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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8章

凤栖青雀台[重生]-第10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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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像渐渐淡忘的身影又开始清晰了。
  云栖有点莫名,甩了甩头。
  望着李云栖忙碌的背影,烛光拉长了她的背影,温暖入了骨。
  李崇音眼梢微微上扬。
  李崇音缓缓说道:“你原本的名字应该是李映月。”
  云栖已经切好所有食材,在做汤头,也没回头:“我喜欢现在的名字,你还提这个做什么?”
  难不成知道李映月要入宫,不舍得了?不舍得当初拒绝得那么狠做什么。
  “李映月、李正阳、李星堂,日月星,从一开始,你们就是一家人。”李崇音淡淡地说了一句。
  云栖上辈子就发现了,余氏的孩子里,只有李崇音的名字有点突兀,可能一开始就昭示着什么吧。
  她转头看了一眼李崇音,见他垂着脸,好像在自嘲着。
  那寞落的样子,狠狠击中了云栖的心,没相认前她何尝不是这般,这样的共鸣,没经历过的人,是无法理解的。
  看着他难得的真情流露,与上辈子的某几个瞬间重合,云栖目光晃了晃。
  云栖一惊,她刚才在想什么,李崇音可是吃人不吐骨头的,她还没痛够吗?
  心无旁骛,想点别的,云栖脑海里忽然出现了李嘉玉那没什么表情的脸,感觉舒服了点。
  李崇音用面很安静,也很慢,这次连汤都一起喝掉了。
  云栖端上面后,就自顾自地找其他吃食,给自己做了个香肠蛋炒饭,香味四溢,她吃得很欢乐,想到某个嗜甜如命的人,如果看到,估计会想要个红糖炒饭。
  这种丧心病狂的事,李嘉玉那个幼稚鬼真做的出来。
  李崇音安静地看了眼不远处,不知想到了什么在微笑的云栖。
  这样的她,人在面前,心却飞了。
  两人用完,云栖收拾得很快,不知为何应该离开的李崇音,始终坐在原位,像在等她一样,云栖也不想这么自恋。
  “你还不走?”
  “……”
  见他一动不动,好像累极了。
  云栖心头又涌上了一丝淡淡的心疼,这情绪来的很自然,云栖甚至没怎么察觉。
  她又喊了几声,李崇音才慢慢抬头,眼神迷蒙地望着她。
  “我回府时就听闻你有点温病①,还是快些回去休息吧,要我给你去喊婢女来吗?”
  李崇音也不回答,站了起来,高大的身影几乎笼罩住云栖,云栖这才发现,李崇音比自己高出那么多,需要她抬头仰望。
  他的生辰日子本就不作数,他是母亲抱养而来,所以他实际年纪或许比外间传的大一些?
  “云栖…”李崇音眸色沉甸甸的,“你知道我得了温病时,会……”
  云栖察觉气氛有些不对,刚后退,青年就凑近她耳垂,“会特别任性。”
  云栖有些心慌,这病猫不是病猫,他依旧凶悍。
  他衣袖一挥,烛光全灭,只有一袭月光洒入。
  云栖压着心慌,不敢再逗留。
  她快步离开,走了几步,李崇音也没阻拦,闲庭漫步似的跟在后面。
  “云儿,这个你或许想要?”手中的玉佩,顺着细绳坠下。
  云栖听到那声云儿,颤栗了一下,回头后目光凝住:“你怎么会有它!”
  这块玉佩明明给那小贩换成簪子了,怎么会出现在今日没出府的李崇音身上。
  他还知道了些什么?云栖不敢深想。
  云栖看着漫不经心的人,很快冷静了下来。
  面对李崇音,越是慌乱越容易出错,她不能跟着他的思路走,很容易进入他设的语言陷阱。
  云栖:“你想要什么?”
  云栖的冷静让李崇音惊讶,却又有种本该如此的必然,她本就是不同的。
  她每一处都完美贴合他理想中的女性,就像为他量身而做的。
  沉寂了一会。
  李崇音眼神毫无波澜,语气却温柔仿佛低语:“喊一声哥哥吧。”
  云栖呼吸一顿,这么简单?
