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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娇妃如荷(重生)-第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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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道美食都有这么多的讲究,许娇荷出来这一趟也算是长见识了,吃着肉串,听着豫王为她讲解一些有趣的民俗风情,她那郁结的心总算缓和下来,沉浸在他的不凡谈吐中,顺眼又顺心。
  不忍让主子受累,德望上前准备为王妃布菜,却被主子挥退,定要亲手来做,“此乃夫妻乐趣,你懂什么?靠边儿站。”
  德望心里苦啊!他当然不懂,因为没媳妇儿嘛!只能可怜的立在一旁,看着王爷和王妃恩爱和美,而他做做梦吧!
  清歌在一旁掩唇而笑,看在德望眼里便成了幸灾乐祸,嘴角微抽,恨恨嗤道:“笑什么?你还不是一样没许人家!”
  梁东扬见状,唇角含笑的看向许娇荷,小声道:“现在明白为何德望没媳妇儿了吧!对待姑娘家总是那么凶,不会哄人,谁会愿意跟他?”
  就是这一句,终于逗得她笑出声来,圆而浅的梨涡仿似盛着一杯浓酒,看一眼便能将他灌醉,再舍不得挪开眼,还想瞧得更真切些。
  发觉他一直盯着自己,许娇荷笑容渐收,目光诧异,不知自个儿做了什么不合时宜的事儿,“王爷为何这般看着我?是妾身的吃相太难看了吗?”
  “没有,我想说,你这么细嚼慢咽,这肉串都快被我吃光了!”
  虽然还想吃,可她心有顾虑,“我已用了三串,不敢再多食,会发福的。”
  这正是他所期望的,“胖些好,你这么清瘦,我摸着都硌手。”
  猛然听见这浑话,许娇荷当即红脸,紧张的看了看四周,提醒他注意些分寸,“大庭广众的,万莫再说这些。”
  朗笑着的梁东扬趁机哄道:“那你就听我的,晚膳都没怎么用,这会子多食些。”
  如此耐心的陪伴安慰哄劝,许娇荷若再不听从便觉得对不住他这份用心。两人就这般边聊边吃,这还是她头一回有种吃撑的感觉,以往都是七分饱,从不多食,今晚难得放纵一回,她才真正体会到,原来美食真的可以消弭人的悲绪,加之喝了几杯果酒,这会子后劲儿上来,竟有些晕晕乎乎,最后还得豫王牵扶着才能上马车。
  到得马车中,一坐下她就歪在一边,依窗扶额闭眸,梁东扬顺势坐于她身畔,长臂一伸,一把将她捞入怀中,还轻声笑嗤她不够机灵,
  “窗户舒坦,还是我怀中更软?就不会找个舒服的地儿?”
  的确是怀抱更暖和,宽广的肩膀倚着格外惬意,闭着眼的她还在他怀中蹭了蹭,调了个更舒适的坐姿斜倚着,就这么薄唇含笑,满足睡去。
  她倒是睡得自在,可怜梁东扬被她这么无意识的一蹭,竟然精神抖擞,瞬间昂扬,好不容易挨到王府,本想将她抱下去,尚未下马车她就惊醒了,说是门口有侍卫,不让他抱,只让他扶着即可,一路上她就这么由他牵着手,倚在他肩头,茫然的向前走着,终于回屋,清歌迅速为她取下首饰,褪去外袍,沐足之际,她的头一直嗡嗡作响,如飘云端,歪在帐中就睡了。
  擦干后,清歌将其摆好,盖上锦被,这才退下。与此同时,梁东扬也洗漱完毕,只可惜她这会儿的睡相就似豆包儿一般,迷糊又无辜,他还真不忍心弄醒她,且她中药之际,足足要了三回才解了药力,他倒是精力十足,就怕她承受不住,最终只能自个儿忍着,没再欺负她。
  今晚准她喝酒,正是怕她胡思乱想睡不安稳,才用少量的酒来使她疲乏,如今看来还算有效,她这会儿呼吸平稳,睡得很香甜。
  他的女人,不能再被人这样欺负,幕后人必须揪出来,严惩不贷!才能给她一个交代,令她真正安心。
  德望那边比较棘手,带着明义到赌坊找人,并未发现他所说之人的下落。不禁开始怀疑明义在骗人,明义坚决否认,“事到如今,我怎敢说瞎话?真的有人跟我赌钱!”在赌场看了一圈,明义终于发现一个眼熟的人,
  “就他,那晚按着我手的人就是他,他是丰爷的下属!”
