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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4章

重生之出人头地-第364章

小说: 重生之出人头地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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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候也是你做主,嫦娥再漂亮,上面不也还有你这尊王母娘娘压服着。”“我可告诉你,我看上了一处洋楼,十二万,银行里现在拉了这么多钱,我不能看着狐狸精在外面大把花钱,我自己也要先收点好处,你要是不点头……”秋姐也没有继续攻击金牙雷的小妾,语气一变,趁着金牙雷服软,果断开口要好处。“买,买,买。”金牙雷忙不迭的答应:“只要你们两个不吵,一主内,一主外,家和万事兴,别说十二万,一百二十万都能轻松赚来,奶罩!”金牙雷打出一张二筒,终止了又一次的大房小妾争宠。
  对面的女佣英姐小心翼翼推倒麻将,对秋姐和金牙雷陪着笑脸:“夫人,老爷,我胡了。”
  金牙雷难得今日清闲,嘴上调侃着跟在身边多年的女佣,笑着数钱递给阿英:“怎么?阿英今天把奶罩丢在了我这里?等下我可要好好摸一摸……”秋姐叼着香烟把钱丢给阿英,骂了一句:“死相。”
  但是并没有对金牙雷的这句调侃有多不满。“咚咚咚!”“咚咚咚!”
  外面响起了有节奏的敲门声,金牙雷皱皱眉,看向身边的阿乐:“今天谁在外面值夜?”“盲公石的  头马大眼仁。”阿乐起身去开门。
  “没规矩。”秋姐开口抱怨了一句,金牙雷瞪她一眼:“没有我这些兄弟外面值夜,你能安稳在里面打麻将?帮会的事女人不要多嘴!传出去还以为我管不了女人。”
  秋姐哼了一声,把手里一张百元钞票丢给阿英:“我知道,阿英,等下拿给他们,说我请他们吃夜宵。”“知道了,夫人。”阿英拿着钞票也起身。
  “出什么事了?”阿乐把自己的左眼对着门上一处专门用来观察外面的小门打开,对站在外面的大眼光一名小弟问道。
  这名大眼光的小弟,此时脑门上略微冒着汗水,看到小门打开,勉强挤出一个笑脸:“乐哥,外面仁哥让我进来报信,说堂口那边好像出了问题,让老顶赶过去见他。”“堂口有事?哪个堂口?”阿乐警惕的盯着这名小弟:“他教老顶做事?”
  “仁哥……”
  “什么仁哥,让大眼仁自己来见我!”“
  你可能有些误会,他说的仁哥,不是大眼仁,我叫汶仁,请多指教。”一个声音突然在门边响起,随之而来的是一条手臂从小门里探进来,准确的抓住阿乐的头发,把阿乐的脑袋直接采出了小门!阿乐反应很快,遇袭的第一反应是大吼:“大佬!快走!”头刚探出小门一半,另一条手臂已经握着一把刺刀已经由上至下,狠狠钉穿了阿乐的太阳穴!
  随后就冷静的松开了刺刀。阿
  乐的身体还留在门里面,半个脑袋卡在小门门框处,深深刺穿阿乐太阳穴的刺刀此时充当了卡扣,将阿乐的半个脑袋卡在门框处,身体则无力的在门内扭动,痉挛。
  “啊~~~”阿英此时刚好穿过客厅外间,她刚刚已经听到阿乐的示警,此时见到了阿乐身体痉挛的这一幕,吓得失声大叫!
  跟随金牙雷这么多年,阿英也见过了江湖事,尖叫的同时转身朝里面跑去,嘴里给金牙雷和秋姐发信号:“老爷,夫人!快跑!走后窗!”
