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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心疾男女-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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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涨什么涨!”他自言自语,突然想起下午简星海拿手抚她脸颊,只一脸恼火:“还‘猩猩’呢,给你一串香蕉你连旁边狒狒一块看了吧!!”
  

  ☆、chapter13

  
  

  ☆、chapter14

  夏承墨缓缓睁开眼睛,发现天要黑了。身边尚暇溪还在熟睡着,乖巧的侧脸在夜色下显得柔和好看。夏承墨给她掖了掖毯子,笑道:“真是猪一样的睡眠质量啊。”
  他总觉得这个场景好熟悉,好像很久之前就和她经历过一样。他出神地盯着尚暇溪跟着呼吸起伏的唇瓣,闭上眼小心凑了过去。
  “啊——”高郑刚进来就看到这一幕,打断了他:“你个大色狼,抓到现行了吧!”
  “嘘嘘!”夏承墨被打断既不爽又尴尬,他看到尚暇溪动了动,抓紧捂住她耳朵夸张地比量:“我、哪、有!”
  “哟!”高郑伸手拽拽地一指他,用周杰伦典型的赞美说了句:“哎呦,不错哦~~”
  “别闹,”夏承墨看了看她,对高郑挥了挥手:“走!”
  “啊?那我就是今晚上不许需要陪你工作了?我休假了?”
  “对。”
  “天!”高郑惊喜地捂住嘴巴,在夏承墨这个严苛的老大手下像休班可比登天还难,他看了看尚暇溪,继续补道:“那带薪吗?”
  “好好好,”夏承墨鄙视地看了一眼敲竹杠敲得一脸猥琐的高郑,不耐烦地挥手:“抓、紧、走!”
  “好的,不过,你发誓你不会对小溪……”
  “我发誓!”
  “好哒。”高郑朝他们扔了个飞吻,乐呵呵地扔下合同就跑了。
  夏承墨见终于把他撵走,心情倍儿爽,忍不住想高歌一曲却发现尚暇溪醒了,正疑惑地看着自己。
  “你干嘛?烧退了吗?”
  “嗯。”
  “现在几点?”尚暇溪扯开毛毯,没注意到夏承墨一脸赔了夫人又折兵的懊悔样,只揉揉眼睛:“天都黑了!”
  “其实还不很晚,主要是我们在北半球,九月份后太阳逐渐难移,这个太阳高度角……”
  “完了完了!闲川要骂死我了!!”
  完全忽视一旁变身地理老师的夏承墨,尚暇溪拿起包就跑了出去。
  “喂!”夏承墨拦都拦不住:“这里还有病人呢!”
  人去楼空,按从前,他会在家里只剩自己时开始整理房间,理好文件柜,理好沙发,沙发靠垫的尖非要一样角度才行。这就是他的强迫症,所有东西都要有归属,站在自己属于的位置上才对。夏承墨靠在沙发上,手里的小毛毯还带着温暖。
  他看着身边有些皱了的沙发,一点也没去整理的冲动,只是静静的笑了一会:“为什么一点也不想整理她弄乱的痕迹?”
  叹口气,他理理额前头发,拿起遥控器拉了窗帘开了灯,开始翻起高郑留下的合同。这份合同就是简空“诗人之死”文化产业园的规划和具体条款。
  “呵,违约金这么高啊!”
  “也不知道哪个老头这么惨,要故去了还得被拿来抄个噱头。”
  他缓缓戴上眼镜,耐心读了起来这个诗人的简介。
  “原来就是‘星星’啊!”
  星星这个诗人可以说是主宰诗坛的存在,只要是他参加的诗赛,第一名一定是他的;国际诗友会是他一个学生代表中国参加的;当年有名的本省“□□”也是他起的稿——《讨伪策檄文》,有理有据有节,百校联盟两万个学生代表都在上面签了字,要求废止省里新出的政策——那年这个清瘦的少年才18岁而已。真是“别人配宝剑,我有笔如刀”啊!不过他本人太排斥外界采访,外人连他什么背景都不知道,真是活在传说中啊!
  “所以简空那个家伙能争取到他吗?”他往后翻了翻,后面有“星星”的具体资料,仔细读完,一脸惊讶暴露无遗。
  只是用自己弟弟性命赚钱,真是简空那个家伙能干得出来的事!
