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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嫁给一只蛇精病大黑鹊-第1章

小说: 嫁给一只蛇精病大黑鹊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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嫁给一只蛇精病大黑鹊
作者:子姮

  文案:
  据传,情花一族的仙子一旦动了至深至纯的爱情,便能开出本命之花。
  心上人若摘其本命花,可行逆天之举,仙子却要魂飞魄散。
  蘅芜作为一朵情花,谨记娘亲教诲,守着自己的心并裹好马甲,数百年下来安稳无事,偏在九重天大乱之日遇上了她的“真命天子”。
  真命天子白衣如濯,英雄救美,待她温柔到骨子里。蘅芜为他动情,为他开花,却换得他一句:终于等到了。
  原来他心有白月光,要取她本命花,为那人逆天改命!
  濒死之际,蘅芜以本命花为媒,以自毁修为为代价,施展族中禁术令时光倒转。
  重回九重天大乱之日,前有肆虐而来的反派大佬,后有算计着英雄救美的渣前任。
  蘅芜修为尽失,进退维谷,一咬牙冲向反派大佬,娇滴滴扑在了他怀里。
  “我喜欢你,大黑鹊!”
  反派大佬,传说中又黑又丑的大黑鹊:“……??这女人脑子?”
  与大黑鹊狼狈为奸的日子不好过,概因此鸟性格过于神经!
  为了活命,为了重回修为之巅,蘅芜使出浑身解数,狗腿讨好、戏精附体、情话连篇……
  裹好马甲,抱紧鸟腿!
  眼看着就要胜利,忽然马甲掉了。
  大黑鹊眯起眼,眼底似有杀意滚过,面上却笑得好不迷人。
  “原来是朵情花啊,不是说喜欢我吗?那怎么不开花鸭?呵呵……”
  蘅芜:麻也,要完!

  演技浮夸情花小仙女 X 又黑又丑还很嚣张的蛇精病大黑鹊
  重生前后都SC
  PS:又黑又丑的是大黑鹊造型,人形是帅翻天的。男主开局真身是大黑鹊,后面就不一定了,也许会变成大红鹊大绿鹊大喜鹊亦或是其他好看的鸟……?(狗头。jpg)

  内容标签:天作之合 重生 东方玄幻 逆袭
  主角:蘅芜,凤曦 ┃ 配角:一众神仙妖精,全员不是人 ┃ 其它:子姮出品,坑品满分
  一句话简介:震惊!夫君不是大黑鹊而是……
  立意:心向大道,肩负职责,搏一线生机,得浴火重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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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逆流
  九重天上,仙乐飘飘。
  云蒸霞蔚,望不到尽头的七彩流云里,有丹雀拉着天车,穿梭而过,轮廓不断散发金色的飞屑。
  天车经过仙酒苑上空时,车檐四角的紫金风铃发出悦耳的响声。风铃边缘勾到一树露桃花,带起花瓣缤纷,纷扬着洒落在树下一群仙子的身上。
  仙子们仰头望去,见华丽的天车所行之处,金屑与桃花齐飞,又见金丝穿五彩霞珠的窗帘招展,从里头伸出一只白皙的手,拈住某一瓣桃花。
  仙子们无不羡慕。
  “那是太华山广沐王的公主吧!享天车出行,丹雀为驾,真是令人羡慕。”
  “是啊,广沐王爱女如命,公主上头还有两位宠爱妹妹的兄长。出身好,又有三千宠爱在身,到底不是我们这些仙子能比的。”
  有仙子艳羡而惆怅的说了这么句,立刻引起众仙子的共鸣。
  她们这些仙子,有出身在洞天福地,凭着一口仙气脱胎换骨的;还有花鸟鱼虫偶得机缘,努力吸日月精华方才得道的。
  哪比得上人家广沐王一族本身就是神鸟之尊。
  今日九重天大宴,也是为广沐王秦怀、南辰宫少君楚宸等几位神君少君选妃而办的。她们这些仙子,负责取仙酒苑的酒水佳酿,供与诸神。
  这会儿还有些闲聊的时间,一个穿粉衣,面容姣好的仙子露出复杂的神色:“今日好几位神君少君选妃,也不知会花落谁家。”
  旁人用指头戳戳她脑袋,笑话道:“左不过是落在相配的元君和仙子身上,反正是没你我什么份的。当然若是你争气,能入了几位神君少君的眼,说不准能混个侧妃当当。”
  “我不是那个意思……”粉衣仙子不好意思的一笑,面颊羞红,“我只是想到上次的选妃宴,还有上上次的,广沐王都是来走个过场,一言不发。天帝想为他赐婚,亦被拒绝,说是要守着亡妻天荒地老下去,不知这次是否还是……”
  “嗤,兰絮,你操心的还真多!”接话的是个穿蓝衣,神色骄傲的仙子,看眉眼长相,便不像个好相与的,“你这么心疼广沐王,那就扑上去自荐枕席啊!广沐王的妃子难产而亡,胎死腹中,怕不是不愿选新妃,而是等着兰絮你这种能安抚人心伤的仙子出现呢!”
