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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3章

我渣的病娇登基了(重生)-第5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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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因为他的神情十分不客气,云意姿直以为他会冲过来给她一刀,忍不住退了两步。
  王炀之也敏锐感受到了少年汹涌的敌意,遂挪动了一下步子,云意姿便十分巧合地被他的身形挡住,看起来,就像她往王炀之背后躲藏一样。
  立刻意识到自己犯了个致命的错误,云意姿脸色一僵。可是犯都犯了,只能强装淡定地别开视线,去看天边渐渐沉下的夕阳。
  肖珏嘴角笑意更深,眼睛更弯。
  扬起袖子,客客气气地冲王炀之作了个揖:
  “老师。”
  云意姿这才想到王炀之身兼学官,与公子珏有这师生名分。
  王炀之看也不看他,只往他身后掠了一眼,“公子不爱走门,想来是司徒府的院墙砌得太高的缘故。”
  肖珏挺起身子,含笑接道,“老师竟与学生所想不谋而合。若是能再矮上一寸,学生便也不必坐在墙头,日夜担惊受怕,唯恐底下叫人撬动去了。”
  他尾音很轻,借王炀之的话反击,却是歪曲事实,讽刺他做那撬墙角的勾当,虽不至阴阳怪气的地步,到底让人听着不 旧十胱   (jsg) 舒服,王炀之皱了皱眉。
  肖珏直直朝云意姿看去,云意姿硬着头皮迎接他的眼神,手臂上的鸡皮疙瘩一粒粒冒出,忍不住搓了搓,却见他大步走了过来。
  遏制住掉头就跑的冲动,她冲肖珏露出一个和善的笑意:“公子?”
  肖珏摸上腰间,云意姿见他修长的手指,在匕首之上缓缓擦过,不禁后退一步。
  见她这般害怕,肖珏忍不住嗤笑一声,却是取下了那红粉繁重的桃花,拉过她的手,自然地塞进了她的手心,不容拒绝。
  眼睛盯着云意姿,却对王炀之道:
  “我见这花开得好看,便顺手折了一枝下来,老师不会责怪学生吧?”
  这府中桃树,都是司徒亲手栽种,且品种颇为罕有,十余年才成一株,意味自是特别。此人辣手摧花,竟还如此堂皇地宣之于口,王炀之负手而立,气极反笑:
  “借花献佛,公子倒是做的顺手。莫非以后堂堂公子不做,要改道做那梁上君子了?”
  云意姿见青年不时瞥着她手中桃花,愤慨中又夹杂着丝丝真情实意的心疼,顿时感觉手里攥着的桃花枝,如同烫手山芋一般,正想偷偷摸摸地放下,却被肖珏察觉,缩在袖下的手腕被他一把扣住,并以眼风威胁:
  敢扔试试?
  云意姿哀叹。叫她扔也不是,留也不是,为难的很呐!
  肖珏见她安分下来,嘴角这才牵起弧度,转头对王炀之道:
  “我不懂君子之道,却也懂得一句:君子不夺人所好,却不知老师是否明白呢。”
  他笑得极虚伪,一口一个老师,无时无刻不在提醒王炀之要有个为人师表的样子。云意姿攥着桃花枝,冲王炀之无比尴尬地笑了一笑,手腕蓦地一疼。
  肖珏:你再抛个媚眼试试?
  云意姿面无表情:
  公子您要是瞎了可以找医官治治。
  王炀之将他们二人的眉眼官司尽收眼底,不禁蹙眉,缓声道,“她与你一无父母之命、二无媒妁之言,公子此举,恐怕不妥吧?”
  “我与老师怎会一样?”
  他们可是两情相悦。
  肖珏攥着云意姿的手,满脸不以为然:
  “说起这个,我方才路过正堂,恰巧看见了新妇的尸体呢。谁能想到,这人还未凉,她的夫婿便对旁的女郎如此失礼?倘若她阴魂未散,此时看到这些,待到午夜时分,恐怕老师您,也不能安寝吧。”
  他笑眯眯的,一副很为王炀之着想的样子。
  话一说完,便有一股阴风吹过,树叶的簌簌声就宛如什么在空中走过,云意姿忍不住抖了一抖。
  她还是很信这些个怪力乱神之说的,不然前世也不会常常让僧人到参商殿讲经,何况就连她自己, 旧十胱   (jsg) 都亲身经历了重生之事。
  毕竟谁又能说清,这世上究竟有没有鬼魂的存在呢?
