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先生,你是我的言不由衷-第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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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盛起诉那家公司用的是抄袭这个理由,但是在国外,抄袭和国内的定义并不一样。
每个国家都有自己的法律,国外抄袭举证十分麻烦,而那边的公司法务部又非常强势,帝盛这一次才会吃了败仗。
时婳浏览了一会儿这件事情的进展,发现从败诉那一刻开始,国内的媒体就已经争分夺秒的在报道这个新闻了,短短时间就占据了热搜头条。
时婳的嘴角勾了一下,在国外虽然败诉,但是这场仗还可以回来国内打,帝盛还有挽回颜面的机会,只不过不能再用抄袭这个理由,不然依旧只有吃败仗的份儿。
她拿上自己整理的资料,觉得这是证明能力的一个机会,也许这件事一成,她就能离开档案室,堂堂正正的成为法务部的一员。
中午,她将资料拿着,去了顶层办公室,想要和那个男人说说这件事。
现在帝盛吃了败仗,外面铺天盖地的都是关于公司的新闻,想必身为总裁,他肯定十分着急吧。
但是她去了顶层才发现,总裁办公室里空空如也。
“时小姐。”
南时路过办公室的时候,看到她站在门口。
“我要去看看总裁,他住院了,你要跟我一起去么?”
昨晚在老宅跪到大半夜,又加上后背上那么严重的伤,霍权辞直接就晕过去了。
只不过这一切时婳并不知道。
“时小姐,你还是跟我去看看吧,总裁这次受罚,和你有很大的关系。”
南时走在前面,面色焦急,时婳自觉的跟上。
和她有关系?
汽车到了医院门口,她下车才发现,原来和外婆在同一家医院。
南时走的很快,看样子那个男人伤得不轻。
时婳没时间想那么多,趁着这个机会,把关于那场官司的想法跟他说说也行。
到了病房,她一眼就看到了脸色惨白的男人,他挺直背,微微低头,手里拿着一份件,正在翻看着。
都住院了,他还不忘处理公司的事情,这个男人能成功,真不是偶然。
霍权辞听到门口的声音,缓缓抬头,目光落到她身上的时候,颤了一下。
“霍总。”
时婳很客气的点头打招呼,走到他的病床前坐下。
南时有些意外,怎么总裁夫人突然对总裁这么冷淡,之前两人不是相处的很好么?
看到两人都没有说话,他很识相的退了出去,轻轻关上门。
霍权辞将手里的件放在一旁,轻微咳嗽了一声,脸上带着不正常的红晕,看来还在发烧。
“你来干什么?”
他的嘴唇有些干,背上也火辣辣的疼。
时婳连忙将那份资料拿了出来,“霍总,我听说帝盛在国外吃了败仗,我研究了一下这次的官司,抄袭这个罪名证据不足,毕竟国外的著作权仅仅只是保护游戏的表达,并不保护游戏的思想,也就是说对于游戏模式,游戏方法,游戏规则等,法律上根本不给予保护,但只要我们换个罪名起诉,那边的公司必败无疑,我仔细想了想,觉得。。。。。。”
时婳的话还没有说完,就听到一个冰冷的声音,“所以你来医院,只是找我说这个的么?”
时婳一愣,将整理的资料收了起来,“我知道霍总你肯定也在为这次的事情忧心,而我也需要一个证明能力的机会。”
霍权辞缓缓闭上眼睛,时婳是他见过最冷漠,最让人无奈的一个女人。
她自信,她强大,她清楚作为女人的自己该往上爬。
她也懂得审时度势,在霍家识时务,在时家又没有强势到让邢淼撕破脸,仿佛她能搞定一切事情。
可她忘了,女人有时候也是可以依赖一下男人的。
“出去。”
他垂眼,将手边的件又拿了过来,目光凛然。
时婳抿唇,她说了这么多,结果男人就给了她这么两个字?
