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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7章

空有美色-第6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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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十七,僭越了。”
  “将军,哪怕您喜欢,也要顾忌些名声,这人若是感兴趣,属下有法子让她心甘情愿的只伺候将军一人。”
  十七以为这便是替崔鹤唳着想,岂料崔鹤唳并不领情,只听得崔鹤唳隐隐含怒的声音响起,“十军棍,下去领罚。”
  作者有话说:  来晚了,留言有红包,小朋友们晚安咯


第66章 
  李霁听着纪澜灿所言; 心下一思索,崔鹤唳是否知情?
  崔鹤唳的叔父崔正钰早年间随镇国将军崔正钦远赴安庆都护府,镇守阿耶汉与大齐的边界; 那时正逢阿耶汉动乱; 崔正钰携一支斥候军从盘蓝绕过阿耶汉边防重地,打入阿耶汉边城; 却不知为何在盘蓝失踪,崔正钰本与贤妃娘娘有过婚约,但人生死未卜; 万烨那时也打算对付将军府,所以自作主张将贤妃送进了宫。
  纪澜灿见李霁动了心思; 接着道,“崔将军定是知道些内情; 毕竟贤妃娘娘很是关照将军府。”
  “这些你如何得知?”李霁不假于色,这不像是纪澜灿这等闺阁女子所知道的事。
  “澜灿之于殿下可做助力,只要是殿下想做的事,澜灿必定倾力为之。”她语气坚定,目光热切; 只要是个男人绝不会拒绝这样的美人。
  可李霁却轻声笑出了声,“国公小姐,本王安心做一个闲散王爷; 无需助力; 你且回去吧。。。”这是下逐客令了。
  纪澜灿一急; “殿下。。。”
  李霁没再看她,手臂一拂,这在无声告诉着纪澜灿退下。纪澜灿紧紧抿着唇,面色发白; 只因她顺着李霁的目光,看见了崔鹤唳走近了马场,停留在应嘉让的身旁。
  而李霁却眸色暗沉,不知在酝酿着什么。
  待纪澜灿走后,斑影从暗处现身,“王爷,山中被人做了标记,可要为世子铲除?”
  “这次陪同而来的妃嫔都有谁?”
  “淑妃,淇嫔,樱贵人。”
  “那便是山田。无需告诉世子。”
  斑影了然,这是为了樱贵人而来,上回在黑市,应家的小郎君就为着这事差点遭了毒手,这山田乃是易容高手,轻易抓不到,这次要是现身,那便是必死无疑了。要知道,这可是修文帝自己用樱贵人来下的一个套,用来引出朝中与东瀛勾结的细作。
  这时,张德全亲自匆匆前来请李霁,“燕王殿下,皇上召您前去。”
  李霁颔首,离开之时复又看了一眼崔鹤唳与应嘉让。
  。。。。。。
  马场里的人极少,崔鹤唳的高大的身形健硕得让人无法忽视,他一人前来,嘉让见着他,觉着这人真是阴魂不散,徐眠画皱了皱眉头,她两世为人,若看不出崔鹤唳眼神中看着嘉让这势在必得的架势,也算白活了。
  阿丹那跑马已经跑远了,所以这一处只剩下她们三人,用脚趾头想也知道崔鹤唳会来这处,嘉让不想同他再有什么交集,即使这人是自己哥哥的顶头上司。她扯了扯贺兰颐的袖子,轻声说,“找你的。”
  贺兰颐抬头看了一眼崔鹤唳,纳了纳神,大大的眼睛小小的疑惑,她走向崔鹤唳,直言道,“将军找我吗?”
  贺兰颐自然是很疑惑崔鹤唳为什么来找她,虽然哥哥同他关系好,但他对后院的女眷一直都保持着距离,但这也与他自己有关,谁让他没事看着人的时候总是一副凶光。
  崔鹤唳当然知道刚才嘉让的小动作,他眉眼一挑,声音缓缓响起,“你兄长寻你。”
  嘉让余光瞥见贺兰颐竟然走了,顿时有些慌,下意识的站在了徐眠画的身后,很是信任她,毕竟她知道自己的秘密,声音细若蚊呐道,“帮我。”眼神隐隐有一抹祈求之色。
  徐眠画其实不想对上崔鹤唳这尊杀神的,但还是轻抚了她的手,用眼神抚慰她,“放心。”
  崔鹤唳脚步微顿,见她二人在外人面前就敢卿卿我我,不由一愣,却还是走上前去。
  徐眠画是皇上亲封的县主,且有封号封地,居爵位正二品,与崔鹤唳的官职可以说是平起平坐,两人于大齐而言皆是功不可没之辈。所以,徐眠画用不着向崔鹤唳行礼,面上一派温婉的笑意,“将军怎么有兴趣来跑马?”
