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远离黑化偏执狂[重生]-第3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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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狂妄不羁的在她面前晃着她的手机,冷笑一声道:“那天下午在温泉酒店你说你在睡午觉。粹粹,我跟你睡了那么多回,你可从来不把手机放在枕头底下,你在藏什么?”
“没,没藏什么,就是随手放的。”黎粹心都快跳出嗓子眼,冷汗顺着鬓角滑过脸侧,流波水眸紧紧盯着他手里的手机。
“那天下午我跟你做的时候,你很配合,配合到甚至主动迎合我。”商琛眼神迷离,扯开领带甩上隔板操作台,他舔舔唇回想起那个下午,叹道:“很美好的一场,现在想起来我全身都爽的不行。”
可她坐在旁边听到这话全身僵硬不敢动弹,调整好思绪强迫自己不能慌,生怕回答错误一句失去和外界联系的机会。
“可你下意识的不让我碰床头。”他棱角分明的深邃脸孔渐渐阴戾,伸手抚上女人的脸,“这是人本能的反应,我不怪你粹粹,你是个普通人。”
而商琛却是个魔鬼,他的脑子可以把男女之间的欢爱和理智分开,他能感受到她的不对劲,却又沉浸于身体的欢愉里无可自拔。
“不,没有。”黎粹镇静坚定的回答,“那天我什么都没录,也没想藏什么,是你想多了。”
“那你今天在干什么?”他看着女人在自己面前伪装淡定,“录我说的话再送给警局?哈哈,粹粹,我可以反口说这录音是假的,是我哄你高兴瞎说的。”
女人面色苍白,她颤栗于商琛在酒意上头时的清醒,不,确切的说是他任何时候的清醒,她敛眸抿抿唇,摇头道:“那我没办法。”
“你没办法,你确实没办法。”商琛扯过女人颤抖的身子拥入怀中,在酒精的刺激下,他有点胡言乱语,“你能有什么办法?你就是仗着我把你放到身边,仗着我不敢动你,仗着我现在宠着你惯着你。”
“你能把手机还给我吗?”她像是垂死挣扎的患者,“如果录音不好用,那我也不会录了。”
“不能。”他一语判了手机的死刑,“明天我要回公司,没时间看着你给谁打电话。”
“你是怕我给报警把你这些事都抖出去。”她美眸里尽是嘲讽,口吻也是。
商琛握住她的手搭上自己胸膛,得意忘形的笑了笑说:“粹粹,只要不是我自首,警察想抓我,太难了。”
“为什么?”她恨他语气里的自信,握紧拳头砸上他胸膛,“我不信!商琛,我不信!”
商琛攥住她的手腕,低头和她额碰着额,说话时呼出葡萄酒的酒气,“因为你们都是普通人。你连我喝醉了都觉得我可怕,那我清醒的时候呢?粹粹,别不自量力了好不好?待在我身边好不好?”
他放下架子真挚诚心的恳求,这段感情里,天平的砝码早已攥在女人手里,她可以由着性子作践他,但他不希望黎粹和自己斗智斗勇。
那太累了,不是她的强项。
作者有话要说: 字数有点少,下一章六千左右。
最近跟我妈装修去了……
第38章 【还有你啊】
回到庄园三层的大套间; 佣人端来了醒酒汤,收拾好他随手扔到床边的灰色西装外套和领带后悄然离开。
商琛一口喝完醒酒汤,胡乱解开衬衫纽扣袒露精壮结实的胸膛和腹肌; 英俊脸孔半是醺红; 整个人慵散倦怠的倚靠床头,墨眸紧追女人走进卧室的身影。
一进来,她闻到室内扑鼻酒味儿不禁黛眉微皱; 再看向床上浑身酒气的男人; 又因为被没收手机心情郁闷; 她没搭理他; 坐到梳妆台脱掉耳环项链卸妆。
“明天去公司吧。”商琛凝望她纤细背影; 提议道:“给我当秘书,你什么也不用干; 坐我对面就行。”
黎粹面无表情的听他满口酒话; 冷冷挑起朱唇,反问道:“你不是没有女秘书的职位吗?”