  “原来‘星星’竟然就是简星海啊!倒是有把握。”他捏了捏自己高高的鼻梁叹了口气:“只是这样的话,尚暇溪会不会怼死我啊!”
  他拿出笔在白纸上树状图,“优”那一分支枝叶繁茂,有诸如盈利、信誉、合同等条目,而“劣”只有尚暇溪。
  “这样的话显而易见啊!”
  他叹口气摸了摸下巴,往后仰在沙发上给高郑打了个电话:“合同我看完了,就按照之前说好的办吧……”
  尚暇溪蹑手蹑脚地开了门,小心环视了一下四周,松了口气。
  “怎么回来这么晚?”
  尚闲川不知道从哪出来,一把抓住她后领拖去了餐厅。
  “哎哎,松手松手,”尚暇溪拍了拍他手,一脸赔笑。
  “抓紧吃饭!”尚闲川转身去给他盛饭,这时手机却响了。
  尚暇溪看了看来电显示,居然是简星海。她喊了一句,尚闲川却只是点了点头,扣上了电话。
  “怎么不接?”
  “大人的事小屁孩少掺和。”
  “闲川,”尚暇溪一脸八卦地捧着碗看着他:“闲川你是不是,旧情复燃?‘百川东到海’……”
  “什么啊?”尚闲川看她一脸期待的样子,戳了戳她脑门:“成天脑子里装的都是屎吗?”
  “装的都是你~~”尚暇溪突然凑过去含情脉脉和他四目相对,直到他尴尬咳了一声,避开目光。
  “对了,”尚暇溪夹了口菜问道:“你和美景姐没事吧?我怎么听花花说你们闹别扭啦?”
  “没有的事。”
  “那就好,你从小学开始谈的那些女朋友,只有美景姐最好,除了她眼神不好,看上你。”
  “我有那么差嘛!真是!”尚闲川白了她一眼,“我什么样的女朋友没有啊!”
  “反正别让美景姐难过,不然我不会放过你的!”她一推碗,吃饱了就走人。
  “喂!每次都剩一口!!”尚闲川看她跑得比兔子都快,只叹了口气。
  “没心没肺。”他回想着刚才她说的话,像往常一样端起碗把剩饭吃了。
  尚暇溪甩了甩拖鞋跳到床上,被子的柔软蹭的她一脸满足。她一边幸福地叹口气一边在床上来回打滚。她自己折腾了一会,呆呆地看着天花板。
  “夏承墨原来觉得我很漂亮啊!”
  “还说我像画,这叫人家怎么好意思!!”她故作娇羞地捂住脸,像个表一样在床上蹬着转圈。
  “真是口是心非的家伙!”她笑了笑,“不过他倒是不像传闻中那样只爱钱,似乎也蛮有人情味的!”
  她一边打滚一边自我陶醉,直到一声电话响把她拉回现实,来短信了。
  “简星海啊,说了什么呢~”她点开图,发现是他拍的一张照片,照片里有一本书,他在这本书的一页上用黑笔圈出来好些字。她按照顺序一个一个字念道:“我、该、怎、样……”
  我该怎样形容你
  是用野蔷薇迎风的心悸
  还是麦场惊雀的马蹄
  抑或只用冬日暖阳
  那样厚实饱满的福佑
  草上枫叶  蜷曲的橙色星星
  落成不朽的是你
  烛泪新芽  破雪的红花
  还有击冰的头一尾青鲤
  还有云上云下的暖意
  还有薄脆的仓惶  渺远的尘乡
  这总是你
  你是我的你 
  你是世上一切慷慨的绮丽
  读完之后,尚暇溪脸顿时红了,她忍不住嗔道:“这丫的也太会玩了吧!”
  “完蛋了,我什么这么多优秀的人追求于我,他——高傲腹黑,霸道总裁;他——沉默安静,天才诗人;天使女孩尚暇溪的恋情该何去何从??”
  她居然煞有介事拿出自己鄙夷的“玛丽苏”台本来供自己YY,自己傻笑了半天后才想起来还没有回简星海信息,她刚故作高冷地打出“谢谢。”,还没来得及发过去,简星海就又发过来一条短信。
  “再见,小溪。”
  好奇怪,应该是晚安啊,为什么会说再见呢?尚暇溪挠挠下巴,也回了个“再见,星星”,见他没再回复,就关了手机满脸笑意地睡去了。
  听到隔壁没了翻滚的声音,尚闲川这才又打开电脑开始码字。他想起白天和简星海说的话,只心里祈祷希望三天过后,一切都能结束,小溪也能收收心。
  “sweetie,sweetie……”他一边无意识地念叨着一边继续写自己的《男孩与兔子》:
  钱钱看着小兔子走后乱成一团的屋子,居然没有要去整理的念头。
  “所有东西都要有归属,站在自己属于的位置上才对啊。”钱钱拿起小兔子玩过的水枪疑惑地问:“可是为什么一点也不想整理她弄乱的痕迹?”
  钱钱啊钱钱,因为你觉得她本来就该呆在那个位置——胸骨左侧第二根、第五根肋骨中间。
  