  王炀之听了肖珏的话,却将眉毛一拢,微微露出困惑,“公子何出此言。”
  玄黑的衣袖在风中飘动,脸色沉静,“这世上,哪里来的鬼魂呢?人的生死,就像四季的运行一样,本来没有生命,也没有形体,没有形体,也没有气息。在若有若无之间,变而成气,气变而成形,形变而成生命。死与生,皆命也。无善则死,有善则生,不独善也。生死有命。”
  王炀之阒黑的双眼之中,带着一股凌于人世的超然与空澈:
  “死生,都是‘命’罢了。”
  云意姿没有想到,他对于生死,竟是如此看法!
  王炀之并不觉得有什么,其实他内心不觉得死亡乃是什么恐怖之事,在道玄思想中,死,是一种解脱。
  他对于生死持有的态度本就与世人不同,何况杀害佟荷的人,确实受到了制裁,这正是顺应了因果报应啊,所以,又有什么值得感怀、畏惧的呢?
  云意姿望着他平静的双眼,忽然说,“司徒大人,其实,您也是从犯吧。”
  杀死佟荷的凶手是越嘉怜和越嘉梦。
  然而,他们都是帮凶。
  闻言,王炀之与肖珏同时看了过来。王炀之眉毛一动,轻轻一笑:
  “不知女郎何意?”
  云意姿垂下眼睛,慢声道:“在婚礼进行的时候,您就意识到了嘉梦宗姬要做什么吧。明明可以当场拦下,搜出她身上的毒。药,或者派人查验越嘉梦单独送给新娘的礼物,只要你做了,就不会有后面的事。但是你没有,而是听之任之。”
  “因为你,并不在乎新婚妻子的死活。”
  她低声添了一句:
  “不管那个人,是不是佟荷。”
  王炀之沉默不语。
  他是一个生性不喜欢拘束的性子,也确实因佟荷之死而感到松泛,尽管俩人并没有什么仇怨,他并不该有这样的情绪。
  云意姿终于看明白了这位司徒的心思,微感齿冷。她承认,不论是从家世,还是相貌性格来看,王炀之都是一位优秀的男子无疑,甚至到了完美的地步。佟荷遇害,他之后种种调查安排,也尽到了为人夫婿的责任,可此人的本性,到底缺失一份人情味儿,如同游离在世外的仙,疏离寡淡到了极点。
  这样的男子,就算条件再好,也绝非能相伴一生的如意郎君啊!
  云意姿不禁庆幸,她不是轻易就会动摇的性格,否则叫他三言两语说动了心思,到时候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这时,有人悄悄凑到她耳边说,“云娘,我就不同了,不会同他这般。”
  温热的气息撩过耳畔,少年声音微微的喑哑,清润如同雨后青笋:
  “我可不会同他一般,随随便便就娶了别人姑娘,还如此冷漠,毫不关心妻子的死活。若是我娶进门来的妻子 旧十胱   (jsg) ,定会小心呵护,绝不叫她受半点委屈,旁人若敢动她一根汗毛,我便血洗他全家。”
  说到最后,当真是振聋发聩了。云意姿忍不住瞪了他一眼,几天不见,不知道哪里习来这么土的情话,还有这如同莽夫一般的宣言,见他眼睛亮亮的,像是在期盼她的回应,云意姿又气又好笑,胆子也大了起来,忍不住在衣袖的掩护下,往他腰上掐了一把。肖珏“哎哟”一声刚叫出口,硬生生憋住了,只拿笑眼睨她。
  王炀之被这俩人偷偷咬耳朵,完全拿他无视气的够呛,沉着一张俊脸。云意姿实在不想再跟俩人纠缠下去,便温柔对他道:“今日司徒大人累了一天,许是情绪太过激动,导致有些不清醒,我应该体谅。之前说的话,意姿就当没有听过,不作数了。”
  王炀之:“作数。”
  云意姿苦笑着作揖,“还请大人放我一马。”
  肖珏忽然拽住云意姿的衣袖,面无表情地说:“我方才见了血,现下不知怎的颇为头晕,还需劳烦女郎,搀我下去歇息。”将她的手腕扣得愈发紧,强硬不容拒绝。