“是你也好。”他犯浑无赖的仰头轻笑,“我办公室里的床又宽又大; 累了还能抱你睡一会儿。”
商琛开始贪心,他渐渐贪恋她在床上翻云覆雨时的温柔。那个下午,她主动迎合他的频率; 体香腰软; 他舒爽快活的几乎要在她身上疯掉。
“快去脱衣服洗澡。”女人姿态高冷的回过头; “不要带着一身酒气在我旁边睡觉。”
“一起吧。”他眼神邪肆的瞟到她白嫩细颈,邀请她,“你帮我洗,洗的干净。”
她弯起精致眉眼,一口答应道:“好啊; 我给你洗,你把手机还给我。”
商琛被黎粹有趣的话逗乐了,拿她打趣道:“粹粹,你是第一个和我做交易,还敢讨价还价的人。”
听他这语气就是没戏,她脸色瞬间沉下来,冷冷驱赶他说:“那你就自己快点去洗,把你身上的酒气洗干净再回来。”
男人摇头轻叹一声从床上起来,高大身躯晃进浴室,随后是淋浴喷头洒水的哗哗声。
黎粹注意到床头柜上的白色手机,她知道商琛这个手机不设锁,一颗心陡然悬在嗓子眼,轻手轻脚的走到床沿。
她没有直接拿,只是弯腰用手指去开机滑动屏幕,商琛如此缜密谨慎的人,手机挪动位置一定看得出,所以绝对不可以拿起来碰。
果然,不设锁的手机里空空如也。
邮箱里是集团高管们发来的合同文件,备忘录里是明天的时间表,连网页的浏览记录都是财经新闻和股价分析。
黎粹知道他还有个黑色的私人手机,一般不会离身,现在肯定被他揣进浴室了。
她直起腰呼一口气,再用袖子小心擦干净手机屏幕上的指印,拿起时装杂志坐在床上翻看。
突然腹部一阵绞痛,她跑出卧室去卫生间,发现自己来例假的时候,心里的大石头终于落地。
上次做完没有机会吃避孕药,她一直隐隐担心会不会怀孕。结果老天爷还算眷顾她,没让无辜的生命成为他们之间的牺牲品。
从浴室里出来的男人身穿睡袍,看她坐在被窝里,看杂志时眉眼含笑,问:“想什么呢?这么高兴。”
“我来例假了。”她欣喜的歪着头,言语意有所指,“今晚可以睡个好觉了。”
商琛可没有她高兴,俊颜郁郁不已,抬手拨乱自己细碎黑发,坐在床沿盯着她,仿佛盯着一盘可看不可吃的珍馐。
黎粹看懂他眼神里的欲求不满,连忙用薄被裹紧自己,问道:“怎么?难不成商总还想浴血奋战?”
他看她防备保护自己的神态,敛了敛阴鸷黑眸,道:“浴血奋战?我还没禽兽到那个地步。”
“那可不一定。”她说完瞥过去一眼,放下杂志背着他侧躺在床的另一边。
紧接着一串手机铃声响起,商琛从浴袍的侧兜里拿出黑色手机,看到来电号码,脚下生风,急匆匆走出卧房。
黎粹余光扫到他手机的颜色,私人手机联络肯定是有什么大事,极乐天堂他刚整顿过,应该不会是东南亚那边的事。
夜色寂静,时间一点一滴的流逝。她不敢睡,耳朵竖起来听外面的动静,只听见庭院内响起一阵引擎启动的车声。
她从床上起来走到窗前向下俯视,庄园的铁艺大门驶出三辆普通的黑色轿车,中间并没有商琛常坐的那辆劳斯莱斯幻影。
卧室门板敲了两下,传来女佣人的声音,“少夫人,少爷说他有事出门,您早点休息。”
看他算的多准,知道她听声音不会睡,还特意找人转告。
黎粹躺回床上细细琢磨,到底能有什么事让他火急火燎的深夜出门,还得隐藏身份坐普通轿车。
卧室里的座机突然响起惊得她心里一颤,她一直不敢用庄园设置的座机,毕竟所有通话都在地下厅的监听范围之内。
她看着屏幕上的陌生电话,等座机铃声响到第三声才接起,握着听筒问:“您好。”
听筒里是老夫人年迈苍老的嗓音,是黎粹许久未曾听到的慈爱问候:“粹粹,我是祖母。你还好吗?”
