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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如何远离黑化偏执狂[重生]-第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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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至于血迹。。。”商琛森森冷笑,“他倚老卖老想讹我,就一头撞在墙上,把血迹抹得到处都是,总要让人收拾收拾。”
  保镖袖子上的血迹得到解释,何警官不解的问:“为什么讹你?”
  “他叫程刚,公司即将破产,急需一笔钱。抢我的车,骂我的司机,就是为了让我过去和他见面。”
  天才完全掌握了谈话的主导权。
  把黑得说成白的,把施暴者说成受害者。
  他根本不需要完全掩盖现场,血迹和录像没有任何造假的地方。
  这故事逻辑严丝合缝,凭着父辈的情谊来借钱,晚辈不想撕破脸皮,来有钱人家里呼呼喝喝吸引注意,再碰瓷讹钱。
  管家为少爷递上一杯红茶,商琛轻抿了一口,目光瞟向那边早已目瞪口呆的女人。
  实习生把手机给何警官看,内容是程刚濒临破产的新闻;再查,肯定也能查到程刚和商董事长是生前好友。
  何警官不会听商琛的一面之词,合上记录本说:“商先生,我们需要和伤者录口供。”
  “可以,人在楼上,正由医生处理伤口。”商琛点头同意,示意保镖领两位警官上楼。
  黎粹双臂环紧自己,静静等待警察笔录结果,她不信商琛还有隔空传音的本事,在这里一顿胡说还能传到楼上去。
  另一边坐轮椅的男人举着蓝莓饼干递给她,他怕她饿。
  她忽略他的好意,自己从盘子里拿饼干,每一口都咬的发狠。
  商琛把红茶推到她面前,担心她噎着,说:“粹粹,慢点吃,喝点水。”
  五分钟后,何警官和实习生走下楼,他们并没有把商琛带走的意思。
  实习生背起检验箱在门口等待,何警官和商琛握了握手,说:“基本情况大致一样,商先生,我们就不打扰了。”
  黎粹惊诧万分,睁大美眸看着他们告别的谈话。
  有一瞬间,她以为自己幻听。
  “抱歉,我太太她年龄小,发脾气给你们添麻烦了。”商琛很自然的替黎粹圆报警的谎,吩咐管家送两位警官出门。
  偌大宽敞的客厅里只剩他们两个人,一时寂静。
  商琛转轮椅来到单人沙发旁边,他沉醉于她身上散发出的那种沁人心脾的香。
  感受到身边男人清冽气息愈发靠近,黎粹头向旁边一移,躲过即将落在自己发丝的手,面无表情的问:“你怎么确定那个人和你说的一样?”
  他轻笑的看着她躲闪的执拗模样,毫不避讳的道:“保镖身上有通讯器。”
  黎粹抿唇,商琛没有什么隔空传话的本事,他只是随时随地做好万全准备。
  “所以保镖下来告诉你人醒了,就意味着你的话,他正在听,是吗?”
  “粹粹,你很聪明。”商琛点头,再一次赞赏这个女人。
  “如果那个人并不按你的话说呢?”她纯属好奇,好奇这个魔鬼在这么短的时间,还能有什么准备。
  从她报警到警察赶到,中间也不过十五分钟,商琛甚至没有和那个人碰面的机会。
  商琛喜欢她的猜测提问,宛若细心的老师对待学生,沉声教导:“生意人有生意人的行事标准,他们往往,爱钱如命。”
  “所以你才会强调破产的事情,故意说给他听,如果不按照你说的话对警察说,就不仅仅是破产了。”她能想到这是商琛惯用的手段,却不曾想到他这般揣测人心。
  商琛墨眸划过她精致姿容,修长食指绕上她发梢,表扬她:“嗯,粹粹,你有做生意的天赋。”
  这是一桩怎么做都不赔本的买卖。
  黎粹眼神扫到茶几上那张可笑的医学证明,红唇勾起冷笑,谁会信八个保镖打出的轻伤。
  他顺着她的眼神望过去,懂她唇边冷笑的意味,说:“那只是轻微的皮肉伤,不中要害,也不致命。”
  她将心中的疑问全部抖出来,问个干净,“监控视频,你怎么知道那个时间点司机和那个人在车库里说什么?”
