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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章

重生后她美貌更甚-第3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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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承认自己卑劣,但他更怕失去她。
  两人抱了一会儿,沈枝握着他的手放在了自己的裙带上……
  苏黎安像被烫到,缩了下手指。
  沈枝更羞了,闷声道:“我们圆房吧。”
  苏黎安扣住她肩膀,稍微推开些,“你不是在说笑?”
  沈枝咬唇,“……嗯。”
  苏黎安认真地问:“你不是来了小日子?”
  沈枝睨他一眼,又低头,“骗你的。”
  苏黎安磨磨牙,身体前倾,压着她倒在塌上。
  细细密密的吻来势汹汹。
  沈枝环住他脖颈,仰头回应。
  二皇子贺硕曾说过她铁石心肠,可她一旦动情,卸下心里的防备,是能够为了一个人,海枯石烂。
  男人得了鼓励,大手试探着摸索她的腰。
  沈枝的腰纤细柔韧,扭动时,如蜿蜒的溪流,化为绕指柔,诱惑着溪畔饮水的雄。狮。
  雄。狮觉醒,带着难耐的欲念,一下下揉捏她的腰,非要女子发出沉吟才罢休。
  苏黎安品尝着她醉人的唇,吸吮啃噬,舌尖扫荡,不留分毫余地。
  沈枝呼吸不畅,胸口如绵延的山峦,起起伏伏。
  苏黎安颤抖着手,扣在上面。
  平日里,他手握狼毫,弹劾佞臣,下笔苍劲有力,力透纸背,可这会儿,触感令他紧张至极。
  男人贪欢,一点儿也不错,仅是隔着衣衫,已让他满足不了,他想要得到更多。
  沈枝感觉胸口疼,下意识拢起双臂环住自己,被男人强势的扯开手。
  他压着她,感受着绵软,欲念越积越浓,大有气吞山河之势。
  她滋味太甜,令他兴奋,想要更多的索取和占有。
  衣衫坠地,莹白的肤色刺激视觉。
  沈枝惊呼一声,转身趴在塌上。
  苏黎安自她身后抱住她,顺势撤掉了她兜衣的系带。
  大手一寸寸抚着她的后背,一路向下。
  沈枝没拒绝,该来的早晚要来,她紧闭双眼,想把自己完完全全交给他。
  倏然,楼梯处传来脚步声,“主子,大事不好了,太子病情加急,陛下宣你即刻入宫!”
  如一盆冷水浇灌在两人身上。
  苏黎安低吼一声,“出去!”
  仆人立马安静,不敢往上跑。
  苏黎安压在沈枝身上平复呼吸。
  沈枝愣愣盯着塌上的软枕,好像。。。还没真正开始,就结束了。。。
  苏黎安抱着她,纾解那种不可言说的痛苦,磨牙的声音传入沈枝耳里。
  沈枝嗫嚅:“快去面圣吧。”
  她心里担心太子,却也不好在这个时候讲出来。
  苏黎安深深呼吸,最后吐出一口浊气,用衣衫蒙住她,“不许看!”
  语气偏硬。
  沈枝老实趴在塌上,直到听见男人略微沙哑的声音传来,“今晚不必等我回来,早点休息。”
  说完,大步流星离开。
  沈枝拢着衣衫翻过身,眼里的欲还未褪尽,又蒙上了一层凝重。


第30章 二更求预收
  翌日一早; 大雨滂沱,两则消息炸开了锅。
  太子病殁。
  陈远澈是皇长孙。
  沈伯崎跪在东宫外,任暴雨浸透衣衫。
  他没有辜负太子的托付; 却辜负了帝王的信任。
  太子临终前,反复恳求鸣启帝不要责怪沈伯崎; 加之苏黎安早已将陈远澈带到鸣启帝面前,并将当年往事掀开; 鸣启帝并未对沈伯崎动杀心。
  内阁首辅丁靳扶着鸣启帝走出东宫,群臣跪地,“请陛下保重龙体!”
  鸣启帝悲痛欲绝; 摆了摆手,步履沉重地走向养心殿。
  苏黎安一直伴在鸣启帝身边,半月未曾出宫。
  沈枝等了他半月; 想听他的解释; 又觉得自己不该这个时候给他添堵。
  她想亲口问他; 为何没有在发现陈远澈的真实身份后,及时告诉她; 她并非太子的骨肉!
