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后她美貌更甚-第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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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枝觉得腰间火辣辣的,像被蔓藤缠住,呼吸有些不顺,“请松开我。”
苏黎安眼眸渐深,不受控制地将她抱紧。
沈枝觉得不对劲儿,抬眼看他,恰好看见他正朝她靠近。
清风徐来,檀栾发出簌簌声,与她的心跳声交织。
她试图推开他,却被一股力道推向廊柱。
廊道昏暗,男人抱着她,喉咙上下轻滚。
他喉结凸出,吞咽的时候,尤为明显。
沈枝尴尬至极,扭开头,刚要开口,被男人扳回头。
“沈枝。”苏黎安的嗓音因酒水哑了几分。
沈枝极力让自己保持冷静,她猜不到男人到底想干什么。
苏黎安慢慢低头,靠近她,“沈枝。”
“你想说什么。。。唔。。。”话未讲完,唇角一凉,带着几分柔软,若即若离。
沈枝激灵一下,狠狠推开他,“你做甚?!”
苏黎安也是一怔,是因酒水麻痹了头脑,还是心之驱动,已然分不清。
看他一言不发,沈枝莫名火大,用手背蹭了一下嘴,“苏大人醉了!”
说罢,头也不回地跑开。
他醉了。
醉了!
作者有话要说: 么么哒
第18章 强吻
翌日一早,鹩哥小黑又不见了。
裴乐野上职前,千叮咛万嘱咐,让沈枝竭力寻找小黑。
沈枝收起烦乱心思,一条街一条街地寻找那只不让人省心的鸟。
她是从一艘停泊在湖边的画舫上找到小黑的。
小黑站在画舫顶上,嘎嘎地叫着。
铃铛忿忿:“咱们找了它一早上,它倒好,在这里晒日光。”
沈枝好笑,“跟只鸟置什么气。”
铃铛撸起袖子,要爬上画舫抓小黑。
这时,画舫的主人走了出来,黑衣凛然,高大魁梧,“何人惊扰?”
他的身后,跟了十来个扈从。
一行人,一看就不好惹。
沈枝认得为首的男人,骁王贺衍。
贺衍认出沈枝,厉眸泛起猎味,语调极不正经,“嫁了人,可惜了。”
沈枝避开他的视线,道明来意:“家中鹩哥误落在王爷的船上,还望王爷通融一下,让我的丫鬟将它捉回来。”
贺衍这才注意到立在画舫顶上的鹩哥,嗤笑一声,“苏大人喜欢这种鸟?”
语气带着浓重的鄙夷。
鹩哥嘎嘎两声,在他船上拉了一泡屎。
众人:“。。。。。。”
贺衍的脸都绿了。
沈枝怕他拿鸟撒气,赶忙道:“飞禽不懂事,还望王爷海涵,改日让外子来给王爷赔不是。”
贺衍哼笑一声:“本王哪敢让苏大人来赔不是,以他睚眦必报的性子,还不得去告御状。”
“。。。王爷言重了。”
贺衍走下画舫,逼近沈枝,居高临下看着她,“不用苏大人来赔不是,本王更乐意苏夫人给本王赔个不是。”
沈枝蹙眉。
贺衍提出要求:“本王诚心邀苏夫人游湖赏景。”
沈枝:“臣妇蒲柳之姿,难与王爷这等雅致之人相伴游湖,王爷还是不要为难臣妇了。”
贺衍笑的讽刺,“苏夫人容貌昳丽,曾也是飒爽美人,怎么嫁给苏大人后,变得这般自谦?”
