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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草包公主-第2章

小说: 草包公主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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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是县主,您的手都肿了…”
  “行了,回去擦点药就好了。我累了,回去休息吧。”
  师施现在确实头晕得厉害,方才被石头撞到的地方一阵一阵的疼,天气又这么热,她觉得自己有点中暑了。
  至于其他的事情,她目前实在是没有精力思考了……
  果然,刚回到她所住的院子,她身子一软,便晕了过去。
  再次醒来,竟已经入了夜。
  师施方睁开眼睛,喜鹊便惊喜地叫道:“县主您终于醒了,您现在感觉如何?对了,太医开了药,奴婢这就给您端来。”
  “现在是什么时辰了?”她的声音微微有些哑。
  喜鹊回道:“回县主,已是酉时了。您醒了便好,这一次您受委屈了,都是奴婢没有用,没有保护好您。不过您放心,国公爷已经为您出了气了。大郎君以后再也不敢伤着您了。”
  “你说什么?!”师施一惊,猛地从床上爬了起来。
  原来师施晕了之后,吓坏了伺候的人,也惊动了卫国公。喜鹊也恨师桓伤了师施,便添油加醋的把事情告诉了卫国公。
  卫国公果然勃然大怒,要对师桓动家法。
  师施听得眼前阵阵发黑,来不及多想,她爬起来便朝祠堂跑去。
  “县主,县主,您要作甚?您别跑太快啊,您衣裳还未穿,您等等奴婢……”喜鹊被吓了一跳,忙跟着追去。
  师施根本没听,用最快的速度跑了出去。
  她哪敢停下来啊,师桓可是未来的皇帝,父亲为她揍了皇帝,这不是就拉足了仇恨吗?!
  待她气喘吁吁地到了祠堂时,入眼的便是一双血红的眼睛。跪在地上的少年上半身赤、裸,上面布满了鞭痕,地上血迹斑斑。
  他瞧了师施一眼,目光冷冽如冰,下一刻,颤抖的身子蓦然倒地。
  师施的心尖倏地一跳。
  心道,遭了!
  作者有话要说:  预收文,亲亲们收藏一下吧
  言情:《成为魔王的饲主(穿书)》
  人气爱豆姜淮鱼最向往的工作是熊猫饲养员。
  有一天,她拥有了穿梭异世的能力,在那里,捡到了一只中华解压滚。
  哇哦,感觉人生到达了巅峰!
  ***
  他冷血又残忍,无心又无情,弹指间可取万人性命,所过之处寸草不生、生灵涂炭。
  他是《镇魔》一书中令人闻风丧胆的大反派,是男主升级路上的最大BOSS!
  人人怕他、厌他、恨他,却又不得不讨好他。
  他没有名字,他们唤他
  魔王
  阿丑是个哑巴,不会化形、天赋低下,还瘸了一条腿,是人人嫌弃的废物丑八怪。
  注定要孤独的死去。
  可就在他等死的那一刻,他遇到了生命中唯一的光;
  是他触手可及的温柔乡,也是他求而不得的水中月。
  cp:每天都在被迫营业压力超级大的盛世美颜大明星vs前期自卑敏感小可怜后期腹黑霸道被迫黑化的滚滚大魔王
  预收文《穿成残疾男主的恶毒继姐'七零'》
  年代爽文《七零璀璨》中,男主又哑又瘸,父亲早死,母亲改嫁,是人见人嫌、受尽折磨的拖油瓶小可怜。
  可这些都是暂时的,二十年后,他会成为被人人仰望的全国首富。
  那些曾欺负过他的人,全都跪在他的面前,祈求他的原谅。
  总之,前期有多憋屈,后面就有多舒爽!
  林绫一觉醒来,发现自己成了男主的继姐——
  一个贪慕虚荣、四体不勤,用生命在欺负男主,最后被他算计惨死的恶毒姐姐。
  彼时,她正一脚踩在未来首富受伤的脚上,恶狠狠地骂他小废物。
  林绫:“……”
  大佬,如果我说我不是故意的,你信不信?