  王炀之平生第一次见到这么无。耻的人,无。耻且幼稚,转身之际,还歪头冲他挑衅一笑。
  59。  百国宴(7)   给云娘看看我的宝贝。……
  王炀之看着俩人离去的背影; 未作阻拦,他晓得来日方长的道理。
  世间真爱之人是何种眼神,他自然不会看不出来,云女郎并不像是公子珏所说那般; 与他两心相许; 她看着少年的眼神中并无爱慕依恋; 许是因着什么缘故; 才不得不虚与委蛇。
  王炀之半点也不担心; 他一向是极有耐心的; 眺望远处一片桃花林; 大概再过一夜便可全开了; 这桃花名为“春水碧”; 颜色比一般的桃花美艳; 娇贵至极,难以在洛邑的水土成活。
  他初初移植入府中时; 大半都因病害而死,家里多次劝他放弃; 他却不信邪; 早起贪黑悉心养护,从扦插浇灌,到除虫修枝均亲力亲为,才将这一小片养活到了如今。
  种花如此,人亦如此。今日与她,算是重新相识,打破了原先对彼此的印象。
  王炀之发现他们何其相似,都是对世人伪装得和善友好,内里却是冷硬如冰。
  他内心感到近乎般配的喜悦。
  大抵世上所有特立独行的人; 对于同类总会产生发自本心的亲近与温柔,与其说是一种新鲜的尝试,倒不如说是难以抗拒的诱惑。
  宛如身临年少时那一场梦境,云遮雾绕,他追随山鬼而去的那一瞬间,哪怕他清楚知晓林中有猛虎环伺。
  他已看见,那野兽幽幽眼底的寒光,下一秒就要扑过来将入侵者撕碎。
  可若能撷得蔷薇细嗅 旧十胱   (jsg) ,为道而死又有何妨呢,自从位列司徒以来,他一心扑在仕途之上,从未做过分毫越界之事,可是如今,他头一次心生了要争夺什么的渴望,这种渴望像是一个黑黝黝的洞口,急需用什么填满。
  他微微眯起眼睛,回想起方才她一针见血,指出他本性冷酷时,那浅棕色双眸中的忌惮与退却,不禁流露出了笑意。
  身后传来树叶被踩在脚底的咯吱轻响,王炀之并不回头,薄唇微微抿起,“虞太尉。”
  虞执慢悠悠从阴影中踱了出来,脚步稳重,带着习武之人独有的威慑,王炀之敛去眸底异样,冲他谦和拱手。
  已近暮时,天色完全暗了下来,他们的脸色都隐藏在暗夜中看不分明。
  王炀之心道,他这司徒府今日果真热闹,该来的不该来的全都到齐,还全不走正门。
  “既非朝堂之上,便不必称这些虚职了。”虞执脸色古怪,摸摸下巴:
  “方才来的可是燮国公子?”
  他打量一眼儒雅温和的青年,语气也古怪起来,“没成想你们师徒,还有这样的嗜好。”
  学官与学生同争一女,何其荒谬?
  王炀之面色不变,一派坦荡:
  “窈窕淑女,君子好逑。”
  虞执剑眉微挑,“究竟是怎样的淑女,惹得王孙贵族竞折腰?本侯倒是很想见上一见。”
  不过他也只是说说罢了,方才只看得个模糊轮廓,连那女子生得什么模样都没看清,想来,不外乎是个以色侍人的奴婢,眼底一抹轻蔑划过:
  “看来今夜本侯来的对极了,不然就要错过这一场大戏。听闻男人一生有三喜,升官发财死老婆,这第三件已成,想必司徒马上就要青云直上,位极人臣,怕是三公的位置,都容不下您这尊大佛了。”
  王炀之还是头一回听到虞执用这么辛辣的语气说话,想到那位嘉怜宗姬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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