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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回到老公自宫前-第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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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万一周小旗装晕,起来反攻解救她的汪大夏,就再也没有人救他们两个了。
  “那也得用绳子绑。”汪大夏用刀割开她绑在手腕上的绳索,再起抡起残破的案几往周小旗身上砸去。
  周小旗依然趴在地上一动不动,看来是真晕了。
  汪大夏掰过周小旗的双臂,打算将他反剪双手捆绑。
  魏采薇看到周小旗的右手抖动,心道不妙,连忙伸手用力推开了汪大夏!
  嗖的一声,从周小旗衣袖里飞出一枚袖箭,剁的一声,钉在了房梁上。
  周小旗还真能忍,挨揍还继续装晕,骗过了汪大夏,差点命中。
  汪大夏被魏采薇推倒倒地,逃过一劫。
  周小旗乘胜追击,他翻身将手腕上的袖箭再次对准了汪大夏。
  魏采薇大急,她的手虽然松绑了,但是双腿还绑着呢,无法行走帮忙,情急之下,她鼓起腮帮子,把蜡烛吹灭了!
  霎时屋里陷入黑暗,汪大夏也乘机滚走,又又逃过一劫。
  月色从糊着窗户的高丽纸渗进来,原本依稀可以看见轮廓,但是人类的双眼从微光到黑暗,需要短暂的时间适应,才能恢复夜视,所以周小旗虽有袖箭在身,也瞬间“失明”,失去了目标。
  周小旗暴怒,这个狡猾奸诈的小寡妇!
  小寡妇双腿被束缚,走不了,于是周小旗凭着刚才的记忆,将袖箭对准了魏采薇所在的南墙,按动机括。
  又是剁的一声,袖箭入了木地板,如果钉在人身上,应是一声入皮肉的闷响。
  魏采薇虽然不能走,她还可以滚啊,刚才她吹熄蜡烛之时,滚到了堂屋的香案下面。
  黑暗之下,魏采薇大气都不敢喘,静静的蹲在香案下面,竖起耳朵听动静,判断周小旗的方位。
  在双目恢复夜视之前,三个人都不敢动,生怕暴露自己的位置。
  但是夜视一旦恢复,汪大夏手无寸铁,魏采薇不能行走,手握利器的周小旗还是占了上风。
  必须在这之前制服周小旗。
  汪大夏从袖袋里摸出从天安寺“征用”的小铜佛,心中默默念道:“佛祖得罪了,所谓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我也是逼不得已,亵渎佛祖您老人家。”
  汪大夏将铜佛往楼梯处扔去!
  咚!
  铜佛砸在楼梯上,听声音好像有人大步踩着楼梯。
  周小旗将袖箭对准了楼梯,咔哒一声按动机括,一支袖箭破空而去!
  与此同时,汪大夏辨别出了机括之声的方向,轮着残破的案几面板扑过去就是一记狠拍!
  这次汪大夏用了全力,只听着啪的一声巨响,一团黑影被生生拍到飞起,撞在了南墙上。
  汪大夏吸取教训,不容周小旗再有喘息的机会,一阵猛砸,直到手里的木板全都拍碎了才停止。
  汪大夏和魏采薇的双目都适应了夜光,能够看到大体轮廓了,汪大夏看见了藏身在香案下的魏采薇。
  吃一堑长一智。汪大夏先将周小旗手腕的袖箭解下来,然后试探其鼻息,没死,还有些微弱的气息。
  汪大夏索性打开门栓,开了门,让月光照进来,月色下,方才切割魏采薇的尖刀发出冷冷寒光。
  汪大夏捡起刀子,给魏采薇双腿松绑,然后拿着绳子,先绑手,再绑腿,将昏迷的周小旗捆得严严实实,像端午节即将下锅的粽子。
  做完这一切,汪大夏回头,看到魏采薇还缩在香案下,一动不动,忙问道“你那里受伤了?”
  魏采薇说道:”我没受伤,刚才进门的时候被周小旗捂住口鼻,吸入了迷/药,手脚发软,地上滚一滚已是用尽了全力,现在站不起来了。”
  “这个畜生!”汪大夏一脚将昏迷的周小旗踹得滚三滚,然后蹲下身来,“介意我把你抱到罗汉榻上去吗?”
