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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7章

霍先生,你是我的言不由衷-第167章

小说: 霍先生,你是我的言不由衷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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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妤抿唇,突然想起总裁说过,不要跟别人说这件事的真相,时婳算不上别人吧?
  “我以我多年的医学经验担保,时小姐确实生过孩子,至于你自己为什么不记得,我想这是时小姐你自己的问题。”
  时婳的脸色瞬间就白了,她怎么可能生过孩子?
  “可你那晚上不是这么说的。”
  秦妤的嘴角有些嘲讽,“时小姐你也知道那晚上的情况,我要是如实说了,你还能完好无损的离开老宅么?”
  时婳往后退了一步,第一次对自己的记忆有些怀疑,“可我完全没有自己怀孕的印象,也没有生孩子的印象。”
  秦妤蹙眉,之前她以为时婳是装的,明明是被人玩弄不要的破鞋,却装的冰清玉洁的样子来哄骗总裁,但现在看来,对方似乎真的不知道。
  “可能是时小姐的脑袋受过重创,失去了这段记忆。”
  “不可能,我的脑袋并没有受过伤。”
  秦妤蹙眉,垂下眼睛,似乎也在思索这其中的关键。
  “如果时小姐你自己都不知道,那我们这些外人更不清楚了。”
  时婳没说话,沉默的离开,回到了病房。
  霍权辞在她出去的一瞬间,就知道她要去问什么,但他并没有阻止,甚至期盼她能想起一点儿什么,这样他也好把后面的男人抓出来。
  但看到时婳回来的时候依旧一脸茫然,他便猜到了,估计这个女人早就把那段记忆忘得干干净净了。
  然而这并不是正常的失忆,她的脑袋没有受过伤,又对自己每一年发生的事情都记得清清楚楚,除了怀孕,几乎所有的事情她都知道,这是最让人匪夷所思的地方。
  时婳坐在他的身边,心情沉重。
  南时已经办好出院手续回来,“总裁,时小姐,已经收拾好了,回浅水湾么?”
  霍权辞点头,身上依旧穿着病号服,刚走两步,他的身子就晃了晃。
  时婳吓了一跳,连忙起身把他扶住。
  南时看到这一幕,抽了抽嘴角,一下子抽了七百毫升的血,能不虚弱么。
  医生说五百毫升就已经是极限,然而总裁又加了两百毫升,就是要故意造成这种虚弱的样子。
  本来成年人抽五百毫升,只要身体好,平日里在锻炼,挺挺也就过去了,但总裁抽了七百,不晕眩过去就已经很好了。
  此时霍权辞大半个身子都靠在时婳的身上,手自然的揽住了她的肩膀,连唇色都变白了。
  虚弱时候的霍权辞就像一个病美人,此时他无精打采的靠着时婳,时婳就是有再多的怨言,都不好对他说,只能任劳任怨的把人扶着,往楼下走去。
  上了车后,霍权辞微微闭着眼睛,靠在她的肩膀上休息。
  南时去了驾驶位,至于秦妤,安静的在副驾驶位上坐着,从始至终除了偶尔皱眉,一句话都没有说。
  汽车在浅水湾停下,时婳把霍权辞扶去二楼卧室。
  霍权辞靠在床头,看到她安静的站在窗台边,望着外面的白雪皑皑发呆。
  他笑了笑,牵动了嘴角上的伤口,他伸手摸了摸。
  他突然想起来,两人纠缠的时候时婳气急,在他的嘴唇上咬了一口。
  时婳听到他的闷笑声,扭头看着他,“笑什么?”
  “我在笑有个女人是属狗的。”
  时婳知道他在说自己,脸上有些不自然,她走到床前,这才发现那张离婚协议还在枕头上搁着。
  如今再看,居然有些尴尬。
  霍权辞却轻描淡写的把离婚协议拿过,放进了一旁的柜子里。
  时婳眼尖的发现柜子里还有一份离婚协议,从他们结婚以来,不管是她,还是霍权辞,都闹过好几次离婚。
  最开始是他要离婚,最后变成了她要离婚。
  她的嘴角抿了抿,坐在床边,一脸郑重的看着他,“霍权辞,接下来我问你的问题,你要认认真真回答我。”
  霍权辞一愣,眼里掠过笑意,“嗯,好。”
  时婳凑近,双眼和他对视,“你知道我生过孩子?”