  这样刻薄的话出口,仙子们大都变了脸色。
  兰絮一张小脸红了透,双手紧捏着上襦边角,梗着脖子:“锦媛姐姐哪里对我不满意,可以直说,没得这般侮辱人的!”
  名为锦媛的蓝衣仙子,傲然哼了声,扬起天鹅般的玉颈:“我就是看你不顺眼,一个你,一个蘅芜,什么犄角旮旯生出来的野花野草,居然也能成为九重天的仙子,与我们平起平坐!”
  兰絮脸涨得更红,眼角都跟着红起来:“锦媛姐姐说我和蘅芜是野花野草,你又是什么,不就是……”她说着说着带了哭腔,下意识去看不远处的蘅芜,“蘅芜……”
  锦媛也看向蘅芜,所有仙子的目光都集中在蘅芜身上。
  大家都在闲聊,唯有蘅芜在一旁检查酒酿,专心致志,好似和大家格格不入般。
  窈窕的身影,在高高低低的盛酒器前,亦一会儿躬身,一会儿直起身子。一双黑眸有着幽冥深处最黑的颜色,却波光粼粼,灵动而狡黠。
  大家看她的时候,她正好抬手,将鬓边的碎发拨弄到耳朵后去,露出一阕如玉块般白莹莹的额头。
  锦媛不屑的努努嘴,嗤笑道:“瞧蘅芜这认真的模样,说不定就在闷声筹划大事。我要没记错的话,上次选妃宴上,南辰少君就看中了蘅芜。要不是蘅芜不愿意,这会儿都该是南辰宫的少妃了,哦,也说不准是侧妃。都说南辰少君素来重情,怕是仍旧对蘅芜念念不忘。”
  仙子们听言,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有人说:“好像是有这回事,不知道蘅芜为何要拒绝南辰少君。”
  兰絮与蘅芜关系好,立即帮蘅芜说话:“蘅芜志不在此,只想好好修炼,就算是要接受南辰少君,也是想先提升自己。”
  锦媛乜了兰絮一眼,好似听到什么笑话般:“说得好听,依我看,就是在玩什么欲擒故纵的游戏吧!”
  “锦媛姐姐怎么这样说话?”兰絮喉间哭腔更重,既为自己,也为蘅芜委屈。她一气急,语调带上怒气:“锦媛姐姐是自己想巴上南辰少君和广沐王吧,这才是你针对蘅芜的理由!”
  锦媛一噎,素来高傲的脸也多了两抹可疑的红晕,又似娇羞又似恼怒,俨然被兰絮拆穿了。
  锦媛硬着头皮,没好气道:“那又怎么样?哼,你俩知道就好!”
  众仙子们眼见锦媛要发脾气,又见兰絮快哭了,忙不迭打起圆场。
  露桃花纷飞,花瓣如雨,远处飘来的仙乐都被仙子们的七嘴八舌覆盖住。
  没人注意到,原本在检查酒酿的蘅芜,忽然间身子一僵,如打摆子般狠狠颤了一下,往前踉跄两步,接着就手捂心口,猛地喷出口血来!
