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智-第1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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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仰没说话,卫惟的头发蹭着他的胸膛。应仰按住她不老实的脑袋,“去,时间你定。”
他和应右为这些年的关系有所缓和,从那时他给他磕头叫爸起,应右为就已经动容。只是后来也没多少机会相处。他被应老带走,应右为阻止不了。不过也要多谢应右为,他才能在应老手里早点脱身。
但这么多年都不曾存在的父子情谊,一时半会是增加不了多少的。
卫惟察觉到他的情绪有点低落,讨好一样举高了没喝完的牛奶给他,应仰接过来并不喝,他笑,“瓶子里的哪有你嘴里的好喝。”
应仰放下牛奶握着她的腰把人转过来,“给我尝尝。”
卫惟抵在落地窗前推他,“你正常点。”
应仰已经挺腰把她抵住,凸起的喉结都性感,“它正常了我才正常。”
高层落地窗前好像起了雾,有人肆意妄为,有人甘愿承受。剩下半瓶的牛奶静静放在玻璃置物台上,玻璃面上倒影清晰,有带着温度的掌印和轮廓。
应仰总有用不完的精力,公和私随时切换又都不敷衍。
事后,卫惟整个人像被抽了骨头瘫在他怀里睁不开眼,应仰却还在搂着她看文件。
天已经热了,薄被堪堪裹在胸前,肩膀和脖颈如羊脂玉白透柔滑。卫惟抱着被子闹他,“你睡不睡?不睡放开我,你去书房,我要睡觉。”
应仰不可能放开她,也不愿去书房。无奈关了大灯,手掌盖上她的眼,“你先睡,五分钟。”
收了文件洗手回来,卫惟已经翻身去了床的另一边,她卷着被子把自己裹成一长条,一块被角也不给他留。
应仰无奈笑了笑,上床连人带被子都抱回来,又掀开被子和她靠在一起。
卫惟被人抱进怀里也没挣扎,找到熟悉的舒服位置缩进了他怀里。迷糊中听见应仰和她说,“后天和我去发布会。”
——
应氏旗下的居南这些年专注开发科技产品,从互联网金融到智能机器都多有涉及。总裁独具慧眼,背后又有强大资本支撑,版图越来越大,已经在科技市场上占领一席之地。
八月天气晴朗,昭示这是个好日子。喷泉的水流不断,驱散了炎热燥意。
酒店内布置隆重,酒店外礼毯迎接。具南科技的新品发布会早已在界内惹人期待,相关高层和首要的合作方全都出席,这也将会成为一届里程牌。镜头也早已期待能记录下这一天的科技盛会。
几辆黑色豪车在酒店前停下,等候已久的记者纷纷打起精神。
财经记者对这位科技新贵,年轻财阀掌权人充满了好奇,想争相抢到第一位会面。
娱乐记者则多次想扒一扒豪门恩怨和桃色新闻,却又多次无功而返。究其原因,是这位应爷从不多看女人一眼。
卫惟往场外看了一眼,她使劲捏了捏应仰握住她的手,“你的新品发布会我来干什么?我又不是明星要露面出名。”
应仰握着她的手任她撒气,手指拨了拨早上连哄带骗给她戴上的钻戒。
“你带着我在大院里给人看,我也得带着你给人炫耀一下。”
“炫耀什么?”卫惟也在看那个鸽子蛋,“你这是作弊,都是假的。”
“真的,”应仰握紧了她的手,“宝格丽蓝钻,拍回来压箱底的,不信回家给你看交易记录。”
“压箱底的就是早就有的,谁知道原来是要给谁的。”
应仰嗤笑,“连箱子都是你的,还能再给谁?”
