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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2章

家族遗传妻管严(重生)-第9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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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徐笑春在心里嘀咕,蛮夷就是蛮夷,真是不讲道理。她气不打一处来,一把将门拉开,“要去送死就赶紧的。”
  少女瞪了她一眼,冷哼了声,转身就走。
  她走得磕磕绊绊,方出门不过数十步,眼底忽的现出一双厚底云靴。
  “你去哪里?”
  谢怀琛眸光沉沉。
  她隐约间有印象,自己中毒难忍,差点咬牙自尽的那夜,是眼前这个男子留住了她的性命,自己甚至还……咬了他一口。
  她唇齿翕动,张了张嘴没有说出话。
  “她说要去找阿爷。”陆晚晚说道。
  院子上空飞来几只燕子,扎向檐下,叽叽喳喳叫个不停。
  谢怀琛淡淡地说:“他已经被那些人杀死了。”
  他看向少女问:“你究竟是什么人?那些追杀你的又是什么人?”
  少女听闻老人去世,回想起这一月来他对自己的呵护与照顾,不禁双目垂泪,涟漪登时挂在脸颊。她本就生得怜弱,如此一来更是梨花带雨。谢怀琛斜眼看过去,她双手握拳,骨节因用力而发白,默默淌着泪,一下跌坐在地上,起先还只是小声啜泣,继而嚎啕大哭。
  谢怀琛见状,不好继续追问。陆晚晚弯下腰扶她:“你身上还有伤,先起来。”
  少女哭声越盛,哭声中有悲痛、悔恨,千万般情绪聚在一处,她失手推了下陆晚晚。陆晚晚头晕目眩,被她一推,眼前一花,向后猛跌。
  谢怀琛眼疾手快,踱步上前,拖着陆晚晚的小臂,一扯,将她拉回怀里。
  指尖碰到她肌肤的那一刹那,他感受到了灼人的温度。
  “发烧了?”谢怀琛沉目。
  陆晚晚摸了摸额头,的确有些烫:“无事,昨夜忘了关窗,吹了风。”
  谢怀琛皱了皱眉,青山似的眉挤成一团,他弯身,将她打横抱起。
  经过少女时,谢怀琛道:“我知你心中不好受,但你现在身上的伤并未痊愈,外面那些人随时会取你性命。若你想活命,就留在此处,我镇国公府倒还养得起;若你想走,我也绝不会阻拦。”
  少女哭得伤心,泪眼婆娑看向谢怀琛。
  他抱着陆晚晚,目不斜视,大步回到屋内。


第63章 卧病
  回到屋内; 谢怀琛将陆晚晚放在床榻上,摸了摸她的额头; 拧眉道:“怎么烫得这么厉害?”
  陆晚晚目光懵懵的,侧目看着他,好半天才反应过来。她收回视线,撑着床榻要起来:“我回去歇会儿; 让月绣去买副药,吃了就会好。”
  谢怀琛抬手; 摁着她的肩膀; 将她压回床上:“好好躺着。”
  说完; 他朝屋外喊了声:“谢染; 把纪南方找来。”
  谢染脚下生风; 跑得飞快。
  月绣很快端来一盆温水,谢怀琛将双手放入水中,拧干盆中湿透的帕子; 轻敷在陆晚晚额头上。
  谢怀琛刚将给她敷好帕子,谢染站在门外禀报纪南方过来了。
  他瞥了陆晚晚一眼; 才点头准纪南方进来。
  “给少夫人开张方子。”谢怀琛懒散地开口。
  陆晚晚抬袖; 轻咳了声。
  纪南方给她号了脉,开了张治伤风的方子; 道:“调养几日; 注意屋里通风散热,很快就能好。”
  给陆晚晚开了方子后,纪南方又给谢怀琛诊脉; 他皱眉了许久,他知道谢怀琛最近总往外头跑,他上次受伤根基未好完全,当在府上静养三五个月的。
  他悠悠开口道:“小公爷的伤……”
  话还未说完,谢小公爷眼神冰冷的扫了他一眼,冷得纪南方一个激灵,咬咬牙,硬着头皮胡说八道:“小公爷果然还是年轻,身体恢复得快,已无大碍,只不过为求完全,还是少做动筋骨的事,安心修养。”
  谢怀琛颇为满意,笑了下,慢悠悠地说:“有劳纪神医了。”
  “客气客气……”纪南方收拾好药箱,匆匆离去。
  谢怀琛转过头,陆晚晚眼睛亮晶晶的,闪着光,定定地瞧着他。
  “谢少夫人,回魂了。”谢怀琛打趣。
  陆晚晚认真且严肃,一板一眼地说:“刚才纪大夫的话你也听到了,好全之前,不要太劳累。”
  谢怀琛将她的手纳回被子里,道:“自己都病成这模样了,还有心思管我,我心里有数,放心吧。”
  陆晚晚瞥了眼他随手放在桌上的佩剑。
  今日一早,他又是大早起来,就不见了人。
  “你最近在忙什么?”