  德望立即给身边人使眼色,将那人带过来严加盘问,那人却道几日都没见老大,“小的就只是个打手,撑场子的,可这两日丰爷没让我们跟着,真不晓得他去哪儿了,求求各位爷饶了我吧!”
  不知人在哪儿,总晓得家在哪儿,于是德望又让他带路,去丰爷所住的地儿找寻,进去后竟然发现屋里的贵重物品似乎都已被搬空,只剩下一些不好搬的家具座椅之类的,管事是个老人家,威逼之下只道丰爷说要离开京城,其他的并不知情。
  看样子是心中有鬼才要逃,若真被他逃走,怕是这线索要断掉,王爷那儿可如何交代?
  就在德望一筹莫展之际,忽有小厮来报,说是王府护卫首领傅千承监视的那边有动静,请他立即过去!
  第30章  替罪羔羊
  原来出事之后; 梁东扬不确定究竟是哪个王爷在密谋什么; 伺机谋害挑拨,还是方氏在捣鬼,于是安排了人监视她的行动,前两日并未有什么异样; 今日傅千承发现后门巷子里停了一辆马车; 有个男人进了这院子,进去前还四下张望; 小心谨慎,傅千承觉得不对劲儿,一边继续守着,一边让人去知会德望。
  而此时的院内的确不平静,方氏正跟一个男人起争执; “我不走; 不会再离开京城; 要走你一个人走!”
  眉间隐着一道刀疤的灰衣男子焦躁不安,偏她还倔强不肯听他的劝; 急得他薄汗直冒,“明义没成事儿; 被人抓住; 谁能确保他不会把人供出来?一旦追查起来; 我们没有活路; 必须尽快离开!”
  方氏暗恨这明义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煮熟的鸭子也能让她飞了; “都怪你,找这么不靠谱的人,许娇荷都中了药他居然还没搞定!”
  被怪罪的灰衣男子甚感委屈,“这人不是你选的,我去引诱他嘛!他们之间的恩怨只有你最清楚,我只负责帮你办事,怎么能怪到我头上?”
  “怪我行了吧!”方氏越想越憋屈,每回的谋算都是前面进行得很顺利,一到后面就甭坏,完全不受控制,老天怎么就这么不待见她呢?
  一看她噙着泪花,灰衣男子就心软了,忙将所有的错都揽到自个儿身上,“是我大意,不怪你,现下不是追究责任的时候,保命要紧,豫王很快就会追查到你这儿,到时候你如何撇清?他心肠那么狠毒,绝不会轻易饶了你,还是逃命要紧!”
  刚拽住她的手,却被她一把甩开,方氏依旧固执己见,“我好不容易才回到京城,不想就这样离开,我还要等着女儿飞上枝头,我也跟着沾光呢!”
  “这是后话!以后再说好吗?只要我们离开,豫王就没证据,以后悦容还有机会,待事情平静下来,你若想回来我会再想法子,现在你真的不能留下,命都没了的时候,你还如何沾光?”
  “可是……”方氏还在犹豫,灰衣男子苦苦劝说,“没有可是,岚怡,相信我,我不会害你,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
  然而她始终觉得不妥,焦躁的来回踱步,“我不能跟你走,这算怎么回事嘛!”
  “我晓得你的顾虑,即便二爷不在了,你始终不愿改嫁,你放心,我不会强迫你嫁给我,只是带你离开京城而已,没有旁的意思。
  岚怡,你认识我杨丰茂这么久,我何曾强迫过你什么?一直都在为你做事,你想要的,我都会尽全力满足你的心愿,不管有多危险,只要你开口,我从未拒绝过,我不求你嫁给我,只是为报当年你对我的恩德,仅此而已!”