沈枝有些烦了,见小黑优哉游哉的,故意说道:“既然王爷气不过,那这只鹩哥就随王爷处置吧。”
说完转身就走。
贺衍诧异,叫住她,“苏夫人留步。”
沈枝回眸,眼里带着明显的不耐烦。
贺衍勾唇,“不如,请苏夫人为本王作幅画像,这笔账就算勾销了。”
说着话,贺衍几个翻身登上船顶,一把抓住小黑,带着威胁,“如若不然,本王这就将它撕了喂鱼。”
沈枝抿唇。
贺衍得意,湖面吹来的风扬起他的左袖,空空荡荡的。
最终,沈枝答应下来,但她没上画舫,而是坐在垂柳边,以垂柳和画舫做映衬,为贺衍作了一幅画。
画里,贺衍抓着鹩哥,威风凛凛。
贺衍意味深长地笑笑,并未打破她的小心思,懂行的人都看得出,这是在暗讽贺衍欺负弱小。
回去的路上,沈枝拍了下小黑的头,“再敢乱飞,把你卖了。”
小黑嘎嘎叫。
沈枝又拍了一下它的头,力道不大,但小黑跟朵娇花似的,受不得半分委屈,一路上嘎嘎叫。
画舫上。
贺衍咬着葡萄,卧倒在春凳上,姿态闲适。
贺影然坐在一旁的矮塌上,眉梢眼角带着算计,“皇兄若是喜欢那个贱人,强要了便是。”
贺衍拿葡萄扔她,“你想让陛下将我五马分尸?”
贺影然单手撑头,享受着新宠的伺候,“陛下会因为一个妇人杀你?”
贺衍拿手点她,“那是普通妇人?那是苏黎安的婆娘!”
贺影然掩唇笑,“这么说来,皇兄还是惧怕苏黎安啊。”
“去去去,回你的公主府,别来烦我。”
贺影然离开时,让人将那幅画送去了都察院。
*
苏黎安忙到深夜才回府,直接回了书房。
张嬷嬷让人给他送了碗汤,说是沈枝让送过来的。
苏黎安看着桌子上的汤,心里溢出几分燥。
四更天,他起身更衣,临出府前,去了一趟正房。
沈枝还在睡,丝毫没察觉男人的靠近。
苏黎安坐了一会儿,从袖管里拿出那幅画,用画纸拍了拍沈枝的脸蛋。
沈枝惊醒,看着床前的男人,吓了一跳,赶忙拢好自己的寝衣。
单薄的白色寝衣下,是红色织锦的肚兜,上面绣着一对鸳鸯。
苏黎安轻瞥一眼,将画纸摊开,“你画的?”
刚睡醒时,人或许是最诚实的,沈枝没多想,迷迷糊糊“嗯”了一声。
苏黎安唇线绷直,将画撇在一旁,倏然拉起她,女子如瀑的长发倾泻而下,披散在肩头背后,凌乱而迷人。
苏黎安眼热,捋好她的长发,问道:“你莫不是忘了,你是谁的妻子。”
沈枝渐渐清醒,发觉他是来质问自己的,有些来气,耐着性子解释:“那幅画是为了救小黑,不得已为之。”
苏黎安挑眉,“救鸟?”
听着是滑稽,沈枝深吸口气,“爱信不信。”
说着,她想滑回被窝继续睡,却被男人揽住腰身。
沈枝气急,“时辰到了,你不去上朝?”
昨日跟他的账还未清算呢,今儿他又来气她。
苏黎安问道:“骁王有没有欺负你?”
本是一句关切话,但听在沈枝耳朵里,就变了味道,她回答道:“苏大人放心,我没给你戴绿头帻。”
苏黎安一听来了火气,扣住她后脑勺,让她直视自己,“绿头帻?”
沈枝被桎梏,动弹不得,火气蹭地窜上来,却不想影响他上朝的心情,忍气吞声道:“我困,你松开我。”
苏黎安:“骁王是什么人,你就敢跟他游湖作画,你不怕他。。。。。。”
他没说下去,唇线越发绷直。
沈枝气得胸前起伏,肚兜上的鸳鸯活灵活现,“苏黎安,我再提醒你一遍,我不是你的妻子,你不必以夫君自居,你我之间,不过是。。。唔唔。。。”
苏黎安被她的话刺到,看着她喋喋不休的小嘴,一发狠,吻了上去。
沈枝瞪大眼睛,能清晰感受到男人在厮磨她的唇。
苏黎安凭着一时冲动,不管不顾地吻住了她,却不知如何接吻,便毫无章法地啃咬,她唇如蜜,带着一丝甜,软的一塌糊涂。
前世的记忆涌来,那晚,她的娇软令他溃不成军。
沈枝试图脱离他的怀抱,然而男人像个毛头小子,将她困于双臂间,不懂怜爱地索取。
贪欲,一触即发。
苏黎安不满她的抗拒,带着平日里少见的霸道,将她压在被褥上,吸吮她的唇。
沈枝不知他忽然发什么疯,心里涌出耻辱,拼命捶打他的背。
“你。。疯了!放开我!”
