吝啬嫡女打秋风(重生)-第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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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哥儿一进门,就看见这么一副埋首等夫归的画像,心里一暖,嘴角忍不住翘了起来。
却还张嘴抱怨:“姐姐真是的,什么针线非得大晚上做,看熬坏了眼睛,谁敢娶你!”
青姐儿伸手揉揉发酸的脖颈,将完工的衣服往篮子里一丢。
“好心确当驴肝肺,怕你冷着,赶着给你做件袍子游学穿,你不要就算,我剪了它!”
说着拿起剪子就要铰。
云哥儿听说是做给自己的袍子,早就往前一窜,伸手把袍子夺了过去。
拿在身上比划,哈哈一笑:“不错,不错,恰恰合适。”
青姐儿坐着生闷气,云哥儿拿着袍子还在絮絮叨叨,这个暗纹绣得挺好,衬我。
斜眼看见青姐儿还在赌气,将衣裳递给翠竹,站到青姐面前,深深的作了一揖:“姐姐,我错了,不该胡乱说话!”
青姐儿还是不理。
云哥儿伸手将她的脸拜正,看着自己:“今晚是特特回来收拾东西的,明儿一早卯时在书院,夫子带着我们几个同窗就出发了。”
“我不在的日子,姐姐要照看好自己,没事带着舟弟,去校场上跑跑马,保重好身子骨。
虽然这衣裳是做给我的,我还是要姐姐以后少做这些伤神的物件,交给绣娘做也是一样的!”
“我只愿姐姐身体安康,万事合意,有什么为难的事情,等我回来再说!”
青姐儿愣愣的听着他婆婆妈妈的吩咐许多,张张嘴,万千语言只化为一句:“你什么时候回来?”
第 26 章
云哥儿有一瞬间的犹豫,去他的游学。
心思转而定下,大丈夫要有所抉择。
展演一笑:“姐姐可是舍不得我走,那我不走好了!”
青姐儿脸一红,恼怒不已,起身将云哥儿推出门外:“赶紧走,赶紧走,再也不要回来。”
云哥儿笑道:“我一定回来过年,你不要牵挂。”
院子里回荡着云哥儿爽朗的笑声。
云哥儿不在的日子,青姐儿每日带着舟哥儿读书,骑马,好不快活,只是夜神人静的时候,会算着云哥儿走到哪里?
十月初三,上京下了第一场雪,白茫茫一片,真干净。
青姐儿早早的起床,心里忧心云哥儿衣裳可还暖和,正要带着舟哥儿去给程母请安。管家来报,苏州来人了。
原来是父亲身边的大管事林安。
林安上前行礼:“几年不见小姐少爷,已经这么大了!”
青姐儿往边上一让,请林安坐下说话:“安叔叔好,天这么冷,难为你们还来,快喝口茶暖暖。
可是父亲有什么交代?”
林安押了一口子茶:“圣上命老爷回京任职,老爷命我现将物件钱财搬来,他交接完公事随后进京。
还请大小姐示下,家里人口大部分都跟着来了,现还在院中等候,是怎么安排?”
林平开口道:“姑娘,老爷来了,我们再客居程府,怕是不太妥当。
再说这边也住不下这么一大家子人。”
青姐儿想了想道:“还是先挤挤,安置在这个院子中,旁边新盘的宅子还有两个小院子可以住,将他们安置在那边,等父亲到了,禀明外祖母,再搬回林府,林大叔,你先去把林家老宅修葺一番,好等父亲入住。”
物件先不要拆车,清点完拉到库房里看好。
两人称是。
舟哥儿心中开心:“姐姐,父亲来了,我就可以出去外面玩了么?”
青姐儿搂过舟哥儿笑道:“自然,等父亲一到,父亲必定会求圣上,让鉴真大师给你施针,你好了后,我再也不拘着你。”
“父亲怎么还不到呢?”
