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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章

回到老公自宫前-第3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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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是跟随流放的丁巫一直向北的魏南山夫妻,他们正要赶往铁岭。
  这对夫妻有过一个七岁的女儿,夭折了,看到和女儿同龄的魏采薇,顿生怜悯,救了她。
  之后在驿站里,魏采薇烧了三天,醒来后,魏南山夫妻在外面熬药,眼前就是流放者少年丁巫。
  丁巫问她,你是谁?
  魏采薇肯定不会如实说自己个在逃的官奴。因为官奴属于私人财产,“捡到”官奴,如果不送给主人家,占为己有,就是偷了人家的钱。
  如此一来,就没有人愿意收留她了,甚至会被送回陈家。
  魏采薇茫然摇头,说道:“不记得了,只记得打仗,好多死人,哭声,有人要我一直跑,一直跑,那样坏人追不上,我就跑啊跑,实在跑不动了。”
  丁巫听了,沉默片刻,说道:“听你说话的口音和我们是一样的,都是京城人氏。你家定是住在城郊,遭遇了庚戌之变。”
  魏采薇顺水推舟,默认了。
  魏南山夫妻见她可怜,又想起夭折的女儿也是这个年纪,何况以他们的年纪,再要个孩子困难,于是收养了魏采薇,将她一起带到了铁岭,当做亲生女儿一样看待,传授医学,才能成就如今的魏采薇。
  恍惚有天意,“魏”字拆开,就是三个字“禾女鬼”,因她脑子烧糊涂了,不记得自己的名字,魏南山夫妻就把已故女儿的小名给了她,叫她“半夏”。
  半夏是药材的名称,已故女儿又出生在夏天过半的六月中旬,所以小名叫做半夏。
  后来魏南山夫妻去世,她继承家业,丁巫帮她立女户时,她给自己取了个大名——魏采薇,来提醒自己不要忘记复仇。
  只是连魏采薇也没有料到,将来丈夫的名字也有一个“夏”字。
  上一世,后宫当红女官魏采薇选择太监结为对食夫妻时,汪大夏就是凭借这个名字让魏采薇记住了这个刚刚从内书堂毕业的小内侍,将他加入了候选名单……
  如今,重来一世,汪大夏问她来京城是不是为了寻找失散的家人。
  其实所谓和家人失散是谎言,为了制造一个来京城行医的正当理由而已。
  魏采薇为了复仇,每一个细节都谋划周到,就是为了将来万一有人怀疑,她能够自圆其说,洗清嫌疑。
  魏采薇说道:“家人应该死于十年前那场浩劫,我对家人仅存的一点记忆,就是吼要我快跑,不要回头看,一直跑下去,应是已死于敌手。不过,明知如此,我心中一直有个执念,就是此生要来京城走一走,看一看,叶落还要归根呢,何况是人。”
  汪大夏听了,为魏采薇的身世唏嘘不已,说道:“我之前怀疑你就是禾二小姐,我现在依然怀疑,当年的禾二小姐逃跑,陈家一直没有找到,会不会你就是那个小女孩,只是发烧失忆了?”
  魏采薇听了,说道:“我不知道,我对父母的印象就是养父母,他们对我很好,他们以前是丁汝夔的家臣,为了照顾流放的丁巫而去了铁岭,丁巫一直惦记着父亲,但是他身为流放者,不得自由,一生都困在铁岭。他托付我来京城后,找门路去看看他父亲,告诉他一切安好。”
  汪大夏说道:“你刚才说的话,丁汝夔都听见了,也算是不辱使命,干嘛还那么沮丧。信不信由他,你在这里暗自伤神也无用。不过,你刚才也说丁巫一生困于铁岭,为什么传话说将来他们父子重聚,挖出桃花树的状元红一醉方休什么的。爹还是别人家的好,我爹要是看见我喝酒,肯定一脚踢翻酒坛子,对我又打又骂。”
  魏采薇说道:“当然是希望了,憧憬未来,总得有个念想,很多死囚熬不住,在牢狱自尽,活着才有重逢的希望。”
  上一世丁汝夔就熬死了所有的对手,活着出狱,恢复官身,还了家产,和儿子丁巫回家,一起挖开了桃花树下的状元红——魏采薇和汪大夏夫妻还分了一杯呢!
