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哥们都对我感恩戴德-第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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储归煜思忖了片刻,点了点头,既然是被黄妙云猜出来了,他给出肯定答案,也不算过分。
黄妙云笑容狡黠道:“虽然这两位不论是站姿还是神态,都模仿得很像神医,甚至连衣服上的味道也近乎一样,但是有一样不同……”
储归煜好奇道:“哪里不同?”
至少,他可是没看出来,有任何不同。
黄妙云又同那三人道:“三位可否把舌头伸出来?”
三个人都有犹豫,随即便都伸出舌头。
黄妙云忍笑道:“神医的舌头和另外两位不同,神医的舌苔是绿色的。”
储归煜:“???”
哪有人舌苔是绿色的!
简直胡扯!
站在中间的五草神医,瞬间反应过来中了黄妙云的计!
他立刻收回了舌头!
可惜来不及了。
站在左边和右边的两个弟子,吐着红舌头,同时扭头看向五草神医的的舌苔。
至于五草神医……一不小心把舌头给咬了,疼得眉头都是皱的。
黄妙云朝着站在中间的五草神医行敛衽之礼,细声道:“五草神医,冒犯之处,还请见谅。”
五草神医忍着舌头疼,挥挥手,叫两个弟子离开,他眼睛都湿润了,咬舌头真疼啊。
储归煜在旁边忍俊不禁。
五草神医睨着储归煜轻哼一声,随即笑看着黄妙云,说:“小丫头倒是有些头脑,你母亲的病,我治了。”
黄妙云大喜,红了眼圈,递上了药方。
五草神医略扫一眼,便淡声地道:“我也不与你拐弯抹角,你母亲是有肝火旺盛之症,但她得的是心病。心病还要心药医,吃进肚子里的药,到底治不了心疾的。”
黄妙云怔住了,心病?她绞住了帕子……其实她并不该意外的,母亲的心病不是一天两天了,外祖家的事,还有与父亲日渐冷淡的关系,都是至亲之人,哪一样不是致命的打击?
她眸光暗淡几分,垂首道:“我倒是料到了。”
五草神医建议说:“小丫头,你要我治你母亲,我至少要见你母亲一面,能不能治好,两说,但是你若能找出你母亲的病因,治愈的可能就大多了。心病,多半都是钻牛角尖闹的,这天下,没有任何事值得一个人去糟践自己的性命。”
黄妙云点了点头,道:“多谢您,只是母亲旧疾已久,我需要些时间弄清楚她的心病。”
五草神医捋胡笑道:“治心病急不得,等你什么时候方便了,叫归煜同我说一声,我上门去替你母亲看诊。她吃的药方太旧了,我要根据她的病情,开新的药方给她。”
黄妙云迫不及待了,便约了明日,母亲昨日都险些出门了,想来是有好转,并不会讳疾忌医。
五草神医应下之后,又亲和地道:“你这小丫头,竟然整我吐舌头,还害我咬了舌头。”
黄妙云脸颊烫红……道高一尺,也只能魔高一丈了。
储归煜在旁笑着打趣五草神医道:“您老玩心大,常在河边站哪有不湿鞋的?”
五草神医尤其记仇,他哼笑一声,道:“叫你幸灾乐祸!”
说罢,他抬手一抽,取下了黄妙云头上的银簪,簪子的另一头,磨得十分尖利,俨然是一把利。器。
五草神医大笑道:“果然没猜错。这丫头上佛塔的时候,特意摸了一下这枚簪子,我料想就是有些缘故——归煜,你再笑啊。”
储归煜:“……”
黄妙云:“……”
她被人毒死过一次,独自过来见人,心中还是有些忐忑的,以防万一,才备了这支银簪。
储归煜并不计较,夺回簪子,面色泰然地替黄妙云簪了回去。
黄妙云嗅着储归煜身上的药香味儿,脸颊浮起浅浅的红。
五草神医走后,黄妙云也不好多留,储归煜随她下楼,邀请说:“几日后京中郎君们要去马场赛马,特地替女眷们搭了凉棚,太阳晒不着,储家族学的郎君都去,你哥哥弟弟也去,你去吗?”