铃铛听见动静,以为小姐和姑爷动起手,拉着张嬷嬷往里'なつめ獨'冲,边冲边喊:“有话好好说!”
一进隔扇,两人傻了眼。
床铺凌乱,一对男女痴缠不清。
铃铛哪见过这阵仗,吞了一下口水,呆如木鸡。
张嬷嬷反应过来,拉着铃铛往外走,斥责道:“没闹清楚,添什么乱!”
然而,老人家心里激动的不行。
床铺上,苏黎安松开女人平复呼吸,这股子不该有的冲动扰乱了他的头绪。
沈枝得了空隙,大口呼吸,随即,一脚踹在他身上,爬到床角,抱起被子裹住自己。
她不知那一脚踹了哪里,但男人弓起身子,表情扭曲,似在隐忍痛楚。
沈枝后知后觉,脸色酡红,却没有愧疚,一咬牙,又踹出一脚,想把他踹下床。
苏黎安眼疾手快,抓住她的脚踝,按在被褥上,额头青筋暴起,“沈枝!”
失了风度的苏黎安,真是罕见。
沈枝蹬脚,“色胚!”
苏黎安瞥眸,“我是你夫君。”
“你不是。”
看她的犟样儿,苏黎安气不打一处来,想起刚刚的失态,有些抹不开脸,起身整理衣冠,丢下一句话:“很快就是了。”
说完,头也不回地离开。
沈枝使劲儿抹嘴巴,蹭到了唇上的津泽,心中觖望,无处发泄,狠狠锤了一下被子。
作者有话要说: 晚上不更。
第19章 真相
朝暾夕月,苏黎安靠坐在马车内,唇线一绷再绷,刚刚这种失控,已多年未曾有过了。
他烦躁地揉了揉眉心。
各府的马车行走午门,百官三三两两等待进宫。
突然,一则消息炸开了锅。
太子病重。
惊愕过后,众人各怀心思。
苏黎安面色如常,眼里带了几分凝重。
太子此番难逃一劫,这是前世就注定的命数,即便自己得以重生,很多事情,也无力挽回。
因太子病重,鸣启帝忧思过度,犯了旧疾,一时间,人心忐忑,很多辅佐太子的名仕悄悄转投到三皇子贺硕门下,贺硕的势力看涨。
皇帝卧床,朝政由内阁大学士代理,臣子间的勾心斗角愈演愈烈。
苏黎安每日都会收到匿名弹劾信,也变得异常忙碌。
几日后,天高云淡,金风飒飒,城中添了几许秋意。
沈枝已有半月未曾见过苏黎安的面,今日得见,只是匆匆一瞥。
苏黎安带人回府搬东西,没一会儿就打马离开了。
铃铛陪着张嬷嬷坐在院子里摘菜,看姑爷来去匆匆的身影,感慨道:“我可怜的小主子什么时候才能有着落啊。”
张嬷嬷老成持重,“主子要先忙大事,才论的上儿女私情。”
铃铛竖起拇指,“您老大义。”
张嬷嬷笑笑,继续摘菜,“昨儿听看守城门的士兵说,宫里要办喜事,为太子冲喜。”
铃铛不解,“陛下要封妃?”
“陛下要给骁王指婚,大婚就在京城办。”
既是圣旨赐婚,任谁也推拒不得。
铃铛想起贺衍的言行举止,不免恶寒,心里替这位骁王妃捏了把汗。
傍晚,苏黎安去往东宫探望太子。
太子靠坐在床上,咳嗽连连,宫人在旁小心伺候着。
陈远澈提着药壶走进来,瞧见苏黎安,提醒道:“苏大人,殿下不易久坐,您有什么话,尽量简短些。”
苏黎安:“好。”
太子让伺候的宫人先退下,气弱无力道:“苏大人有话不妨直说。”
苏黎安看了陈远澈一眼,陈远澈刚要退出去,太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