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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瘾忍-第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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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比如说,和我直接做。”
  陆相思瞪他:“你说了尽量。”
  梁裕白摊了摊手,“抱歉,但我只是在表达我的想法,这是尽量以外的。”
  余光瞥到陆斯珩。
  陆相思小声道:“反正,你答应我了。”
  梁裕白眉眼微动,还想再说什么。
  “——哥哥。”
  陆斯珩来了,他噤声。
  陆斯珩很满意她的着装,“过去吧,他们都已经在球场了。”
  陆相思垂死挣扎般:“哥哥,外面太阳好大。”
  陆斯珩:“我们在室内球场。”
  “……”
  最后一丝希冀被打碎。
  陆相思彻底放弃,她慢吞吞地起身,发现手里拿着两只手机,一直是她的,另一只是梁裕白的。
  她叫住刚站起身的梁裕白:“梁……裕白哥哥。”
  梁裕白面色如常般冷淡。
  她把手机递过去,“你的手机。”
  顿了顿,又蹩脚地找借口,“我在位置上捡的。”
  梁裕白伸手。
  距离太远。
  她往前走了一步。
  手机递过去,突然,像是有股力气拉着她,让她往他那边倒。
  她忍不住闭上眼。
  预想中的痛感并未来袭。
  入目的,是梁裕白的下颚。
  对上他冷淡又有薄怒的视线。
  陆相思反应过来。
  她此刻,正趴在他的身上。
  亲昵又暧昧的姿势。


第28章 。  难忍   我压梁裕白赢
  时间在此时是静止的。
  光尘也停滞不动了。
  陆相思用了几秒的时间就明白过来。
  是梁裕白故意。
  可她不明白; 他为什么这么干?
  直到陆斯珩的声音响起,打破僵局。
  他的嗓音不复往日温和,“你们还准备保持这个姿势多久?”
  陆相思连忙爬起来。
  她小声道歉:“对不起。”
  梁裕白冷淡的脸上顿生躁郁。
  他皱起眉头,没看她一眼; 转身往外走。
  连背影都写着不近人情。
  明知道是假的; 但她像是入了戏; 很难从情绪里抽离出来。
  好在陆斯珩走过来; 轻声安慰她:“没事,他性格就这样。”
  陆相思轻声:“我不是故意的。”
  陆斯珩:“我知道。”
  她盯着他的背影:“他生气了。”
  陆斯珩说:“没关系。”
  须臾,他又补充,“以后离他远一点。”
  陆相思的心猛地揪起,她不知道他是不是发现了什么; 舔了舔唇; 干巴巴地问:“为什么?你昨天还让他接我来这里。”
  “他觉得女人是世界上最麻烦的生物。”
  陆相思皱眉。
  他似乎很乐意她麻烦他。
  “他来接你,也是因为我拜托他。”
  不是的。
  “所以以后,离他远一点,他生起气来; 我真的拦不住。”
  陆相思望向不远处。
  球馆里光线清晰,他在人群中站定,面朝着她的脸冷白,隐隐约约地能窥见几分燥意。
  是真的在生气吗?
  他会对她,生气吗?
  她突然很想知道答案。
  于是她装作肚子疼; “哥哥; 我去上个厕所。”
  陆斯珩没起疑,“哪儿不舒服?”
  陆相思:“就只是想上厕所。”
  陆斯珩叮嘱她,“上完就回来,不要跑;如果真不舒服也别强撑着; 知道吗?”
  她敷衍着点头,快速逃离场馆。
  发完短信后,她往前走。
  洗手间边上还有一条路,通往休息室。
  声控灯一盏盏亮起。
  走至尽头。
  她听到了另一个脚步声,沉稳,有力。
  她打开休息室的门,进去。
  脚步声越来越近,快要到的时候。
  突然,响起“咔嚓”一声。
  门被锁了。
  梁裕白的脸冷的像冰,“开门。”
  陆相思说:“不要。”
  梁裕白:“是你叫我过来的。”
  她轻笑:“我怕我开门,你要打我。”
  他皱了皱眉,“我为什么要打你?”
