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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瘾忍-第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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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人显然也不太记得她。
  因为他是为梁裕白而来的。
  听着那人索然无味的奉承,陆相思有些不耐烦。
  好在没一会儿陆斯珩就来了,她和陆斯珩离开。
  宅院里有着充足的暖气,她脱下外套,问:“哥哥,刚刚那个人我要叫他什么啊?表叔还是表舅?”
  陆斯珩接过她的衣服,递给佣人。
  他动作极轻地敲了下她额头:“是表哥。”
  她无奈,“亲戚太多了,真的记不住。”
  陆斯珩说:“没关系,反正这些人都不重要。”
  她眨眼:“那谁重要?你吗?”
  陆斯珩:“那不然你还想谁重要?”
  她故意道:“哥哥,你以后有女朋友了也会觉得我在你心里最重要吗?”
  陆斯珩犹豫片刻。
  她抓住这机会,“你犹豫了。”
  陆斯珩挑眉。
  陆相思:“果然,男人都是重色亲友的。”
  他伸手又敲了下她额头,“所以,你千万别找男朋友。”
  陆相思的神情有些不自然。
  好在拐角处的光线并不充足,陆斯珩看着前面,并没注意到她的异样。
  没得到她的回应。
  陆斯珩说:“知道吗?”
  她装作不知道:“什么?”
  陆斯珩:“不要找男朋友。”
  “男人都是重色亲友的,我找男朋友还不好吗?这样他就只重视我了。”陆相思头头有道地分析。
  陆斯珩不赞同:“能为了你放弃别人,他也同样能为了别人放弃你。”
  廊道的尽头是亮的。
  她被带入光圈中。
  心里也有火苗摇曳。
  光影交错。
  暗时——
  她承认人都是趋利避害,并且贪心自私的生物。
  但亮的刹那——
  她觉得,梁裕白不是那样的人。
  因为他是梁裕白。
  所以她愿意付出所有的信任。
  因为是他。
  也只能是他。


第26章 。  难忍   可你是我的
  灯光璀璨的宴会厅。
  光折射在橙黄色透明液体里; 陆相思透过水杯,看到不远处的梁裕白。
  光微微荡漾。
  照映出他清冷模糊的身影。
  认识不认识的人都围着他。
  他面容寡冷,脸上没什么情绪。
  但陆相思知道,他现在心里一定烦透了。
  梁裕白确实烦透了。
  放在平日; 这些人他连看都懒得看一眼; 但今天; 是在陆家的地盘; 来找他的又是陆家的人,他不得不保持几分礼貌。
  却也只能是疏冷的礼貌。
  差不多要结束的时候,又来了一人。
  梁裕白敛眸:“何叔叔。”
  何蔚:“裕白,你也在这儿?”
  梁裕白:“嗯。”
  何蔚突然朝某处招了招手,“过来。”
  过来的是何蔚的儿子; 何处安。
  何蔚说:“处安现在也在你们学校读书; 应该算是你的学弟了吧?到时候希望你多多照顾他一下。”
  视线转移。
  四目相对。
  一个清冷淡漠,一个斯文有礼。
  打破的是何蔚的声音:“叫人啊。”
  何处安开口:“裕白哥。”
  梁裕白嘴角轻扯,没说话,视线往他身后瞥去。
  陆相思仰头; 璀璨灯光拉出她优雅颈线,她一口饮酒,脖颈处起伏。
  而后,她看了过来。
  双颊泛红,眼里带着醉意。
  梁裕白皱眉; “抱歉; 我还有事,下次再聊。”
  连礼貌都懒得掩饰。
  抱歉里没有半分歉意。
  何处安盯着他的背影几秒。
  听到何蔚轻嗤了声:“还真不是个善茬。”
  何处安有些茫然:“什么?”