“霍总,请你相信我,如果在国内起诉他们,这场官司我们一定会赢。”
她以为霍权辞不相信他的能力,所以连忙这么解释。
“时婳,你知道我为什么住院吗?”
霍权辞抬头,淡淡的看了她一眼。
时婳蹙眉,南时说这个人受罚了,而且受罚和她有关?
“你是不是。。。。。。跟老爷子说我们的事情了?”
她有些踌躇的开口,心里七上八下的,他该不会跟霍爷爷说看上她了,想让她离婚。。。。。。
“是。”
霍权辞的声音依旧淡淡的,翻件的速度放慢了一些。
时婳气得心里一堵,手里的资料都被她捏皱了。
“霍总,在男女的事情上,我们是平等的,这件事你没有征得我的同意,就跟老爷子讨论这个,会不会有些不尊重我的想法?何况就算你喜欢我,那也是你单方面的喜欢,我从始至终都是拒绝的,你怎么能把事情坦然的告诉霍爷爷!”
难怪他会受罚,这不是公然抢自己兄弟的女人么?
“我喜欢你?”
霍权辞凉凉的反问,嘴角勾起一丝嘲讽的弧度,“时婳,你可真是脸大如盘。”
时婳咬牙,深深吸一口气,正打算开口,医生推开病房的门进来了。
“霍先生,劳烦你在这个单子上签一下字,如果你不方便,家属签字也行。”
医院的流程很多,家属代签很正常。
霍权辞不想动,刚刚强撑着力气看了几份件,这会儿已经精疲力尽了。
他看了时婳一眼,示意她签字。
时婳扭头,纳闷的开口,“你看我干什么?医生都说了是家属签字,我又不是你的家属。”
第27章 那我是和狗结婚了吗?!
“你不是我家属,那我是和狗结婚了吗?!”
霍权辞的嘴角噙着薄冷的笑,气得心口发麻。
他一直觉得自己是寡淡的性子,可是遇上时婳,她总能轻易让他破功。
医生看到两人剑拔弩张的样子,连忙把单子放到了时婳的面前。
时婳刚想将单子丢出去,结果看到了上面的几个大字。
霍权辞?
她的手一顿,仔细看完后,心里惊涛骇浪。
联想到昨晚发生的事情,她隐隐有了一个猜测。
她哪里会想到,外界传言患了重疾的霍权辞,竟然是帝盛背后的男人。
她张着嘴,一时间竟然不知道该说什么。
床上的霍权辞缓缓闭上眼睛,满脸冰霜。
良久,时婳终于在上面签了自己的名字,手有些发抖。
只不过霍权辞闭着眼睛,压根没有看到,而且他一直都以为时婳早就知道他的身份了。
时婳的脸有些不自在,突然想起自己被时远陷害的那晚,她一脸荡漾的说是要养这个男人,只觉得头皮有些发麻。
又想起这个男人让她叫他权辞,而她义正言辞的拒绝,这会儿反应过来后,感觉自己是个傻x。
她把单子签完,交给了一旁等着的医生,医生很快就出去了。
时婳踌躇着不知道怎么开口,床上躺着的可是她名义上的老公啊。
“你可以走了。”
霍权辞已经满是不耐,轮廓线条冷硬。
时婳张张嘴,可是“霍总”这两个字是无论如何都喊不出来了。
叫权辞?但之前她已经拒绝过人家。
“老。。。。。。老老。。。。。。”
她结结巴巴的想要喊出那个称呼,然而张嘴半天,最后那个字儿始终都喊不出口。
“舌头被猫吞了?”