  她不喊只是因为她一直将他当做师父,她从未忘过,她一开始,只是崇敬此人。
  云栖望着那块在空中摇摆的玉佩,想到那人执拗地用它来换不值钱簪子的场景。
  “哥哥。”


第088章 
  初夏的清晨;天还蒙蒙亮;透着凉爽的微风从窗外溜了进来。
  一只麻雀飞到窗台;啄了几下木栏;清脆的鸟鸣将床上沉睡着的人叫醒。
  混沌的记忆沉淀在深处;魏司承皱着眉,感受周遭的陌生,眼中的迷茫迅速退去,他猛地起身左右环顾;这是哪儿,客栈?
  他怎么会在这里,昨晚——
  想了许久也未想起什么;记忆只到喝下第二杯千日醉;这让他不得不意识到,他居然喝醉了!
  还是在李云栖面前;醉酒能有什么好样子?也不知有没说什么不该说的话。
  五指攥拳,砰一声砸向床板。
  很多年都没喝醉过的魏司承;自己都有些不可置信。
  其实魏司承已经算是酒量惊人;喝了千日醉就是酒量绝佳的人;也要醉上好几日,而魏司承能第二天就醒;是很少见的。
  那碰撞声迅速吸引来人,门外响起规律的叩门声。
  魏司承黑着脸:“进来。”
  乙丑等人跪在地上,看着主子坐在床上,神色阴晴不定。
  魏司承:“昨晚是云栖送我回来的?”
  乙丑:“是;李姑娘送您到客栈后,逗留了一会才走。”
  是为了哄王爷您睡觉,不敢说,不敢说。
  其实后面醉酒后,他们也不敢跟的太近,主公可不会希望这样的状态被他们属下围观。
  魏司承也没问关于与云栖的相处,哪怕不记得,那也是他与云栖之间的事,要问也会问云栖。
  他看向手中抓着的滑腻的布料,是她昨日穿的那件纱裙,从裂口处看,是被撕裂的。
  魏司承终于敛起阴沉,隐约能猜到这块纱布怎么来的,将那块撕下的布料仔细藏于衣襟内。
  “昨日宫中情况如何?”
  “在太子和肃王争抢之际,禁卫军出手,将人带去了昭狱。”
  “昭、狱,很适合的地方。”魏司承踱步到八仙桌边上,“今明两日父皇应该会亲自提审,为我四哥找个‘公道’,这种场面,本王怎能错过?”
  从回京前就开始布局,现在饵已下完,就等揭开谜底了。
  魏司承面上笑着,眸中却冷淡极了。
  在看到八仙桌上面用纸包裹着的倒糖人儿,才有了些许温度。
  他昨晚就发现云栖一直拿在手里的糖纸包,原来一开始就是为了李嘉玉买的,魏司承刚溢出的微笑戛然而止,到现在,他越来越不耐烦用李嘉玉的身份与她相处。
  她看到的是李嘉玉还是他魏司承?
  魏司承心情冰火两重天,最终还是拆开了包装,癸巳站起来,她擅长试毒,却被魏司承阻止。
  若真有毒,那便——
  罢了。
  连她都要下毒害他的话,这世上连一个可信之人都没了。
  魏司承拿着竹签将糖放入嘴里,甜腻的味道从舌尖染开,魏司承忍着眯眼的冲动。喜爱甜食这样的爱好,在皇家就是禁忌,皇家人不该有特殊喜好。
  “陛下那边还有别的消息吗?”很多时候,魏司承甚至不愿称呼父皇两字。
  他叼着糖,看着放荡不羁。整个人看上去都很不符合端王做派,但周围人都装作没看到。
  癸卯回道:“宫中消息封锁,不过我们的人从太医院传来消息说,昨晚有三位太医出诊。”
  “哈,看来陛下气得不轻。”嗤笑着。
  能不气吗,两个最看好的儿子,为了个证人斗得你死我活。
  这里离军营较近,他打算先过去冲个凉水,昨日到现在还未洗漱,浑身难受的紧。
  在离开客栈前,乙丑又报告了一件事,魏司承果然没在腰间看到那块随身玉佩,玉佩本身并不算稀奇,只不过是普通挂件而已,府中多的是。但端王府的东西随意外流,终究不妥。
  魏司承眉头一凝:“怎会找不到人,那小贩是出城了?”