青姐儿牵着舟哥儿站在廊下,看着翠竹等人忙进忙出的收置东西,心里欢喜,“快了,最多两月,父亲必定可到。”
“走,我带你去和外祖母禀报一番。”
程母院中,程母笑眯眯的道:“好,姑爷也来了,这次我们青丫头可不用哭鼻子了。”
转而伤心:“可怜我的苦命的女儿,怎么就早早的去了!”
程邶新想到不日林青玉就跟林父还家,不能时时再见,心里郁闷,不由得讨好道:“表妹,今儿我同窗约我去北山赏雪,你和舟弟要去么?”
程思琳眨巴着眼睛笑道:“四哥哥只邀请请姐姐和舟弟弟么?”
城邶新尴尬道:“自然还有几位姐妹兄弟一起。”
青姐儿笑道:“多谢表哥好意,我身体不好,这么大的雪,我还是在家躲着好些,免得又生病咳嗽,你们去吧。
等父亲到了,我治酒请诸位姐妹兄弟们。”
林青舟却不愿意,姐姐你总说去北山玩,也没个时候带我去,现在有表哥带着,你还怕个什么?你身子不好在家休息,我自是要去的。
青姐儿待要反驳,程母笑道:“青丫头思虑过重,让你邶表哥带着舟儿去北山游玩一番,散散心也是好的,免得他天天关着院中,到时候多派些人跟着,不会有什么的。”
青姐儿听程母发话,点点头。
程邶新道:“择日不如撞日,今儿也还早,吃过早饭就出发吧,祖母,我先回去收拾收拾带的东西。”
程母点头,吩咐秦氏道:“你多派些人跟着,护好他们。”
秦氏心里为难,家里账上捉襟见肘,已经一月没有发月钱,许多下人颇有微词,这么冷的天,不好好在家,去外面受冻,算了,少不得从哪里找补找补。
都怪秦怡蓉,管家几年,就把家里银钱给搬空了,还把账做得一丝瑕疵也无。
偏偏她又是自己内侄女,没得给外人看笑话。暂时忍了这口气,待得邶哥儿媳妇进门,再想法子。
脸上温和点头,母亲放心。
青姐儿原是不去的,心里实在放不下舟哥儿,也跟着去。
各自带了丫鬟小厮嬷嬷,黑压压一大片往北山奔去。
晚间回家,大伙还兴奋不已。舟哥儿最是开心,嚷嚷道下次还去。
程母打发他们喝过姜汤,各自还屋休息。
偏偏到了半夜,舟哥就发起热来,人也迷迷糊糊的,青姐儿心里着急,慌慌的禀过程母,程母担忧,叫人请来了最擅儿科的孙太医。
孙太医细细诊治后斟酌道:“今日大雪天冷,外邪入侵,偶感风寒而已,本来不至如此,可有什么隐疾?”
青姐儿哭到:“弟弟小时从马车上摔下来,头部有些受伤,还有淤血在内,我们来京就是为求鉴真上师施针。”
孙太医摩挲着胡子:“难怪人有些迷糊!这是淤血阻碍,早些施针才是。
至于发热,喝了这剂汤药,发散发散就好。”
青姐儿看人熬了药灌下去,待得天亮,舟哥儿已经退了烧,只是人也变得呆呆的。
青姐儿去求程母,派人去请鉴真上师,程母哀哀的道:“孩子,我怎么没去请啊,我让你大舅舅上门拜访了许多次,都被拒之门外。
总说上师还未出关。
是我程家落魄了啊,我对不起你母亲,没能帮到你们。”
青姐儿流泪:“让外祖母操心了,让舅舅为我们受累,是我们的不是。
只有父亲到了,让父亲去求圣上,鉴真上师必定出山的。”
程母搂过青姐儿:“乖孩子,你们受苦了,等姑爷到了就好。”
青姐儿每日照顾舟哥儿,心里盼着父亲到达的日子。
这日,青姐儿哄着舟哥儿喝过药,在屋子里逗着他玩,林平大管家突的闯了进来。
“姑娘,苏州的人来了。”
青姐儿高兴的站起来:“哦?是父亲来了么,我们去门口迎接!”
看到林平欲言又止,青姐儿止住步伐问道:“可是有什么不妥?”
