致命亲爱的-第26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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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毛就决定在这等着了,哪怕等上半个月他也要等。
正准备把竹筐里的干粮拿出来填肚子,眼前就被两道身影挡个严实。
余毛抬头一看。
一位姑娘,漂亮极了,尤其是那双眼睛。身边还站着个男人,高大伟岸,英俊得很。
……他不认识他们。
蒋璃蹲身下来,陆东深站在旁边点了支烟,注意力没放在余毛身上,而是看着人来人往的街巷,目光敏锐思考。
余毛自小到大接触的漂亮姑娘少,蒋璃这么一凑近,他竟脸红了。
“余毛是吧。”蒋璃轻声开口,“别等那个姑娘了,她来不了了。”
“啊?”
“我是她的朋友。”
余毛狐疑地看着她,憋了半天说,“你说你是她朋友,那你说说她长什么样?”蒋璃笑了,心想着这小伙子也挺机灵的嘛。想了想,就说了一番对方的长相,余毛听得认真,等蒋璃说完后,他把钱又掏出来,“你说得都对,那我把钱给你,你转交给她吧。”
“钱你先拿着。”蒋璃推了回去,“既然她去不了了,你带我们去。”
余毛诧异,“你们也要去找太岁?”
“是啊。”蒋璃一本正经地胡说八道,“那么值钱的东西人人都想要啊。”余毛摇头,“找太岁不容易呢,我上次也是无意间挖到的,听说那玩意要真是去找的话,都要找上好多年,上次我也是这么跟那位姑娘说的,但那个姑娘说她不怕耗时间,
所以,我也只能答应。”
“是啊,我们也不怕耗时间啊。”蒋璃顺着他的话说,“而且我也会再给你加些钱。”
“不不不,我已经——”
“那是我朋友的毁约费,我给你加的是带路费。”
余毛想了半天也没怎么绕过这个弯来。
“只是有一点。”蒋璃提出要求,“不能对外说这件事,明白吗?”
余毛下意识点点头,又马上摇头。
“怎么了?”
余毛说,“我也有个要求。”
“你说。”
“寂岭深处我不去。”余毛很坚决,“我只带你们到寂岭范围,再远了我就不走了。”
蒋璃想了想,“行。”
余毛看了看陆东深,又看向蒋璃,“不过我劝你们啊,千万别进寂岭,太危险了。”
“放心,我们就是找太岁,没想丢命。”
余毛这才放心。三人商定了出发时间后余毛就离开了,他需要回家准备一下,据他讲,车子穿过林雾岭后就只能停在小溪村那,之后的路就只能靠马车进了。余毛家里有马车,平时就是进山用的,他需要给马备好饲料。
临行前他给蒋璃画了去小溪村的路线。
小溪村是他们集合的地点,按照时间规定赶到那就行。一切处理稳妥后,蒋璃这才舒舒坦坦地伸了个懒腰,心里的石头总算落下了。放眼七舍镇,敢去寂岭的人少之又少,那地方人烟稀少,几乎可以用无人境来形容,危险程度和路线情况都是未知,能找到人带路过去实属万幸。
临近中午,阳光很好。
落在身上暖暖的。
所以蒋璃抻完懒腰后也觉得浑身软软的,恨不得立马拎把椅子就在这街上晒太阳。
陆东深伸手拦住她的腰,托住她泛软的身子。
蒋璃心情好也没跟他计较,反正他人高马大的,靠着他也着实舒服。
只是不见饶尊的身影。
陆东深说,“那么个大活人还能丢了?办自己的事了。”
什么叫办自己的事?
蒋璃不解,“他可是个情报员!”
