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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2章

晚智-第10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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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应仰一直闭眼靠在座椅上。人一点动静也没有,卫惟却没忘了他的存在。这地方太偏,卫惟去调导航找地方。
  “你去哪?”卫惟问他。
  应仰半晌才睁开了眼,他是真的喝了不少,迷糊时间里酒精上头,他面色泛着酡红,眼睛也茫然着不明亮。
  她等着他说话,应仰却一直转脸看着她,等了好一会,应仰终于说:“随便。”
  两个字一出口,卫惟直接踩了踩刹车。她看看他想问,随便是哪?
  后面跟着的车没给她机会,按了几声喇叭在提醒,卫惟的车夹在中间,不得已又提速跟上前面在她这里分界的车流。
  车窗外是两排整齐明亮的路灯,和璀璨的车灯交相辉映。今晚月明星稀,预示着明天是个好天气。
  “卫惟,”应仰又靠回座椅上叫她,神情颓然着给她交代,“我不知道史蒂文是只狗。”
  “别,”卫惟没好气笑一声告诉他,“史蒂文是个男人。”
  应仰的动作和表情不变,他诉苦,“你说它。。。。。。”你让它下去离你远点。。。。
  说不下去了,应仰抬手扶额,他现在也想不清楚那时候怎么就鬼迷心窍想出有个别人来。
  “我说它怎么了?”卫惟开着车目不斜视问他。
  应仰没说话。等了一会儿他和她说,“你把我从床上踹下去了。”
  这种丢脸的事被他自己说出来带着浓浓的委屈,卫惟转头看他一眼又继续开车。
  “踹你是正当防卫,谁告诉你趁人醉酒可以乱来。”
  “。。。。。。。。”
  应仰真的很想告诉她:是你往我怀里钻,是你主动亲我,是你自己掉了裙子,也是大小姐你亲手解了我的腰带。
  应仰想但是不敢,卫惟会把他从车上扔下去。
  ——
  前方道路逐渐宽阔,卫惟没管他在想什么,又问他一次,“你去哪里?”
  应仰直了直身子看她,“带我回家吗?”
  卫惟降速,她看他一眼眸里潋滟晃了应仰的视线,“家里有史蒂文不方便。”
  应仰无奈苦笑,“那你和我回家吗?”
  卫惟没说话。
  应仰等了一会儿又主动叫她,“惟惟,和我回家吧。”
  卫惟安静开着车,应仰自己给她解释:“我没找人拍你,宴会上我堂姐也在,是她恶作剧。”
  “家里有你的内衣,什么衣服都有,你那天的裙子坏了,我给你买新的。”
  “我不知道你那天不高兴喝酒,我不该凶你。”应仰的声音开始哽咽,“我不知道那一天会变成现在这样,我补给你好不好?”
  “我不是故意不去找你,我不敢。”应仰顿了顿,“我怕你不高兴,我怕惹你生气。我忘不了那件事,我知道我是个废物。。。。。。”
  “说人话。”卫惟打断他。她不经意间皱了皱眉,不想听见他这样说他自己。
  应仰叹了一口气,“惟惟,没人给我报告你干了什么。我没让人监视你。我承认是我有私心。我只是想你有事的时候我能知道,我能及时去照顾你。”
  “是有保镖。”应仰看着她垂下了眼,“你太招人喜欢,有人一次两次骚扰你的事我都知道。外面太乱了,我不放心你一个人。”
  前面的车一辆接一辆驶向不同方向汇入大道,他们的车也快到路口处。
  应仰解释完又无力靠回座椅上,他抬手遮上自己的眼,轻声缓缓道:“惟惟,和我回家吧。”
  卫惟始终在开车,应仰的情绪已经和他气场不和。
  “你可以骗我,可以怪我,我都受着。可是你总是不高兴,你总是哭。”应仰声音都哑了,“你一哭,我就觉得我太没用。”
  他抬手捂着眼把头转向外侧不再朝着她,“别再赶仰哥走了,仰哥真的难受。仰哥受不了。”
  “仰哥也想了你八年,就和你在想仰哥一样。仰哥都知道。”
  “仰哥也怪自己,怎么弄丢了我最好的惟惟,怎么没保护好她。”
  卫惟一直没说话,但她的眼前已经渐渐模糊。心里的酸涩冲上来,她反射性地靠在路边踩了刹车。
  她把心里铺天盖地的难受压下去,哽着嗓子告诉他,“我没怪你。”
  卫惟说:“我和你说“你再等等我”也不是在哄你,我是想让你停一停,然后我自己往前走。”
  “等不了了,”应仰摇头,“你自己往前走要五天,我跑过来抱你过去要三天。哪怕我摔跟头,我也不想再多等两天。”
  应仰还是拿手捂着眼,他靠在车座上偏了偏头躲开她的视线,可卫惟看得清楚,有眼泪顺着他的眼角滑了下来。
  应仰哑着嗓子,“和不和仰哥回家?”
