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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寡人不举(重生)-第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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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能听出她很惆怅。
  但我觉着还得替韩君生说句话,“你都多大了,他一个少年人当然见着你就躲。”
  柳小小翘着小指冲我点,“你不才问我老少恋是不是真的,我回你了,你就这态度?”
  我攀着秦宿瑜的肩膀,挡过她道,“你书里写的美人,谁知道你长这样?”
  柳小小歪下腰靠在柱子上,妩媚的望着我,“我不算美人吗?”
  我犯恶心。
  我拿秦宿瑜的衣裳遮眼睛,思索了半天觉着还是要实话实说,“你丑。”
  柳小小垮着脸瞪我,“小嘴儿吃屎了,说话这么臭。”
  敢骂我,她可动到太岁头上了,我扒着秦宿瑜,呸她道,“臭也比丑好!”
  秦宿瑜攥拳在嘴边咳嗽。
  谁知道他是真咳还是假咳,我拽他道,“我要走了。”
  秦宿瑜转身带着我要走。
  柳小小就在背后气急败坏脱下绣鞋冲我砸来,“打死你个小娘皮!”
  我忙蹿进秦宿瑜怀里,他单手捏住那只鞋,甩进一边的花丛里,冷声道,“口角之争何必动手?”
  柳小小估摸怵他,呐呐的朝后退。
  秦宿瑜便带着我离开了院子。
  我回头看她一眼,只见她怔忡着望我们,我勉强能分辨出她的神色有些微羡慕,就是不知她羡慕什么。
  约莫是羡慕我和秦宿瑜父子情深吧,要是她知晓我和秦宿瑜之间的烂事,她可能就得收回羡慕了。
  我们一路出了柳居,我想起来话要问秦宿瑜,“小娘皮什么意思?”
  秦宿瑜垂着眸看我。
  他又露出那种意味不明地神色,我也不知怎么回事,突然耳朵发烫,可能是跟柳小小吵得情绪激昂,头脑发烫引起其他部位不适。
  我挠着头,避过他的眼睛道,“不知道就算了。”
  秦宿瑜抓过我的手往巷外走,“江都那边骂人的话。”
  我磨了磨牙,“亏我以为她是个温柔似水的女子,未料竟如此泼辣。”
  秦宿瑜嗤出声,“你这翻脸的未免太快,和韩君生也没甚区别。”
  我偏脸道,“我钟意的是书里那个多愁善感的女子,和她没关系。”
  “书里的女子就是她,她自己说的,”秦宿瑜道,他的嗓音轻快,我都能听出笑。
  我觉得他在嘲笑我,“她说是就是啊,我还说我是你爹呢,也没见你对我尊敬些。”
  “也不怕折寿,”秦宿瑜凉声道。
  我后颈着寒,闭唇不敢说了。
  马车停在过道上,秦宿瑜抱我上去,自己也钻了进来。
  夜里冷下来,我踢掉靴子钻进褥子里。
  秦宿瑜将我的靴子放到榻下,倒了些热水让我喝,“没个正形,出宫一趟仪止全丢完了。”
  仪止仪止,我在他眼里和泼皮无赖也没两样,哪还在乎这些,反正也讨不到好。
  我喝完水朝里面靠了靠,掀被子道,“皇儿上来歇息吧。”
  我是想让他给我暖被窝,这秋寒重,我一人就寝一般都得放脚炉,有他这个人形暖袋不用白不用。
  秦宿瑜极快的蹙一下眉,旋即侧身坐进来,倒没躺下。
  我窝到他的手臂旁,轻声道,“寡人有些冷。”
  秦宿瑜脸变得木钝,他弯身脱了靴子,将两条长腿放进来。
  热气便席卷到我身上,我不客气的贴着他道,“寡人不要美人传了,你回头给寡人买陀螺吧。”
  作者有话要说:  网友情缘一线牵,会晤就是见光死。
  哈哈哈哈
  谢谢今天屯粮了吗小天使帮我捉虫,谢谢小可爱给我的长评,么么哒,小天使们的评论我都有看,因为目前双开,时间有点赶,就是更新都在存稿箱,就可能不是每天上来看,但每个评论我都会看的,然后谢谢天使们对这篇文的喜欢,我会继续努力把寡人的后面的故事全部展现给大家看,然后小天使们看这篇文就是希望大家能放松心情,这篇文从头到尾都不会出现虐的情节,就是甜甜甜,沙雕沙雕沙雕,即使有反派,也是促进男女主感情升华的加热器,不会变成搅屎棍,谢谢大家,真的很谢谢哈!


