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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章

吾皇-第3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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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妙。
  姜雍容加快速度,终于将那根被绕进去的红缨抽了出来,死结总算打开了,“好了——”
  才说了两个字,她眼前只见风长天的喉结上下滑动一下,忽然整个人就被扑倒在了车内垫着的红茸毯上。
  好在她早有警觉,双手捧住了风长天的面颊:“陛下冷静!”
  风长天眼神灼热,明显是很难冷静的样子。
  “三天!”姜雍容提醒他,“三天没有功力,亏不亏?”
  风长天顿住了,脸上现出极其为难的神色,天人交战。
  姜雍容无声松了一口气,知道自己押对了。
  这人是个武痴,这世上再也没有什么东西比武功更重要的了……
  只是这口气还没来得及松完,风长天的头蓦然低了下来。
  在被吻住之前,姜雍容只听到他一声含糊的声音:
  “不亏!”
  *
  宫内只准走御驾,从车得在宫外就停下。
  但姜家这辆马车除外,因为上面有一朵杜若花的标志,那是姜家的族徽,唯有姜家家主能用。而皇宫行马,正是姜家家主的特权。
  于是风长天正好赖在车上,还打算跟姜雍容一块儿回清凉殿。
  他的理由十分充分:“反正我喜欢你这事儿大家都知道了,正好省得瞒了。”
  “陛下这身打扮,不怕给太妃们瞧见么?”姜雍容道,“陛下还想不想打牌了?”
  风长天沉吟了。
  打牌练功找雍容,乃是他生活当中三件不可替代的快乐。
  “那爷换好衣裳再来。”他做出了决定。
  姜雍容眼看着他下了马车,再上了御驾,整个人才像是泄掉一口气一般,双手捧住了脸,将整个脑袋埋进了掌心。
  这趟回宫之行她简直是一步错,步步错,从一开始根本就不该让他上马车。
  “雍容!”
  车帘猛地被掀开,风长天兴高采烈的脑袋探进来,一见姜雍容此时的模样,到了嘴边的话全顿住。
  这样的雍容……好像一只将自己窝成一团的小奶猫啊啊啊!
  姜雍容瞬间捡回素日的仪态,假装方才那一幕不存在,挺直了背脊,正要用端然的语气问他回来何事,就见他的手一撑,好像又是准备上车的样子。
  “不许上来!”姜雍容脱口而出,声音大得让自己都吃了一惊,简直想下意识掩口。
  这……是她说的话吗?
  她怎么能这样对人君说话?
  “哦。”风长天也是下意识想上,这会儿被阻止,便停了。他停得太过自然,太过顺从,以至于姜雍容都忘了请罪。
  “妾身失仪,请陛下恕罪。”姜雍容终于把礼仪捡回来,恭声问,“陛下还有何吩咐?”
  风长天就靠在门边上,笑吟吟瞧着她:“再埋个脸瞧瞧?”
  姜雍容:“…………”
  她艰难地道:“请恕妾身无法从命。”
  其实风长天也知道她做不到——除非给她来点酒。
  “嗐,我开玩笑的。”他道,“你跟鲁嬷嬷说一声,爷想吃她做的卤牛肉,再多放点辣子,另外备一坛好酒。”
  姜雍容:“……”
  这还点上菜了?
  风长天交代完了,人还倚着车门不走。
  姜雍容道:“陛下,妾身这便去吩咐鲁嬷嬷。”
  “唔唔。”风长天答应着,身子却没动。
  姜雍容不得不道:“陛下请启驾,妾身才好去传话。”
  风长天这才意识到自己一直杵在门边上,只是怎么说呢?他家雍容就好像是一汪蜜,他则是那采蜜的蜜蜂,这蜜蜂见了蜜,就像是被粘着了似的,愣是走不动。
  他便有的没的找些话来说:“还有上回那个猪大骨也很好,再来一些。那个羊肉汤也很不坏,再来个烤乳猪,还有那个酱肘子……”
  姜雍容不得不打断他:“陛下,若今晚就要这么多菜,只有御膳房能办得到。”
  “唔,也是,可不能把嬷嬷累坏了。”风长天倒是从善如流,点点头,“那爷走了。”
  姜雍容在车内行礼:“妾身恭送陛下。”
  她一俯下身就发觉不妙,因为风长天手又撑上了车辕,她刚要抬头,他已经在她脸上亲了一下。
  姜雍容:“……………………!”
