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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瘾忍-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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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她却连退缩的想法都没有。
  他朝她伸手; “过来。”
  她看着他; 问:“你不疼吗?”
  他摇头,“你过来。”
  她问,“我如果不过去,会怎样?”
  他眉头皱起。
  沉默半晌,说; “或许会死。”
  她直勾勾地盯着他; “那我过去呢?”
  他说,“你也会死。”
  她觉得荒唐。
  转身想逃。
  却被他抓住,禁锢在怀里。
  他的呼吸在耳边,带着血腥味。
  她终于慌了; “你到底要什么?”
  他把她转过身,极近的距离,再刺眼的光都无法阻止她看清他的脸。
  四目相对的瞬间。
  她是血流不止的玫瑰。
  闹钟声把她叫醒。
  陆相思睁开眼,天花板的灯光骤然亮起,她被强光刺的; 眼里溅出眼泪。
  她看到了。
  那个人。
  是梁裕白。
  他牢牢地禁锢着她; 她的身上也沾满了血渍。
  他却笑着。
  嗓音暧昧地说,“我要的,从来都是你。”
  血迹斑驳的脸上,笑意阴森狰狞。
  她从床上坐起。
  久久不能回神。
  以至于; 连江梦叫她她都没听到。
  “陆相思,你还不起床吗?”江梦扯着她的被子。
  她终于醒了过来,“起了。”
  快速地洗漱好,拿过书包,和房悦一同去教室。
  清晨空气里有雾。
  房悦有些不耐,“你以后起早点。”
  陆相思吸了吸鼻子,“好。”
  房悦:“晚上也早点睡。”
  陆相思:“昨晚回来的晚。”
  房悦很不痛快,“昨晚我都睡了,你才回来。”
  她的语气很冲,但确实是陆相思有错在先,她又道歉,“昨晚我吵到你休息了吗?不好意思,我以后会早点回来的。”
  房悦轻哼着:“嗯。”
  到了教室。
  她们找到位置坐下。
  没多久,老师也进了教室。
  课间休息时,坐她们前排的人转了过来。
  凌凡:“房悦,中午学生会开会,你别忘了。”
  房悦:“我没忘。”
  凌凡:“听说学生会会长也会过来。”
  房悦顿了下,“好像是的。”
  “他超帅的,你觉得呢?”
  “……还行吧。”
  “算了,你就只知道学习,”凌凡转过来问陆相思,“相思,你觉得我们学校的学生会会长长得怎么样,是不是超帅?”
  陆相思回忆了下,“是挺帅的。”
  凌凡感叹,“你说怎么会有人学习又好,能力又好,长得又帅呢?”
  她想到了梁裕白。
  祁妄在他面前,也显得寡然无味了。
  凌凡还在说,“我听说,学生会一半的女生都是因为他,才加的学生会。”
  上课铃声不合时宜的响起。
  最后一句话是,“幸好他没有女朋友,要不然大家哪儿会去学生会。”
  陆相思愣了下。
  思绪由那个毫无逻辑的梦,转移到了另一件事上。
  她似乎快忘了那些将她吞没的仰望目光。
  她也不过是卑微的尘。
  只是有幸得他照耀。
  她好不容易抓住的瞬间。
  怎么可能轻易放手。
  下课后,她给梁裕白打电话。
  却是无人回应。
  出了教学楼,遇到从对面艺术楼出来的江梦。
  江梦问她:“待会有课吗?”
  陆相思摇头,“没有,你呢?”
  江梦:“我也没有,走,陪我去体育馆。”
  她被拽着往体育馆走,“怎么突然要去体育馆?”
  江梦解释,“今天宜大和南大学生会有个球赛,当然,何处安也在。”
  陆相思了然。
  又问,“学生会?”
  江梦说:“对啊。”
  陆相思想。
  梁裕白或许也在。
  果不其然。
  她一眼就看到了梁裕白。
  他坐在休息区里,双手插兜,面容寡冷。
  眼里出现其他色彩,是在看到陆相思的时候。
  他起身,走向场馆门外。
  江梦轻咳了声,离开。
  梁裕白问她:“知道我在这里?”
  陆相思:“我是跟江梦过来的,来了之后才知道,你可能在这里。”声音一顿,她笑着,“没想到你真的在。”
  他们站在外圈看比赛。
  比分模糊,人影晃动,尖叫声和欢呼声雀跃。
  但他们都不关心。
  梁裕白低头,“手呢?”
  她犹疑地伸出手。
  被他十指紧扣。
  指尖是凉的。
  掌心是热的。
  她想到了什么,问:“你们学校学生会,人多吗?”
  梁裕白思索几秒,“没数过。”
  那就是很多的意思了。
  她又问,“女生多吗?”
  梁裕白瞥了她一眼,“有那么几个。”
  她不太痛快,“那是几个?”
  梁裕白转过头,直勾勾地看着她,“你在吃醋。”
  肯定语气。
  她回望向他,不依不饶:“有几个?”
  “为什么要吃这些无关紧要的人的醋?”梁裕白很不能理解,他连看一眼都懒得看的人,她为什么要吃醋?
  陆相思愣了下,“无关紧要的人吗?”
  梁裕白:“嗯。”
  她问:“那我呢?我是什么?”
  他看到她眼底的期望。
  他又怎么可能让她失望?
  于是他说,“女朋友。”
  场馆内又响起一片喧嚣沸腾。
  陆相思踮脚,轻声问:“要接吻吗,男朋友?”
