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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章

晚智-第5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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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早就该看明白。。。。”
  那些事都是假的,我们就这样了。
  应仰狠狠咬住自己的舌头,最后一句话,他说不出来。
  “你不是。”卫惟打断他。
  应仰撇过脸去,“你的好话太多了。”
  他及其矛盾,矛盾到能生生把自己撕/裂成两半的地步。一半叫嚣着别他妈再哄我,我他妈听着都烦,一半又渴望沉醉其中,想让她再说一点,他百听不厌。
  他的手指攥进被麻绳磨得脆弱的掌心。
  一个应仰想咆哮,让她赶快滚。另一个应仰想抱她,让她陪着他。
  卫惟拉过他的手把他的手指掰出来,接着起身跨在了他腿上,她拉着他的胳膊环上她的腰,抱住他的脖子,吐气如兰。
  现在天已热,穿的很单薄。
  应仰还裸着上身,顿时僵成石像,不敢碰她一下,冷声呵斥,“下来!”
  这次换卫惟不搭理他。
  她坐在他身上,生疏地去靠近他,应仰避开她后仰身子,卫惟抓着他另一只手往自己上衣里伸。
  应仰反手抓住她的手,气得恨不得撕了她,“你他妈跟谁学的!”说着就把她往下拉。
  “我不。”卫惟又抱住他脖子去亲他,“我今天留下来陪你好不好?”
  “不好。”
  应仰躲开,死死盯着她,他气得要爆炸,伸手去扯她搂着自己脖子的胳膊,“你给我下来!”
  卫惟下意识夹/住他的腿,挣扎间和他靠的更近,坐到他腿根处。应仰手臂和脖子上青筋直爆。
  卫惟感受到了隔着裤子的硬和热。
  “应仰你能不能开心一点,”卫惟伸手去抚他的眉心,“我可以的,只要你开心一点。”
  “他们说我们这个年龄已经可以了。”
  应仰躲着不让她亲,她直接亲上他的喉结。
  应仰很想把她打一顿,他大力扣住她的下巴,一字一句道,“谁他妈教你的?我弄死他。”
  接着直接发狠把人往下一推,卫惟这次没反抗,就任他把自己往地板上推,眼看人要摔下去,应仰没办法又只能把人拉住。
  收了收脾气,冷声道,“自己下去。”
  卫惟就知道他会拉住她,接着又攀上他的脖子,还轻轻动一动蹭了蹭他。
  应仰瞬间石化,额角青筋直跳,他已经快疼得发疯。
  “你他妈疯了。”
  “你想要我。”卫惟看着他舔了舔唇,说,“我也想要你。”
  她说不出什么露/骨的话,这是她能做出的最大让步,只要应仰能开心一点,只要她能让他开心一点。
  “我再说一次,你给我。。。。”
  卫惟直接堵上他的唇。
  应仰红了眼,“你自找的。”
  下一秒卫惟被他从身上扯下来扔到了床上,两人换了位置,应仰的吻铺天盖地,毫不温柔地咬她,卫惟回应不了只能接受,连下巴上都带了他的牙印。
  卫惟的T恤歪斜不正,露出半边雪白脖子和锁骨。红肿的唇瓣微张,眼神迷离飘散,她一只手下意识抓住了身下的深色床单,另一只手去抓应仰。
  应仰虚空跨坐在她身上,抱起她的腰扯了她上身T恤扔到地上,贴身的衣服被推上去又直接被扯下来。眼前的景色让他眼睛充血发红。
  卫惟还记得初衷,坦坦荡荡不掩饰,却害怕地死死抓着他的腰不松手。应仰没了理智,毫不犹豫俯身,想把她揉进自己手里,亲吻都变成啃/咬没个轻重。