  何蔚拍拍他的肩,“梁裕白已经进梁氏了,等到明年; 你也得进公司,知道了吗?学校学到的东西,到底是有限的。”
  比如阶级。
  比如地位。
  何处安一副似懂非懂的模样。
  身边有人经过,何蔚连忙过去打招呼。
  何处安停在原地。
  他的目光总是忍不住往那边看。
  人群攒动,光影交织。
  他看到陆相思仰着头,朝梁裕白笑。
  画面美好地,令人忍不住心生嫉妒。
  …
  陆相思酒杯还没放下,眼前就有一片阴影盖了上来。
  而后是他的嗓音:“谁让你喝酒了?”
  冰凉的,带着不满。
  陆相思看向他,“我为什么不能喝酒?”
  梁裕白在她对面位置坐下,“你有多少酒量,你不清楚?”
  她眨眼:“我知道呀。”
  梁裕白顿了顿,“你故意的。”
  陆相思突然起身,穿过人群,穿过走廊。
  长而暗的走廊,高跟鞋的声音清脆作响。
  梁裕白跟在她身后。
  目光从下往上。
  高跟鞋包裹着她的细白脚腕,裙片开合摇曳,窥近她如夜晚般充满诱惑的森林,摇曳的腰肢,蛊惑着他的思想。
  在只有他们存在的空间里。
  他什么都不是。
  白色是最纯洁。
  像兔子。
  但她打开一扇门,转身进去,身影消失前,他快速闪身而入,抓住了她。
  没有开灯的室内。
  窗外星河煜煜,清冷月色勾勒出她的眼睫。
  笑起来像只狐狸。
  梁裕白按着她的腰向他靠近。
  周身空气变得稀薄,闷热着人的理智。
  他语气肯定:“你故意的。”
  那天晚上,在陆斯珩家,她故意装醉,而他却以为她是真醉,把她抱回房,为自己心里滑过的龌龊念头而懊悔过。
  他以为她是兔子。
  结果现在发现。
  她是狐狸。
  也是。
  陆宴迟的女儿,能单纯到哪里去。
  陆相思毫不掩饰:“我就是故意的。”
  梁裕白:“如果那天,我不抱你上去,你会怎么样?”
  陆相思肯定道:“你会的。”
  他的手放在她的喉咙处,“你这么确定?”
  她的声带被他操控,“……不确定。”
  他的手是冰凉的,“如果换一个人,敢这么骗我,你知道会是什么结果吗?”
  陆相思闭上眼:“你会……掐死她吗?”
  意料中的窒息感却没袭来,取而代之的,是胸口的触感,冰凉的,室内暖气并不充足,他所到之处,激起一阵颤栗。
  他说:“杀她,我不会亲自动手。”
  说的话令人后怕,“她不配。”
  陆相思的呼吸一滞。
  可他吻了上来。
  他将气息渡进她的口腔里。
  这一刻。
  她是因为他而活着的。
  唇舌疯了似的纠缠。
  不知过了多久,梁裕白终于退出一些,“但你不一样。”
  她呆呆地问:“你不会杀我的,对吗?”
  他却笑了:“你骗了我。”
  陆相思迷离的望着他,“你……”
  梁裕白:“我最讨厌被人骗。”
  她喃喃:“可你,你也喜欢我的不是吗?”
  “是。”
  “那……”
  梁裕白的指腹在她的颈处留恋,似亲昵的动作,但温凉的手,犹如利刃般,让她备受煎熬,“所以你不一样。”
  她仰头,看着他。
  他说:“我会,先奸后杀。”
  陆相思问:“那你呢?”
  得到的是意料中的回答。
  ——“我会和你一起死。”
  他要的是绝无隐瞒、绝无背叛、绝无欺骗的爱情,但凡这三个违背了一个,他就是个无情的刽子手。
  先杀她。
  看着她在自己怀里倒下。
  却也心满意足。
  你看。
  至少你死了,陪着你的是我。
  而我也会陪你一起死。
  …
  没多久。
  二人下楼。
  陆斯珩见到他们一起出现,疑惑:“你们怎么一起下来?”