  这一下亲得极快,极轻,只是轻轻一触,倏然便分。姜雍容的脸颊却像是着了火一样,瞬间燃烧了起来。
  风长天身手矫健,一跃下车,站在地上向她露出一个大大的笑容:“爷走啦!别太想爷,爷回头就来找你!”


第40章 。  夺妻   你不给,爷只好自己要了。……
  姜雍容一回来; 思仪是又惊又喜,拉着她的手不肯松:“主子你总算回来了!主子,下回可别再这样了。但凡要出去; 总得跟我们说一声,你是不知道那两天没有你的消息; 我们是怎么过的!”
  姜雍容抚了抚她的头发:“放心,下次一定将你们安排妥当。”
  思仪呆了呆:“还有下次?”
  那边年年则在乳母身上伸长了小胳膊; 拼命想往姜雍容怀里来:“母后; 母后; 抱抱!”
  姜雍容将年年接了过来,年年趴在她的肩上,两只小手搂着她的脖子; 像一只软呼呼沉甸甸的大猫儿,就差没有发出欢快的呼噜声。
  怀里抱着这么个软软的暖暖的小宝贝,姜雍容只觉得一颗心没有止境地软下去,问道:“几天没抱,好像重了不少; 有些沉手了。”
  乳母笑道:“一来是这个年纪的孩子本就是见风长; 大得快,二来主子有几天没抱; 手生了; 所以觉得沉。”
  “可不是?主子若是再在外面耽误一下; 再回来只怕就抱不动他了。”鲁嬷嬷道,神情不喜不怒; 声音不冷不热,只有脸都快拉到地上了。
  “出宫祭祀母亲与兄长”,这样的借口能瞒得了别人; 那当然瞒不住鲁嬷嬷。
  每年祭祀,鲁嬷嬷比姜雍容还要上心,姜雍容从来没有扔下她一个人去过。
  姜雍容想了想,还是寻了个机会向鲁嬷嬷老实交待。
  不过她交待的甚有分寸,因为如果知道宋太妃撮和她跟风长天的话,鲁嬷嬷搞不好会当场过去磕头。
  于是她只说这是太妃们怜她在宫中孤苦,给她在外面安排了一桩婚事,对方是宋太妃的远房侄子,她一是为着声誉计,二是不能连累几位太妃,所以才说那晚是去祭祀。
  至于那个侄子,鲁嬷嬷当然会寻根究底。她也想好了,只说全然看不上,所以还是回来了。
  只是出乎她的意料,鲁嬷嬷并没有问起那并不存在的侄子半个字,反而端详着她,脸上浮现出一丝神秘的笑意,问道:“主子,外头的东西吃得还习惯么?”
  这话题跑得有点偏,姜雍容不知道鲁嬷嬷什么意思,便答:“尚可。”
  “有没有吃什么辣东西?”
  这话问得越发奇怪了。姜雍容口味清淡,吃不得辣,鲁嬷嬷还会不清楚么?
  只是还没等她回答,外头就响起了宋太妃的大嗓门,显然是听得姜雍容回来,三位太妃便过来看望。
  姜雍容起身就要出去迎接,鲁嬷嬷却拉住她:“主子,先补个妆。”
  姜雍容意外。
  别说她现在是先帝的未亡人,按礼制本就不宜施脂粉,就算是从前在坤良宫的时候,她也很久没有碰过脂粉了。
  鲁嬷嬷也不说话,只将妆台上的手镜递给姜雍容。
  姜雍容只瞧了一眼,脸立即涨得通红。
  镜中的她肤白如雪,双唇却是殷红如血,且微微肿胀,如一颗饱满的红樱桃。
  姜雍容几乎是立刻扑到镜子前面,给唇上薄薄地盖了一层粉,好令它的颜色看上去不那么引人注目。
  鲁嬷嬷就在旁边看着姜雍容,嘴角一直带着那丝若有若无的神秘笑意,又满足,又得意,还充满怜爱。。
  这孩子还想骗得过她?这世上唯一能强吻她家主子的男人,除了陛下还有谁?什么宋太妃的远房侄子,她才不信呢。
  姜雍容完全不敢对上鲁嬷嬷的眼神,刻意让声音平静,做出无事发生的样子:“把太妃们请进来吧。”
  太妃们已经到门口了,将随行服侍的人都搁在门外,进来便握住姜雍容的手:“阿容啊,我们好不容易把你送出去,你怎么又回来了?见到我们家阿颜了么?她没替你们俩把事办了?”