  霍权辞点头,眼里的笑意浅了些,“如果你要问我孩子在哪儿,和你生孩子的男人是谁,时婳,我不知道,我让人查了很久,什么都查不出来。”
  时婳点头,双手紧了紧,“屈影到底去哪里了?”
  霍权辞眼里的笑意彻底消失,抬手捏住了她的下巴,眼里熠熠深沉,“你知道什么?”
  她反复追问屈影,证明她知道屈影出事了,甚至知道他杀了屈影。
  “我什么都不知道,所以我需要你告诉我。”
  “我为什么要告诉你?”
  屈影对她来说,只是一个无关的外人。
  难道因为屈影那张脸,所以她对他印象深刻,以至于时时追问?
  想到这,霍权辞的心里有些不舒服,眉头也蹙了起来。
  他和时婳的思维明显处于两个维度,此时他在吃一个死人的醋,而时婳却觉得他不真诚。
  他到现在都还在隐瞒屈影的事情,证明他确实不想她知道这中间的真相。
  那么他和屈影之间的对话,屈影说他是个罪人,到底是怎么回事?


第225章 这还是人吗?
  如果让霍权辞知道那晚她在现场,甚至目睹了那一切,他会怎样?
  时婳不敢想,甚至连跟他坦白的勇气都没有,害怕一旦说出来,两人刻意制造的一切和谐假象都会被戳破。
  “时婳,你到底有什么在瞒着我?”
  霍权辞的声音传来,凉薄缥缈。
  时婳很想反问,“那你又有什么在瞒着我呢?”
  可是这并肩而行的两人,就像是数学里的渐近线,无限接近,却永不相交。
  霍权辞终于放弃,松开了她的下巴。
  两人也不再说话,时婳离开他的卧室,回到自己的房间才发现,她的箱子已经被南时送回来了。
  她嘲讽的扯扯嘴角,将箱子打开,把里面的钱包和护照拿了出来。
  钱包里的钱是她最后仅有的现金,她从里面拿出一张百元钞票,随身携带,然后把钱包丢在了床头柜旁。
  至于那个装满了外婆照片的怀表,她不敢去看,她这一次选择折返,像是背叛了外婆。
  她在床上坐了很久,直到外面天色都黑了,她才起身,打算去看看南锦屏。
  但是汽车刚拐过十字路口,她就看到了带着一头狼在外面散步的男人。
  他还对她的汽车招了招手,浑身都笼罩在黑暗里。
  时婳捏着方向盘的手紧了紧,脚下将油门飞快一踩,想要赶紧离开。
  可是她只听到车顶传来“嘭”的一声,接着一个男人的头出现在挡风玻璃外,看不清他的脸,但露出来的一双眼睛满是怒意,可见心情不是很好。
  时婳心头一凛,连忙停下。
  但是这样的急刹车并没有把男人甩下去,他借着这股冲力,居然将自己甩了一圈儿,稳稳落在她的车前。
  这还是人吗?
  时婳感觉他刚刚的一连串操作,完全可以媲美那些奥运冠军了。
  “咚咚。”
  男人敲响了她的车窗,还算是有礼貌。
  时婳一点儿都不怀疑,如果她继续踩油门离开,估计车窗下一秒就会被这个男人打碎。
  她很识相的把车窗打开,脸上的表情淡淡的,“有事吗?”