  “地下厅有中央监控,我扫一眼就记住了。”
  商琛说得一切都那么轻松自如,警察都要反复查看的监控,他扫了一眼就能精准记住所有人物出现的时间点。
  她每问一个问题,都愈发后悔为什么刚才不直接扎穿这个魔鬼的颈动脉。
  倏然,黎粹美眸盛满寒冰,她转眸发狠的盯着他,红唇微动,讥诮的问:“你不怕我把这些告诉警察吗?”
  “警察只会以为你和我生气。你没有证据,粹粹,你的一面之词他们不会信。”商琛愈发痴迷凝望她的脸孔,即便她口口声声要向警察告发自己。
  是,她没有证据,手里空空如也。
  别说警察,连她自己都不会信。
  她自嘲的弯起红唇,似是发誓又是诅咒。
  “商琛,如果你能进监狱,我希望送你进去的那个人是我。”
  黎粹不愿再面对魔鬼可怖的嘴脸,她一言不发离开客厅上二楼,回到自己的房间。
  男人目送她上楼,神情逐渐转为阴森狠戾,瞳孔底部结满经年的冰。
  他爱的女人报警,口口声声要把自己送进监狱,这无妨,自己权当陪她度过这个有意思的下午。
  送给闫队长的“大礼”失踪,程刚的嘴里也没撬出有用的信息,他厌烦这种一无所获的感觉,和警察斗智于他而言,只当是益智游戏。
  保镖从二楼下来走到他旁边,问:“少爷,程刚怎么办?”
  他冷漠的不带有一丝温度,像是处置不起眼的垃圾。
  “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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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商氏庄园的晚餐。
  三个人的配置,十个人的菜色。
  商老太太刚从一场老年大学的剪纸活动里回来,兴高采烈的和黎粹讲剪纸课有意思的事。
  黎粹坐在主座边上,陪商老太太娇笑闲聊。
  下午警察来调查的事情,管家已经向祖母说过,传达的是商琛对警察说的那套说辞。
  商老太太教训孙子头头是道,指责他对父亲的朋友见死不救,指责他把黎粹吓得报警。
  商琛对祖母的批评照单全收,那些肮脏黑暗他们祖孙两个心知肚明,老太太话不明说,有些话藏在真真假假的批评里。
  商老太太心知自己的话对他无用,最后只对商琛甩了句,“你动谁,私底下干什么脏事儿那都是你的事情,别动我的粹粹。”
  商琛看着饭桌谈笑喜乐的另外两个人,不会,他当然不会动,疼惜都没有机会,还怎么敢再去伤害。
  晚饭结束,主食撤下。
  佣人连忙换上水果和甜点。
  商老太太戴着金丝边老花镜,指着桌上一个红色剪纸,说:“那个老师的手可巧了,剪得兔子像模像样的,祖母不行,老喽,这个边边角角都看不清了。”
  “挺好看的啊,这个兔子,祖母剪得很好啊。”黎粹把剪纸拿起来比量比量,把老太太夸的乐呵呵的。
  商老太太兴致冲冲正准备给黎粹介绍下一个燕子剪纸,保镖匆匆走进餐厅,在商琛耳边低声说了几句。
  “让他们滚。”商琛冷戾出声,脸色阴沉,惊到了正谈剪纸的祖孙两个,
  商老太太摘下金丝边眼镜,问保镖,“什么事?我们不能听?”
