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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章

我渣的病娇登基了(重生)-第4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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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告诉我,她许了你什么呢?”云意姿捏起她的下巴,轻声细语。
  看着这近在咫尺的浅色眼眸,像极那种冷不丁咬你一口的毒蛇,佟荷心里的恐惧渐渐堆积起来,云意姿手下逐渐用力,仍在微笑,佟荷吃疼,到底捱不住巨大的心理压力:
  “我说,我说!”
  “大宗姬说,若、若我助她这次,便让我做媵人院的管事,还可,还可嫁入高官之家,做正妻……云姐姐,我再也不敢了!”
  佟荷眉毛抽搐,哭得涕泗横流。
  云意姿叹了口气,“傻姑娘,她骗你的,你想想若我真被陷害致死,大宗姬会放过知晓内情的你?怕也是会被灭口的了。”
  佟荷志向如此,倒是云意姿没有想到的,只是不知有没有命配了。
  佟荷思及此处,浑身发抖。
  “你那一夜,究竟看到了什么呢?”
  佟荷张口要说,觑见云意姿笑眯眯的脸色,猛地悚然:
  “不,我什么也没有看见!云姐姐,云姐姐你信我,我当真什么也没有看到!那些说辞,都是宗姬让我胡诌的!”
  云意姿蹙眉:“你唤我什么?”
  佟荷立刻改口:“姑姑!云姑姑!”
  她哆哆嗦嗦地保证,“我发誓,我发誓!从今以后我再不会做出出卖姑姑之事,若违此誓,必遭天打雷劈!求姑姑,求求您饶了我吧,饶我这一回,我给姑姑当牛做马!”
  一个在她这里可信程度为负的人,有过一次,便会有无数次。
  一旦背叛,便要接受来自她的疯狂报复。
  云意姿从来就不是什么心慈手软之人。
  世人谓她良善,却不知那只是险恶世道赋予的皮。毫无底线的善良,是软弱,是可欺,是愚不可及。
  云意姿抬眼看向天边流云,夕阳薄暮打在她的眉目,浅淡的橘红之色,温柔而又冰冷。
  她突然,有一个,绝妙的主意。
  意味深长地睨视佟荷,伸出手,拍落在她肩上的树叶:
  “那便,如你所愿。”
  佟荷忍不住,打了一个寒战。
  ***
  回到独居的管事院,云意姿实在累极,只想好好休息,桌子上有一个包袱,是柳氏帮忙打包送过来的。
  午后惊鹊卫闯媵人院的一番折腾,惹得媵人们好奇不已,不过如今云意姿与她们的身份不同,谁也不敢贸然来问。
  云意姿自是闭门谢客,草草收拾了一下屋子,倒头便睡。
  再度睁眼,发现自己睡在地板上,虽铺着细毯,也硌得不行,她勉强坐了起来,只觉一阵头重脚轻。
  然后看着面前这魔幻的一幕,云意姿的头剧烈一疼。
  披着绛红色外披的少年袖袍翻飞,正对一个紫衣鸩卫拳打脚踢:“你敢把人扛进来?还乱丢?劈晕就劈晕,下手也没个轻重,都留印子了没看到?”
  重重一脚,把人踹得在地上滚了一圈。
  “我看把你也踹死得了!”
  隐壹皮糙肉厚踹不坏 旧十胱   (jsg) ,单方面挨打却不敢吭声,浓眉大眼透出浓浓委屈,跟个被家暴的小媳妇似的。
  刚开始云意姿觉得好残忍,后来好整以暇地欣赏起来,不意间摸了摸脖子,她“嘶”了一声,竟是有点酸疼,显见得是被人手刀劈的,用脚趾头想也知道是谁干的好事。
  顿时觉得,打得好!
  这会儿肖珏也发现她醒了过来,停下揍人的动作,抿唇无言。脸色慢慢由气恼变成阴沉,冲云意姿走了过来。
  却在十步外停住,抬手拂落桌上一只花瓶,伴随“嘭”一声巨响碎片四溅。
  “滚!”肖珏扬起下巴,突然发飙:
  “都给我滚出去!”