  可皇长孙事关江山社稷; 乃皇族机密; 她告诉自己不该怨苏黎安隐瞒此事,可心里终究不舒服。
  没过多久,宫里传来消息; 因另立储君的事,首辅丁靳与苏黎安起了分歧。
  丁靳看好三皇子贺硕,而苏黎安认为立储一事不易过急,可暂缓之。
  丁靳觉得苏黎安是在为陈远澈的成长拖延时间。
  而且,内阁有半数以上; 站在丁靳那边。
  鸣启帝缄默不语,这给了百官更多的猜测。
  苏黎安回府那日,秋意染黄银杏,他站在垂花门前,脚踩落叶,复杂地看着沈枝。
  沈枝平静地看着他。
  苏黎安叹道:“暖暖,为夫回来了。”
  沈枝凶巴巴道:“还知道回来?”
  苏黎安心弦一松,还肯跟他讲话,便好。
  沈枝心里有气,但抵不过对他的思念,语气依旧凶巴巴的,“愣着作甚,不进来?”
  话落,苏黎安大步走向她,在她错愕的神情下,一把将她扯进怀里。
  “暖暖,听我解释好吗?”
  沈枝知道他要解释什么,捶了一下他的后背,“苏黎安。”
  “嗯?”
  “没有下次。”沈枝回抱住他,喃喃道:“若再欺瞒我,我不会再给你机会。”
  苏黎安默了下,勒紧手臂,“好。”
  傍晚,沈伯崎气势汹汹来找苏黎安,终于能跟他算算账了!
  苏黎安面色平静,只反问了句:“若您事先就知道小婿发现了长孙殿下的身份,会放心将他交给小婿?”
  沈伯崎生气归生气,但如他所言,在不知他的立场前,即便玉石俱焚,也不会将陈远澈交给他。
  这时,沈伯崎反应过来一件事,“你上次私闯侯府,就是为了探知皇长孙的身世?”
  苏黎安给他斟茶,点了点头。
  沈伯崎:“你娶暖暖的目的,究竟为何?”
  苏黎安不想解释他跟沈枝之间的情感变化,简单道:“小婿钟情暖暖。”
  “……最好是!”
  *
  后半夜,苏黎安进了正房,沈枝坐在桌边,看起来像是在等他。
  苏黎安走过去,揉揉她的头,“等我?”
  沈枝拍开他的手,“你别太操劳,快去休息。。。啊。。。”
  话未讲完,苏黎安将她打横抱起,走向架子床。
  沈枝惊讶道:“你还有这个心思?”
  苏黎安知她误会了,也不解释,将她放在里侧,自己合衣躺在一旁,“睡吧,为夫明日还要早朝。”
  沈枝觉得自己心真是大,能这么快原谅他,但又担心他睡眠不足,只能自己吞下苦水。
  她扯过棉被盖在两人身上,背对他闭上眼。
  苏黎安侧身靠近,单臂搂住她,脸埋在她背上,“抱歉。”
  这声“抱歉”,沈枝懂。
  她叹口气,拍拍他手背,“嗯。”
  这声“嗯”,苏黎安亦懂。
  *
  因太子病殁,立储一事引发热议,很快,事情传到了各地诸侯王耳里,一场无声的厮杀拉开了序幕。
  不久后,苏黎安接到密报,歆州总兵软禁了一名巡抚。
  巡抚权大,可先斩后奏,无论是各地知州还是总兵,都要对巡抚恭之敬之。
  歆州总兵胆敢软禁巡抚,定是起了冲突。
  鸣启帝派苏黎安彻查此事。
  此事棘手,耽误不得。
  苏黎安安顿好府里,连夜带人奔赴歆州。
  而在苏黎安出发没多久,京城又发生一件大事。
  罪犯姬荀越狱窜逃了。
  姬荀擅长使毒,他事先毒害了狱卒,穿着狱卒的衣裳逃出了大理寺天牢。
  裴乐野是大理寺狱使,姬荀逃狱,最先受罚的就是他。
  他被罚杖责五十。
  裴乐野拖着伤,还要配合五军营提督姜陌寒抓人。
  城门皆闭,绕是姬荀再会用毒,也插翅难逃。
  姬荀是因苏黎安入狱的,很可能趁机毒害苏府的人。
  姜陌寒在苏府安排了大批侍卫,并严格监控饭菜酒水。