  两人聊着回去了,汪大夏刚刚把魏采薇放在罗汉床上,就有侍卫来找人,“陆大人再次醒过来,勉强能够说话,大人要见魏大夫,立刻。”
  汪大夏大喜,“一定是给你丰厚的奖赏,你有了钱,休息一年都不愁生计。”
  作者有话要说:  从禾二小姐到魏采薇,这其中的曲折经历这一章都交代清楚啦。
  看评论,有些读者不知道丁汝夔怎么念。
  丁汝(ru。汝妻子吾养之的‘汝’)夔(kui。五元纸币上的风景图就是长江三峡之一瞿塘峡的夔门)
  所以大家应该知道我为什么把他儿子取名叫做丁巫了,因为巫峡在夔门的下游……


第33章 扒开第二层马甲
  汪大夏的脑子都是钱串起来的; 什么都是钱钱钱。
  魏采薇想起汪大夏安排今夜祭坛“偶遇”时曾经说过; 陆炳今天一大早去了地下死囚室见丁汝夔; 吩咐狱卒今晚在院子里弄个祭坛。
  方才和丁汝夔在院子里“偶遇”; 丁汝夔捧着文采斐然的千字长篇祭文诵读; 祭奠故人,她听见这篇祭文就是写给魏南山夫妻的。
  丁汝夔在地下关了十年,与世隔绝,当然不知道魏南山夫妻在一天内相继去世的消息。
  所以; 聪慧如魏采薇; 大概推测出陆炳今早和丁汝夔说了些什么。
  魏南山不过是个照顾丁巫的家臣; 陆炳不会为了一个无关紧要之人,特意去找丁汝夔。
  陆炳一定发现了户贴上“司吏丁巫”的名字,然后顺通摸瓜,把“我”挖出来了。
  挖出来也没有关系; 我的身份无懈可击,陆炳不会把我怎么样; 顶多恐吓或者用话来诈我。
  魏采薇胸有成竹; 杵着拐站起来说道,“我这就去见陆大人。”
  汪大夏也跟着去了。
  在御医的妙手之下,陆炳的病情稳住了; 陆英端着一碗药,一勺勺的喂给陆炳——他双手的抓握还有些问题,端不稳药盏。
  陆炳喝了药,漱口; 陆英要给父亲喂一块蜜饯过口,去掉苦意,陆炳缓缓的摇头,“我又不是孩子,苦点没事。感觉到苦才好,比没有知觉强多了。”
  魏采薇一听,陆炳口齿还有含糊,就像含着饭说话,但意思表达清楚,外人能够听懂,顿时惊讶宋御医的医术之高,远不是她所能及,养父母和丁巫说的没错,京城乃藏龙卧虎之地,多的是能人异士。
  “把我扶起来。”陆炳说道。
  看着威风凛凛的父亲变得像个婴儿般脆弱无力,陆英心下难过,面上却不显,强打精神,不停的告诉自己父亲一定会好起来的,帮着父亲从躺下变成半卧,在他背后塞了好几个引枕。
  血脉相连,陆炳反过来安慰道:“我会很快好起来的,你不要担心。人老了,都会得病的。”
  陆英现在才明白为何父亲突然每天都过问自己三餐是否按时吃,还叮嘱不要熬夜,早点睡觉等等,原来父亲身体出了大问题,希望自己不要步入他的后尘。
  陆英点点头,“我知道,晚饭我已经按时吃过了,还比平日多添了一碗饭。”
  “那就好,真是个听话的孩子。”陆炳安抚了陆英,这才转过目光,看着拄拐的魏采薇,“你坐着回话。”
  魏采薇坐在塌边的玫瑰椅上,汪大夏也搬了把轻便的太师椅要坐着,被陆炳叫停了,“你就算了,年轻力壮的一个小伙子,站会没事。”
  陆英也说道:“你都有闲工夫上树砍树枝做拐杖,想必有力气没处使,就不要坐着了。”
  汪大夏站直了。
  陆炳看着魏采薇,“叫你过来,知道为什么吗?”