  谢怀琛手中的动作一顿,瞧见她落在被子上乌黑的发,他饶有兴味,挑了一缕,在指尖缠缠绕绕。
  “我求父亲把我扔进了西山大营。”谢怀琛漫不经心地说。
  陆晚晚没空理会他的胡闹,西山大营是京城福贵公子的人间炼狱,没人愿意去。只因西山大营的差使太苦太累,巡城设防,都是苦力活,哪有在衙门舒舒服服的喝茶来得悠闲。
  “你去西山大营做什么?”
  谢怀琛抬眼,落在她脸上:“建功立业,为你挣诰命啊。”
  陆晚晚怔愣了一瞬,心间涌起异样的情愫。
  她张了张口,却又不知说什么。
  谢怀琛松开手,缠在指间的发丝松开,慢慢滑落。
  谢怀琛伸手揉了揉她的发,说:“我马上要走了,客房那人你不用管,自己好好休息,乖乖吃药,今日我早些回来陪你。”
  他说着软话,陆晚晚心底柔软,点了下头,又问:“她若是执意要走怎么办?”
  “那就让她走。”谢怀琛毫不犹豫。
  陆晚晚纠结:“可是……她不是和失踪的戎族公主有关?皇上最近在查她。”
  谢怀琛没想瞒她这事,只因最近他早出晚归,很少见着她,便没告诉她。此时她已知晓,他也不扭捏掩藏:“所以,我派了人暗中跟着她。”
  戎族和南诏两位公主如今下落不明,至少说明她们现在还是安全的。背后偷袭之人,定是想破坏南诏和戎族的亲事,顺道将脏水泼到大成头上。如此,他们直接在大成境内杀死两位公主,效果最好。
  但是现在,她们下落不明,很大程度上说明她们暂且很安全。而府上这位少女若当真与两位失踪的公主有关,她极有可能是戎族大公主麾下的侍女,进京打探风声。
  可她为何不找有关府衙?
  所以谢怀琛打算放她出去,顺藤摸瓜找两位公主的下落。
  陆晚晚乖觉,很快便明白过来他的意思。
  谢怀琛离开之后,月绣端来治疗伤风的药。陆晚晚坐在床头,捧着药碗,汤汁浓稠漆黑,有些烫。她看着碗内的汤药,闷闷的想,少女以一身之力,孤身入京城,后有追兵无数,她尚且能全身而退,谢怀琛派的那些人未必能躲过她的眼。
  她两口将药汁喝完,让月绣去喊徐笑春。
  稳妥起见,还得想个容易找到她的法子。
  她从带来的包袱里翻出了一个瓷瓶。
  很快徐笑春就推门进来,她气鼓鼓地问:“嫂子,你找我有什么事?”
  陆晚晚见她两腮微鼓,轻笑了下:“帮我一个忙,如何?”
  “做什么?”
  她将瓷瓶推到徐笑春面前:“你想办法把这个洒在她身上。”
  徐笑春揭开瓷瓶,嗅了一下,有股淡淡的香气。
  “这是什么?”