  ***
  她虚荣、懒惰、娇气、嘴馋……曾是顾柏最厌恶的模样。
  可后来,他发疯般的想要她。
  做她唯一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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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上药
  正这时,一道破空声传来,竟是卫国公师容凛抬起了鞭子,朝地上的少年再次狠狠地抽去!
  “爹爹不要!”
  师施瞳孔紧缩,身体比脑子反应更快,情急之下直往里面冲,竟是伸手接住了卫国公甩出来的鞭子。
  “施儿!”
  “啊……好疼!”
  她惨呼一声,剧烈的疼痛从手心蔓延开来,让她发热的大脑冷却了下来。
  师施这才反应过来自己方才做了甚——她竟然徒手去接自家爹爹的鞭子?她疯了吧!
  须知,师家戎马出身,而卫国公师容凛更是从小便习武,十几岁便上战场,如今乃是庆朝打了许多胜仗、被称为定海神针的大将军。
  即便是他随手一挥,并没有多少力道,那鞭子也不是师施这等细皮嫩肉的娇弱贵女能接的。
  果然,那细嫩的掌心已经渗破了皮,满手的血。
  师容凛一看,忙扔了鞭子细细查看,铁青着脸斥道:“你知道你方才在作甚吗?你的手还要不要了!”
  若不是他及时收回了几分力道,便不仅仅是渗破点皮肉的伤了,怕是那骨头也会伤几分。
  师容凛的面色越发难看。
  师施也不想啊,可挨都挨了,不能前功尽弃!
  她忍住痛,忙道:“我……我这不是看您打人着急了嘛,爹爹,您别罚……师桓了好吗?今日这事儿,是女儿先挑起的,不是他的错。”
  她本来想叫哥哥,但自从师桓入府,她从未喊过他哥哥,若是突然换了称呼,岂不是很奇怪?
  师桓跪在地上垂着头,一言不发。
  即便是方才师容凛抽他鞭子,从始至终,他也从未叫过一声痛。只是在师施接住鞭子的那一刹那,身子微微一震。
  随即便又恢复了木然的模样。
  师容凛冷着脸道:“他害得你伤了脑袋晕过去,怎能不罚?施儿,这事儿你莫再管,快叫太医来看看你的手。”看那模样是并不打算轻易放过的。
  “不是的,爹爹是我自己不小心摔倒的。”师施忙摇头,见师容凛面色不为所动,她急得想要跳脚,“爹爹,您……您若是要罚,便连女儿一起罚了吧。我有错在先,岂能只罚一人?”
  说到这儿,她又软下了语气,撒娇道:“爹爹,师桓是您的儿子,亦是女儿唯一的兄长,您已经把他罚成这样了,已经够了。再打下去,他……他该撑不住了。”
  “你真是这般想的?”师容凛垂首,定定地看着师施。
  师施面色不变,点头道:“当然!”
  师容凛看了地上的少年一眼,半晌,才面色冷淡地道:“听到了吗?这次是施儿在为你求情,我便饶了你这一回。不过你身为庶子冒犯嫡妹,活罪难免。就在祠堂跪两个时辰反省反省吧。”
  “爹爹……”
  怎能让皇帝跪呢?这是找死啊!
  “行了,施儿你也回去上药,莫再待在这儿了。”可惜,说完,不等师施拒绝,师容凛便让下人把师施送了回去。
  师容凛平日虽然很宠她,但是一旦下了决定便不会轻易改变。师施动了动唇,到底没有再继续劝下去,只能带着忐忑的心回了自己的锦华苑。
  临走之前,她忍不住转头朝师桓看去。
  浑身血迹的少年重新跪好,瘦削的身子挺得笔直,纤长的睫毛微微颤动,苍白着一张木然的脸。
  从那张脸上,师施压根儿就猜不出师桓的心思,不由有些不安。虽然她赶来求情了,但师桓本来不会有这场责罚的,他会怎么想?会不会在心里把她、把爹爹和国公府恨死了?
  师桓未来可是要做皇帝的,是乱世枭雄!
  得罪了这样一个人,她这辈子不会死得更惨吧?