  卫惟偏过头去看窗外没说话。
  应仰又问她一遍,“和不和仰哥回家?”
  车窗外灯火渐阑珊,出行的人都要各自回家。卫惟眼里湿润,她用力压了下去。
  应仰还在用手捂着眼,掌心已经湿了,他嗓子也哽咽着哑的不成样子,“惟惟,和不和仰哥回家。”
  这气氛太压抑,卫惟降了降车窗,吹进来的风带着燥热没有用处。卫惟尽量让自己不去看他,伸手去推推他,“说话就说话,别煽情。”
  她的声音也带着哽咽,应仰按住她推自己的手。
  他拿着她的手放在自己心脏跳动的位置看她。应仰的眼已经哭红,整个人带着醉酒的颓意,隐在不清醒的渴望和清醒的恳求里。
  “惟惟,和仰哥回家。”
  卫惟的手掌心感受到他结实胸膛里心脏的跳动,蜷了蜷手指又被应仰死死按着感受。
  她目光无目的游移,看见自己的手机显示着林艺发来的微信。
  LLLLL:你喝酒了你记得的吗?我们吃了酒心巧克力!
  LLLLL:周豫鸣刚告诉我的,那个度数很高!
  LLLLL:周豫鸣说你还开车送应仰?!赶紧回来吧你别开车了!你俩在一起不用酒都不清醒。
  林艺的微信不停,卫惟关了手机。
  应仰再没说话,他闭上眼憋眼泪,手还是按着她的手,掌心和胸膛都热得烫她。
  “应仰,”卫惟叫他,“回哪个家?”
  应仰睁开眼看她,“回我们的家。”
  卫惟转了转身子坐正看他,“你在我也在的地方,不就是我们的家吗?”
  眼泪不受控制无声滑落,眼里却有发光的星星。
  主干道上车辆川流不息,没人注意路边车里的故事。驾驶座上人没动,任凭副驾上的人欺身过来,两个人拥吻,她也抱紧了他。
  酒心巧克力里的酒可能是王子的蓄意筹谋,公主之心也早被他虔诚供奉。
  车里温度受感情烘托不断升高,两个人互相依偎难分难舍,像极了那一年的大年夜。
  那时的恶龙已经破除诅咒成了真正的王子,公主也战胜心魔自己走下了高塔。
  黑石山洞将再次迎来光亮,城堡将要开启,献礼随时可以开始。
  ——
  卫惟终于得空喘一口完整的气,拿了张纸巾拍应仰手里,“擦擦你的脸。”
  应仰笑笑先去给她揩眼泪,“相信我,不是酒精也不是鳄鱼的眼泪。”
  “信你了,”卫惟重新发动车子,“是生理性盐水。”
  应仰放下了心里的石头,畅快靠回座椅问她,“回家?”
  “回酒店吧。”卫惟打转向灯掉头,“林艺说我吃了带酒的糖。”
  “好,”应仰近乎痴迷看她,“都听你的。”
  和他们反方向的车已经没有几辆,卫惟开了远光灯,路况顺利良好。
  车子驶进直行道,再次开往爱情岛。
  爱情谷里可能真的有爱情,就像月明星稀昭示天气晴朗。希望以后都是好天气。
  作者有话要说:惟惟其实是个口是心非的小公主!