林平管家道:“来的是林侍卫,老爷不见了!”
青姐儿一个趔趄,坐回椅子里。
“怎么说?”
“老爷带着侍卫乘船北上,被水匪拦路,打斗间掉入了水中,后遇五皇子舰队,打跑了水匪,他们在水中打捞了三天都没搜到老爷。
林侍卫带着人就在外面。”
青姐儿稳稳神,父亲只是失踪了!还有希望。
这么多人等着自己决断,万万不可让他们寒了心。
青姐儿牵着舟哥儿出门道:“外面去迎接他们去,翠竹,叫人备好姜汤热茶暖炕,让林侍卫他们歇歇。”
到了侧门门口,林侍卫等人骑马赶来,都跪在青姐儿和舟哥儿面前,林侍卫请罪道:“属下护卫大人不力,请小主子责罚?”
青姐儿抬手扶起林侍卫:“众位叔叔请起,你们和父亲一起出生入死,何罪之有?
就怪水匪太过猖獗,有招一日,弟弟和我必定荡平水匪,还需众位叔叔出力。”
“再说,父亲失踪,还等着我们去救他呢!”
林侍卫点点头,又从怀中拿出一个小匣子,呈给青姐儿。
“老爷落水后,我们找到这个盒子,我曾见老爷拿在手中把玩。”
青姐儿接过瞄了一眼,叫翠竹收着,带领着众人入门,吩咐管家把众人安排好。
程母在廊下站着,看青姐儿忙完,方递给青姐儿一个汤婆子,关怀道:“冷了吧,先进屋子歇歇!”
青姐儿随程母进屋,跪在程母面前,哀求道:“外祖母,你救救我父亲!”
程母扯起青姐儿抱着怀中,轻轻的拍着:“傻孩子,程家自然会出力!我叫你大表哥多带些人去,沿着河岸寻访,必然能找到你父亲,你莫要怕!”
青姐儿试干脸上的泪珠,对着程母行礼:“多谢外祖母,林家必定会非常感谢他们的。”
“你不要和他们见外,本就是一家子骨肉。”
程母略坐了坐,看青姐儿院中井井有条,放心的回到自己的院中,叫人喊来程东新吩咐道:“你召集人手,帮着林家寻访你姑父的下落,生要见人,死要见尸。”
程东新搓搓发僵的手,一脸的为难:“祖母,我媳妇这一胎怀的艰难,我得陪在身边哪!”
程母瞪眼:“你媳妇自有我们照顾,你天天守在家里做什么?再有二话,找打!”
程东新脸一横,跪下道:“祖母,家里艰难,我媳妇想吃点青青的小白菜都没有,还是我骑马到外面买了些回来,我要走了,她不得饿死!我还没儿子呢,祖母难道狠心我断子绝孙?求祖母可怜可怜我吧,让别人去也是一样的。”
程母转着手中的佛珠:“虽说这大冷天的小白菜难得,我们这样的人家也不缺!家里竟然如此了么?”
程栋新觑了一眼程母,小声道:“这两年年景不太好,庄子上每年进来的都少,家里开支又大,是有些入不敷出!”
程母抬抬手,和颜悦色的道:“起来吧,你好好陪着你媳妇,这事不用你操心。”
翡翠,把那篮子冬桃拿来,给大爷带回去给蓉丫头,叫她好好养着,万事有我呢!
待程东新出门,扭头对着珍珠喊道:“
去把太太请来,她管的好家。”
第 27 章
第二十七章一无所有
秦氏进门的时候,程母正和翡翠开箱倒柜的翻找什么。
笑着去掺扶程母:“母亲这是找什么?让我来,别累着!”
程母拉着秦氏坐下,笑眯眯的道:“这不是听说这两年年景不好,让他们把不用的,难看的金银首饰翻找出来,融了对付过去。”
秦氏一听,弹起身跪下:“母亲!我哪媳妇不孝,哪里做的不好,还请教我!”
程母仍旧笑咪咪道:“傻孩子,府里你管的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