  得到否定的答案,魏司承也不耐烦在一块玉佩上做文章:“找不到,那就是死了,无论什么死法,都要找到,这京城里能悄声无息解决掉人的势力,一共也没几个,一个、个查过来!别让本王再为这样的小事操心。”
  端王所处的位置,导致魏司承身边可用之才远没有其他几位皇子多。大事小事,事无巨细地过问,他怎能不累。
  魏司承没把那块玉佩当回事,却不知道玉佩落到了云栖手里。
  紫鸢大清早地过来,就看到云栖倚在窗边,失神地把玩着这块玉佩。
  “姑娘从哪儿得来这么好的玉,上上成色,只不过——”为何是男子样式的,紫鸢忽然就想到了李嘉玉。
  云栖道:“只不过什么?”
  紫鸢摇了摇头,转开了话题,她向来擅长察言观色:“只不过是一块玉,您为何一直看着它,不知道的还以为您害了相思呢!”
  云栖没好气道:“胡说八道些什么,这块玉不是我的。”
  她想不明白的是,按照李崇音的性子,若是抓住人把柄,定然会物尽其用,把东西发挥到极致才罢休。
  昨晚上只是喊了一声哥哥,就轻易还给她,是不是太简单了点?
  云栖转念又想,就不兴李崇音难得做个好人吗?她是有多自讨没趣,想这许多做什么。
  “我要把它还人,你说这么光秃秃地还,是不是有些无礼?”有人可是拿它换了没甚价值的首饰,云栖不喜欢这欠着人的感觉。
  紫鸢出主意道:“不如给它做个花穗子吧,挂着也好看。”
  云栖今日起的早,梳妆完毕,看到挂在架子上的那套被剪了半片袖子的云裳衣,就想起那醉得一塌糊涂之人,也不知醒来还记得多少,要都记得,就错过他那表情了,一定很精彩。
  云栖暗暗可惜地想着。
  云栖去了老夫人与余氏那儿请安,余氏欲言又止的样子让云栖疑窦丛生。
  她今早最重要的事还是去严家赔罪,昨天好好的约着出门,没想到中途走散,后来也没再去找人,云栖自知理亏。让紫鸢去库房寻些礼品,带着就要去严家拜访,虽然不提前递上拜帖有失礼仪,但这事也拖不得。
  上马车时,云栖脚步一滞,余光在马车底下看到一小片衣角。
  云栖弯身看过去,见一稚龄孩童躲在下方。
  那孩童生得玉雪可爱,看年纪约莫三岁或者四岁,也不怕生,被发现后朝着云栖咧了咧嘴。
  看男童身上的缎子都是上好料子,这里又是西街,随便落下来一个都有可能是达官显贵之后,瞧这模样应该是偷溜出来的。
  云栖伸手将他拉了出来,顺便拍了拍他身上的灰,小孩睁着一双大眼好奇地望着她。
  “你是哪家的小孩,怎的没下人跟着?”云栖加上前世的年纪,也不算小了,对于孩子有一定耐心。
  男童奶声奶气地反驳:“我不叫小孩,我有名字的!”
  云栖很有耐心道:“好吧,那你叫什么?”
  男童似乎是被家里教导过,不能在外随便报出名字仗势欺人,嘟着嘴摇摇头:“不能告诉你。”
  “那我只能把你交给我家管家,让他为你寻家人了。”
  男童眼看云栖真要把他交出去,在云栖手上不断扑腾:“不要,不要,我还要找人!”
  “找谁,我帮你问问。”你个小孩子能来李家找谁?
  “找一个叫李云栖的,听说她长得好丑的。”男童看了眼云栖,虽然戴着面纱,但从小锻炼的审美观让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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