  “嗤!”那条有力的手臂拔出了刺刀,失去了卡扣的阿乐脑袋顿时沿着小门缩了回去,随着身体的拖曳软倒在地。
  那条手臂沿着小门探进来,拨开了里面的门栓。阿英匆匆跑回之前的麻将房,却被眼前的一幕吓了一跳,金牙雷手放在麻将桌上,和秋姐一起还坐在原位没有动弹,通往厨房和茶水间后窗的门口,此时站着两个皮肤黝黑的泰国人,手里握着的,不是往日她见惯的砍刀,而是两把黑沉沉的手枪。

  第四九六章 喧嚣的竖琴餐厅(五)

  陈阿十坐在尖沙咀码头附近,一处挂着宁波汤圆幌子的摊位前,脸带暧昧笑意的看着个年约十六七的长辫少女,脸色微红的端着一碗热腾腾的汤圆送过来,陈阿十却摸碗时,故意把手摸在少女的手背上,吓得少女啊的一声,急忙把手缩回去,动作稍大了些,把碗里的汁水都碰的洒了出来,溅了几滴在桌面上。陈阿十哈哈一笑,正在照看煮锅的老头急忙回头,看似愠怒实则爱护,把女儿拉扯到身后,怒斥一声:“笨手笨脚!去照看柴火!”然后满是皱纹的脸上挤出笑脸,对陈阿十哈着腰赔笑:“十哥,死丫头年纪小,毛手毛脚,您大人有大量,不要怪罪,这碗汤圆不值什么钱,等我明天多卖几碗,割些卤肉请您当赔罪。”
  “黄老鬼,我让你考虑的,你考虑怎么样了?”看到老头在自己面前赔罪,陈阿十反而冷了脸,不屑的扭过头去,目光望着背对自己的少女,语气冷淡的说道。被骂成黄老鬼的老头陪着笑脸,弓着腰,始终保持这个姿势:“十哥,阿玉年纪还小,我就这么一个女儿,不想她出门太早,何况……”
  还没等黄老头说完,陈阿十抬手啪的一记耳光,抽在了老人的脸上!“不是告诉你几百次,你女儿跟了我,你不就多出一个女婿来?怎么!怕我养不起你呀!”陈阿十瞪着眼睛对老头说道,声音也没有刻意压低,似乎完全不在意让不远处的少女听见自己的恐吓。
  正在煮着汤圆的少女听到这番话,身体打了个哆嗦,始终背对着陈阿十和自己父亲,不敢扭过头来。旁边还有几处摊位,挂着卖北京水饺,艇仔粥,南洋串烧之类的招牌,看招牌都知道这些摊主差不多是四九年左右被国民党溃兵裹挟或者欺骗,跑来香港的穷人,侥幸自身有些手艺,没钱租店面,只能用扁担挑着在人多的地方卖些吃食糊口。其他几处摊位的人听到声音都看过来,陈阿十带着的几个手下,聊起汗衫,露出腰间的各式家伙,凶神恶煞的吼道:“看他妈什么看!滚远一点!”
  一个挂着“滑县火烧”幌子的摊位前,听到骂声,正张着手和面的一个青年拧着眉,用围裙 擦擦手,直起腰,朝着旁边几处摊位看过去,这些摊位忙碌的人,年龄都不大,顶大的四十多岁,小一些的二十几岁,看到卖火烧的青年直起腰,其他摊主也都直起腰,扭头看向陈阿十的 方向。青年握着插在烤炉里,已经被炭火烧红的铁仟柄,正要发狠动手,他摊位上此时左手拿着一个黄澄澄的河南滑县牛屯火烧,右手端着一碗安阳粉汤的谭经纬恰到好处的抬起头,吃的额头见汗,此时似乎有些受不住胡椒的味道,重重吸了两下鼻子,把手上那半个火烧狼吞虎咽的吃下去:“老板!再加两个火烧!”
  被谭经纬突然一问话,青年愣了下,看了一眼远处的汤圆摊位,似乎陈阿十对老黄和老黄的女儿没什么后续动作,对谭经纬说道:“来了!您慢用!”动
  作麻利的从烤炉里捡了两个火烧,用荷叶垫着送到谭经纬的面前,谭经纬看着青年递上来火烧时露出的虎口处,喝下一口粉汤把烧饼送进肚子,有些不修边幅的用手掌抹了下嘴:“老板,你们这几个兄弟都是从吊颈岭上下来的?手艺不错,当兵之前家里是卖火烧粉汤的?我也是当兵的,刚从吊颈岭下来,准备想办法帮身边人找碗饭吃。”老板打量了一下谭经纬:“您也在吊颈岭?看您这身打扮,就这套将校呢的风衣,都够吊颈岭上那些兄弟吃上个把月了。”“这也是刚刚找到门路,有了几个钱后置办的,之前在吊颈岭窝头咸菜的,也啃的牙都酸了。”
  此时,似乎没有得到老黄的回应,陈阿十又甩了老黄一个耳光:“他们一个个在码头摆摊做生意,要么入了我的字头,要么交钱,你一分钱没有交,我让你摆了七天的摊,你不知道是什么意思?这七天我该收的钱,就是给你女儿的礼金!”