第21章 叫爸爸21
  秦宿瑜背着手摸在我脸上,侧身俯视着我,“再过一个月你就满二十了,怎么还像个孩子?”
  我不自在的动了动,斟酌着话道,“你这是想用怀柔来驯服寡人吗?寡人不吃的。”
  秦宿瑜眉挑起又放下,他倏地脸上显纠结,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
  我揣摩着他的心思,犹疑道,“寡人看出你不想杀寡人,但长幼有序,你总对寡人凶,仿佛你才是长辈,寡人甚觉没面子。”
  我小心的看了看他,没在他脸上看出怒气,一颗心才勉强放平。
  秦宿瑜撤了手,帮我把被角掖好,他浅声道,“你真想当我父皇?”
  我真没想当他父皇,只是当时情势所逼,我才出此下策,现下他待我没大差,我也不好再揪着这个事往他伤口上撒盐。
  我往他肩上拍两下,笑起来道,“只要你待寡人好,私底下寡人可以当你是兄弟。”
  秦宿瑜忽然冷脸,他撇开我手,背身不理我。
  我觉得他忒矫情,我都这般放低身份了,他竟还不领情,着实难相处。
  我原想再说他两句,却陡然肚下一沉,我慌神抓他手,“寡人,寡人又要流血了……”
  秦宿瑜转头看着我,迷惑道,“哪里要流血?”
  我只觉底下有东西流出,我的肚子一阵一阵疼,我噙着泪道,“屁股。”
  秦宿瑜先是一呆,随后似明白过来,他掀开被褥,将我托抱住,那榻上果然印了血迹,我揪他手道,“它会流好多,爱妃每次都用棉布帮我垫好。”
  秦宿瑜放我在一边,弯腰从底下拖出个箱子,在里面翻出一块很厚的布,又找出一身干净亵衣,他单臂环着我,帮我脱下脏掉的衣衫,随后手忙脚乱的给我垫布,我蜷着腿往他胸前缩,任他帮我整理。
  说实话,这真是我在他面前最难堪的一次情形,实在有损我的英武。
  我等他帮我换好,才敢说话,“你做这事瞧着很不熟练。”
  榻上沾了不少血,秦宿瑜抱我坐到对面的长凳上,他又倒了一点热水给我喝,道,“女人才会的,我是男人。”
  我听着不太赞同,“那你每月遇到这种事,也要让女人帮你换衣裳吗?”
  秦宿瑜明显一噎,他垂目注视我,良晌道,“我没有。”
  我更觉稀奇,“你没胸肌,竟然连这个也没有,爱妃说流血是正常现象,你不流血说明你身体有问题,待会儿回宫得让王太医给你看看。”
  秦宿瑜扯过榻上的毯子盖住我,平着声道,“她胡说八道,男人没这些东西。”
  我觉得他才是胡说八道,不过看在他这么照顾我的份上,我勉为其难跟他说教说教。
  “怎么能没有呢?爱妃说她也有,是人都有,我亲眼见过的。”
  秦宿瑜神色很莫名,道,“我有个事要告诉你。”
  我发懵,“只管说就是。”
  秦宿瑜道,“你不是男人。”
  我不是男人?
  我猛捶他一下,“寡人这一身浑厚的雄性气息,你纵使嫉妒寡人,也不能随意抹黑寡人。”
  秦宿瑜看着我的眼神从郑重变得怜悯,他摩挲着我的脑袋,道,“娴妃娘娘难道就没跟你说过,你和女人没两样。”
  我傻住,突然就想到穆娴跟我说我不举那次,她说生孩子要男人出力,我再出力也没用,因着我不举,这般想来,我确实已然不能说是一个真正的男人。
  没想到,我不举的事连他都知道了,我顿觉耻辱。
  我抬着袖子挡脸上,着实悲伤哭泣,“寡人只是先天缺陷,你怎能就说寡人和女人没两样?”