“你当他为什么要跟来?”陆东深笑问。
蒋璃眉头一挑,“当然是怕我有危险了,他可是那种能为了朋友两肋插刀的人。”
“是,担心你是一方面,但不是全都为了你。”陆东深给她泼冷水,“蒋姑娘,这世上全心全意为你的就只有我。”
蒋璃无语,不管到什么时候都不忘夸耀一下自己。
“你的意思是……他另有所图?”她迟疑。
陆东深抿唇浅笑,“这么浅显的原因你不会想不到。”
蒋璃还真想到过,但不敢确定,现在听陆东深这么一说,这份不确定性就瓦解了。
“因为阮琦?他怎么会知道阮琦的行踪?”
如果不是余毛,她也找不到阮琦。陆东深说,“饶尊表面没什么,但背地里可能一直在打听阮琦的下落。如果是普通人倒也好打听,阮琦行踪不定,他想找到具体地点的确是难事,所以我想,他应该是打听到阮琦在这一片出现过,所以来了个一石二鸟,跟着我们,顺带的继续寻找阮琦。不说别的,就拿现在来说,寂岭的消息可不是满大街能打听出来的,他避开我们,不就是在找阮琦的消息吗?”
蒋璃觉得陆东深说的有道理,越想还真越觉得是这么回事。
饶尊是个特别在乎面子。所以,阮琦在他家就那么走了,对他来说是件丢面子的事,可大张旗鼓地去找个女人,这对于饶尊来说也是有损颜面。表面上装作不在乎,背地里一直在寻找……嗯,这的确是饶尊能做出来的举动。
“那怎么办?不管他了?”蒋璃问。
陆东深哑然失笑,“宝贝,饶尊那么大的人了你当他能走丢?他又不是不认得回客栈的路。”
蒋璃想想也是。
念头一转回过味来,瞪了他一眼,叫谁宝贝呢?
陆东深眉眼沾笑。
她看了倒是心里喜欢,一时间也不舍得离开他怀里,就私心想着:嗯,是因为他胸膛结实,这么贴着靠着的很舒服。
“阮琦为什么要到寂岭呢?”她困惑,“也不知道她究竟去没去。”
陆东深对阮琦的了解并不多,所以这个问题他解答不了。走到巷口的时候,蒋璃突然兴奋起来了,一指斜对面的摊位,叫道,“算命刘?就是韦蓉提到的那位算命刘吧?”
第443章 他说能成婚就能成婚了
斜对面的是个占卜摊。
摆了张小桌子,桌子上摞了两本书,书旁有摇卦,桌后坐着一位身穿小马褂的老者,只瞧着那老者鹤发童颜的,长发成髻于头顶,乍一看像是老道,但穿着又是平常人。他手里晃了把扇子,展开的扇面写着“顺其自然”四个字,不像其他算命似的挂着招牌,写着各种算命、起名、改运等字眼,就那么一人一桌在那,可桌前已是坐了人,还有几位排队等着的。
韦蓉跟蒋璃提到过他。
号称是整个七舍镇算命最准的。
当时蒋璃也只是闲聊,等听韦蓉说完后就挺感兴趣的。
现在算命刘就在眼前,蒋璃一时兴奋劲起来了,扯着陆东深的袖子往前走,“咱们去问问前途是否安好也行啊,再不济,帮着饶尊打听一下阮琦的下落。”
陆东深被她一路扯着走,懒洋洋来了句,“你们不是叫这种是封建迷信吗……”
算命刘六十岁有余,在七舍镇摆摊算命有二十多年了,算是七舍镇算命界的活字招牌。
平时找他的人也不少,但都是寻常百姓能有什么大事呢,最多的就成了丢鸡鸭的来找鸡鸭,孩子吓着了来算一算这类杂事。
等终于轮到蒋璃的时候,算命刘看着坐在眼前的两人,面色微微一惊,道,“两位好面相啊,尤其是这位姑娘,与众不同。”
蒋璃知道自己长得漂亮,从小到大也没少听这些话,所以也就没在意,再说了,往往算命的开场都这么说。
“怎么个与众不同?”她笑问。
算命刘捋着胡子,“有过人之处,旁人没有的。”
蒋璃心里一想,灵敏的鼻子算吗?