  苏茵茵胆子小,躲在被窝里不敢出来,张嬷嬷在屋里陪着她。
  府中事,全都落在了沈枝肩上。
  沈枝与姜陌寒不可避免地碰了面。
  男人一身墨黑劲装,手握刀柄,站在庭院里,周身散发着冷冽气息。
  沈枝没刻意靠近,也不能怠慢,距离他十步远站立。
  姜陌寒用余光打量她一瞬,收回视线,握刀的手再次收紧了些。
  临至中午,五军营的禁军已经饥肠辘辘,沈枝让老齐给他们准备饭菜,禁军们席地而坐,大快朵颐。
  沈枝走到姜陌寒身边,“姜将军,请移步膳堂。”
  听见她的声音,姜陌寒侧头道:“沈夫人客气了。”
  沈枝纠正:“苏夫人。”
  姜陌寒没接话茬,走向膳堂,他戾气太重,在气势上,府中人都矮了一截。
  食桌上摆满酒菜,姜陌寒将酒壶推开,“办案期间,酒水误事。”
  沈枝也只是客气一下,并没打算请他喝酒。
  为了避嫌,沈枝并未落座,规规矩矩站在一旁,“姜将军请用。”
  姜陌寒瞥她,“换个称呼。”
  沈枝客套而疏远地笑了下,“将军办案期间,其他称呼,并不合适。”
  “。。。。。。”
  姜陌寒执起筷箸,夹起一块回祸肉,放在碗里,状似随意地问:“苏大人待你如何?”
  沈枝一愣,没想到他会关心这个,“挺好的。”
  姜陌寒盯着她的右臂,意味不明道:“守宫砂尚在?”
  沈枝下意识遮挡自己的手臂,虽然袖子很厚,但总觉得他的目光过于辛辣,能看透一切。
  “不劳姜将军费心。”
  “没想为你费心。”姜陌寒撇清关系,“城中都在传,苏大人不动自己的妻子,是因为好男色。”
  沈枝捏下手臂上守宫砂的位置,觉得它有些多余,“外面的传言非实,我们夫妻感情很好。”
  姜陌寒嗤道:“嘴犟。”
  “。。。。。。”
  姜陌寒用筷子点点回锅肉,“淡了。”
  沈枝:“府中人口味清淡,要不,我让厨役多加些盐。”
  姜陌寒意有所指,“日子如同这道菜,淡了就没了味道。”
  沈枝略一抬眸,撞上男人深沉的目光,心下一惊,移开视线,“淡一点挺好的。”
  姜陌寒:“淡,不适合你。”
  沈枝低眸。
  “你在我眼中。。。。。。”姜陌寒拿过桌上的酒,倒了一杯,仰头饮尽,“炽烈如火。”
  沈枝有些不解,他不是不饮酒么。
  这时,下属进来禀告,说有人在景乡侯府附近瞧见了鬼祟之人。
  沈枝心一紧,姬荀想要报复的人是——
  沈叹?!
  姜陌寒淡定道:“布网。”
  *
  夜里,独守空房的沈叹捧着兵书翻看了一会儿,不知不觉睡着了。
  月光凄美,斜照入窗,投下半尺皎光,夜风吹动窗边的盆栽,发出簌簌的细微声音。
  一只通体雪白的波斯猫跳进来,一双鸳鸯眼冒着幽光。
  风窜入室内,厚厚的窗帘波动轻拂,男人眼睫微动,不知是有风刮过还是悠悠转醒。
  波斯猫进入室内,蹲在地板上盯着大床上凸起的一团。
  它张嘴呲牙,“喵”了一声。
  沈叹忽然睁开眼眸,偏头看了看露缝的隔扇,忘记关了?
  借着月光,他光着脚去关隔扇,瞬间遮挡了沁凉晚风。
  室内又陷入出奇的安静,空气似一张无形的大网,带着恐惧和利齿笼罩室内的人。
  倏尔,沈叹耳尖微微一动,他不动声色走向大床。
  身后有一种无形的“压力”在靠近他,沈叹低头点亮烛台,猛然朝后方照去,晃了“黑影”的眼睛。
  “黑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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