霍权辞的薄唇掀起嘲讽的弧度,嗓音是不经意的低醇。
时婳闭嘴,脸上有些红,藏在床下的双手也悄悄握紧。
霍权辞没再管她,闭着眼睛浅眠,而时婳也没有离开。
病房的窗户是开着的,外面时不时的有风吹进来,正午的京都处于一片金色灿烂的阳光里。
只不过在这片灿烂中,始终有阳光到不了的阴暗角落。
阴谋正在滋生繁衍。
“晚晴,你说的就是那个时婳吧,哼,我早就看她不顺眼了,总是一副高高在上的样子,就算你不说,我也会找机会弄死她。”
说话的是宁晚晴的小跟班冯娇,冯娇属于典型的没有脑子的女人,家里是暴发户出身,没什么化。
宁晚晴本来也挺嫌弃她的出身,但这个丫头好使唤,而且最听她的话,不知不觉就成了她的倾听者,她把对时婳的所有不满,全都告诉了冯娇,并且把时婳塑造成了一个仗着自己成绩好,四处欺负同学的坏学生。
冯娇本就缺乏自主思考能力,上的大学又是花钱买的,又加上冯家并没有资格去参加所谓的唐家宴会,所以她压根不知道时婳和霍家的关系。
现在被宁晚晴这么一怂恿,她恨不得立即去找时婳算账。
宁晚晴的嘴角勾了起来,眼里划过一抹恶毒。
像冯娇这样的女人,在电视里绝对活不过第二集 ,但她喜欢和冯娇打交道,一旦有烦心事,就会把人拉出来喝酒,借着轻微的酒劲儿数落着时婳的种种“罪行”。
在冯娇这里,时婳简直罄竹难书!
“冯娇,别,你和我认识,要是时婳认真起来,我肯定也脱不了干系。”
她的脸上为难,抓着冯娇的手臂,轻声劝着。
冯娇冷哼,“不就是一个时家的小姐?我还怕了她不成,晚晴,你放心,这件事和你没有关系,都是我一个人的决定。”
宁晚晴要的就是她这句话,姑姑说的没错,如今时婳身份不一般,她要做的是借刀杀人。
冯娇这种缺乏思考的女人,如果用的好,那就是一把所向披靡的剑。
愚蠢无脑的女人要是狠毒起来,比原子弹都要恐怖。
时婳还不知道她们的阴谋,从医院离开,已经是下午三点了,她去看了外婆一眼,然后回了帝盛。
在部门里,她只是一个看管档案室的小人物,没人会管她去了哪里,所以就算她离开一整个上午,也没人来询问原因。
何况帝盛这一次出师不利,所有人的头顶都笼罩着一片乌云,没人有心思管其他的。
到了下班时间,时婳把自己的桌上收拾了一下,出了帝盛的大门后,随手拦了一辆出租。
刚上车,她就感觉自己心绪不宁。
她闭着眼睛想要休息,却看到不远处一辆失控的大卡车撞了过来。
“轰隆!”
她的瞳孔放大,只觉得整个车身都在剧烈的振荡,脑子里也“嗡嗡嗡”的响。
世界好像安静了,又好像十分的喧闹。
警笛声,呼喊声,把她的脑袋塞的满满的。
她感觉到自己的腿上传来一股剧痛,像是什么刺穿了脚掌。
这是第一次,她感觉到恐惧,恐惧的快要哭出来。
她的腿,不能出事。。。。。。
“快!快来帮忙!汽车要爆炸了!”
“她的双腿被压住了,动弹不得!”
时婳一直都是惶恐着的,她听不清周围在说什么,身体仿佛被寸寸撕裂,疼得浑身冒汗。
当初知道那个男人喜欢芭蕾,她就拼命的学习芭蕾,就是为了能在学校的晚会上演出。
宁夫人说她的出身不配学习这么高雅的舞蹈,可那场晚会上,她收获了雷一般的掌声。
她从来都是这样,倔强,不服输。
所以这双象征着尊严的腿,绝对不能有事!
车祸的现场很惨烈,酒驾的司机已经被控制了,出租车司机当场死亡,而坐在后面的时婳勉强躲过一劫,但是她的腿,情况很不好。
她从醒来就感受不到任何知觉,仿佛那双腿不是她的。
她不敢碰,也不敢问,怔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