  又在诈我。魏采薇说道:“民妇不知。”
  陆炳问,“听说你刚刚和丁汝夔见面了——你为什么一直瞒着认识丁巫一事?你来京城的目的,是为了给他们父子牵线搭桥。”
  果然是为这事!
  魏采薇不慌不忙,说道:“民妇从未刻意隐瞒,民妇在铁岭的往事,旁人不问,民妇如何与人说?民妇来京城,确实有找门路为他们父子传话、互通消息、报个平安的目的。但此事需要机缘,民妇也没有想到会这么快见到丁汝夔。”
  魏采薇和丁家的关系,汪大夏刚才在背她时候已经知晓,倒是陆英最后一个知道她还有这样的来历,说道:“你果然不是一个普通寡妇。”
  “未必是个寡妇。”陆炳病重了还不忘记把经验教授给亲骨肉,说道:“知人知面不知心,要弄清楚一个人的底细,可以从她身边的人的下手,根据锦衣卫在铁岭监视丁巫的情报,丁巫和她都至今未婚,何时弄出个寡妇来?”
  陆炳目光如炬,瞬间杀气腾腾,根本看不出他是个刚刚中风的病人,“你,冒名顶替了真正的魏采薇。甚至,你很有可能在魏采薇进京途中杀了她,得到了她的户贴,冒充她来京城。”
  气氛立刻紧张起来了。
  汪大夏惊得一蹦三尺高,“陆大人!杀人偿命!无凭无据大人不要乱讲啊!”
  魏采薇和父亲,陆英当然站在父亲这边,觉得父亲言之有理,说道:“汪大夏,你再乱插嘴,就出去。”
  汪大夏捂住大嘴巴,他不能出去,他若不在,魏采薇就愈发孤立无援了。
  陆英对魏采薇说道:“种种迹象表明,你真的很可疑。我保证不会冤枉一个无辜之人,但是,如果你不配合,说话掐头去尾,只交代对自己有利的事情,总是对我们隐瞒,让我们走弯路,一旦酿成苦果,你也只能自食恶果。”
  陆炳陆英一个□□脸,一个唱白脸,总算有些默契了。
  “我没有杀人。”魏采薇说道:“民女就是魏采薇本人。除了在婚姻一事上说谎以外,民女交代的全部属实。陆大人英明,民女的确未婚,”
  什么?
  陆炳和陆英父子对视一眼:果然把她诈出来了。
  魏采薇突然从自称“民妇”为“民女”,最震惊就是汪大夏,比刚才蹦的还高,都忘记了陆英的警告,指着魏采薇说道:
  “你你你!你不是寡妇?你骗了我?你家里亡夫的灵牌那里来的?你口口声声说你心中只有亡夫一人是怎么回事?你还——你还每顿都给亡夫供饭,找个空位摆上筷子,你简直比寡妇还真!你把我骗的团团转!”
  汪大夏就像一个被花花公子骗身又骗心还怀了孕的姑娘,刚刚得知对方其实是个有家室的渣男。
  伪装是为了让自己看起来可信,如果伪装寡妇反而让自己变得可疑,那么就不需要这层伪装了。
  ”既然要假装寡妇,自然是越真越好,灵位、供饭、思恋亡夫之语都是必须的。”魏采薇把发髻包头的白绫布摘下来,说道:
  “在铁岭的时候,我父母是象牙山名医,我从小给他们打下手,病人们都认识我,十四岁时就开始和父母一起在医馆问诊,当地人大多相信我的医术,并不因为我年纪轻、尚未婚嫁就轻视我。但是离开铁岭到京城,一路走,一路行医赚些旅费,在异地他乡就很少有人愿意相信一个陌生的未婚少女懂得妇科、妙手回春……”
  “因为一路碰了太多的钉子,生意惨淡,所以一进京城,我就改头换面,去成衣铺买了素淡的衣裳,还去棺材铺买了个空白的灵位,把自己伪装成一个已婚的寡妇,在外人看来,只有成过亲的女人才懂得已婚妇人的烦恼疾病,才晓得保胎生产之事,才会请我给她们看病。”
  魏采薇一席话严丝合缝。虽有伪装之实,说了谎话,但,情有可原。
  上一世,魏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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