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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6章

我渣的病娇登基了(重生)-第7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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爷有话不妨直说。”
  胥宰小声对她道:
  “我们家将军,非常讨厌女人。”
  胥宰偷偷将郭莺莺扯得更远了点,指了指心口,“他呀,这里被伤过。伤得透透的,阴影重着呢。”
  郭莺莺捂住了唇,这是随随便便就听到一个惊天八卦么,眼里燃起兴奋的火苗。背后忽然响起一道阴森森,冷到结冰的声音:
  “胥宰。”
  杀人一般的目光盯了他片刻,吓得胥宰差点直接跪下求饶。
  从那薄唇中,才吐出淡淡两个字:
  “走了。”
  利落拿过搁在桌上的剑,领着手下吃饱喝足的黑衣兵士便走了出去,随着一行人陆续离开,方才还拥挤的客堂顿时空荡荡一片。
  门大开着,外边的天全黑了,夜幕低垂,没有星星月亮。
  今夜的风果然异常猛烈,店门口,摇晃的灯笼铺下一片红光,照射在黑色的披风之上,暗金色花纹流窜,如夜空中划过的流星,被风吹得烈烈作响。
  那郎君的脚步停滞了一下,像是在等什么人。其余的人便也沉默地立定,似围绕,又似清晰地划开了一个分界。
  他生得很高,也很清瘦,让人觉得,宛如傲然挺立的一棵孤松,恍惚间,便落了满身皑皑的雪。
  一会儿,那道高挺颀长的身影一动,消失于夜色之中。马儿打响鼻的声音响起,紧接着哒哒的马蹄声传来,愈来愈远。
  “都走了么?”
  云意姿蹑手蹑脚来到郭莺莺身边,长长吐出了一口气。
  方才她一直躲在帘子后面,把他们的交谈尽收眼底,她也没想着跑,毕竟店在,郭莺莺也在这里,就怕中途出了什么差错,累得郭莺莺小命不保,她可是熟知肖珏的秉性,一言不合能刨你家祖坟那种。幸好小病秧子没有认出她来。
  郭莺莺拈了粒花生米,放嘴里嚼得嘎嘣响,哼哼两声:
  “这些个当兵的,都是些大老粗,毛手毛脚,嘴巴倒是严得很,什么也不肯透露。”
  说着说着,沉醉一般吸了口气,“不过,你见没见着,他们那个头儿,生得哪里像 旧十胱   (jsg) 个带兵打仗的将军,那股鲜嫩劲儿。可真是俊过头了,你见过居然有人能生成那副模样么,老娘活了二十多年,是真没见过,差点把眼睛看直了去,嗳,丢人!老天爷是偏心到底了。
  可惜不像个好相与的,否则少说,也得留人住个店再走啊。”
  云意姿习惯了她满嘴跑火车:“上次遇到那个货郎,你也是这么说的。”
  郭莺莺摇头,“这个可不一样,太不一样了。”
  她忽然想起什么,一把揪住了云意姿的腮帮,“说,跟他是不是认识,”
  “哪能呢?”云意姿去扯她的手,讪笑,“这些人不就是偶然路过罢了,行军的儿郎们,平日里接触都难,又怎么会认识。”
  “我不信,”
  郭莺莺捏了捏她,又说,“老娘是谁,哪能看不出点猫腻。最不济,你肯定见过他,”