  商琛并未制止保镖回话,得到首肯,保镖才低首回道:“老夫人,白彦月白小姐的父母想见少爷。”
  “哦。”商老太太看向孙子,颇有幸灾乐祸的意味,“某个被骗的傻子报应来了。”
  黎粹差点被祖母说的话噎到,看来自己白天在警局说的话也被祖母知道了。
  她对此并没有太大感觉,这很正常,女儿压在拘留所里,虽然只是十五天,但也是跟一辈子的污点,而且抚养权的问题还没解决。


第20章 【给你机会】
  商老太太把老花镜装回眼镜盒; 管家来到餐桌收起剪纸,本来和乐融融的和孙媳闲聊却被“不速之客”打破,老太太的脸色不算太好。
  黎粹以为祖母要回房间休息; 忙起身要去搀扶; 商老太太稳若泰山没有动,只是按手让她坐下。
  “让他们进来吧。”老太太是商家的绝对威严,严肃发话; “在家门口撒泼打诨; 让不让人笑话。今天就当着我老太太的面儿; 把这些个破烂事儿说说清楚。”
  商琛向后挥挥手示意保镖按照老太太的吩咐去做; 他看向对面的黎粹; 心口又因愧疚后悔狠狠挖走一块。
  黎粹并没看到商琛眸中流露出的悔过,她听从老太太的话坐在餐厅; 注意力集中在自己手边茶杯里漂浮的茶叶。
  她有点犯困; 撇过头捂嘴娇俏的打了个呵欠,回眸便看到餐厅门口,低头走进来的两个人。
  白父白母; 黎粹是第一次见。
  即便是上辈子,这两个人也从来没来过商氏庄园。她想,大概是因为祖母从来不待见白彦月; 白彦月的父母知老太太在商家的威严; 也从不敢登门造次。
  今日; 应该是束手无策逼急了,才敢来商氏庄园和老太太见面。
  父母女儿,上上下下都一个脾气秉性。
  白母见到老太太的第一面,双腿一弯“扑通”跪了下去,鼻涕一把泪一把; 喘的上不来气,哭嚎到半个字也说不出,前胸贴着大腿,脊梁压得极弯,头磕上冰冷坚硬的瓷砖。
  白父并未有何言语,也是站在一旁默然低头,时不时用手抹抹褶皱的眼角,等待老太太说第一句话。
  黎粹见这一幕作呕反胃,仿佛看到公安局里舍弃自尊颜面,跪地不断给自己磕头的白彦月。
  商老太太因白母震耳哭嚎心烦气躁,猛的一拍桌面,厉声驱赶:“你们要哭就去公安局找警察哭,别在这儿哭脏了我商家的地砖。”
  一拍桌子,白母立即停止哭嚎,缓缓挺直爬跪的上半身,颤巍巍的站起来,用手帕拭去脸上泪水,眼睛不断瞟向老太太身边的黎粹。
  待餐厅内的哭声噪音减弱,商老太太面色肃厉,眼神烦倦的扫过白父白母,最终落到了自己孙子身上。
  老太太抬手指向白父白母,怒气横生指责商琛,“看看!看看!就这样的人家怎么登商家的门!你老丈人公司出那么大事,都没向你张一句嘴,那才是好人家的骨气!”
  黎粹听到祖母提起父亲,她不由得叹气,心恒珠宝破产说到底也是父母为了自己不在商家低人一等,走出的一步险招,破产也没第一时间告诉她,也是怕她会被看不起。
  轮椅上的冷戾男人沉默接受,他捕捉到黎粹神情的细微变化,她轻叹蹙眉的模样,比祖母厉声当所有人面前的批评,更令他揪心。
  他从来没有拜见过黎粹的父母,即便是前世十年,也不曾关心过她家里是什么情况,不曾邀请黎家二老来庄园做客。
  这个男人后悔,悔之不及。
  商琛稍稍侧过轮椅,墨眸覆上凉薄寒霜直直刺向那两个人,吓得白父白母浑身哆嗦。他指尖来回敲击桌面,响动虽轻,也足以震彻人心。
  白母忽而连哭带嚎,捶胸顿足向他求道:“少爷,求你救救我家彦月吧,她现在一心想着孩子的事,精神身体都给熬坏了,万一在拘留所里想不开,人可就交待在那了。。。”
  见他冷面漠然,白母又膝盖一屈,痛哭流涕向商老太太跪地求情,“老夫人,求求你帮帮彦月吧,那个孩子的抚养权您也不是不知道,我们家真的没办法。。。”
  “呸!好一个没办法!”商老太太不顾白氏父母的颜面,怒道:“那是你女儿不要脸!没机会爬我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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