花钱不能再说钱的错,卫惟还是嘴硬,“我没说这个是假的,我说你这行为是假的。”
她小声嘀咕,“我还不是你太太。别人都带太太来,你没有也不能骗人啊。”
她正说着,在门口等候的侍应生拉开了后车门。卫惟怕人听见闭了嘴,应仰笑笑探身下车。
应总一露面就是停不住的闪光灯,这位大佬身家不菲,也有着上天偏爱的脸和身材。
排在后面的记者等着他入场,却见他侧身冲车里伸出了手。娱乐记者把财经记者挤到一边去,都想看看车里是什么人。
镜头跟着,看见一只带着钻戒的白玉手,无名指上的蓝钻熠熠生光,能让一众名媛芳心碎地。
车里的人出来了,和牵手的男人穿同色礼服,高挑身材,仪态万方。
卫惟和应仰挨近,听见他和她耳语,“早就是了,不认也得认。”
不是明星,娱记想好的热搜梦境破灭。突然又有人拉近了镜头觉得有些眼熟。大脑读档,读到名模顾苓的压轴秀场,读到不久前千金花旦宋语斐的生日宴。
读档成功又默默存档,果然大佬的太太也是大佬,不想了,惹不起。
发布会正式开始,应仰和其他高层依次上台发言。卫惟坐在台下,保持优雅坐姿和无懈笑容为他充当了完美背景板。
这比看秀还累,但是卫惟倒有点乐在其中。其实想一想,她挺愿意这样给应仰当陪衬的,就像应仰也愿意一直在背后支持她一样。
作者有话要说:我也想二更,可是学校的事好多好麻烦
我给大家鞠躬谢罪
感谢阅读
第104章 爱哭鬼
发布会后应仰没再久留; 带着卫惟从后场溜了出去,两个人避开记者和其他高层躲到车上,像极了那一年卫惟陪他偷偷摸摸逃学的时候。
应仰逃学是家常便饭; 出了门牵着她就走,倒是卫惟做贼心虚,每次都要后头看看后墙上会不会跟出来一个老师。
那时应仰逗她; “你干脆把校服脱了扔了; 叶珍在你身上装了个隐形摄像头。”
卫惟毫不留情推他,“胡说八道!”
她明知他是开玩笑,还是不放心的抖了抖自己衣服。应仰被她推的身形不稳; 晃了几步却笑着不曾松开她的手。
车里没司机,就他们两个人,卫惟毫无形象倚着座椅,“去哪儿?回家?”
应仰拿起她的手来看看,手指又转了转那个大钻戒。拍下来的戒指都要重新改,她手指细长; 这戒圈的尺寸有点大了。
那时候觉得这个和她相配; 买回来却还不知道人什么时候愿意戴,就压在了箱底积着灰。
这会儿终于顺理成章戴在她手上,可以带着人去改戒指了。
从珠宝店回来已经接近下午六点; 正是下班高峰期,条条大路都堵得水泄不通。两个人坐在车里听电台广播,倒也没有多烦躁不安。
别人都急着回家,因为家里有想见的人。他们就不用; 他们想见的人就坐在自己身边。
卫惟调了调地图导航,看见华悦府那一边的路段都成了红色。她关了地图问他,“你确定要在这个时候回家吗?”
再往那边走就是明晃晃地为堵路工程献一份力量。
“先去吃饭。”应仰随着车流走,“想吃什么?”
卫惟刷了刷朋友圈放下手机看他,她说笑,“我听说恒盛中心顶层有家带花园的旋转餐厅,每年的12月21日都免单。”
“是不是真的?”