  实则,是因方才,云意姿从那桌子底下起身时,险些要撞到额头,照那架势非得磕出条血印子,那郎君却突然用手挡了一下,完全就是下意识的举动,因为他的表情也是没反应过来的。只是为什么他俩要装作互不认识。
  肯定不简单。
  郭莺莺啧啧称奇,就是觉得,这两个人之间肯定有什么事,敏锐地嗅到一个大八卦的气味,她可不会就这么揭过的。每天这么按部就班地活着,也实在无趣,总得有点乐子不是,显然,她将今日这一场奇妙的邂逅,当成了一个极大的乐子。
  迎着灯下热切望着她的一双眼,云意姿压力很大地移开目光,只见一只黑不溜秋的蛾子,扑棱扑棱翅膀,一头冲向火苗。火光猛地一晃,将墙壁上的黑影拉得老长,那蛾子顺着桌角,跌落在了地上,再也没有动弹。
  倾诉欲望,就是在这样的情境之下,忽然催生,且愈发浓烈。云意姿叹了口气,从容地坐了下来,幽幽说道:
  “好吧,如你所想,我曾经与那人相识,”想起什么,她再一次深深叹息,“何止相识,简直是有深仇大怨啊。”
  “等等!”郭莺莺摩拳擦掌,“我取两壶酒来。有故事,怎可没有酒?顺便让小六把后厨收拾了,哈哈。”
  说着便兴致很高地冲向靠近柜台的侧门,那儿有一个通向地下酒窖的通道,等她揣着两坛烧刀子,踢开长凳,一屁。股坐到桌子上,
  从门边上锁回来的云意姿摇了摇头,知道这注定,是一个无眠之夜。
  接过郭莺莺递来的酒坛,云意姿轻轻一嗅,浓烈的酒气扑面而来,有点微醺,酒果然是个好东西,似乎能让人忘却所有烦恼。
  想起她做过的事,唉,也许有些事总是逃不掉的,它一定会在特定的时机找上你。必须面对,必须解决,否则,将会成为困扰一生的心结。这就是所谓的因果循环吧。
  “其实,并不是什么太长的故事。”
  她缓缓地说。
  85。  蜉蝣梦( 旧十胱   (jsg) 3)   病娇宣言。
  三年前。
  大显王宫; 饮绿小榭。
  也许,有些人的离去,要在某一个寻常得不能再寻常的日子里,才能清楚地意识到——那个人已经离去; 并且再也不会回来了。
  云意姿从昏沉的睡梦中醒来; 喉咙干渴; 无意识地喊了一个字:“水。”
  迟迟没有谁推门进来; 倒上温温热刚刚好的热水满满一杯; 递到她的手边; 努着嘴呼呼地吹气:
  “云姐姐; 小心烫。”
  偶尔还会变戏法似的; 拿出一两块新做的点心; 一定是反复做确定是最好吃的; 才会拿到云意姿面前。
  在她吃东西的时候,笑眯眯地站在一旁看着; 脚尖无意识地轻轻划动。羞涩而期待,仿佛那是天底下最幸福的事。
  素折就是那样一个; 容易满足的女孩子啊。
  云意姿拥紧被子; 面上一片冰凉。
  为什么呢,她重生的意义到底是什么呢,根本保护不了想要保护的人,所有的人,他们好像都在按着原定的轨迹行进着,摆脱不了原来的结局。跟前世一模一样,虞执造反而死,王上病入膏肓,不久也会死; 越嘉梦如此、素折亦是如此……
  那么她呢?她自己呢,会不会也是一样,不论怎么挣扎,最终都会迎来同样的结果?
  云意姿突然感到难以呼吸,这个地方,窒闷冰冷到让她难过让她待不下去,她必须立刻、马上离开。
  翻身下床,推开门,两名紫衣鸩卫见她出来,立刻侧身挡住了出口,如同两堵坚不可摧的墙,将外头的阳光全部挡住,透不出一丝的亮。云意姿只觉一股怒意冲上头顶,不免敛起袖子,冷笑道,
  “这是什么意思?”