  陆晚晚一五一十告诉她:“流渠香。”
  “流渠香?”徐笑春听过这种香料的名字,香气淡淡,经久不散,十分贵重。
  她知晓这少女和戎族公主失踪一案有关,事关重大,不是她可以任性胡为的事,虽不情愿再同那少女打交道,倒也去了。
  陆晚晚吃了发散伤风的药,那药有镇定安神的作用,没多久她就头脑昏沉,开始打瞌睡。
  整个下午,她都不怎么清醒。
  快到黄昏时,她醒了一次,揽秋告诉她少女已经离府,谢怀琛暗中派了人盯梢,她走不掉。
  可陆晚晚觉得没那么简单,她心里乱得很,她能从大批人马的追杀之中杀出条生路,摆脱几个暗中盯梢的人应该也不是难事。
  谢怀琛可能低估了她的实力。
  她没什么精力管,浑身发软,躺在床上,翻个身都觉得累。
  不多时,她又睡着了。
  陆晚晚很久没睡这么久了。她隐约记得自己做了个什么梦,梦里有人跟她抢谢怀琛,被她一剑穿胸而过,场面血腥又吓人。
  至于那人是谁,她记不得了,没有看清。
  陆晚晚眼睫轻颤,终于睁开眼睛。
  烛光摇曳处,她见到了谢怀琛清凉的眉目。
  他坐在灯下,双眸专注,高大的身影投映在床边的轻纱帐上,斑驳起伏。他见陆晚晚醒了,伸手去探她的额头,欣慰地说:“终于降温了。”
  陆晚晚看了眼黑漆漆的窗口,问他:“什么时辰了?”
  谢怀琛伸了个懒腰:“快天亮了。”
  外头似乎就快要下雨,空气中有一股土腥气,浓郁而沉重。
  陆晚晚微有怔愣,轻问:“你守了我一夜?”
  他点点头,嬉皮笑脸地说:“少夫人生病,我心如刀绞。”
  陆晚晚沉默了一瞬,没理会他的打趣,认真又严肃:“以后不许你做这种傻事了。”
  谢怀琛笑了:“以前我从不做傻事,遇到你后,就常做傻事。”
  顿了顿,他又问:“饿不饿?我让月绣给你留了吃食。”
  她摇了下头,她从小就这样,一生病就没什么胃口,以前在允州时,病了就爱吃舅母做的酿青梅。
  现在没有青梅。
  谢怀琛一脸早知如此的神情,起身走到桌案旁,拿起一个油纸包,递给陆晚晚。
  她接过,解开扫了眼,原来是一袋青梅,陈记的。
  上次他买过。
  她口味淡,病了就想吃些酸酸甜甜的东西。
  谢怀琛说:“陈记的,很甜。”
  她拈了粒放入口中,甜意从舌尖一点点蔓延开来。
  她笑得眯起眼:“你怎么知道我喜欢吃梅子?”
  谢怀琛侧转过头看向她。陆晚晚半坐在床上,小口小口地吃着梅子,神情无比餍足。
  她就像只娇贵的猫儿,面对亲近的人温顺相依,对付仇人又张牙舞爪,毫不吝啬使用她锋利的爪牙。
  他自己也觉得奇怪,对她那种莫名的亲近感来得莫名其妙。
  “不知为什么,就觉得你喜欢。”他回答。
  陆晚晚一愣,牙齿咬到了舌尖,微微有些痛。
  她没了胃口,将梅子包好,放到床头的小几上。
  谢怀琛见她不再吃了,抽出手绢,牵过她的手,一点点将她之间沾的糖渍擦干净。
  他纤长的指拂过她的掌心,若有若无,酥酥麻麻。
  她不喜欢和人过分亲密,却从不抗拒谢怀琛的肌肤接触。
  她试着抽回手,谢怀琛一握,将她柔弱无骨的手纳入掌心,声音中略带斥责:“别动,马上就好。”
  她抬起眸子,昏暗烛光下的双眸蕴了滢滢的光。
  “被人知道会笑话的。”她低声说。
  谢怀琛没理会她,仍专心致志地擦她指尖的砂糖粒,仿佛没听见她的话。
  擦净后,他将帕子放到小几上,问她:“别人笑话,你笑吗?”
  她张了张口,没说话。
  屋外一声惊雷乍响,陆晚晚吓得一个哆嗦,下意识往被里缩了缩。她拢了拢被子,遮到脖子上,露出怯怯的一张小脸,她摇头:“不笑,偷着乐。”
  一场急雨来得迅猛,急雨嘈嘈,拍打着的大地,发出怒吼般的雨声。
  谢怀琛侧眸瞥了眼窗外,微微勾唇,俯身问她:“你怕打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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