  魏采薇:上一世抱过无数次了好吗!
  魏采薇:“你觉得我喜欢蹲在这里和蜘蛛网灰尘为伴?”
  汪大夏说道:“我的意思是,我只是出于善意、见义勇为的抱你,没有男女私情的意思,我抱了你,不会为这一抱负责。我救了你,你也不必以身相许。你我身份悬殊,我是不会娶一个寡妇的。你考虑一下。”
  汪大夏真是聊天鬼才,一席话就将刚刚配合默契、生死与共、同心协力的和谐气氛打破,靠谱不过一盏茶时间。
  魏采薇心道:你还真是个君子,呵呵。
  魏采薇说道:“汪衙内不要自作多情,我心胸狭窄,只容得下亡夫一人。”
  汪大夏心道:小寡妇嘴硬,明明把我当成亡夫的替身,那晚勾引我未遂,就翻脸不认账了,啧啧,女人。
  汪大夏怕鬼,他先对着香案上汪二郎的灵位拜了拜,”你刚才看见了,也听见了,我对你的遗孀没有邪念,完全是出于道义才抱她的,你晚上不要来找我算账。”
  魏采薇心道:自己拜自己,多此一举。
  汪大夏哄好了鬼,拦腰将魏采薇抱起来,“你看起来清瘦娇弱,没想到还挺沉。”
  居然还挑肥炼瘦起来了!
  魏采薇说道:“以后不会劳烦你了,再胖些和你没有关系。”
  汪大夏把魏采薇放到罗汉榻上,“你稍等一会,我去把巡夜的北城兵马司叫来,将周小旗扭送到兵马司的监狱里关起来。”
  魏采薇说道:“这案子归锦衣卫管,你送到兵马司监狱作甚?”
  汪大夏道:“谁知周小旗还没有同党?我怀疑陆英身边也有他的眼线,否则怎么会对我们查案的过程了如指掌?”
  汪大夏走到门口,魏采薇叫住他,“等等。”
  汪大夏转身:“又怎么了?”
  魏采薇说道:“万一周小旗还有同党,你去搬救兵,同党潜入进来,我毫无反抗之力,人为刀刃,我为鱼肉。”
  也对,小寡妇心思缜密,说的有道理。
  汪大夏回到罗汉榻边,半蹲,“我把你背出去,一起求援。”
  魏采薇点点头,贴身过去,搂住了他的脖子。
  汪大夏背起魏采薇,后背触到她胸口柔软,心中一头小鹿咚咚撞墙。
  魏采薇感觉到汪大夏身体一僵,她想挺起胸膛,不要贴身尴尬,可是她没有力气,只能装作不知道,无力的趴在他的脊背上。
  汪大夏双手挽着魏采薇的腿弯站起来,正好面对北墙香案上“亡夫王二郎”的灵牌。
  得罪得罪,我不是故意的!我是为了保护你遗孀的安全!
  汪大夏怕鬼,刚刚起来的那点小心思瞬间没了,心中呦呦鹿鸣也不撞墙了,乖乖的食野之苹。
  汪大夏背着魏采薇出门,行走在甜水巷,背上的小寡妇随着他步伐的起伏,眼前又没有灵位约束,汪大夏霎时觉得整个身躯除了脊背以外,都毫无知觉了。
  似乎一下子所有的神经都长在了背上,也不觉得小寡妇沉重了,轻飘飘的,就像一团云朵趴在他的脊背上,就连甜水巷的青石板路也变成软绵绵的青云,双脚踩上去,腾云驾雾般舒坦。
  心中万鹿奔腾,汪大夏控制不住群鹿,东南西北的瞎撞。
  以前嫌弃甜水巷的路长,现在觉得这路短如舌头,大长腿一撩就过去了。
  甜水巷的尽头是北城主干道之一的鼓楼西斜街。
  汪大夏为了制造离去的假象,将两匹骏马给放了,两匹无主的骏马在宵禁的大街上闲逛,立刻引起了夜巡的北城兵马司注意,再看马鞍的标记,居然是锦衣卫的马,顿时警惕起来,细细搜索。
  汪大夏背着魏采薇刚刚出了甜水巷,就遇到了牵着两匹骏马的北城兵马司,巧了,今晚当值的正好是他亲爹汪千户。
  陆炳信守承诺,和汪千户打了招呼,说你家二公子天纵奇才,借他用几天,不要将他关禁闭了。
  汪千户没想到败家子得了这位大人物的青睐,当然答应了,以为儿子从此走了正道,却没想到儿子在半夜背着一个看起来虚弱无力的女人!