  “噗——”
  这一幕来得突然,所有仙子都傻了。
  鲜红的血划过眼前,好巧不巧,就落在锦媛脚下。
  锦媛本能的退开一步,看着白玉砖上的鲜血。她大瞪着眼睛缓缓抬头,震惊看向蘅芜。
  “你搞什么!差点弄脏我的鞋子!好好的怎么忽然吐血,难不成是走火入——”
  锦媛的话尚未说完,就因看见蘅芜怪异的反应而止住。
  此刻所有仙子看向蘅芜的视线,都流露出不解和担忧。
  只见蘅芜愣愣的端着托盘,托盘上是翻倒的酒壶。酒水还在流,甚至沿着托盘边溢出,淅淅沥沥低落在蘅芜脚边。
  而她恍然未觉,只如沉浸在什么梦里,蓦然间,泪水从渐红的眼中流下,两行清泪像是珠串般落地。
  不知怎的,眼前的蘅芜像是忽然变了个人一样,那双眼中满是北风呼啸般的悲怆与悔恨,淹没这方天地。
  “蘅……芜……?”兰絮怔怔呢喃出声。
  而兰絮的呼唤,拽动蘅芜萎缩在躯壳深处的意识。
  露桃花香气甜美,酒香醉人,婆娑泪眼中一切慢慢清晰。
  蘅芜的泪水停不下来。
  回来了……
  她回来了!
  在濒死之际,以本命花为媒,以祭献全部修为为代价,动用她们情花一族的禁术“逆流”。
  只为从两百年后回到今天,属于她的,命运的岔路口。
  万幸她回来了。
  那两百年种种,她自以为的幸福爱情,到最后却是彻头彻尾的欺瞒利用。
  那个白衣如濯的男人,南辰少君楚宸,用悉心的布局和扮演出的温柔,赢得她的心。
  她们情花一族的仙子有个秘密,不,不能说是秘密,因为已有许多人知晓。
  她们族中仙子一旦动了至深至纯的爱情,便能开出本命之花。
  心上人若取其本命花,可行逆天之举,仙子却要魂飞魄散。
  蘅芜修行多年,为了不给自己招来祸患,从来都小心翼翼的不教人知道自己真身,更死死管住自己的心。
  唯一一次动心、开花,却被楚宸毫不犹豫将花摘下。
  若不是她在濒死之刻施用逆转时光的禁术,这世间便再无情花仙子蘅芜……
  “你没事吧,蘅芜!”兰絮担忧出声,终于让蘅芜的神智渐渐归位。
  蘅芜抬手,擦掉唇边的血,回道:“我没事。”
  她和兰絮要好,有许多话想和兰絮说。她想告诉兰絮日后不要再走错路,落到那样的下场。
  可眼下,所有人都在这里,她什么也不能说。
  “蘅芜。”见蘅芜眼中的悲痛滂沱的教人心下直抽,兰絮担心极了,上前挽住蘅芜。
  抬手,想为蘅芜擦眼泪,却怎么擦也擦不干净。
  其余仙子也簇拥过来,担心蘅芜别是真走火入魔。虽然蘅芜的状态有些匪夷所思,但她的身体情况更牵动大家。
  有擅长治愈的仙子,掐了个小小的治疗术。从指尖飞出莹蓝色光芒,自蘅芜头顶笼罩而下。
  随着光芒洒落,治愈的清气涌进蘅芜内息。蘅芜就着这股清气,将灵识探进自己的丹田,看向凝聚修为的道台。
  原本已有数层根基、结了青色内丹的道台,此刻空空如也,如死灰枯槁一般。
  她的修为,果然随着“逆流”丧失殆尽。
  这时锦媛不善的一哼:“蘅芜,你到底在搞什么?你差点弄脏我的鞋子你知道吗?好好的就吐血了,是不是听见我们的对话,一时激动,便走火入魔?”
  锦媛说着,更觉自己想的没错:“难道是因为听到南辰少君之事?还是因为听到广沐王?其余的我们也没说啊!还有,你哭什么?我还没怪你险些弄脏我的鞋子,你却哭成这般?”
  一个仙子看不惯锦媛,只觉锦媛太过目中无人,还总想一出是一出,惯是个刻薄又没脑子的:“好了,别说了,蘅芜不舒服,你还这般咄咄逼人。”
  锦媛不以为意:“我怎么咄咄逼人了?分明是蘅芜莫名其妙!哭什么哭?”
  治愈的清气在蘅芜周身游走,她用袖角揩泪,嘴唇扬起,露出一抹笑意:“没办法啊,听你们说到广沐王对他的亡妻,那般情深义重,实在太催人泪下了!何时我也能遇到同广沐王一般深情的男子,我便是身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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