  陆相思张了张口,不知要怎么解释。
  好在梁裕白说,疏离又寡冷的语气:“在楼上遇到的,怎么?”
  陆斯珩挑眉:“我就这么问一下。”
  梁裕白斜睨他一眼,没说话。
  陆斯珩:“爷爷刚刚在找你,你去哪儿了?”
  陆相思说:“我刚刚去洗手间了。”
  陆斯珩:“行了,去爷爷那儿吧。”
  她乖巧的还是那只兔子。
  乖乖地跟陆斯珩走。
  却又在人群里,频频地往他这边看。
  偶尔眨眨眼。
  手不经意地拨弄着头发。
  没有人知道。
  披散在头发下的脖颈处,有斑驳吻痕。
  只有他知道。
  这是只有他们知道的秘密。
  …
  直到半夜,晚宴才结束。
  陆相思一晚上都跟在陆斯珩身边,不停地叫人、问好,结束的时候,小腿都在打颤。她毫无形象地倒在沙发上。
  宴会厅里还有一些人在。
  陆斯珩走过来,边脱下外套,盖在她身上。
  他轻斥她,语气却是宠溺的:“穿着裙子,不许这么坐没坐相。”
  陆相思随即端正坐姿,声音懒惫:“哥哥,我好累。”
  陆斯珩:“我知道,今晚上辛苦你了。”
  她脱下高跟鞋:“你也很辛苦啊。”
  陆斯珩笑笑,“对了,四叔和婶婶呢?”
  陆相思说:“我爸明早还有选修课,他和我妈先走了。”
  陆斯珩揉眉,“刚刚太忙,我都没注意。”
  “没事,”她并不在意,“我好困,我先回房了。”
  “行,让佣人带你过去吗?”
  “不用,我记得我的房间在哪里!”
  为了证明自己记得,她还刻意加重了声音,陆斯珩失笑。
  陆相思弯下腰穿鞋。
  再抬头,就看到陆斯珩身边多了个人。
  “正好,相思也回房,”陆斯珩说,“相思,你裕白哥哥今晚睡我屋,你带他过去。”
  陆相思没反应过来。
  有人在叫陆斯珩的名字。
  他拍了拍梁裕白的肩,又看了她一眼。
  扔下一句:“我先走了。”
  陆相思先困惑,接着走到梁裕白面前。
  她歪头:“你为什么不回家?”
  梁裕白垂眸看她:“你也不回。”
  她说:“这里也是我家。”
  梁裕白走近一步。
  鞋尖相抵。
  他身上有着酒味。
  “那又怎样?”他面无表情地说,“可你是我的。”
  陆相思突然笑了。
  但她始终顾忌着陆斯珩,怕他半路折返,撞见她和梁裕白太过亲密的距离。
  于是她转身,“你不许离我太近。”
  梁裕白跟上她的步伐:“距离多少,是太近?”
  陆相思犹豫片刻,说:“不能碰我。”
  梁裕白的神色却不太好。
  她有些忐忑不安,“哥哥在……而且还有别人。”
  “我知道。”
  他突然停下脚步。
  陆相思疑惑地转过身,“你怎么不走了?”
  梁裕白:“我喝了点酒。”
  她歪了歪头,不解。
  他说:“和你离得太近,会忍不住想碰你,抱你,亲你……”
  陆相思愣了下。
  就见他伸手,“你先走。”
  她有点懵:“那你呢?”
  梁裕白:“我在后面跟着。”
  陆相思为难地看着他,“后面是多后面?你不会跟丢吗?”
  梁裕白摇头:“不会。”
  她面容古怪地盯着他看了一会儿,于是转身离开。
  步调慢悠悠的。
  身后的步伐也是闲适。
  故意的,加快步伐。
  身后的步子仍旧沉稳。
  她突然觉得很委屈。
  怎么她说保持距离,他就真的保持距离?
  但她改口。
  又会觉得她很善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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