  他再高不可攀,还不是她一个眼神就从神坛跌落人间。
  场馆内的休息室。
  梁裕白把门反锁。
  她被他按在门后,她踮脚,勾着他的脖子往下带。
  喘息事先交融,再是唇舌的纠缠。
  她半睁着眼,看着他从清冷,到失控的模样。
  他吻过。
  又离开。
  眼前穿过的光尘暧昧。
  她脚跟着地。
  随后,下巴处一紧。
  他又折返,吻着她。
  像是上瘾般的,吻了一遍又一遍。
  他咬着她的下唇,舔舐;
  绞着她的舌头,纠缠;
  在她的口腔里扫荡,如狂风暴雨肆虐。
  室外又是一片欢呼声。
  掀起的却是休息室里的热浪。
  他肆意地吻,沿着她的唇角,到颈部,最后,他停在她锁骨处。
  就连呼吸,也带着迷离。
  陆相思觉得有必要找个话题,“我给你打过电话。”
  他的嗓音带着浓重的欲念,“有吗?”
  她点头,语气里有些不满,“你没接。”
  梁裕白:“抱歉,我手机常年静音。”
  她并不在意,反正也只是随便找个话题。
  但听到他说,“待会,陪我去买支手机。”
  陆相思:“你手机坏了吗?”
  外面一声哨响,广播里在播报上半场的比分。
  梁裕白敛眸,“没坏。”
  陆相思:“那为什么要买手机?”
  梁裕白:“用来接你的电话,回你的短信。”
  陆相思莫名:“这支手机不行吗?”
  他敛眸:“开了声音,就不知道哪个是你的消息,哪个是别人的。”
  她沉默片刻,“你不经常回人消息吗?”
  “分人。”
  “在我之前,经常回谁的消息?”
  他想了下,“陆斯珩。”
  陆相思茫然,“我哥哥?”
  梁裕白皱起了眉,“他很烦。”
  她瞪他,“不许你这么说我哥。”
  他的眼沉了下来。
  刺骨的冷。
  时间被划分为二十四小时,天地有昼夜交替。
  他所在的地方是暗的。
  她在他的对立面。
  他欲念萌生,试图拉她入深渊。
  但她仍处在明暗交替中。
  她身边还有旁人。
  她在护旁人。
  她的舌头,是最软的舌头,吻过一次,便瘾欲难忍。
  但此刻,她双唇翕动,唇舌间吐出的是另一个人的名字。
  那人是她的哥哥。
  即便是她的哥哥。
  就算是陆斯珩。
  梁裕白也不能容忍。
  他低下头,眼神沉而冷,逐渐压迫下来。
  她看见他幽暗的眼里,有一缕火。
  他的声音是冷的,渗入她骨子里,“你知道我最后悔的事是什么吗?”
  她眼神迷离地望着他,静待下文。
  “第一次,陆斯珩和我提到你的时候,我就应该去见你。”他的唇压在她唇上,说话间,吐出的气息似勾引,似蛊惑,“然后,在那个时候,就把你变成我的。”
  陆相思浑身一颤。
  他指尖摸着她的脸,滑至耳根处,揉捏着她的耳垂。
  “这样,我不只是你的男朋友,也是你最重要的,”他笑,“哥哥了。”


第23章 。  难忍   纯睡觉
  梁裕白的话。
  让她忍不住想。
  陆斯珩是从什么时候和梁裕白提到有关于她的事呢?
  今年。
  去年。
  十年前。
  还是更早的时间节点。
  那她又是在什么时候从陆斯珩嘴里听到有关于梁裕白的事?
  她不记得了。
  时间太远; 她根本就记不清。
  只记得。
  陆斯珩经常提到他。
  但她总是三心两意,左耳朵进右耳朵出。
  根本没把他放在心上。
  但现在他们的距离却是近到,彼此的心跳都在一个频率。
  她在他的怀里,触摸他的喉结; “梁裕白。”
  梁裕白的喉结滚动; “我在。”
  陆相思轻声道:“你从我哥哥那里听到的我; 是什么样子的?”
  她想知道。
  藏在他脑海里的; 素未蒙面的她是什么样的。
  他敛眸,简单回答:“黏人,要人照顾,很会撒娇。”
  她不太乐意,“那事实上呢?”
  梁裕白没什么表情; 直勾勾地看着她:“事实上; 我希望你就是这样的。”
  幻想带着偏见。
  梁裕白没想到的是。
  妄想是偏见加工过的幻想。
  他在她面前,是欲望的沉沦,也是理智的崩塌。
  陆相思愣了下,问:“你希望的黏人; 是怎么样的?”
  梁裕白脸上没什么表情:“每天都和我在一起。”
  陆相思在他喉结处吻了下,保证:“我们每天都见面。”
  梁裕白摇头:“不够。”
  她困惑。
  他提醒道,“晚上,你的保证是假的。”
  他的视线往下。
  她的领口不知何时被他拉扯,露出高耸的连绵雪山。
  她连忙整理着衣服; “晚上不行; 你答应过我的。”
  “我答应过你,”他面色平静,又重复了遍,“我答应过你; 不会进一步。”
  他的声音没有任何情绪。
  听上去,是理智冷静的。
  “但我也敢保证,”他眸色暗沉,“到了那天,我一定不会心软。”
  我会让你毫无反抗之力。
  让你无处可逃。
  你的眼泪是盛大欢愉的开场。
  而我会让这场欢愉,开始于暗夜,终结于白昼。
  没有人能够改变。
  就连你也无法令我心软。
  隐忍着的贪欲。
  总有毁灭的一天。
  …
  梁裕白和陆相思离开休息室,回到球场。
  比赛已近尾声,不到十分钟。
  两所学校学生会友谊赛正式结束。
  谁输谁赢,从两边队员的状态可以看出。
  但他们都没往那边看。
  不重要。
  根本不值得他们在乎。
  已经是吃饭的时间点。
  梁裕白问她:“中午想吃什么?”
  陆相思说:“去食堂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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