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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空有美色-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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脸都没见过的姑娘就实属大动干戈了。
  李霁沉思了片刻,就在江公公以为七殿下不满他窥探了自己的心思而惴惴不安之时,李霁倏尔一摇头,“罢了。”
  上一回老四明里暗里说他们给他准备了个天仙似的女子,上元节那日指不定又是哪一位好哥哥使的手段。
  江公公下了芝山,李霁坐在蒲团上,手执着那日从女孩儿面上揭下来的小狐狸面具,那抹灵动窈窕的身影隐隐绰绰的在他脑子里挥之不去,真像一只狡黠的小狐狸,磨人得紧。
  竹斋外山风呼啸,而他耳边不受控制的又荡起了那道绵绵细腻的呢喃,与记忆深处母亲在他耳边的呢喃有所不同,没有幽怨,没有眷念,更多的是少女细细密密的心事。
  李霁嘲讽一笑,他怎的竟听出了那“别有用心”的女子的心事,实在匪夷所思。
  应嘉让在山间寻了个遍,也没找到阿翁,眼下天色渐黑,她若再不下山去,恐怕要摸黑下山了。
  天公不作美,正当她准备沿着小夹道往下走时,一阵狂风大作,吹得她险些站不稳,而就在这一瞬的事,天空竟下起了大雨,应嘉让隐隐约约看见竹林里有一座小屋子。立马加快脚步跑去避雨。
  院子很是雅致,种着几株矮桃树,还有几盆不知名的奇怪花叶。应嘉让没有时间去欣赏,想当然的以为是道观里哪位道长的居所。便扣响木门想去借一柄伞。
  李霁在屋子里燃起了一盏烛,暖黄的光晕微弱,他正静下心来打算小憩半刻,却听见屋外一阵敲门声。
  李霁警觉,他的竹斋布下了机关,擅自闯入者一定会触发机关,被乱箭射成筛子。
  他本不欲作答,扣门声果然就停了下来,转而一道分外耳熟的声音响起,“请问有人吗?”
  没有得到回应的应嘉让再次说道:“山间大雨,想问主人家借一柄伞下山去,可否行个方便?”
  李霁霍然起身。这声音不就是。。。。。。
  木门一被打开,一束柔软的光洒在了应嘉让的面上。
  她看着门里身着月白斓袍的男子,有一瞬间的错愕,这人她见过,是上元节那位谪仙公子!
  李霁则耐住胸腔异样,漫不经心的审视着她,小道姑绾着的道髻上沾了几片竹叶,淋了雨的道袍半湿,显得有些狼狈又有几分情趣。在昏暗的光影中,肤色像细腻的牛乳,散发着柔光。
  柔和的鹅蛋脸上一双眼尾上挑的凤眼,本该是明艳又带有侵略性的长相却因眸中盈盈水色而变得天真且无害,迎着晚风的薄薄袍裾贴着双腿,勾勒出几分曲线。
  原来她的模样这般昳丽。
  李霁玩味一瞥,小小年纪有几分手段。
  “你是何人?”
  应嘉让对着他的眼神,不知为何有一丝丝惧怕,支支吾吾的开口,“我、我是。。。”
  “进来吧。”语气沉沉,很有威慑力。
  应嘉让一个激灵,鬼使神差的跟着李霁进了屋,不过也只敢站在离门口不远处。
  李霁听着跟进来的脚步声面色一冷,果然是他们派来的。。。
  上元节不以真容视人,勾起了他的兴趣便跑了,如今又在这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山间相遇,果然是手段了得。
  想着到底是哪个皇兄送来的,虽年幼,却是难得的好相貌,不留着日后自己享用,却舍得送来给他,若是不承了一个情,岂不是浪费了这宜弄风月的好夜色?
