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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5章

我渣的病娇登基了(重生)-第7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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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郭莺莺!”云意姿唤了一声,
  “嗳,是你呀。”蓝衣女郎扫她一眼,表情看不出来什么,慢吞吞地问:
  “你怎么没跟俞白在一块儿啊。”
  “我为何要跟他一块儿呢?”失笑,郭莺莺是个别扭的性子,每每见面,总要这样来上一句,云意姿都习惯了,“你那里可忙着?”
  “哪能不忙呢,明日就是乞巧节了,光是酒水就卖出了好多呢!”
  有人冲她们跑了过来,黑黢黢的瘦小子抹了把汗,喊道:
  “阿姐。”
  郭莺莺伸手,一把拧住他的耳朵,“小兔崽子,也不知道看着点,就知道玩,水都烧干了!嗳,真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气死老娘了。”
  小子疼得吱呀怪叫,郭莺莺还在那骂骂咧咧。
  云意姿忍不住说,“让孩子们玩吧。我过来帮你。”
  “行,这可是你说的。”郭莺莺巴不得有人帮忙。云意姿随她走进茶棚的后厨,果不其然,柴火都熄了,灰烬中若隐若现着红光。
  郭莺莺给她塞了把蒲扇,水蛇腰一扭,就去招揽客人:
  “来了来了,催魂儿呢~”
  云意姿认命,从篓筐里取出一条干净的丝巾,把脸蒙住,以免一会柴火生出烟气儿,呛咳得厉害,忙活了一阵,终于把火生好了,见指尖全是黑灰,她顿时浑身都不舒服起来,四处找水清洗,郭莺莺的声音忽然传来:
  “小姿,快过来搭把手!”
  云意姿不想理。转念一想,郭莺莺跟俞白可不一样,她可是会发自个儿工钱,出手大方的主儿。且看在,还是她名义上主子的未婚妻的份儿上,云意姿擦了擦手,应道:
  “嗳,来了。”
  这一来就是忙里忙外,忙到了深夜,客人们才走得差不多了。云意姿累得趴在柜台上,不想起来。
  郭莺莺用抹布擦着桌子,灯罩子透出晕黄的光,鼻尖细汗点点,她一边擦一边说,“你等会儿,我让小六送你。回去早点歇着吧,我就不成了,过会还要算账哩。嗳,今天可真是麻烦你了。”
  “没事儿,我在这将就一晚也成。”云意姿支肘,眸光温和地瞧着她。
  百国民风开放,燮国当是数一 旧十胱   (jsg) 数二,女子做生意的就不乏少数。
  从前,她不知道外面是什么样子,直到真正出来,见到许多不一样的人,云意姿不免心生感慨。郭莺莺性子泼辣,好似与江湖一些势力有所来往,总之没什么人敢招惹她。
  东篱村靠近燮国边境,过路的客商都乐意在她这里讨一碗茶或者酒,要几斤肉,吃饱喝足,再继续下一段征程。
  三年以来,云意姿见过了许多的人,却大都没有什么交集,对她来说,他们不过是匆匆的过客罢了。对他们来说,这就是个歇脚的地儿。
  偶尔,郭莺莺会拉着云意姿一起,在村里的大姑娘小媳妇跟前胡侃八道——
  今儿那货郎真俊呐,皮子嫩生生的。
  有人起哄,比之小白郎君如何?
  郭莺莺哼笑,比他还俊!
  这话第二天就传到俞白的耳朵里,气得他三日三夜都紧闭户门,不搭理她。直把郭莺莺急得团团转,只能来找云意姿。而云意姿呢,看热闹看够了,才出来当和事佬。
  下一次又故态复萌,譬如面对这深夜入店,十来个清一色的爷们儿,郭莺莺连忙收拾了一下,满脸堆笑,殷勤问候道:
  “观几位形容,外边是起风了么?”