应仰开着车没说话。
“就去哪儿吧,”卫惟又说,“我还没去过那家餐厅。我觉得老板真有钱。”
应仰笑了,“我怎么没听出来你是在夸他。”
“老板刚才都不搭理我,我怎么夸他。”
“真的,”应仰回答她刚才的问题,“12月21日,从零点开始全场免单。”
“餐厅里放生日歌,晚上有模拟烟花和蛋糕。花园里种的是玛格丽特。祝你生日快乐。”
“应仰,”卫惟叫他,这声音让人觉得她要抒情,结果等了一秒钟,应仰听见她咬着牙说:“我谢谢你,你真有钱。”
应仰笑出声来。
卫惟又说,“我还听说有家私人会所,叫什么九号公馆,大年夜狂欢,也是因为老板的什么纪念日。”
应仰把车开进恒盛中心的地下停车场,不正经地调戏她:“妹妹还知道九号公馆。”
卫惟瞥他一眼,“托哥哥的福,妹妹的表弟在你那里狂欢过。”
——
很巧,两个人在餐厅里遇见了井殷和他的新婚妻子。一位很漂亮温雅的小姐,叫祝裕安。
卫惟没去他们的婚礼,这次四个人一起吃了顿饭。
途中井殷去吸烟区抽烟,应仰也离开,剩下两个女人。
祝裕安画着淡妆,是娴静的美。卫惟还穿着去发布会的长裙,红唇乌发张扬美艳。两个人却一见如故,相谈甚欢。
卫惟和她说起上次不能到场的抱歉,祝裕安说不在意,毕竟她们今天见了面。
祝裕安说:“其实我是久仰你的大名。”
卫惟笑笑喝了口酒,她也不谦虚,“我确实在他们的圈子里有名。”
祝裕安摇摇头,“我不太和其他人来往,就有一次印象很深。”
那次是井殷他们的聚会。她去找井殷,碰巧看见其中有个男人喝得烂醉。其他人都没辙让人把他扶下去休息,男人踉跄几步倒地,哭得没有形象,满口胡言说,卫惟不愿见他。
餐厅吸烟区,井殷咬着一根烟又把烟盒递给应仰,应仰没接,还没收了他的打火机。
井殷很憋屈,“我就是出来抽烟的。这地方你开的你也不能这么豪横。”
应仰转转打火机,“烟味太大,我走了你再抽。”
井殷咬着嘴里那根烟问他,“什么时候结婚。”
“不知道。”
“啧,”井殷服气,“你是不是不行,卫诚孩子都三岁了,你在这儿说你不知道?”
“你急什么。”
井殷冷笑,“我不急,我们都不急。反正喝醉了哭成狗的不是我。”
应仰冷冷看他一眼,“让你老婆管好嘴。”
“放尊重点,”井殷吊儿郎当,“两根烟都能抽完了,什么话不能说。”
应仰闻言转身就走,还不忘告诉他,“那天别忘了去。”
“我是帮你,”井殷叫住他,“打火机给我。”
应仰抬手就把那个镂银雕画的打火机扔进了垃圾桶里,“什么话都说完了,还抽个屁。”
吃完饭各自回家,井殷问祝裕安,“你和她说了吗?”
“说了。”
“她什么反应。”
“她没什么反应,就喝完了杯子里的酒。”
井殷笑,“我这招绝对管用。”
祝裕安看他一眼实话实说,“管不管用不知道,反正这招挺下贱。”
——
□□点钟,从恒盛到华悦府的路段早已通畅许多。应仰在开车,卫惟始终在看前方的路,两个人都没说话。
其实两个人已经存在心照不宣的安静默契,这样并不会尴尬。只是今天不太平常,毕竟应仰知道井殷一定用了什么损招。
卫惟不知道的事有很多,全都是他情绪外露的丢人时候。应仰不知道什么祝裕安和卫惟说的具体是什么。
车已经开进地下停车场,应仰终于忍不住,没话找话问她:“今天的菜怎么样?”
“嗯,”卫惟回神,“挺好的。”
“。。。。。。。。”这样就没话说了。
应仰感觉百爪挠心,又说:“吃饱了吗?”
卫惟转头看他,并不说话。
应仰移了移目光,解释道:“一直在说话,我怕你吃不好。”
卫惟笑他,“这么见外?”
卫惟开始给餐厅老板当场点评,“鹅肝很好,牛扒很嫩,酒也不错,鱼子酱沙拉一般。我不喜欢那个蛋黄酱的味道。”
应仰点头,“我让他们换材料。”
他不想再和她打游击,直接问她,“她和你说了什么?”
“谁?”
她还在装,应仰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