黄妙云抿着嘴角,没有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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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 6。12更新
黄妙云没有直接拒绝储归煜的邀请; 毕竟储归煜刚帮了她,太直接拒绝,有些不留情面; 她只是含糊地说:“如果有时间,我就去; 若母亲拘着我跟着家里的顾绣师傅学女工; 或者父亲拘着我学别的,我就不去了。”
储归煜也没有强求; 只是送黄妙云到佛塔的门口; 笑着道:“就不送了,一会子我好从寺庙后门离开。”
黄妙云感激一笑; 福一福身子才离开。
储归煜还是和前世一样; 温柔儒雅; 很好说话; 只是死得太惨; 黄妙云眼下自身不保,黄家前途莫测,便无暇再顾及旁人的生死。
黄妙云心事重重地回了客房寻胡妈妈; 又领着丫鬟一起; 去了大殿里求神拜佛……不求别的; 只求母亲还有一线生机; 只求好人有好报,恶人自食恶果。
拜完了菩萨; 黄妙云求了几个平安福; 分发给胡妈妈和丫鬟,剩余的用帕子包好,贴身带回了黄家。
黄妙云回去的时候; 天色还早,她略休息了会儿,便去了姜心慈的院子里陪她。
母女二人坐在一处说话,黄妙云就趁机道:“母亲,您的脸色好像比昨日差一些了,要不,还是请大夫来瞧一瞧?”
姜心慈心里有些忐忑……她自己的身子,她自己知道,若早两年,她还有胆子看大夫,如今却只是活一日算一日了。
她正愁着怎么回答黄妙云,胡妈妈欢欢喜喜地挑了帘子进来,笑吟吟地说:“夫人,姑娘,两位郎君回来了。”
姜心慈眸光微亮,笑问道:“什么时候回来的?在前院还是来后院了?”
胡妈妈说:“才回前院,敬文打发了人传话,说还有些课业没有完成,他们兄弟两个一会子在内书房做完了课业,再过来同夫人请安,陪夫人用膳。”
姜心慈很高兴孩子们来陪她,胡妈妈又笑着说:“言哥儿还说要吃糕点,我这就吩咐厨房去做。”
黄妙云瞧着姜心慈喜悦的表情,起身道:“胡妈妈慢着,别叫厨房做了,让留香去拿食材,我在母亲的小厨房给言哥儿做糕点。”
胡妈妈含笑应好,立刻就打发留香去了。姜心慈嘴角咧着,握着黄妙云的手温柔地问道:“我的妙云什么时候会做糕点了?”
黄妙云道:“您知道的,女儿一贯嘴馋,平日里虽懒,多少也琢磨会了一些。”
姜心慈深深地凝视着黄妙云,嘴边始终带着浅淡的笑容……她太久没出箬兰院了,今儿突然发现,女儿都长大了,多情的眉目像极了黄怀阳,但是嘴巴却像她。
黄妙云自顾穿着针线,低头嘀咕说:“学顾绣,还要学画画,安娘子刺绣是一把好手,画画还是不如您,娘,画画的事儿,我就全仰仗你了,以后可别嫌女儿费你的笔墨。”
姜心慈当然不会嫌黄妙云烦。
母女二人正说着话,留香挑了帘子进来,小声地道:“姑娘,食材拿来了。”
黄妙云惊讶回头,留香怎么回来得这么快?她放下针线,下了罗汉床,打了帘子出去,一边往厨房走,一边问流汗的留香:“又不着急,你跑回来做什么?”
胡妈妈也跟了出来。
留香压着声音,愤愤地道:“姑娘,您猜奴婢在大厨房看见了谁?”
黄妙云挑了下眉毛,问道:“贞儿表姐的丫鬟?”
留香拼命地点头,哼了一声,道:“是秋桂!”