  端贰端叁只是平视前方,神态如出一辙的冷硬:“公子之令,冒犯了。”
  肖珏站在一棵树旁,远远地看着,门被她用力阖上,发出砰的巨大声响。
  无数次地回想那一天。
  她一身素衣,从高高的观星楼上坠落,乌发纠缠着衣衫凌乱,如同苍白的蝴蝶。
  当晚,他便做了一个梦。好像是在很久很久很久以前,又好像从未发生过。
  他远远地看着同样的一场坠落,双手静默地低垂着,指尖连动都没有动一下。
  他也惊讶于梦里自己的冷漠,与现实中的,肝胆几乎破碎的恐惧惊慌截然相反。
  梦里的他竟然生出一丝,解脱与扭曲的快意,自我惩罚似的,一直紧盯着眼前的场景,砸落在地的她浑身被血染透,红得触目惊心,他缓慢地抬步走上前去,每一步都像走在刀尖之上,终于来到她的身旁。
  他拼命 旧十胱   (jsg) 地遏止自己去看见接下来的一幕,他拼命地阻止着,濒死一般的恐惧没顶。直到一切灰飞烟灭,浓雾撕碎开来,他才一头冷汗地从梦中醒来。
  他呆呆地躺了很久,手脚还在发抖,冰凉如死尸,整床被子都湿透。
  隔壁就睡着他挂念的人,他立刻起身,轻手轻脚地走进那个房间,在她的床边看了许久。她睡姿安静,不知做了什么梦,眼角有无意识的泪滑下,呢喃着什么,他都看在眼里,听在耳中。
  他伸出手,一遍一遍地描摹她的眼鼻唇,忍耐着心中极度饥渴的渴望。
  渴望着触摸她,感受她的存在,听到她的心跳声,拥有她的一切,知道她是活着的,是属于他的。他无法清楚地描述这种感觉,好像要将她吃进腹中,好像又想捧在手心。好像要跟她融为一体,又好像只想永远守护在身边。
  他把自己矛盾地分割了开来,他们争吵不休甚至大打出手,血肉模糊,叫他头痛欲裂。
  最终还是什么也没有做,默默离去。
  一剪月光温柔地流淌在她枕边。
  他在她房外枯坐了一夜,回去时,手脚僵直不能动,胥宰用热汤沃灌,才好了一些。
  ***
  宫中动。乱结束,燮国公子珏首当先锋,带兵于菁华门围剿叛军。
  亲自下令,万箭齐发,反贼之首虞执身死,随后余党也由段衍派兵,尽数剿灭。
  王上大悦,重赏肖珏,任段衍太尉之职,统管天下兵马。
  还没等过一月,王上突发旧疾,病情一日比一日加重,药石难医。王后大恸,昏厥于太极殿。弥留之际,樊如春代笔,匆匆拟旨,将王位禅让于先王长兄,今年近半百的燮国公。
  次日撒手人寰,燮国公登基,百国易主。
  燮国公登基的第一件事,便是下令,着四公子,不,王子珏速归燮国,若无旨意,终身不得进入洛邑。
  胥宰等人愤愤不平。除去段衍,肖珏可以算是这次镇压乱党的最大功臣。
  可是,他却被驱逐回了燮国,燮国公,对这个儿子仿佛有着说不出的恐惧与忌惮。
  肖珏从太极殿回来,一路低着头沉默。
  穿上王的服饰的父亲,变得更加威严,更加高高在上,肖渊也做了名正言顺的太子,威风凛凛。而他跪在他们脚下,卑微渺小,不能有丝毫怨怼,接过了旨意。
  他好像永远都得不到,来自那个所谓的“父亲”的认可。
  不论是从前,还是现在。
  只有他的舅舅,太尉段衍闯入,公然与旨意对抗,在被严厉训斥,王谕不可违之下,强硬地表示会将段家军的精锐分出,护送王子珏入燮。
  刚刚立下功劳,自骄自满的少年受到这 旧十胱   (jsg) 样的挫折与打击,心里怎么可能不沮丧。他渴求安慰,渴求温柔的拥抱。
  不知不觉走到她的房前,肖珏的委屈完全写在脸上,都有一个月,没有好好地跟她说过话了,推门进去的时候,却又装作云淡风轻。
  “明日,就要去燮国了。”
  云意姿立在屏风之后,投出窈窕的身形。
  她略略颌首,轻柔地说:“既然要走,请公子允许我,向王后娘娘道一声别。从前在宫中,她助我良多。”
  怕他不允,又添上一句:
  “我的奴契还在娘娘手中。”
  肖珏抬起指尖,痴迷地隔着屏风描摹着她的影子。她心里藏着很多秘密,他知道。
  这段日子她愈发沉稳,冷静,不抗拒他的接近,可是也从不对他主动,更不会提起那件事。
  他已将后事妥善地处理了。
  他知道她心里有气,可那是一个死局,他也没有办法,更让他没有想到的是,仅仅是一个奴婢,对她的意义会这么重要。
  在这个世界上除了他以外,原来她还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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