  崔鹤唳觑着应嘉让,这人现在在私下里,连行礼都不打算敷衍了。“县主不介绍一番?”说着看向她身后的嘉让,目光倒是很正常。
  见崔鹤唳假装不认识自己,嘉让也不知他意欲何为。
  徐眠画浅笑,面上有些不好意思,“应祭酒的嫡次子,行三,名为嘉让。”说着便低垂着头,半娇羞状的挽着嘉让的小臂,两人差了小半个头,瞧这样子倒是相配,不过少年却是比女子容色更胜。
  大齐民风较之前朝算是开放,若是成年男女未婚配也是可以约见幽会,算不得出格,且徐眠画不是高门大户的女儿,更是没了这层约束。
  两人这般不就是直接告诉了他,他们二人的关系吗?
  崔鹤唳眸色审视,压下胸腔异动,“本将军瞧着县主的心上人似乎不会骑马,这可就堕了我大齐男儿的本色。”
  嘉让眼角一跳,到了这儿都还要数落她一番,真是个小气的男人。
  不等徐眠画开口,崔鹤唳便一槌定音,“不若这样,本将军指点一番应三郎如何?”
  他的眼睛看着应嘉让,仿佛在说:你逃不掉的。
  嘉让不知他的脑子是坏了还是怎样,一而再再而三的来招惹自己,偏偏总说些让人无从消化的话。她怒视着瞪了一眼崔鹤唳,最后还是不甘的上了马。
  徐眠画上辈子是学过骑马的,但还不至于会教别人怎么骑,她看着不远处气氛古怪的两人,忽而想起了上辈子在京中待嫁的日子,外头人本来都等着看他们两家的笑话,崔鹤唳着实乖戾,为父守孝一年便娶了亲,这可是对亡父的大不敬,是要为世人唾弃的,皆说这应家女是妖女,还写出了话本子来恶意揣测二人的夫妻生活。
  话本!
  就是话本!
  徐眠画忽而想到了要怎么帮嘉让了。
  崔鹤唳见她上马慢慢溜了几圈还是一样怂的很,真是个没生骨头的软货,连骑马这样简单的事都做不好。随即冷下了声,“要是还学不会,我就上马亲自教你。”
  马背上的人浑身一震,崔鹤唳见威胁到了,眉眼舒缓。嘉让却叫苦不迭,想着慢慢磨他的时间,这人好歹是个大将军,不忙的吗?还不赶紧去忙自己的?
  被这样一吓,嘉让气性一上来,没控制好力道,双腿突然紧夹马腹,马儿蹭的一下便冲了出去,嘉让来不及反应,吓得赶紧抓紧缰绳,险些被甩了出去。
  不知为何,跑了一小段,腹中突然一痛,缰绳也抓不稳了,嘉让难受得惊呼,崔鹤唳看着摇摇晃晃的应嘉让,那样子着实危险,忽而又听见呼救声,二话不说便沉着脸翻身上马追了过去,到了她身侧,一把腾空翻越,从自个儿马上稳稳坐在了嘉让的马背上。
  崔鹤唳左手紧紧的环抱着嘉让,右手拽着缰绳,稳稳的将马停了下来,胸膛前的人被他抱在怀中,身子轻轻颤动却紧紧抓着他的手臂,倒是乖巧的很,他遒劲有力的手臂横在少年的胸前,半条手臂皆感受到了不可思议的柔软,崔鹤唳皱眉,鬼使神差的臂下使力,复又压得更紧。
  将人带下了马,也还是维持着原来的动作,嘉让里头束了胸,被他手臂压着喘息更加困难,挣扎着离了他,这才大口的喘息着。
  “不会骑马还发什么横?”崔鹤唳为了掩饰住方才那怪异触感下浑身不对劲的自己,疾言厉色的教训着嘉让。
  哪知这人面色惨白,根本不欲搭理自己,崔鹤唳不知她到底发生了什么,上前扶住,声音不禁柔和了下来,“怎么了?哪儿不舒服?”