  屋子里的小厮鸩卫僵硬石化,噤若寒蝉,眨眼间走得风卷残云。
  云意姿知道这一天终究会来,却没想到来得这么快。
  看了看自己的衣服,是睡前那件,她木着脸,觉得有必要让王宫的工匠将门锁加固一下。肖珏半天都没有说话,云意姿垂头丧气地坐在地上。
  趁他没有发现,悄悄打了个哈欠。
  “咚”一声把她吓了一跳,抬起头,肖珏盘腿坐在对面床上,阴冷烦躁盯着她,撑腮手指一直轮流叩动,那眼神特别像一个疯子。
  云意姿毛骨悚然,吓得一佛出世二佛升天,不停打嗝,连忙捂住嘴巴,默默地与他对视,就怕他突然暴起把她弄死了。
  肖珏本来特别生气,特地愤怒,盯着盯着,注意力就跑偏了。
  还从没见过她的这副模样,头发没有束,头顶还有些乱地翘起来,鬓角留着睡出来的印子,双颊带着将醒未醒的酡红,现下捂着嘴瞅他,如同一只松鼠一般,一双桃花眼里迷迷瞪瞪,灯光之下有种朦胧的诱。惑。
  50。  定风波(8)   你满意了么?
  他突然觉得喉中有股燥意; 如同火烧一般,仿佛中药的那种感觉又回来了,肖珏连忙将脸一绷,冷冷地说:
  “你同越嘉怜说的那些话; 我当时虽昏着; 外界的声音却能隐约听见一些。你……能如此为我着想; 我很欣慰。”
  欣慰?云意姿看不出来。
  “可我还是生气!”
  连送给他的东西都是万无一失; 叫人抓不到一点错处; 亏他高兴得跟什么似的!
  就好像一切都在她的算计之中; 不允许任何事物失控。
  她什么承诺都不愿给; 虽然知道情况不允许; 可当时竟能那么斩钉截铁地说出与他毫不相干之言; 更是没有任何犹豫; 拒绝了王上的撮合……这些都让肖珏感到很不舒服,心脏如同高高地悬在空中; 没有安定的一刻。
  不禁怀疑,难道她跟自己不是两情相悦么; 那她之前对他种种; 都是假的、是她装出来的么?!
  云意姿不知道他心里在想什么,只觉人很是烦躁。
  肖珏心中诸多疑虑,整个人便显得愈发暴躁,眼底逐渐满上戾气。见云意姿动了动,似是要起身,不禁大怒道:
  “你给我坐好!”
  这一声的气势实在吓人,颇 旧十胱   (jsg) 有王者风范,云意姿一下被唬住了,只好乖乖地跪坐回去。
  微微向左。倾斜; 缓解了一下腿酸,迎着肖珏怒气冲冲的脸色,整理会儿乱糟糟的思绪,这才慢吞吞地启唇道:
  “公子,那张纸笺是越嘉怜逼我写的,实非我本意啊!而且,上面不是都说了,让公子勿至的嘛。”
  是你傻不拉几,不能怪我。
  肖珏微微一怔。
  雾至九重城,勿至……原来是这么个意思!可也是对她完全不设防,看到是她的字迹他才会中计,换作平时,他有可能那么蠢吗?
  还要被她眼神嘲讽,肖珏气得肝疼,重重一拍床板:
  “旁人让你写,你就写,你是半点都不拿我当回事儿吗?”
  云意姿默,发现这事儿越解释越黑,毕竟那确实是她亲手所写的邀约,真要算起来,还是她理亏。
  见她沉默,肖珏底气更加足了,继续算账:
  “还有那根钗子,我竟不知道,你之前就给弄丢了啊!怎么谁都知道丢了,就我不知道呢?!”说完,缓缓地吐出一口气,疏解胸口的愤怒。
  他的手指在膝盖上一下一下叩动,忽然古怪一笑,道,“哦,我懂了。你当时,其实特别不耐烦,其实就是想快点把我打发走,所以想着随便用什么东西都行,是吧?那根钗子,就是最好用来打发我的物件,一旦被查到,你就可以说之前便已弄丢、也不知道怎么就出现在了我手里……你是这样想的对吧?!”
  亏他还当宝贝一般地存着,人家根本就当打发乞丐了!都是虚情假意!