  秦宿瑜绷着脸说不出话,须臾时间他长叹一声,把我脸上泪擦掉,问道,“肚子疼吗?”
  肚子是真疼,一抽一抽的,疼的我吸气,我点一下头,告诉他道,“疼,你给寡人捂捂肚子吧。”
  秦宿瑜抿了抿唇,伸手进毯中,覆在我的肚子上,暖意袭来,我舒服的呼气,他看着笑,“往先没人给你暖肚子,都怎么过的?”
  我有点困了,半闭着眼道,“爱妃给我放脚婆子,就是到后面脚婆子凉了,我还得疼,不及你的手舒适。”
  秦宿瑜没再说话。
  我能感觉到他一直望着我,我的精神放松,不知不觉就睡了过去。
  我再醒来时,已经下了马车,秦宿瑜抱着我往紫宸殿走,刚跨进门,周欢虚着声叫唤,“哎呦!陛下这是怎么了?”
  秦宿瑜瞄他。
  周欢立刻住嘴。
  我咂吧着嘴,跟秦宿瑜道,“寡人想吃个东西。”
  秦宿瑜放我到床上,侧身对周欢道,“让御膳房送些汤来。”
  周欢答一声,一窝蜂要跑。
  秦宿瑜叫他,“别往里面放乱七八糟的东西,让他们加些补血的食材。”
  周欢嘿着声道,“这个奴才自然省的。”
  秦宿瑜脱掉外衫,顺手摸到窗边的鸡毛掸子往桌上敲敲,“谁先前往父皇吃的粥里放牛鞭?”
  周欢腿一抖,就怂哈哈的跪下来,哭着声求饶道,“太子殿下饶奴才这回吧,陛下当时成日和娴妃娘娘待一处,每每一到早上,都像是被妖精吸了阳气一般,要死不活的,奴才也是怕陛下挨不住,才想着让陛下补一补……”
  放屁!我那是夜里和穆娴玩的太晚,早上爬不起来所致,这奴才成日胡想,脑子里净是些登不上台面的混玩意儿,我迟早有一天忍不住要砍了他。
  “寡人只是习惯晚睡,白日又要起早,所以才精神不振。”
  秦宿瑜放下鸡毛掸子,冲周欢挥手,周欢跑的飞快。
  秦宿瑜转头来看我,我往床角退一下,干笑着道,“你,你上来吗?”
  秦宿瑜不吱声,弯腿坐在椅子上,从茶壶里倒了杯茶,是做足了要与我促膝长谈的架势。
  我支吾着声道,“……寡人没做坏事。”
  秦宿瑜交握着手,长眉凌厉的挑起,道,“习惯晚睡?”
  我将头往被里缩,道不出话。
  他又问,“娴妃娘娘都是这般惯着你?”
  我嗫嚅着道,“她自己也睡的晚……”
  秦宿瑜拍打一下下摆,道,“原来时间都撂这里浪费了,白日太傅教的书到晚上都被你玩的不知忘在哪个犄角旮旯,转头还怪太傅教不好,怨怪人倒是比谁都能,平日怎不见你在功课上如此用功?”


第22章 叫爸爸22
  反正用功也没人见着,还不如及时行乐。
  我瞅他脸色差,这话没敢直说出来,只瘪一下嘴道,“寡人身子不适,你别说寡人了。”
  秦宿瑜真闭上嘴不说,但盯着我还是阴寒的很。
  我躲进被窝里,眼不见心不烦。
  周欢这时从外面端汤进来,他大约是看出气氛不对,汤放上桌也不敢乱说话,静立在角落里当哑巴。
  我闻着味探出头,再看秦宿瑜,他还是沉着脸,我趿着木屐要下来。
  “你出去吧,”秦宿瑜侧头对周欢道。
  周欢忙不迭跑走。
  我走到桌边来,秦宿瑜端碗盛汤,道,“你素日在殿里,也不管有没有人就随意下床?”
  那不是,我常待穆娴那里,只要我去,穆娴一般都会把人都遣走,照她的话说,有人在跟前站着,干什么都像是被人监视着,不及没人时自在。
  “寡人常去和春殿,爱妃的寝殿鲜少让人进去。”
  秦宿瑜将汤放桌边,他拉我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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