  “阿天呢?有没有同你一起?”
  “你那个爹厉害得紧,下次想要把你弄出去可难了!”
  三位太妃你一言我一语,姜雍容静静等她们问完,方一一回答。见到阿天了,但阿天遇到了一点麻烦,所以没能拜堂。姜家的人找到了她,所以她不得不回来。阿颜姐姐很好,是她和阿天没有缘分。
  最后一句,让三位老太妃唏嘘不已,反过来劝她:“放心放心,来日方长,一定会有法子的。”
  “对对对,别难过了,晚上我们陪你打牌。”
  “把阿天也喊上。”
  太妃们回去不久,风长天便来了。
  反正这三天都没有功力,他也懒得练功了,把年年顶在肩上在院子里疯跑,一大一小玩得不亦乐乎。
  厨房里传出热腾腾的炖肉香气,乳母和思仪忙着摆碗筷,天色渐暗,那一大树腊梅在夕阳最后的光线下开出一树的金黄,风长天顶着年年去摘腊梅,年年伸长了小手去够,不时发出清脆的笑声。
  姜雍容坐在窗前,书摊在桌上,却一个字都没有看进去。
  她第一次觉得清凉殿这样温暖,这样热闹,这样充满人间烟火气息。
  “母后!”年年穿着厚厚的袍子,吃力地爬过门槛,小手里举着一枝腊梅向她跑过来,“花花!”
  姜雍容张开双臂接住他,他便歪在姜雍容怀埋里,小手依然举得高高的,“花花给母后!”
  灯光如果温暖,姜雍容只觉得自己的心都快化了。
  “多谢年年。”姜雍容亲了亲年年的小脸。
  “哦豁,我也要。”风长天过来,就在年年身边半蹲下,将脸呈到姜雍容面前。
  姜雍容努力保持平静:“陛下别闹。”
  “这花我也有份摘,怎么年年有亲亲,我没有?”风长天黑亮的眸子瞧着她,“你不给,爷只好自己要了。”
  他作势凑近,姜雍容再也忍不住,脸上发红了,“孩子还在呢。”
  “这好办。”风长天认真地跟年年打商量,“年年,我跟母后要做一件事,小孩子不能看,你能不能闭上眼睛?”
  年年似懂非懂点点头,一双眼睛仍是睁得圆滚滚如葡萄一般。
  风长天叹了口气,一只手捂住了年年的眼睛,然后将脸摆好,一副待人采撷的模样。
  “……”姜雍容坐不下去了,起身便要走。
  风长天一把拉住了她的手,姿势变也没有变一下,口里道:“快些,不然她们就要来喊我们吃饭了。”
  “陛下……”姜雍容还想垂死挣扎一下,风长天叹了口气,“看来只能劳动爷的大驾,让爷亲自来了。”
  “!”让他来,可不一定就是亲脸这么简单了!
  姜雍容飞快在他脸上碰了一下,一触即分。
  只是她实在太过高估一个沙匪的品性,他的手不知何时托在了她的背后,她这么一退,便像是自投罗网,正好撞在他手里。
  风长天眸子灼灼,一点点凑近她的唇。
  这是姜雍容十分不擅长的领域,一没有经验,二没有见识,一旦他离到这么近,她的脑子里便嗡嗡作响。
  只是……
  好像有什么不对劲……
  蓦地,姜雍容的手捧住了风长天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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