  陆相思:“你不是在生气吗?”
  梁裕白靠在门上,“没有。”
  “我哥哥说了,你在生气。”
  “生谁的气?”
  “我的。”
  梁裕白觉得可笑,“我怎么会生你的气?”
  得到想要的答案,她嘴角上扬,忍不住又说:“可是我哥哥说,你昨晚来学校接我,是因为他拜托你,是这样吗?”
  梁裕白:“不是。”
  陆相思:“他不拜托你,你也会来接我的,对吗?”
  梁裕白:“嗯。”
  陆相思:“他还说,你觉得女人是世界上最麻烦的生物,是这样吗?”
  梁裕白:“是。”
  她笑容滞住:“……那我也是麻烦吗?”
  他的回答连犹豫的时间都没有:“这不一样。”
  她眼神微楞,反应过来后冷下脸:“我不是女的吗?”
  “你和她们不一样,”长久的沉默令灯都熄灭,梁裕白微仰头,凛冽眼眸里有光在闪烁,他突然笑了出来,“你让我知道,是我年少轻狂。”
  陆相思:“嗯?”
  “如果早知道会遇到你,我绝对不会那么果断地说这句话。”
  “那你现在……”
  “我会犹豫一下,然后说——女人依旧是世界上最麻烦的生物,但我的女人,不是。”
  他声音清冷,语气毫无起伏。
  梁裕白这样的男人,就连说情话也是如此。
  可她却被他这幅模样吃的死死的。
  …
  陆相思和梁裕白一前一后回到场馆。
  没有人看出他们的异常,因为他们正在抽签。
  陆相思听了下规则。
  二对二双打,为了公平性,所以大家决定抽签分组。
  虽然她觉得这个也不太公平。
  比如像她这种,谁抽到她谁倒霉。
  陆相思想退出:“要不我还是算了吧,我觉得我当个拉拉队挺好的。”
  许梁颂拉着她:“你怕什么?万一你和你哥一队儿呢?你都不需要出手,就在他边上喊喊加油就能赢。”
  陆相思被说服了,于是也去抽了一张牌。
  抽签完毕,所有人看自己的牌,相同字数的配对在一起。
  一时间,哀叹声和惊喜声交叠。
  陆相思没找到队友。
  许梁颂问:“你和你哥是一样的吗?”
  陆斯珩身边已经有人。
  陆相思泄气:“完了。”
  许梁颂:“那你和谁一队?”
  她摇摇头:“不知道。”
  许梁颂拿过她手里捏着的卡片,大声嚷嚷着,“红桃K在谁那儿?”
  人群中没有应和声。
  许梁颂喃喃:“不对啊,一共十个人,怎么还有一张牌没人抽啊?谁没抽啊?”
  “我。”一道清冷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梁裕白拿过桌子上无人问津的牌,摊开。
  正是大家在找的红桃K。
  陆相思怔愣。
  连命运都写不出这种巧合吧?
  耳边,许梁颂聒噪的声音响起:“你现在是真的只需要在边上喊加油就行了。”
  陆相思偏头看他:“他很厉害吗?”
  许梁颂回答:“反正我们这一片,他没输过。”
  陆相思笑的有些得意忘形了,“真没输过呀?”
  许梁颂讳莫如深地看了她一眼,忽地说,“但今天,他可能要输了。”
  陆相思迅速敛起笑。
  许梁颂笑得更大声:“谁让他遇到你啊?”
  陆相思斜他一眼。
  没底气反驳。
  毕竟她的实力,用她爸爸陆宴迟一个自带父亲滤镜的话来形容,那就是——我拿脚打的都比你用手打的好。
  正好第一组。
  陆相思就对上了许梁颂。
  许梁颂的笑声穿过整个球场,“陆相思,我不欺负你,我们就盯着梁裕白打。”
  陆相思担忧地看向梁裕白:“你可以吗?”