  ☆、chapter15

  刚进初冬,A市就纷纷扬扬飘了些雪,模糊的纯白映得简空宅子像是披了一层丧气,只差了哀婉的悼词。也是,毕竟三天前简星海被神秘送了葬,他真像自己预想的那样,三十岁必死,死的时候悄无声息,就像从没有来过一样。尚暇溪听说了这个消息后,大哭一场,她连最后一面都没能见到他,连最后一条短信都没能好好跟他说。
  “虽然那个傻子自杀也完全能理解,但是……”
  尚暇溪鼻子一酸,她一身运动装,站在简空宅子门口,活动了活动脖子和手腕,呼出的白汽模糊了她神情:“但是他要走就让他安安静静地走啊,炒作什么的真特么恶心!”
  高郑告诉她简空的合同的时候,她简直不能相信自己的耳朵,居然真的会有商人黑心到用人的死来炒话题,居然真的会有自己的哥哥用弟弟性命来盈利。
  “我要进去找简空!”尚暇溪看着拦在自己身前的两个保安,斩钉截铁地说。
  两个保安都是黑西装黑墨镜对讲机,年纪不大但块头大的很,面对娇小的尚暇溪像是张开手臂要抓一只小鸡。
  “小姐抱歉,现在简总不见客。”
  “不见客?”尚暇溪一笑,动了动脖子:“你们非要拦我就是了?”
  “小姐,请您不要逼我们……”
  尚暇溪咧嘴一笑,抬腿朝他胸前踢去,干净利索外加十足十的力道,那人应声倒地。
  “哎?”另一个保安见自己同事倒在地上□□,脸色铁青,一个擒拿就要制住尚暇溪,尚暇溪只“冷哼”一声,上步一个过肩摔。见他们俩身上沾了雪水,倒在地上爬起来都困难。
  她比了个中指。
  “小爷领着学生踢馆的时候,你们还不知道在哪嘎达玩泥巴呢!”
  说完她甩甩头发,光明正大的走了进去。
  “简空!”
  她满腔怒气,也没多想就推开门进去,结果发现他光着上半身在自己熨衬衫。他身前电视还开着,播的是是徐良品被记者围堵公关危机的花边新闻。他倒是优哉游哉的很!
  似乎料到她会来,简空头也不抬,只微微一笑调侃道:“尚小姐看到我这么‘赤诚’面对你,你倒是也不会不好意思?”
  本来的不好意思现在烟消云散!
  她冷哼一声:“不好意思的不该是你吗?我在医院手术台上见多了尸体,你身材在那里面只能算个下等,还有啊,他们都是红心,你这里却是一颗黑心。”
  简空摊摊手,不置可否。
  “为什么要用简星海的死来做‘诗人之死’这个主题?!”尚暇溪强忍着怒气:“他不是你弟吗?”
  “是啊,星海割腕自杀是我们意料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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