  卫惟疼得难受,她忍不住的小幅度挣扎,却又死死抱着满足他的决心,眼泪在打转,让她眼前模糊不清。应仰单手拉开了身上束缚,狠狠一口咬住她,手已经伸进去。
  卫惟控制不住的痛呼就近传进他耳朵,意识在扯开她冰凉的牛仔裤扣时渐渐恢复。
  应仰瞬间起身,扯过一旁的被子把她盖得严严实实,喘着粗气大步走进浴室关上了门。
  卫生间里欲盖弥彰的水流声透过门缝传出来。
  卫惟躺在床上头发散乱,整个上身都在疼,生理性泪水顺着眼角淌下来,像开了阀门的水流。
  算是过了很久应仰才从里面走出来,他随意套了一件上衣,也换了一条裤子。头发湿淋淋,冰凉的水落到他脖子里湿了衣服,手里却拿着一块温热的毛巾。
  应仰隔着被子把她抱起来用毛巾给她擦了擦满是泪的脸,哄道,“别哭了。”
  生理性眼泪冲得卫惟一时说不出话来,却还是伸出一只手死死抓住他的衣服。
  应仰把毛巾翻了一面轻轻给她擦脖子,到了锁骨没再往下,轻声和她商量,“自己擦擦。”
  转过身去捡起她被他扔在地上的白T恤,已经被他扯得变了形,还沾着他原来身上的脏污。应仰把手里的衣服又扔下,去衣柜里给她找了一件自己的衣服。
  把她内/衣包在衣服里放在她身边,叹了一口气说,“自己把衣服穿上。”
  卫惟被裹在被子里一动不动,只抬头看他,眼里有要一意孤行到底的决绝。
  眼看她要扯下被子,应仰伸手按住被子狠狠拧眉,“听不听话!?”
  “应仰,”卫惟伸出一只手去拉他,被子落下来露着肩膀和半边带着红印的雪白。
  应仰别过眼去,拿起旁边的衣服随便给她套上。
  “别以为是什么好事,你受不了,能死在我床上。”
  应仰走出去关上卧室门,他手机在外面,他去给卫诚打电话,“来接她。”
  声音淡漠没有起伏,但卫诚听见他这种声音才预感不好,一下翻身从床上坐起来,“我告诉你你注意点。。。。”
  应仰毫不留情打断他,“赶紧来把她弄走,我受不了,后果自负。”
  卫诚从楼下上来领卫惟,感觉整间房子里有不正常的平静。
  卫惟临出门前回头看了一眼,应仰只无情地留给她一个背影,毫不在意地自己进了卧室。
  “砰”的一声,他卧室的房门被用力关上,震得卫惟心口发麻。
  ——
  一连几天,应仰把自己关在家里闷睡。
  卫惟发育得太好,那景色在他脑海里挥之不去。
  这一次他扯下了她的裤/子,她哭叫挣扎,他没放过她。
  最后终于结束,她红着眼用尽了力气推开他。
  窗帘透着一丝缝隙,天还微沉。
  应仰从梦里惊醒,内/裤一片黏腻,昭示着他刚才在梦里做了什么。
  卫惟推开他,最后看他一眼,眼里的厌恶,害怕和冰冷的陌生把他推出梦来,让他如堕冰窟。
  应仰下床走向浴室,把内裤扔进垃圾桶。
  那天他不想吗?他多想。但是他清楚,卫惟以为的和事实根本就不一样,如果他真的开始,卫惟再疼再怕都来不及。
  他拒绝应家的魔鬼教育,但魔鬼的理论早就在他脑海里根深蒂固。魔鬼害怕软肋,魔鬼学着拒绝。
  应仰终于正视事实,卫惟这块软肋已经长进他身上。
  自己动手是短痛,软肋逃离是长痛。
  应仰抬头看镜子,他不喜欢镜子里的映像。
  哗啦一声,镜子裂出龟纹,手背的血淌到地上,和水混到一起,又慢慢被水稀释,成为淡淡的粉红色流进下水道。
  应右为已经明确给人指示,他不会再管应仰在外面做过的各种事。
  打人还是被打,犯法还是车祸,应仰做的所有事都由应仰自己处理负责。就算应仰被戴上手铐,他也要等到应仰低头求他的时候再出手施救。
  应右为说得很明白,他对他的事了如指掌。应仰连自己都保证不了,根本没法保证和他不是一路人的小姑娘。
  自己不当好人旁人管不了,非要拖别人下水那就过于过分。
  软肋接着骨头,还没长结实,忍一忍就能拔下来。
  算了吧。应仰想。