  梁裕白眼皮冷淡掀起,“怕什么。”
  陆相思急迫:“我是真不会。”
  他眼无波澜,缓缓道:“打他们,不需要你动手。”
  陆相思盯着他的侧脸,仍旧是冷静从容的,没有一丝慌乱。
  而事实上,梁裕白确实有资本说这个话。
  他一打二丝毫不觑。
  没一会儿,就打得对面二人叫苦不迭。
  “梁裕白你不是人。”
  “哪有你这样打得?”
  网球区域大,梁裕白一打二,来回跑动很费体力。但任何体力游戏,都是以脑力为主,所以他专挑对面中心区域打。
  导致对面二人前后跑动,又因为害怕打到对方,而失去回球的机会。
  事实上,这里除了梁裕白和陆斯珩以外,其他人都没上过正规的网球课。
  就这样。
  梁裕白带着陆相思闯到了决赛。
  而决赛面对的。
  恰好就是陆斯珩。
  四人坐在休息区。
  陆斯珩和梁裕白隔着过道,他突然道:“要不咱们换个队友?相思和我一队,桑鲤和你一队。毕竟相思在对面,我下不了狠手。”
  梁裕白冷淡:“不要。”
  陆斯珩:“为什么?”
  他说:“赢了算谁的?”
  陆斯珩:“反正就我和你两个人打,按照我和你的输赢算。”
  梁裕白撇头看了陆相思一眼,“那这小孩跟哪边?”
  陆斯珩眼梢挑起笑意,“你赢了,她跟你,我赢了,她跟我。”
  临时裁判许梁颂听到这话,不满:“那鲤鱼怎么办?”
  桑鲤不太在意:“我本来就是混到决赛的。”
  许梁颂:“这不行,横竖最后赢的就是陆相思这个啥也不会的?”
  闻言,陆相思不悦地瞪着他:“我有哥哥,不行啊?”
  许梁颂:“有哥哥了不起?”
  陆相思点头:“好像,就是挺了不起的。”
  但这样对桑鲤确实挺不公平的。
  陆相思想了想,提议:“要不你俩打吧?”
  反正她和桑鲤都是场内加油型选手,在不在也不重要。
  很快,提议通过。
  休息没多久,梁裕白和陆斯珩上场。
  许梁颂看热闹不嫌事大,“要不压个注,看看最后到底谁赢?”
  有人问:“赌注是什么?”
  许梁颂想了想,“赢的人终身离婚官司我包了。”
  一片觑声。
  陆相思无语。
  随后,许梁颂说:“要不这样,压梁裕白赢了的人,待会由陆斯珩送他回家;压陆斯珩赢了的人,待会由梁裕白亲自送他回家。”
  他还刻意地把“亲自”二字压得极重。
  圈内,梁裕白和陆斯珩是两个极端。
  陆斯珩温润如玉,是璞玉。
  而梁裕白冷淡疏离,是冰山。
  和陆斯珩交往,是如沐春风。
  和梁裕白,无时无刻都胆战心惊。
  许梁颂这话一出,更是惨遭谩骂。
  他不管:“反正就这样,压不压,不压的就算弃权,直接上梁裕白的车。”
  于是,无关胜负。
  众人全都压梁裕白赢。
  只剩陆相思没投票。
  许梁颂凑近她,“是不是很煎熬?”
  陆相思撇他一眼。
  “你是不是又想陆斯珩赢,又想让他送你回家?”
  陆相思温吞道:“我当然觉得我哥哥会赢。”
  许梁颂:“所以你要压你哥哥?”
  场内,梁裕白已经做好热身运动,微弓着腰,双手拿着球拍。碎发微湿,垂在额间,目光犀利而冷冽,如同一把刀,有锐利锋芒。
  她不觉得他会输。
  但她也不希望陆斯珩输。
  二者比较。
  陆斯珩似乎比较好安慰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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