“这位先生……”算命刘又把注意力放在陆东深身上,微微眯眼,“是个成就大事的人,只是,过程艰辛,能过则生,否则……”
蒋璃一激灵,脱口问,“否则什么?”
算命刘盯着陆东深的脸,“否则则死。”
蒋璃只觉呼吸一窒,接下来的话一时间竟不知道怎么问了。
陆东深没当回事,笑了笑。“两位既然是一起来的,那想必是算姻缘吧。”算命刘没用蒋璃问,“两位是有前世的因,所以才有了今生的缘。”说到这,他掐了掐手指,“应该是在今年,两位就能成婚。”
陆东深笑得爽朗。
蒋璃一愣。
反应过来后疑惑地看着算命刘,“不都是先要去生辰八字吗?”
再不济也是看手相吧?
算命刘晃了晃手里的扇子,“我刘某人只看面相。”
看热闹的旁人闻言后纷纷道,是啊,他是高人,你们得信。没错没错,老先生说你俩能成婚肯定就能成婚的……
蒋璃心脏砰砰跳了。
问及找人,算命刘晃晃头,找人寻物都要随缘,能找到的时候自然就能找到,时机不到,再费力也白搭。
相当没说啊。
两人打算离开的时候,算命刘突然对蒋璃说了句,姑娘的面相虽好,但有血光之灾,还要小心为好。
蒋璃一挥手,这次是她没当回事了。算命这种事看怎么想了,血光之灾,只要流血了都算是灾吧,入寂岭危险重重,暂不说人为,就拿自然条件来说也不可能让人囫囵个走出来,不断胳膊折腿的是万幸了,
流点血怕什么。
可陆东深的脸色凝重了,眉头也下意识蹙紧。
等两人离开后,算命刘叹了口气,想到今一大早他刚出摊,那个高大的男人就找上他了,许是出来买早餐,手里还拎着包子豆浆。
那男人上来就给了他一沓钱,跟他说,今天会有个姑娘找他算命,很简单,你就说我跟她能结婚就行。
当时算命刘还真是吓了一跳,等看仔细那男子长相,忧心忡忡说,既然拿了你的钱,我就要多说一句,你会遇上危险啊。
那男人倒是淡若清风得很,回道:人生在世谁能一帆风顺?命长命短就看自己敢不敢博了。
说实话,算命刘还是挺欣赏他的言论。
但今天见着面,有些话还真是要提醒,拿人钱财,不说一定能替人消灾,说出来让他们留心也好。
回到客栈,蒋璃始终闷闷不乐。
等饶尊溜溜达达回来了,蒋璃就爆发了,冲着他嚷,“死哪去了!还知道回来啊!”
骂得饶尊一头雾水的。
陆东深揽过蒋璃的肩膀,对饶尊说,“被算命刘说得不开心了。”
饶尊嗤笑,“该!你是闲的吧,没事信那个?算什么了?姻缘啊?”
一提到姻缘,蒋璃这才想到算命刘的话,满腔的郁闷就一扫而光,紧跟着脸一红,甩手就回了房间。
饶尊又是一脸不解,“我又说什么了?”
快晚饭的时候,蒋璃找到了陆东深。
这次开门见山说了正事,“要不还是找算命刘给破一破吧。”
“破什么?”陆东深没明白。
蒋璃拖了把椅子坐在他对面,“算命的不都说了吗,你过则生,不过则死。”
陆东深“哦”了声,笑,“你信?他不还说你有血光之灾吗?”
“血光之灾怎么解释都行,但死就一个概念吧。”蒋璃担忧,“不是都说他还能改运吗?花点钱改改吧,就这么说定了。”
陆东深在她临起身前按住了她,哭笑不得,“怎么改?让他改到我什么都不用做直接接了陆门交椅?囡囡,你又不是乡野之妇,怎么还迷信这个?你听话,别折腾了啊。”
“可是——”“别可是了,算命的嘛,不就是先说点好听的再说点严重的?为的就是要牵着你继续花钱,要不然他喝西北风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