  恭喜仰哥追妻成功一半,最终胜利肯定是要把惟惟娶回来!
  过程要一步一步循序渐进的,那些年的事都会慢慢说清楚。
  感谢阅读,求收藏和评论,谢谢大家。
  更要感谢大家一路走到这里,鞠躬啦!

第97章 同眠
  卫惟把车开回酒店时早有经理在亲自等候。
  两个人和经理进大厅; 没注意到高层有人趴在窗户上观望。
  林艺穿着睡裙头发还没干,控诉刚从浴室走出来的周豫鸣,“两个人就开两间房啊; 你让他们住一起是什么意思啊?”
  周豫鸣腰上只围着一条浴巾,“住一起的意思就是住一起。”
  林艺回头瞪他,周豫鸣走过来把窗户关上带她去吹头发; “别管别人; 早点干正事。”
  ——
  刚进电梯,应仰酒醒了,步子不晃了; 也不再满口胡言。他手里拿着房卡,紧紧搂着卫惟。
  刚开打开房门要进去,卫惟站在门口不动了。她似笑非笑看着他,“今天喝了多少?”
  应仰无辜地转开了眼看了看门口地毯。
  卫惟扯扯他的衬衫,“席上有烈酒能放倒你?”她松开手嗅了嗅刚才碰过他衬衫的指尖,“你的衣服喝了不少吧。”
  她嗤笑; “一身酒味装得挺像。”
  “装不像怎么把你骗回来。”
  应仰把她带进门里关上门; 两个人直接压在了房门上。这一块温度急剧升高,一字肩很方便,男人衬衫也不再整齐。
  夏季稍不留神就是一身黏腻的汗; 应仰毫不讲究,已经埋在她脖颈处。
  “去洗澡,”卫惟推他,“你讲究点。”
  “和你讲究什么; ”应仰握住她的手动作不停,“等会儿。”
  卫惟整个人被他展开身子贴在门上,她没再动,随意他动作,等着他自己放手。
  他埋头,她扬脖颈,他轻握,她后缩。
  应仰自己摸索了一阵喘着粗气问她,“能撕吗?”
  卫惟摸摸他的头发,“不能。”
  “我赔你新的。”
  她不容商量,“不能。”
  应仰又把头埋她怀里,“这个怎么解?”他退一步,“你自己来?”
  “你去不去洗澡?”卫惟不慌不忙问他。
  应仰低笑,“嫌弃我?”
  “你身上有别人的香水味。”
  “蒋弘的香水。”
  “那也不行。”
  “一起洗?”
  “没这个癖好。”
  他压在她身上死活不动,卫惟低头在他耳边吐气如兰,“你洗澡多快,我等着你。”
  应仰掀开她裙摆,“可你洗澡慢。”
  卫惟拉住他不老实的胳膊,“那你等着我。”
  应仰狠狠在她腰上揉了一把,“你敢磨蹭今晚就在浴室。”
  看着应仰大步进了浴室,卫惟从地上捡起自己的包放好,又从包里拿了个小方片才去了另一间浴室。
  ——
  卫惟穿着酒店的浴袍对着镜子吹头发,刚吹了一会儿门开了,从镜子里能看见高大健壮的男人。
  应仰也穿着酒店的白浴袍,衣带松松系着,露着大片结实又美观的胸肌。浴袍下摆也不遮掩,能看见是黑色低腰平角。
  卫惟没理他,仍是自己举着吹风机吹头发。应仰走上来拿过她手里的吹风机,让她整个人靠在自己身上,他轻轻给她拨弄长发。
  海藻般浓密的黑发垂着,应仰的手指带着暖风轻轻穿过,一如多年前他给她吹头发。
  微湿,湿干,半干,接近全干。应仰关了吹风机,直接把人顶到了洗手池边上。
  卫惟被他撞得前倾,刚吹好的头发垂进水池。应仰的手卡着她的胯骨,不至于让她撞上大理石的洗手池沿。
  应仰的衣带已经掉下来,卫惟的浴袍也不再是规矩整齐的样子。洗手台前的暖光照上那片雪地,镜子里映出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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