  一人回身,将店门关紧,沉声回:
  “是啊,不知怎么,今夜的风极猛,吹得人心里惶惶。”
  “许是有雨将至,几位客官快请坐,”
  云意姿瞧了瞧,只觉他们打扮得有些奇怪,都是一般无二的黑衣佩黑刀,身上却没有什么标志的物件。
  其中一人,身量最是高挑清瘦,衣着布料,一看便价值不菲,大概就是他们的头儿了。
  有人上前,将膝盖高的板凳擦了又擦,再用手指揩过,一寸一寸地精心检查了,躬身作请。那人才施施然地转身,坐了下来。
  云意姿睡眼惺忪,便也没过多注意他们,盯着算筹发起了呆。
  “听说他们家的吃食还算别致,主君可要……”随从压低声音说话,云意姿觉得声音有点熟悉,郭莺莺忽然走过来,将托盘放到柜台上,“把这个送到那,喏,就是那一桌。你好好招待着,我去备菜,顺便叫小六下来。”
  云意姿点点头,端起托盘,想到那一丝莫名的熟悉感,皱眉。走近才发现,这人当真是很高,矮小的桌椅都要装不下那双腿了。
  甚至有些委屈地侧放着,勾勒出修长的线条。他穿着一件黑色的披风,长长的摆垂落,铺散于地面,上面绣着精美的暗金色花纹,神秘而奢华,不仅如此,这个人,连头发丝都透出股精致的味道,用一根素净的、上了一层釉的木簪固定,其余皆披散 旧十胱   (jsg) 下来,如纯黑的缎子一般柔顺漂亮。
  耳廓微微露出的肌肤,又如同玉石一般白皙无瑕,他的指尖,搁在腿侧,正听着随从说话,许是感到有人靠近,他抬起眼睛,向云意姿看来。
  云意姿的脸色一变。
  腿一软,差点没直接跪下。
  没跪,云意姿绷住了,强作镇定,庆幸脸上蒙着纱布,而且乌漆麻黑的,店里光线又暗,指不定根本认不出她呢。
  忍不住往他身边一瞧,方才压低声音说话的,果然就是胥宰了,见他也在打量自己,还皱了皱眉,云意姿连忙将托盘放在了桌上,躬身,就要后退。
  袖子,忽然被一根手指勾住。
  云意姿低头,他松开,平静地说:
  “姑娘,你的东西掉了。”
  褪去了少年时期的稚嫩,变得高贵优雅的声线,沉稳之中含着沙哑。听得人忍不住心神一荡,云意姿沿着看去,只见他摊开掌心,苍白修长的指间,躺着一张小巧的手帕。
  手帕边缘,绣满普通的小桃花,粉红一片染上他的指尖,说不清的暧昧。
  浓长的睫毛阴影,投在高挺的鼻梁,眸光动也不动。
  举手投足之间,都已是一个真正的贵族。
  与生俱来的漠然傲慢。
  84。  蜉蝣梦(2)   非常讨厌女人。
  他说完那句话后; 便静静地坐着,宛如一尊没有生命的雕像。
  云意姿额头上黑一块灰一块,出了薄薄的汗,冲掉了一些污渍; 露出原本白皙滑腻的肌肤。
  有点纠结; 不知道要不要伸手拿起; 隐隐抗拒跟他有肢体的接触; 只怕有万分之一被他识破的可能。
  只不过——云意姿将视线凝聚在他的手心; 这块手帕; 是她一针一线教与俞愿的。
  小丫头很认真学了; 几天前绣了一块送给了她; 因为云意姿有一次被她缠得烦了; 跟她说那一天是生辰; 俞愿便认真记着了。
  小时候的赭苏啊,看着鬼灵精; 其实跟前世一般单纯好骗,若自己将她精心准备的礼物弄丢了; 指不定怎么哭鼻子呢。
  云意姿犹豫不定; 手指微微蜷缩。
  布衣女子立在桌边,很久没有动作,年轻的郎君很快便不耐烦了起来,眉间掠过阴沉。
  情绪酝酿在眼眸之中,滋滋作响如同被黑暗的深渊吞没殆尽。
  云意姿感觉到他的恶意。
  大概是被当成一个粗蛮笨拙、莫名其妙盯着他手指发呆的乡野村姑了。
  那浮于表面的礼貌与修养,有些维持不住,恶劣的本性便暴露出来。
  手一盖,手帕飘落在了地上。
  他目光不偏不倚,端起茶盏; 漫吞吞地啜饮了一口。