  再看女子头上醒目的孝髻,正是房客小寡妇!
  汪千户是个严父,当即大骂道:“小畜生!两天不见,你居然干出欺男霸女的丑事!”
  这一怒吼,当即把汪大夏心中奔腾的鹿群给吼没了,他委屈又愤怒,“父亲,你就这样看我的?问都不问,不分青红皂白就骂我!我是小畜生,那你是什么?”
  汪千户差点被儿子怼下马,趴在汪大夏肩头的魏采薇说道:“汪千户误会了,有歹人欲害民妇,多亏了汪二少出手相救,打倒了歹人,民妇中了暗算,药效尚在,不得行走,汪二少背着民妇找北城兵马司求救。”
  汪大夏说道:“我已将歹徒制服,捆在屋子里,你们速速去捉拿此人。”
  汪千户举着灯笼细看,见儿子肩头有血迹,小寡妇颈部有两处伤,靠近气管的割伤还在往外头渗血,便知误会了儿子。
  不过身为严父,要保持尊严,绝对不会当众承认自己错了,汪千户说道:“你怎么不早说?求救就求救,非要和为父争执。”
  汪大夏听了,若不是背上有人,他当场就甩脸子走人,说道:“快去抓人,歹徒是锦衣卫的周小旗——就是那个满大街抓捕我的那个人,此事还需告知锦衣卫指挥使陆大人。”
  魏采薇家中,十来个灯笼照得亮若白昼,散乱的木板、碎裂的琉璃灯罩、地上油腻腻的豆油、还有地板和楼梯上的发出幽兰之光的袖箭,以及角落里被打成猪头、又捆成粽子的周小旗,都记录着刚才的那场惊心动魄的恶斗。
  魏采薇说道:“箭上八成有毒,诸位千万不要用手碰。香案左边第二个抽屉里有个青瓷瓶,里头是伤药,劳烦拿过来,为我外敷止血。”
  方才月光下看不清,汪大夏这才注意到魏采薇脖子的伤,立刻跑去拿药止血,“你怎么不早说。”
  魏采薇说道:“只是皮外伤,刚才太紧张了,都忘记了脖子上有伤。”
  到底是亡妻生前的嫁妆,汪千户看着满地狼藉,说道:“魏大夫,你有伤在身,还没恢复力气,又不知歹人是否还有同伙再找你寻仇,你不宜独居在此。远亲不如近邻,倘若魏大夫不嫌弃,今晚暂且在寒舍凑合一夜,自有丫鬟婆子照料。即使还有歹人,也不敢擅闯寒舍加害与你。”
  汪千户只要不对二儿子,对谁说话都很客气,对待魏采薇这个市井游医、平民百姓,也是彬彬有礼。
  汪家传了五代人的豪宅若是“寒舍”,魏采薇这间屋子就是蜗居了。
  魏采薇正好想要接近汪家,当即顺水推舟的答应了,“多谢汪千户,民妇感激不尽。”
  汪大夏命人抬来一顶轿子,将魏采薇送回家。
  汪大夏要跟着轿子回家,被亲爹拦下来,“都什么时候了,你还想着睡觉!都是当差的人了,待会锦衣卫的人过来,你要一五一十的把过程交代清楚。”
  魏采薇不在身边,汪大夏也不用忍了,说道:“爹,我是您仇人还是您儿子?我今晚救了人,立了功,且不说有功则赏,有过则罚。我从不奢望您夸奖我。我今晚我差点就死在歹徒的袖箭之下您知不知道!”
  汪大夏愤愤的跳到桌子上,举着灯笼照亮了漆黑的房梁,房梁上幽蓝的毒箭寒光闪闪,“若不是魏大夫拼命将我推开,我就和魏大夫一起被歹徒杀死,估计等尸臭一直飘到家里,您才发现我出事了!”
  “混账东西!你就当了两天的差事,就敢和我犟嘴了!你若在锦衣卫干上一年,是不是还要上天!”汪千户骂道:“在亲爹面前诅咒自己死,大逆不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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