的事儿,夏天我打不起精神,伺候老太君的时候也叫老太君说道过。”
  秦氏笑得温婉:“原是这样,您这是天生享福的命,冻不着热不着,有福气才能犯懒不是?”
  俞桃笑笑不说话,两人闲话几句,等到了午膳功夫,秦氏才离开。
  “你说秦氏三两天就过来一次,比侯爷过来还勤,她到底要做什么呀?”俞桃又忍不住旧话重提。
  翠芽将酸梅汤尽数端走,也有些不解,低声回话:“赵叔也没查出来,左右是不怀好心思,您下次还是能别碰她带来的东西就别碰。”
  “知道了知道了,都挺翠芽管家的。”俞桃挑着调侃她,随即才想起正事儿,“对了,老太君让我规整主母要住的后院,常砚在府里吗?”
  翠芽迟疑了下才道:“侯爷吩咐,说叫您不必操心。”
  俞桃挑眉:“你这时候倒是敢僭越了?”跟翟远晟汇报,那不是跟主子的主子禀报吗?
  “您说什么呢?”翠芽无辜眨眼,笑得跟自家主子一样乖巧,“奴婢也是听您的吩咐,记得为人婢女的本分,只跟赵叔提了一嘴呀。”
  俞桃瞪着她说不出话来,与此同时,荣威堂内,萧氏实在没忍住摔了茶盏。
  “你再跟我说一遍?冲着祠堂的方向跪着跟我说!”


第49章 谢他全家(一更)
  见母亲气得厉害; 翟远晟有了梦里的经验,并未强着,只跪在萧氏身前安抚:“母亲听我说……”
  “我不听!”萧氏捶打他,气得眼泪都掉出来; “你是要气死我; 谁家儿子二十五才成亲; 我丢不起这么大人!”
  “儿子也是为了翟家基业; 我跟您保证,在您天命之年定能含饴弄孙,颐养天年。”翟远晟低着头任萧氏捶打。
  萧氏发出心里的火后,听出翟远晟话里有话,喝了几口茶润嗓子; 也浇熄心里的火气,她先叫乔嬷嬷带着人出去,好一会儿才低声问:“太子可是有把握……稳当了?”
  既然翟远晟能给出这样的承诺,就代表他有把握能叫武宁候府继续繁荣下去; 把脑袋别裤腰上显然是不成的。
  翟远晟点头:“若无此把握,儿子也不会让您伤神,毕竟儿子已经答应娶韩国公府小姐; 早三年晚三年又何妨?”
  萧氏定定瞪着他; 好一会儿才叹了口气:“你起来吧,只要韩国公府没意见,我暂且先不管你; 你给我记住了; 翟家基业是重要,可也重不过你,你要知道娘只有你了。”
  当娘的永远倔强不过儿子; 翟远晟话一出口她就知道自己没有反对的余地,现在心窝子还隐隐作痛。
  可她生的儿子她清楚,最是有主意不过,她能做的也就是替他守好府里这一亩三分地。
  说起府里,萧氏肃了脸色:“别的且不说,既然你要为清婉那孩子守着,院子里就不能只俞桃一个伺候。清婉是好孩子不说什么,可咱们既然要守信,就不能在细枝末节上伤了那孩子的心。”
  更甚者,萧氏心里隐隐念着,儿媳妇要等三年,她总不好叫自己等孙子也等三年,可若是只有俞桃一个生孩子,等将来韩清婉进了府两头大,这前头守信三年的好就都白费了功夫。
  翟远晟垂着眸子恭顺应下:“听母亲的,回去我就叫秦氏伺候。”
  萧氏有心问秦氏身份的事儿,嘴皮子动了动,寻思着儿子心里只怕是有数儿,便也不多说。
  “行了,你快走吧,看见你我脑仁儿疼。”
  翟远晟回到墨宁院后,问常海:“秦氏屋里查过了?”
  常海点头:“她不知道从哪儿弄来的药,奴才叫人看过了,只有利子嗣的,没查出别的来。”
  翟远晟眯眼,秦氏会这么好心,让俞桃在她前头有身孕?
  “继续叫人盯着她,三房有动静吗?”
  常海:“大爷日常除了去户部,就是在书房里醉心棋局古籍和书画,大夫人处理府里的事体,基本上两日去一次老太君那里禀报,并没有什么不对劲儿的。三爷帮着平清伯府的人给秦氏传了两次消息,三夫人整日在小佛堂呆着,倒是二爷……”
  翟远晟见常海迟疑,眼神冷了些:“怎么了?”
  “清流院里四小姐的生母焦氏平日里最受宠不过,这些时日却突然惹了二夫人不快,叫二夫人在院子里赏了板子,回去就吐了血,这会儿瞧着快不成了。”常海整理好思绪回答道,“只是焦氏并未招惹二夫人,倒是挨打前一晚上才刚伺候了二爷,奴才猜测,只怕是看到了不该看的东西或是……人。”
  翟远晟坐在软榻上思忖,随即看到书案上摊开的后院堪舆图,心里猛地一震。
  他倒是忘了,他这位不显山不露水的木讷二哥,一直都在工部任职,当初他接了武宁候爵位,重修墨宁院时,是工部派人过来修的。
  “叫秦氏用过晚膳过来伺候。”翟远晟突然开口道。
  常海楞了一下赶紧应下:“是。”
  翟远晟又道:“你跟老赵说,晚上给栾鸣苑送一盏银耳羹过去,别叫她吃太多凉性的东西,冰的也不许碰,最多用井水镇过的甜碗子给她一碗就是了,晚上叫她早些休息。”
  常海如常应下,去找老赵时才忍不住念叨。
  “你说主子爷他不叫俞姨娘管后院的事儿,也不叫她伺候了,偏偏还惦记着这位吃甚喝甚,比那婆子管得还仔细,这到底啥情况?”