  想到此,师施便有点想哭。
  上辈子,她与师桓的关系一直不好,两人虽是兄妹,但其实连面也没见几次。后来她留在长安城,师桓跟着师容凛去了岭南,直到她死,两人也没再见过。
  所有人都说她是个草包,师施……好吧,虽然很不想承认。
  但她自己也觉得自己蛮蠢的。
  母亲是太后亲女、皇帝亲妹,当朝长公主;父亲是一品国公,手握兵权的战神。身为两人的嫡女,结果死在了冰冷的河中,尸体沉入河底,连个祭拜的人都没有。
  若不是蠢,如何会落到这般下场?
  想到死后被困在冰凉的河水中,哪儿也去不了的凄惨,师施便情不自禁地打了个冷颤。
  “县主,您怎么在发抖?是冷着了吗?奴婢去叫太医!”
  师施忙摇了摇头,在心中发誓。。。
  不行不行,死太可怕了。
  她这辈子一定要寿终正寝!
  不但要要活得久,还要活得好。她……她也要学她母亲做最尊贵的长公主!
  师施紧握双拳,心中燃起了熊熊斗志。
  “县主,县主?”
  喜鹊唤了好几声,师施都没有回应她,吓得小丫头转身就要去叫太医,师施回神,立刻拦住了她,“这么晚了,就别去麻烦太医了。我的伤也不重,擦点药就好了。”
  “可是,这都流血了!县主,您什么时候受过这种罪啊?”喜鹊心疼地看着师施已经凝了血痂的手心,“都怪那个野种,若不是他,县主您……”
  “住嘴!”话未说完,师施便一声厉喝,“师桓乃是国公之子,府上的大郎君,本县主的兄长,由不得人随便非议!以后不许再说这些话了,若让本县主再听到有人嚼舌根子,可别怪我不客气!”
  她突然发难,让屋子里伺候的人吓了一跳。尤其是喜鹊更是立刻跪在了地上,眼泪汪汪的望着师施。
  “县主,可是……您之前不是不喜欢那个……大郎君吗?”喜鹊不解,只觉得满心委屈。她做这一切都是为了县主,怎么现在还做错了?
  因为你家县主,她还想活着!
  师施环顾四周,轻咳了一声道:“本县主现在想通了,有一个兄长也挺好。以后还多了个人保护我,我嫁人了也有人给我撑腰,我怎么就不能喜欢他了?”
  这倒是真的。
  昌宁长公主生下师施之后,伤了身子,便再难有孕。卫国公又痴情专一,不肯纳妾。师施幼时形单影只,特别羡慕别人有兄弟姐妹。
  说起来,师桓刚回到国公府时,师施的反应并不大,甚至内心深处对这个哥哥还有一点点小期待。
  后来为什么会讨厌师桓的呢?
  起因是母亲之死,她起初还未联想到师桓身上,直到有人在她耳边挑拨抹黑,师施这才因此迁怒师桓。
  这么一看,她真的挺蠢的。
  师施的目光越过喜鹊,落在了一个穿金戴银的嬷嬷身上,目光微暗。满室奴仆皆跪在地上,只她一人站着,尤其特殊。
  这嬷嬷乃是昌宁长公主的奶嬷嬷,唤作齐嬷嬷。
  母亲死后,齐嬷嬷便到了她身边,师施也很是敬重她。
  “县主,您怎么能这般想呢?”只见齐嬷嬷不赞同的摇头,看上去苦口婆心地道,“这国公府本来是您一人的,可现在国公爷多了一个儿子,即便是个庶子,但作为国公爷唯一的儿子,以后也是能继承家业的。”
  “县主您是女儿身,再受宠,您以后也是要嫁出去的,得到的东西有限。您可是长公主的女儿,圣上亲封的长乐县主,怎能被一个奴隶之子压在头上?”齐嬷嬷叹气,“况且,若不是大郎君的存在,公主殿下又岂会抑郁而终?”
  “国公爷口口声声说只爱公主,可这男人谁不想要儿子传宗接代?最后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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