  “公子可有油伞?若是没有,斗笠也使得的。”
  李霁转过身,看着应嘉让的眼睛,她认真看着人的时候,双眼好似一涧秋波,这种缱绻姿态落在一个尚未及笄的少女身上很是不妥,李霁如是想着。
  无论她出于何种目的,其中缘由李霁并不想知道,只当她是个乐趣,得了趣抛开就是。
  随即低低一笑,声音有着少年郎的清越,又透着纨绔子弟的调笑慵懒,总之声音不那么干净,听着让人心跳有些加速。
  “除了这个?你还想要什么?”
  应嘉让看得脸颊立马泛了红,一直蔓延至耳根,这副少女含羞带怯,欲说还休的模样。落在李霁眼里,神色立马变得幽深,声音都不自觉地变得低哑:
  “你叫什么名字?”李霁又问。
  应嘉让觉着有些不对劲,回答着他的上一句话,“若是没有,便不叨扰公子了。”
  李霁却自说自话,仿若情人间的诱哄,带着陈述事实般的疑惑问她:“是四哥派你来的?”
  嘉让磕磕巴巴,“什、什么?”
  看着呆呆傻傻的,李霁确实被愉悦到了,心情颇好,:“四哥这次选的你,确实是投其所好,以后不用回去了,就跟着我吧。”
  看着应嘉让一副云里雾里的模样,李霁一把拉过她的手腕,往塌上带,自顾自的说道:“多大了?知道怎么伺候男人吗?”
  嘉让立马全身紧绷,饶是再天真,也听出话里的意思了。拼命的挣扎,尖叫道:“你放开我,我不是!”
  李霁罔若未闻,亲了亲她的脸颊。感觉抿了一口牛乳,全是奶香味儿。应嘉让怕的整个人都在颤抖,她狠狠地咬了男人一口,李霁顿时松开了钳制她的手,应嘉让立马跑了出去。
  李霁蒙了,欲望上脑,连忙追了出去,嘉让慌不择路,没跑多远便摔了一跤,天还没有全黑,大致瞧的清人,嘉让看见是他,哭得小脸全是泪花,又气又怕地对着李霁说:“我不是伺候你的人,你认错人了,真的。你放了我吧,我想下山。”
  李霁定了定神,看着不太老实的身下,无奈的扶了抚额。
  “那你到底是谁?”
  “我。。。我是,我不能告诉你,你不是好人!”嘉让一副又凶又怂的模样怼着他。
  李霁瞧着少女一副奶凶奶凶的模样,气极反笑,不怀好意道:
  “我有说过我是好人吗?倒是你,孤身女子入夜来敲陌生男子的房门,若不是存心引诱还能是什么?”
  应嘉让百口莫辩,“不是的,我是来山上找阿翁的。”
  说完,远处隐隐约约亮起了火把,她眼睛蓦地亮了起来,声音从远处丝丝缕缕传了过来,大约是好几人,在喊着“应福主”。
  嘉让知道肯定是道观的叔伯来寻自己了。立马站了起来,向不远处扬着手,叫道:“我在这儿,我在这儿。”
  李霁看了一眼身旁激动求救地女孩儿,也确定了她不是自己的哪位“好哥哥”派来的。还是好心的提醒她:
  “以后别再一个人出来了。”说完便消失在了夹道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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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应府书房里,应有期与大儿应清让商量着朝中事务。
  应有期两年前曾是平都知府,因政绩出色,升迁回京,任国子监祭酒一职。
  应清让弱冠之年,就已科举功名在身,在大理寺任评事一职。
  “你可拜见过了姜宜浓姜大人?”姜宜浓是姜府的二爷,也是姜宜舟的亲弟弟,应有期和姜宜舟年少的时候是同窗,所以情分非比寻常。
  上次姜宜舟出事,若不是应府帮衬及时,恐怕就没那么好的运气只单单是贬官而已。
  “上回随浮宁去姜府,已经见过了。”朝堂之上的事谁也说不准,姜大伯贬官,所幸姜二叔在地方上政绩突出,被调回了檀京,若不是这样,妹妹到时候嫁过去,还不得受姜家其他族人的气。