黄妙云笑了一下,说:“她的伤好得够快的。”
留香抱着食材往小厨房走,嘴里说道:“奴婢还听见秋桂找厨房的管事妈妈要了和您差不多的食材,估摸着也是给言哥儿做糕点,姑娘,您做快些,别叫她们抢了先。”
黄妙云走进厨房,撸起袖子,笑道:“慢工出细活儿,赶快了,食物的味道就不美了。”
这是她在尼姑庵经常上灶的时候得出来的结论,她净了手,驾轻就熟地分放食材,取糯米粉两分,粳米粉八分,搅拌均匀后,洒上凉开水,开始揉面,她揉的很讲究,和起来像团,散开来像沙,动作十分熟练流畅。
几经复杂工序,黄妙云终于做成了一道蒸雪糕,中间掺的是鲜美多汁的荔枝和香甜可口的草莓,白嫩的雪糕旁边,还点了两个胭脂红的点,像胖娃娃的透红两腮,可爱极了。
黄妙云蒸的雪糕一共切成了八个,她留了四个在小厨房,剩余的四个装进食盒,亲自带去内书房。
胡妈妈一直盯着小厨房的动静,她见黄妙云提着食盒要出门,一道跟了上去,含笑说:“我也好久没见着两位郎君了,一道去瞧瞧。”
黄妙云笑了一下,与胡妈妈比肩去了书房。
可不巧,她俩刚进去,尤贞儿就领着丫鬟秋桂来了。
两方相见,黄妙云跟胡妈妈装都不装了,没开腔,提着食盒儿便进了书房,尤贞儿和秋桂大步跟上。
四面半开半闭的书房里,只有黄敬言一个人趴在桌上,拿毛笔头顶着带婴儿肥的脸颊,眉头皱得能夹死一只苍蝇。
尤贞儿先开的口,她放下食盒,柔面含笑道:“言哥儿,想什么这么费劲儿呢?”
黄敬言愣然回神,丢了笔,跳下椅子喊道:“表姐?”他又看着黄妙云唤道:“……姐姐?胡妈妈,你们怎么来了?”
尤贞儿听到“姐姐”这个称呼,揭开食盒的手明显滞了一下,从前黄敬言从来不这么叫黄妙云的,她嘴边扬起笑容,说:“听说你回来要吃糕点,给你送你最爱吃的软香糕,没放□□,不伤你的牙齿。”
黄敬言牙齿不好,最近又松了一颗,几乎快要掉了,再掉,他就要成老头儿口了。
黄妙云也放下食盒,笑说:“言哥儿,我刚从母亲院子里过来,借母亲的小厨房给你做了份糕点。”
黄敬言看着两个人手里的食盒,左瞧瞧,右望望,不确定先吃谁的好。
尤贞儿倒是大度,她说:“你先尝尝妙云的,她毕竟第一次做糕点,心意难得。”
黄敬言抿了抿嘴角……第一次做糕点,意味着味道有可能很不好。
黄妙云打开了食盒,推到黄敬言跟前,说:“尝尝,不好吃就不吃。”
黄敬言踮起脚尖,往食盒里一看,真可爱的糕点!白白胖胖,像年画上的福娃。
尤贞儿也暗暗吃了一惊,黄妙云做的糕点,卖相真好看。
黄敬言取出一个糕点,小心翼翼地往嘴里送,他一口咬下去,蒸雪糕中间草莓的香味儿和着糕点,一起在唇齿之间散开,微微清甜却不腻,很爽口,很好吃。
尤贞儿脸色略僵,赶紧将食盒推到黄敬言跟前,说:“言哥儿,尝尝我给你做的软香糕。”
黄敬言喜甜食,这是他最爱的糕点,他取出一块儿尝了之后,和往常一样,吃过了还想吃,吃了一块又一块,满嘴都是香甜的味道,连站在一旁的丫鬟都闻得到腻人的甜味儿。
尤贞儿得意,在旁边温声说:“言哥儿,慢点儿吃,别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