  这是实话,他的为人,方岚怡还是相信的,也承认自己利用了他的感情,且豫王的性子她是知道的,真追查到她这儿,只怕不会顾及什么亲情!
  苦口婆心的劝了许久,她才答应跟他离开,本想进去收拾包袱,灰衣男子却道不必,“我带的家当足够我们过日子,来不及了,别再收拾,我们得趁着天黑赶紧出城去!”
  杨丰茂料到明义可能会出卖他,他很可能被查到,却没想到这些人的动作居然这么迅速,已然堵截到后门处,只等着他们出来!方岚怡瞬间认出为首的是豫王府的人,豫王的长随德望和护卫首领傅千承!心中虽慌,到底没乱,镇定下来,不动声色的挣开杨丰茂的手。
  德望见状,抱臂哼笑道:“吆!方夫人这是打算去哪儿啊?跟人私奔?您想改嫁,是不是也得先和我们王爷说一声!”
  “少在这儿血口喷人!不许侮辱岚怡!”
  灰衣男子这般恼羞成怒,越发让人觉得不正常,“如此亲切的唤着方夫人的闺名,还说没什么,当旁人都是傻子?”
  无可辩解的方岚怡逞强摆谱儿训斥,“放肆!再怎么说我也是豫王的姨母,你一个下人,凭什么管我的事?”
  “因为王爷交代过,您不能出这座别院!”
  “这不还没踏出去嘛!”说着她示意杨丰茂往回拐,却被德望正色叫住,“慢着!方夫人可知他是什么人?胁迫明义拦截王妃,意图不轨,而您跟他认识,难不成,也与此事有关?”
  手心冒汗的方岚怡故作镇定的扬起头,垂眸不敢直视,装起了糊涂,“不知道你们在说什么!”
  一句不知就能推卸责任吗?实在天真!好在德望有的是耐心跟他们掰扯,
  “就他!就是他威逼利诱,让我毁了王妃!”随行的明义抑制不住冲动,想上去揍打,却被豫王府的人紧拽住。
  被明义指证的杨丰茂眼看推脱不掉,将心一横,干脆承认,“是我的主意,大丈夫敢作敢当,你们要抓就抓我好了!”
  这话听来甚是可笑,“被抓到你才承认,若我们没赶来,你都准备潜逃了,就甭侮辱大丈夫二字!”再说只有他承认也没什么用,德望还得继续探话,
  “你与我家王妃素不相识,何故害她?还是说,背后有人指使?”说话间,德望的目光状似无意的瞟向方氏。
  方岚怡的余光察觉到德望在瞄她,依旧不抬眼皮装无辜。
  杨丰茂一口否认,“没人指使,就是我的主意,我跟她爹许原堂有矛盾,这才见不得他女儿好。”
  “还能再扯点儿吗?”德望想信他都找不到信服的理由,“你应该不会不清楚,冒犯王妃是什么下场,若不是深仇大恨,绝不会拿自己的性命当儿戏!”
  不愿再让他们深究,杨丰茂摊手表示放弃,“的确是我,明义也可作证,我辩无可辩,不想废话,承认还不行吗?”
  没了耐性的德望疾步上前,仗着个头高,一把揪住他领口,龇牙怒目的警告,
  “我要的是真凶!你扯谎的本领还不到家,就甭在小爷面前献丑了!明义说,连让他去偏殿都是你的主意,而你从未入过皇宫,又怎会对里头了解得那么清楚?还能安排那么多事,究竟是本事通天,还是有人外呼里应?”
  答不上来的杨丰茂模棱两可的推脱道:“用银子收买的呗!有钱能使鬼推磨,这个道理你不会不懂吧?”
  将他的答复记于心底,德望又继续追问,“那你跟方夫人又是什么关系,为何要带她一起走?”
  不说点儿什么,料想他不会罢休,杨丰茂只得交代一些,“方夫人的亡夫乃是我的旧主,我曾跟着他学做生意,可他辜负了夫人,纳了妾室不说,那妾室还谋害二爷,又将家产霸占,方夫人走投无路,是我接济了她,护送她们一家人到京都,
  我虽爱慕她,可她一心要为二爷守寡,不肯改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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