  男人扶在窗口,很自然的将车门打开。
  时婳没动,看到那头白狼也十分听话的进了后座,她捏着方向盘的手指又是一紧,手心里已经满是汗水。
  “麻烦送我去个地方吧。”
  他虽然嘴上在说着麻烦,但行为上可一点儿麻烦人家的意思都没有。
  时婳认栽,光是这个男人刚刚露的那一手她就明白,人家想要她的命简直轻而易举。
  她踩了油门,导航了男人说的地址。
  但是刚走到一半,男人的手机就响了,好像是视频来电。
  “停下。”
  男人一脸的郑重,等到汽车彻底停下,才点了接听键。
  “moon,这么晚了还没有睡觉么?”
  时婳本来不想听他们在讲什么,奈何两人的位置实在太近,何况这个男人就坐在驾驶位,她甚至都看到了和他视频通话的那个小女孩。
  小女孩的脸上满是冷意,正有条不紊的玩着一把小小的枪。
  组装,拆卸,几乎是一气呵成。
  时婳都愣住了,这个孩子虽然看着很小,但身上的气场却比冰山还要冷,而且她身后的布景,十分大气奢华,估计是有钱人家的孩子。
  “闵刹,你们说在京都见过我妈妈,是真的吗?”
  闵刹心里一抖,下意识的开始紧张,“这个,moon,你也知道你是捡来的孩子,爸妈还在不在世上没人说得准,我劝你还是放弃吧。”
  哪里有这么跟一个小孩子说话的,时婳简直为这个男人的情商捉急。
  视频里的小女孩子果然生气了,冷笑了一声,“所以,你们在逗着我玩?”
  闵刹额头上的冷汗都冒了出来,这孩子虽然小,气场却和主人差不多,何况主人还宠着她,她说什么主人都信。
  如果不是这孩子还小,他们真以为主人是被狐狸精迷了心。
  “moon,谁跟你说我们见过你妈妈了?他在骗你。”
  “霍殃是不会骗我的。”
  提到这个所谓的霍殃,女孩子脸上的表情柔和了些。
  闵刹在心里骂了一声,却又不得不陪着笑,“那小子前不久想躲避考试,跑来我这边一趟,惹了不少麻烦,moon,你还小,别被他的话骗了,你就当你爸妈已经死了吧。”
  时婳抽了抽嘴角,这个男人的嘴怎么这么欠呢?
  她本以为女孩子会发火,对方却一点儿都没有反驳,“闵刹,你的旁边还有人?我会跟爹爹说,说你在那边忙着风花雪月,根本就忘记了任务。”
  闵刹连忙将镜头给了时婳,“moon,这只是个女司机而已,我坐她的车要去另一个地方,你别去主人的面前多嘴。”
  小女孩在时婳出现在镜头前的一刹那,眼睛就瞪大了,甚至孩子气的揉了揉自己的眼睛。
  “闵刹!你骗人!”
  她急乎乎的说道,恨不得从屏幕里钻出来。
  闵刹暗道一声糟,时婳这张脸和moon实在太像了,估计这小丫头要误会。
  “moon,我这里还有点儿事,就不和你说了。”
  他急忙挂了电话,后背都是汗水。
  发现时婳在盯着他,他的眉头蹙了起来,“看什么,开车吧。”
  时婳没说话,脚下继续踩了油门。
  汽车很快在男人要求的地方停下,他没有直接下去,而是对她说道:“你在这里等我,待会儿还得带我回去。”
  时婳抿唇,算是默认。
  男人走后十分钟,空气中漂浮着浓重的血腥味儿,还有狼吼声。
  她用了很大的定力,才让自己没有开车逃跑。
  几分钟后,她看到男人从废弃的工厂里出来,白狼亦步亦趋的跟在他身后。
  时婳在他离开后,想了很多,甚至想着要不要给南时他们打个电话,毕竟这个闵刹是他们在找的人,可是这会儿看到男人回来,她什么心思都没有了。
  男人的眼里全是对生命的漠视,淡淡坐回汽车里。
  几乎在他坐上来的一瞬间,时婳就听到了一个声音,这是钱进账的声音。
  所以这个男人刚刚是去替别人杀人去了?
  她没敢问,脚下油门一踩,汽车很快离开了这里。
  开回市区后,时婳的脖子间突然传来一股炽热,她吓得头皮发麻。
  因为那头白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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