  他越说越愤怒,还有那么一丝难过,眼中飞快聚起雾气,泪痣愈发红了起来。
  被他毫不留情地拆穿,云意姿心道不妙,直起上身,严肃地否认道:
  “当然不是了!那根钗子,确实是我珍视之物,我先前说丢了,只是为了推脱昙君公主的举荐罢了。我是真心想送给公子的!”
  “真心?”肖珏压住了心底汹涌的情绪,冷脸哼了一声:
  “若是真心,你今日为何巴不得跟我摆脱干净,死不认账。”
  云意姿头疼,叹气:“只是权宜之计,公子难道想不明白?”
  肖珏不为所动,她轻轻皱眉。
  大半夜被弄到这个地方来,觉都睡不成,还被小病秧子阴阳怪气地质问了一通,说实话,她心里有点不高兴,加上没休息好的缘故,语气也冲了起来:
  “嘉怜宗姬位高权重,她威逼利诱,要我帮她传信,我一个小小宫人,能怎么办?公子做甚要这般斤斤计较,更何况,我也提醒了公子,做了我力所能及的事,后来心里不放心,更是央求王司徒前来搭救了公子。至于所谓的不认账,又从何说起?我有哪里说错了吗,公子与我,确实是没有关系……”
  云意姿突然觉得不好。
  因为说着说着,肖珏便下了榻,向她走了过来。
  赤着脚,绛红色的衣袍拖过地面,他在她面前停住。
  弯 旧十胱   (jsg) 下腰,冲她轻轻地,古怪地笑了一下:
  “没有关系是吧?”
  危机感涌上全身,对于危险的临近,身体本能出现了应激反应,等云意姿意识过来,双脚已经往门口跑去,却被一股大力扯了回来,还是扯的后领子。
  云意姿就寝换的衣物本就宽松单薄,被他这么一扯,衣料滑脱,肩上的大片肌肤都暴露在空气之中,激起细细的鸡皮疙瘩,云意姿扭头便看见裸。露的肩,还有他在衣领上的手,顿时大怒去扯,却被他一下抓住反剪到了身后,动弹不得,而后整个人被他一把推到案旁。
  云意姿眼冒金星,撑手要坐起,而他屈膝压住,紧密地贴了上来。
  身娇体弱?不会武功?全是狗屁,这小病秧子体力好着呢,被他按住的云意姿使劲挣动了两下,却如一条被抛上陆地的鱼儿,掀不起一点水花,不由得重重喘。气,怒瞪着他。
  肖珏居高临下,眸光轻嘲,仿似在说你跑啊,有本事你就跑啊。云意姿气得恨不得揍他两拳,肖珏的目光滑过她愠怒的脸,滑过她肩上的雪白肌肤,落到她小衣细细的衣带上,云意姿只觉那目光似有实质,一股被侵犯的感觉油然而生,她大为恼怒:
  “你放开我!”
  肖珏真是不明白了,旁人避之不及,她为何就半点都不怕他,都这样了,还跟他硬着来,真以为他是吃素的么?对了,还有今天那个司徒王炀之,什么时候跟她关系这么好了,二话不说就跟着她来救人,还当着他的面,与她眉目传情!
  “你快给我放开!”云意姿不停地蹬着腿,红唇开阖喋喋不休,肖珏烦躁不已,索性俯身,一口叼住她的上唇。
  云意姿哪里甘心就这么被他占便宜,毫不留情地亮齿,把他嘴巴咬破,登时尝到了一股子血腥味。却不知是触动了他哪根弦,肖珏在她唇上重重地辗转啃咬起来,间或舔。舐,如同一只刚刚捕获猎物的小狼。
  直到俩人的嘴唇都红。肿不堪,颜色愈发红艳,肖珏这才离开寸许,抬指,慢条斯理地将血珠揩去。躺在他身下的云意姿双颊泛红,冷冷盯他,讥讽道:
  “我竟不知,公子还会逼迫人了。”
  她嘴唇发麻,气得不行,口不择言道:
  “您是跟越嘉怜学的么?”
  一句话,竟是点燃火。药桶了。
  “你再说一遍。”
  肖珏暴怒,捏紧她的手腕,眸光一瞬间变得阴鸷无比:
  “你竟敢将我与那个淫。妇相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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