  嘉让知道这是要来癸水的前奏了,往日里她的月事极为规律的,但自从上上回来癸水在山间石洞中过了一夜,便全乱套了,不仅月事乱了,且还会伴随腹痛,她现在极为没有安全感,而且身边还有个如狼似虎的崔鹤唳,倏尔瞧见了疾步赶来的徐眠画,仿佛找到了主心骨一般。
  徐眠画焦急出声,“不劳烦将军了,我带三郎会帐中休息。”
  哪知崔鹤唳未置一词,二话不说将人打横抱了起来,直直的往自己的帐篷走去。。。
  “不用叫大夫,我真的好多了。”嘉让双手紧紧扯着被子,平躺在崔鹤唳的床榻上,平仰着这人。
  崔鹤唳见她这样防备又执意回绝自己,很反常的没强人所难,因为徐眠画就紧紧跟在一旁,她懂些医理,这才使嘉让逃过一劫。
  。。。。。。
  纪澜灿与南齐王并不相识,倒是听到些传闻,知道万烨有个外孙叫刘孝青的,这人先前男女不忌,还曾孝敬过美男给南齐王拉拢其进入三皇子党麾下。
  眼下这个刘孝青也在此行之列,纪澜灿将这事安排了下去。
  芷莲回来复命,“小姐,都办妥了,四夷馆的几顶帐篷都遭了火,眼下惜薪司正在处理,奴婢使了法子,将人调去了南齐王帐后。。。”
  “嗯,下去吧。”纪澜灿眼里波澜不惊,心中却是暗潮汹涌,这一回若是南齐王得逞倒也罢了,但若是燕王殿下将人截了下来,带去自己的帐中,她可就只能让她消失了。
  四夷馆这边出了事,贺兰集自然要到现场,见不像山田的手笔,也就不再多问,修文帝此举要将山田引出来,是对家国稳定的一件大事,他便自觉要尽心尽力的将差事办好。
  想着嘉让的帐篷也在被烧一列中,顺便问了她被分至哪个帐中。惜薪司掌管着宫中柴碳和二十四衙门等处内臣柴碳,这里着了火,自是分惜薪司管。将嘉让的帐中告知贺兰集后,贺兰集眉头轻蹙,小太监看得一阵心慌,所幸贺兰集终于开口:
  “应嘉让此人是我表弟,将她分至我的帐中来。”
  作者有话要说:  不怪别人,将军自己错失良机,下一章开始掉马,准备好小板凳,花生瓜子饮料
  猜猜是冷战的李霁,还是同居的贺兰集,还是压了胸的崔鹤唳


第67章 
  修文帝好似真的老了; 他眼皮半垂着,李霁站在下首也未开口说话,只听得天子叹息; 有些暮气沉沉的声音徐徐响起:“朕昨日夜里梦见她了; 她还是年轻时候的模样,朕却老了。。。”
  年逾半百; 是老了。
  “朕还是藩王时,曾亲征西疆,路经盘蓝; 被迎为上宾,那个时候的她才十四岁; 清水芙蓉般的年岁,却已经出落得浓艳惊人; 崔正钦说她就是西域最皎洁的月亮姑娘,盘蓝王唯一的嫡公主,以后的丈夫定是这片土地上翱翔天际的雄鹰。。。”修文帝一片暮色的眼里迸发出一抹光彩,那是一段美好至极的回忆。
  这是他第一次在李霁的面前提起他的生母。而这个无比缱绻怀念的“她”,李霁听得眼眸沉凝; 眉心微拧。
  “她还不知朕的身份,走到朕的跟前说,还未见过这般英俊的中原人; 让朕跟着她; 她会为朕谋个一官半职; 此生无忧。乃至后来发生的种种,朕都想着,若是当年答应了,眼下大约不会成了这幅光景。”
  那一年; 身穿窄紧短衣,火红胡服舞裙的女子,纤腰如玉,披着烟云似的的绢纱,从发顶倾泻而下,覆满周身,身子若隐若现的包裹在柔纱中,只露出一双胜似繁星的眸子,在王庭的榭台撩裙起舞。
  世上怎么会有这般美丽的姑娘?他那时已有二十六了,王妃与侧妃各生了一个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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