黎粹站在地上许久不曾出声,心一阵阵缩紧,祖母此时此刻的电话就好像一块浮木,是她和外界唯一的联系。
她握住听筒半晌,惭愧一年前的不辞而别,哽咽抱歉道:“。。。祖母,对不起。”
“好孩子,没事,祖母理解你。”老人家慈祥的安慰她,又不免愧疚道:“是祖母错了,唉,是我这个老糊涂把你拽到这个火坑。”
“祖母,我想回家。”她听到祖母的话心生委屈,鼻尖一酸,恳求道:“祖母,您让商琛放我走吧,我爸爸妈妈还在等我回去,我不想待在这里。。。真的不想。。。”
听筒那边的老夫人长长叹息一声,顿了许久,语气中尽是无能为力,“祖母劝过了。阿琛去美国之前,我好话坏话都说尽了,让他不要去打扰你的生活。可这孩子。。。”
“对不起,祖母。”她稍稍平复心情,理解老人家的辛苦,“让您为难了,我只是心里比较难受。”
“祖母知道,全都知道。”商老太太的话尽在不言中,祖母哪里能不知道自己孙子都做了些什么,用什么手段才把人从美国逼回来。
没有办法,商家全部命脉握在商琛手里,商老太太现在只是挂名的董事长,根本无法制衡自己这个孙子。
“粹粹,你听祖母说。”商老太太严肃认真道:“你现在去二楼书房看他的枪在不在抽屉里。抽屉钥匙在书房的花瓶里。”
枪,黎粹听到这个字惊栗不已,她拿着座机分机电话快步走下二楼书房,找到花瓶里的钥匙打开书桌侧柜第二层的抽屉,里面只有一把枪。
黎粹直觉这和他刚才深夜出门有关,握紧电话贴在耳侧,急忙说道:“在,祖母,他没拿走。”
商老太太听孙媳说枪还在抽屉里,舒了口气道:“好,那应该不会出事。好孩子回去睡觉吧,今晚就不用等他回去了,这孩子可能是查到他父母那场火灾的真凶了。”
“那这枪是?”
黎粹不敢再问下去,她眼眸中的惊恐不安溢出瞳框。原来深夜出门隐匿行踪,他是为了杀人。
“没事孩子,他不会下手的。”商老太□□抚受惊的孙媳,喃喃道:“不会这么容易的,哪能这么容易。。。”
她没听清祖母说的后半句,又问:“什么?祖母您说什么?”
“没什么,好孩子去睡觉吧。放心,今晚什么也不会发生,把抽屉关上回去休息吧。”
“那祖母您也早点休息,改天我会去祖宅看您。”
“好好,祖母等你。”
挂断电话,黎粹垂眸看了好一会儿那把枪,再缓缓推回抽屉,锁好后再把钥匙放回花瓶原位。
世人都在受苦受难,只是在逆境中不曾忘记公平和正义,不曾抛弃过善良的本质。
可这个男人,尽数放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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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几天,北城晨报没有报道任何一出凶杀案,也没有任何人在家里自杀。
她的生活简单如一,白天在庄园溜达浇花,管家佣人时时刻刻跟着她,保镖会在晚上睡觉时守在三层楼梯口,生怕她半夜逃跑。
这些都是因为,商琛不在家。
他从那天晚上出去之后再没回来过,庄园的电话被集团高层打爆了。管家对外的统一口径是公事出差,事实上没有任何人知道他去了何处。
黎粹也不曾接到过商琛一个电话,她也不问,一心扑在如何解开地下厅密码上。那里肯定有他在东南亚倒货洗钱的罪证;行贿和操纵资本的金融犯罪,这两项也应该都在他那个黑色手机里。
祁希冉的舞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