  其他几个摊位的老板都看向卖烧饼的青年,青年转身要回烤炉边拿铁仟,谭经纬探手抓住对方的手腕。青年看向谭经纬,谭经纬右手端着的粉汤一口喝干净,哈了一口气,抬头看向青年:“哥们,咱都当过兵,拿自己和这种人碰,不值得,打赢了也丢人,万一对方人多,打输了把命丢了更不划算,让别人来办这事。”
  “你是谁?难道看着这些王八蛋欺负人?”
  “别管我是谁,等十分钟,如果十分钟之后,那几个流氓还能坐在那里,不用你们动手,我亲自动手杀了他们。”说着话,谭经纬撩起风衣,露出腰间一处枪套。
  青年一愣:“长官,我们虽然也是吊颈岭上下来的,但是我们只想安分守己过些人该过的日子,您要是有大生意,另找他人,我们只卖火烧,水饺。”
  显然,青年把谭经纬当成了那些在香港做没本钱生意的前同袍。
  香港这几年的确出现了一大批类似此时谭经纬造型,受不得苦,从而在吊颈岭上下山的国民党溃兵,这些溃兵或者单独作案,或者团伙作案,入室杀人抢劫,抢劫金铺银行,杀警察抢枪等等。
  “先不说你认错了我这件事,我们现在只说,信我十分钟,我特意跑来你这里吃烧饼喝粉汤,不是为了你,也不是为了那个姑娘,我就是为了这位潮勇义的坐馆,还有,哥们,你要记住,能让别人代劳的非法之事,一定不要自己动手,永远记得,你比所有人都金贵,好好做你的生意,如果以后再有人找你和你这些朋友的麻烦,你就说,你是14k谭经纬的战友。”谭经纬松开青年的手,取出一张百元纸钞递给青年:“今天天文台说生意不好,会下暴雨,晚上早点收工吧,这些钱和你朋友分一分。”
  他在这里说着话时,远处四个人影沿着街道走了过来,被昏黄的灯光把影子拉的老长。
  陈阿十的手下扭过头看了一眼,对陈阿十说道:“十哥,是几个泰国佬,看着有些眼熟,好像是上次有个老家伙来拜访你时,跟在他后面的小弟。”
  陈阿十摆摆手,对面前的老黄骂道:“先滚开!话比你听,今天不把你女儿送到我家里,你今晚就直接跳海,还死的干脆些!”
  此时老黄的女儿畏缩着,勉强大着胆子转身,扶着自己的父亲缩到角落。
  远处的谭经纬啧啧摇头:“本来还想着都是中国人,相煎何太急,现在看来,这种欺男霸女的杂碎,还是死了的好。”
  ……空
  荡荡的货仓内,点着几处油灯,货仓正中,十几个小弟围着一条长木桌,烂命驹立在桌前,摇着筛盅,重重顿在桌面上,嬉笑着对身边聚拢的手下们说道:“让我坐庄,你们还想赢?一把豹子通杀了你们!下注下注!”
  身边围着的手下们纷纷鼓噪着掏钱下注,看到大多数手下都押了小,烂命驹环视四周:“告诉你们开大,你们还买小,输死你们!”探手去掀筛盅时,小手指悄悄使了个动作,在筛盅还没掀开时,把一枚筛子朝上的六点,拨成了一点,等他掀开筛盅时,因为六点变一点,本来该开大的骰子,此时变成了小。
  “我就不信邪!再来!”烂命驹骂了一句,随后掏出钞票给押小的手下们赔钱。
  就在这时候,两个小弟在外面慌慌张张的跑进来:“驹哥!驹哥!不好了!不好了!”“什么事又不好啦?现在码头罢工,大家都无事可做,想搞些事都冇的搞,再不好能坏到哪里去!”烂命驹低头从桌上取了一根小喜香烟,不急不躁的说道。自从双方船东对峙罢运,码头上等着开工的人们顿时生意萧条,像陈阿十和他这种帮派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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