  正好落在桌子底下,他那线条硬朗的靴子边,薄薄一片微微皱起,云意姿无奈,只得弯下腰,双膝蹲下去,努力够着捡。
  这样的姿势 旧十胱   (jsg) 让她脖子发酸,旁边就是他的大腿,肌肉紧实流畅地包裹在布料之下,云意姿没敢多看,头抬起来时正好磕碰到什么,意料中、撞到桌角的尖锐疼痛却没有传来,反而是柔软宽厚的触感。
  她向上看,乌云一般的黑色袖角飞快地缩了回去。他侧了侧身,一切再平静不过,动作不变、纹丝不动地饮茶,没有分出多余的一分目光给她。云意姿恍然,也许刚刚那一下只是错觉罢了。
  她低下头,将手帕揣进袖子,不敢过多停留,一句话没说便转身匆匆离开。
  离开时的风带起他鬓边发丝,肖珏静止一般地握着盏,清澈的茶汤中倒影出他苍白的脸色。
  眉骨英俊高耸,眼下一层青黑,隐隐透着阴郁。
  胥宰的眉心隐隐一跳。
  不一会儿,郭莺莺便笑颜如花地走到了这一桌,送上几盘牛肉猪头肉,一扭身,极其熟络地与几位黑衣军士攀谈了起来。
  云意姿径直掀开帘子走进后厨,一进去,便抚着胸口顺气——任谁,突然在意想不到的地方见到了老熟人,且与这熟人,还有些说不清楚的仇怨纠葛,都会惊吓不小的吧。
  她的魂儿都要吓飞了!能这般顺利地走过来,没有打摆子,还得归功于前世,她特意同女官学的那点儿临危不乱的修养。
  想到外边的人,云意姿有点感慨,没想到三年过去,小病秧子的气质变化如此之大,一恍然,还以为是那使君大驾光临了呢!奇怪的是,她心中也没生出太大恶感,大概是今时不同往日,心境不同了吧,只是想到之前她做过的事儿,又忍不住惆怅了起来。
  只能寄希望于,小病秧子已彻底将她忘在脑后,根本认不出她来了!
  外边,郭莺莺身形微动,将黑衣郎君的视线轻巧一挡,“军爷在看什么呀?”
  肖珏淡淡转目,冷峻漠然:
  “没什么。”
  郭莺莺瞧他一眼,心中一咯噔。
  他这样年轻,为何有这样的眼神,宛如秋叶里静置的一截枯木,没有一丝鲜活之感,对世间一切都毫无兴趣。
  其中沉淀着的绀蓝之色,却又带着一股苍凉的忧郁,神秘深邃到像是散碎的宝石,形容不出的美丽。
  这种矛盾的特性,是极招女子稀罕的,连她这种见过各种极品的老手,瞧着他的面孔也微微失神,忍不住困惑,这样的人,定非凡夫俗子,怎会来此乡野之处?
  她出神地想着,完全没意识到自己已经将疑问脱口而出。肖珏把玩着茶盏,侧脸在昏黄的烛光之中苍白而冷硬,早已褪去了当初的柔和,他没有再说一句话,撑着下巴,提起一双筷子,在三个盘子中辗转,意兴阑珊。
  胥宰将她拽到一边,摸了两颗金珠子,塞到郭莺莺的手中,“老板娘,不该问的别多问。”
  郭莺莺眼底掠过不悦,搓了搓金珠子,足金,眼 旧十胱   (jsg) 一亮,这才收手一笑道:
  “嗳,晓得了。奴家便不打扰了,客官还请慢用。”含嗔带怨,自有难言风情。黑衣郎君却像一截木头一般,眼皮都不撩一下。
  郭莺莺自诩东篱村一枝花,前凸。后翘,乃是时下最受欢迎的丰腴美人,哪个男人见了,不多看她几眼,她还从没见到这样冷淡的郎君,仿佛老僧入定,对女色全然不放在眼里,顿时心里的好胜欲被激发了出来,“不过,我这心里好奇,百爪挠心一般,有一件事儿想问问郎君呐~不知郎君可愿为奴家解惑?”
  岂料话还没说完,便被人连忙地扒拉到了一边。胥宰皱着眉,一脸便秘的表情。郭莺莺撅起了嘴,冷哼,“小军爷有话不妨直说。”
  胥宰小声对她道:
  “我们家将军,非常讨厌女人。”
  胥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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