  老赵耷拉着眼皮子:“你问我我问谁?我一把年纪也没个媳妇儿,你问我?”
  常海皱眉:“说俞姨娘呢,跟媳妇儿有什么关系,你可别乱说话,仔细叫人听见了。”
  老赵偷偷翻个白眼,可是见着这个聪明的混账糊涂一回。
  一个男人对女人吃喝拉撒都上心,那能不是当媳妇儿看?也就常海还在这里疑惑,这时候倒是没有常翰懂分寸,起码人家不吭声就知道讨好栾鸣苑。
  俞桃见着常翰搬过来的躺椅,还是黄花梨木做的,好好的躺椅弄了个美人肩,上面还缝上了灰白色的狐狸皮子。
  “这……是给我冬天用的对吧?”俞桃勉强笑道,大夏天的弄狐狸皮子,惩罚谁呢?
  常翰面无表情:“侯爷说,您傍晚时候可以在天井里凉快,怕您着凉,才叫缝上了皮子。”
  俞桃皮笑肉不笑:“替我谢谢侯爷啊。”谢他全家那种。
  “侯爷还吩咐每日叫人给您挑些井水过来,让您镇果子用,冰镇还是不要用了。”常翰指挥人让把屋里的冰鉴给搬走。
  俞桃气得鼻子里都冒火:“我要去问问侯爷,别人过夏天,他是过冬天是吧?”
  常翰:“侯爷说让您老实在栾鸣苑呆着,前院自有莲荷居的秦姨娘伺候。”
  俞桃深吸口气,懒得再跟常翰说话,扭头冲着翠芽勉强露出个笑:“翠芽,你替我送这位好好滚出去。”
  说完她掀起帘子就进去了,不等翠芽动弹,突然门帘子又掀开,俞桃冲出来,一脚将躺椅踹翻在天井里,笑着对常翰说:“刚刚是我说的过分了,对不住,替我好好谢谢侯爷的好意。”
  说完她这才不紧不慢掀了帘子进门。
  翠芽屏气凝神,瞅着常翰默不吭声将躺椅重新摆好,对她点点头出去了。
  她捂着胸脯略有些定不下神,她们家姨娘平日再娇软不过,今儿个火是不是太大了点?
  再有,虽说侯爷处处都照着伺候孩子疼姨娘,她怎么觉得侯爷是故意叫姨娘发火儿呢?
  想不明白,翠芽就不再想,赶忙进去替主子顺毛。
  到了半夜里,俞桃又被热醒,她脑子都没清醒,随便拽过来个什么一口咬住:“叫你欺负人,叫你欺负人……呜呜……你怎么这么坏啊!”
  翟远晟无奈,眼眸盯着她那肚子好半天,才叹了口气,被她咬住的手也不敢动:“别崩掉了牙,我不动你。”
  俞桃情绪来的莫名其妙,哭起来就停不住,闻见血腥味儿,松开口一边推他一边抽抽:“侯爷不是叫秦姨娘伺候吗?您干吗来我这儿?我不喜欢您身上的味儿。”
  “你是不喜欢我身上的味儿,还是不喜欢我身上有别人的味儿?”翟远晟似笑非笑问道,点了点她脑袋,“这会子清醒了,知道怕了?”
  俞桃缩着脖子往里面退,她都怀疑自己是被下了蛊,即便撒赖放刁那都得有分寸,她气恼也是恼给这位爷看的,只她没想到自己竟然会伤了翟远晟。
  “本侯纵得你越发没分寸了是不是?”翟远晟看着冒血珠子的手,嘴角抽了抽,没好气道,“没叫秦氏伺候,你不是早知道她身份有问题?”
  俞桃噘嘴,小声问:“那您这以身为饵,唱戏总得做全套不是?”
  翟远晟捏了捏她脸颊:“我做全套了,你心里乐意?”
  “我……妾哪儿敢不乐意,妾知道本分呢。”俞桃突然想起丢到天边的规矩来,退到墙边才软软道。
  翟远晟见她不动了,长臂一伸,将蠕动了半天的小东西一把拉进怀里:“是,你最有分寸,是我不好,忘了墨宁院妾室的本分是恃宠生娇。”
  俞桃脸皮子发烫:“妾错了,妾是热得失了神志,您罚我吧。”
  听她又是妾又是我的,显然是吓得不轻,翟远晟这才亲亲她发顶:“嗯,该罚,我不罚你,母亲定饶不了你。就罚你禁足栾鸣苑,自今日起,本侯会封了栾鸣苑,除了翠芽,谁都不许进出。”
  俞桃心下一惊,可怜巴巴抬起头:“谁……也包括侯爷吗?”
  “你以为呢?难不成你伤了我,还指望着我巴巴凑上来,叫你咬个匀停的才好?”翟远晟没好气道。
  俞桃鼻尖一酸,低下头不说话了。
  翟远晟见不得她这委屈样子,可如今并不是安慰她的时候,他只抚摸着俞桃的脑袋顶轻声道:“睡吧,明儿个你就见不着我了,好好反省,等……你什么时候反省好了,什么时候再出来。”
  俞桃挣扎着想说话,被翟远晟摁进怀里:“别说你现在就反省好了,没个一年半载你就别想出门儿了。”
  俞桃气竭,恨不能再以下犯上一次,可也不知怎的,气着气着,她竟然还气睡着了。
  再醒过来时,又是太阳高高升起的时候,翠芽听见动静过来伺候她起身。
  俞桃听外头安静了好些,忍不住道:“我昨儿……梦见侯爷过来了。”
  “您不是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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