  “嗯,年年入了秋便要嫁过去了,届时姜二镇持着姜府也不会亏待了年年。”
  “浮宁今日都还同我问年年的喜好,想来他也十分中意年年的。”应清让轻轻一笑,姜浮宁从小就是个只会读书的淡泊性子,每次见着年年就像是锯了嘴的葫芦,什么话都不多说。
  “年年纯良,只盼她日后平安喜乐便好。”其他的什么荣华富贵都不祈求,一辈子顺遂才最要紧。复又瞧了一眼应清让,“我儿呢?可有心仪的?爹也好上门提亲去。”
  应清让想到了什么,却摇了摇头,“还是等敏让回来再说吧。”
  二弟敏让,现如今远在边关,二月的时候边关战事四起,大齐与戎狄之战节节败退,朝廷为了平息战乱,派去了战死的镇国将军崔正钦的嫡次子崔鹤唳,崔小将军。
  崔将军少年英雄,在此之前已有满身军功,这次敏让也是为了追随崔将军,才不顾危险也要远去戎狄。
  边关传来捷报,崔将军力挽狂澜,将戎狄驱逐至中甲关以外二百里,保住了周边一众城池。现在差不多全大齐都知道了崔将军的英雄事迹了。
  而敏让此番得胜归来,也为应府长脸了不少。
  “兵部荆大人说眼下大军休整,约莫九月初便能回京,等年年出嫁,敏让也差不离就回来了。”
  应有期面上尽是欣慰与骄傲之色,这个老二,从小就皮实,让人操心。没想到走武将这条路,真让他闯出了一点名堂。
  。。。。。。
  几日过去,应嘉让依旧是心有余悸,她不敢将那晚的事告诉别人,谎称那晚狂风大作自己摔了一跤才怕得哭出来。但这几日做梦,总是梦见那个陌生男人阴沉沉的将自己往塌上拖。那人着实太坏了,她又没有得罪过他,为什么要那样对她?
  “小姐,定国公府的颐小姐来咱们府上下帖,说是邀您过府一叙?”兰荇打断了应嘉让的神思。
  “贺兰颐?母亲应下了?”
  “是呢,奴婢伺候小姐梳洗吧。”
  应嘉让轻蹙着眉,九月十八便是她与姜浮宁成亲的日子,这样算下来,就剩四个月了,母亲前两日还说让她安心待在府里跟绣娘学习绣嫁衣。眼下怎么会放她去国公府?
  到了定国公府,应嘉让戴着帷帽下马车,那日伺候在贺兰颐身边的丫鬟笑盈盈的前来拜见,“应小姐安,奴婢名唤秋汝,小姐派奴婢来接待应小姐。”
  应嘉让跟着秋汝,穿过了几道垂花门和冗长的回廊,才终于到了贺兰颐居住的蒹葭院。
  “不用去向老夫人请安吗?”应嘉让有些不解,怎么直接就来了贺兰颐的院子。
  秋汝笑道:“应小姐有所不知,老夫人这个时辰都在礼佛,所以不用前去请安。”
  贺兰颐翘首以待,见着她脸上欣喜不已,“嘉让,你可算来了!”
  说着便亲亲热热的拉着她的手进了屋,而后扯了些闲话,才愤愤不平的说道:“静娴太坏了,那日你怎么一声不吭的就走了呢?”
  “这是在你府上,她是公主,总不能给她没脸吧?何况我也没出事。”
  应嘉让越是大度,贺兰颐就更是意难平,“不行,我一定帮你把她教训回来。”说完,贺兰颐便蔫了,有些闷闷不乐的。
  “你怎么了?把我叫来也不止因为这事儿吧?”她猜得出来,贺兰颐有旁的事。
  “你、你果真和姜府定了亲?”
  应嘉让不置可否。
  “啊?为什么啊?我听说姜府的当家人被贬去了西南,你嫁过去不是会被人笑话吗?不能把亲退了吗?”虽然有些落井下石,但她也是为了应嘉让着想。
  “话不能这么说,家父仁义忠信,家风甚严,断不能如此背信弃义。”
  贺兰颐被嘉让义正言辞的言论说得有些惭愧,小声嘀咕道:“本来还想让你做我的嫂子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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