  就到此为止了。
  那一天凌晨,应仰里外都鲜血淋漓。

第50章 哭泣夫妻
  卫惟洗完澡给自己擦身体乳; 擦完胳膊刚到肩膀上就被迫劝退。好几天了,还是疼得不行,应仰直接是用咬的; 有些地方第二天直接变成了青色。
  穿上浴袍走出浴室,拿起被她扔床上的睡裙看看,又给塞回了衣柜里。
  吊带睡裙没法穿; 妈妈在家里; 会被看出来。
  苏夏在敲她的房门,问她洗完澡了没有,下楼去吃水果。
  卫惟应了一声; 找了身长衣长裤换上,出了房门。
  她家是跃层,在楼梯上看见了苏夏的好朋友赵致梅,卫惟下楼叫了声“赵姨好”,又帮苏夏把水果给她端过去。
  赵阿姨看起来心情不好,卫惟不明所以对她笑笑; 赵致梅对苏夏大吐苦水。
  卫惟这才知道; 她儿子早恋了,还因为谈恋爱差点耽误了考试。
  “你说他怎么能这样?就算考试不是什么大事,他也不能这样浪费我的心啊; 我为了他操碎了心。。。”
  赵姨儿子唐朝定在育津国际部,比卫惟高一级,早就定好了今年六月出国,他这一下; 是把人打个措手不及。
  因为早恋引发的矛盾,卫惟在一旁听得心惊胆战,做贼心虚的她脑子里只有一个想法,“别看见我,别说我,别扯我!别,千万别!”
  怕什么来什么。。。。赵姨保养得当的一双手握住了卫惟的手,“他要是有小惟一半省心,我都知足了。”
  卫惟:“我。。。。。。”
  卫惟小心问道,“那他们现在呢?”
  赵致梅已经恢复太太做派,“他们?已经分手了。朝定还是六月出国,房子都给他收拾好了。”
  “。。。。。。”所以您在委屈什么?
  卫惟待不下去了,编了个由头回房间,她们朋友间也有话要说,卫惟逃过一劫。
  过了一会儿,卫惟又下楼去偏厅拿杯子喝水,正听见赵致梅和苏夏说话,“我没看上他那个女朋友,他们要是一块出国我还能接受,勉勉强强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我都查清楚了,那个孩子是普通班考进来的,根本就没出国的打算。他想怎么样?还想异国恋?我是不同意,干脆直接一刀两断。”
  赵致梅的话说不完,“他们老师还说什么让孩子自己体会长教训,我的儿子需要长什么教训?我儿子人生的每一步都不能被浪费。”
  卫惟现在是非常想堵住赵姨的嘴,希望她不要再向她妈妈传播这种思想,以免唤醒苏夏也存在的精英培养意识。
  她兔子一样跑上楼去,先不管了,珍惜眼前吧。
  坐在自己床上看手机,开了关关了开,就是没有她想要的消息,好几天了,应仰理都没理过她。
  卫惟的第六感告诉她,应仰这个坏东西要搞事情。
  ——
  “他是想把自己喝死还是抽死?”
  井殷倚在包厢门口问旁边的人,郑沣刚才走进来一步,直接又转头走了出去,井殷旁边的人看一眼,“不知道,要不你去问问?”
  井殷掀了掀唇角,“我不行,我最近养生,陪不了他,得找专业的。”
  应仰抬起眼皮冷冷看一眼站在门口的几个人,靠在沙发上又点了根烟,不理他们说什么,只面色冷淡吐烟雾。他自己划了一片地方,全是空酒瓶和装满烟头的烟灰缸。烟鬼酒鬼的德行混在一起,偏偏他还长得好看,有种颓废的美感。
  “专业的来了。”刚才那个人开了门。
  蒋弘一进来所有人都看他,蒋弘干脆就停在门口,告诉他们他知道的事,“应仰和他爸彻底闹掰了。”
  “闹掰了就这样?”井殷瞎猜测,“怀念失去的父爱?”
  蒋弘随意猜了猜,“应仰害怕了。”
  “应仰害怕什么?”有人追问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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