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婚后,前夫他后悔了-第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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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是,很快他就不是自己的丈夫了,确实可以当成不存在了。
…
温蕊直接回了学校。
几个室友对她最近的举动已是见怪不怪,只有李诗琴多嘴问了一句:“蕊蕊,你把东西都拿过来,是准备以后都不回家住了吗?”
“嗯,不回去了。”
“放假也不回?”
“不回。”
温蕊跟司策干了一仗已是筋疲力尽,不想再多说什么,默默爬上床休息去了。室友们都感受到了她的低气压,没一个敢追问发生了什么,只能尽量体贴地不发出任何声音,好让她安心入睡。
温蕊听着她们小声说话轻手轻脚的举动,露同一丝苦笑。
连毫无关系的室友都能对她这么关怀,而那个跟她同床共枕的男人却懒得施舍她一点点温情。
既然真的恨她,当年为什么要把她带回司家,任由她自生自灭就是了。
本以为他把她带离马超家是将她救出狼窝,却不想她又被生生推进了虎穴。
温蕊将被子蒙住头,强迫自己不再去想那个男人。可胃里传来的阵阵反酸又搅得她不得安睡。
最近发生的事情太多,以至于她都没顾得上吃胃药,平日里胃时不时地难受,她都是强忍着撑过去。
如今她跟司策撕破了脸,她更该好好爱护自己。
温蕊在床上辗转半天,一直等室友都上床玩手机准备睡觉时,才爬下床去找自己的胃药。
原本她记得药放在哪里,但因为刚才的一顿拉扯东西重新摆过,她一时就记不清胃药放在了哪个角落。
伸手在箱子里摸了半天,药没摸着倒是又摸到了一根验孕棒。
当时买的时候店员硬是塞给了她两根,说验一次不准得多验几次。温蕊因为头一次验出没怀孕,另一根就一直搁着没用。
今天是收拾的时候连胃药一起拿过来的。
不知为什么,她突然有了一股再验一次的冲动。
虽然上次没验出来,但她的例假一直也没来。而且她现在才想起来,验孕的前一晚她才跟司策发生过关系。
虽然她一直有吃药,但那天司策没用T。
避孕药是不是也有失效的时候?
温蕊神情一凛,紧紧地捏了捏手中的验孕棒。她看一眼都在玩手机的室友,转身进了厕所。
第二次比第一次操作起来更为熟练,温蕊只花了不到半分钟,就完成了所有步骤,并且很快看到了结果。
和上一次不同,借着走廊里照进来的灯光,鲜明的两条杠直直地扎进温蕊的眼中,刺得她几乎睁不开眼。
她以为自己看错了,可闭上眼再睁开几番来回后,那两条红杠依旧没有消失。
它正赤/裸裸地提醒着温蕊,目前发生的一切。
她怀孕了,在她准备跟丈夫离婚的前夜,她发现自己的肚子里有了个小宝宝。
呵,多么讽刺。
第15章 同意 好,我们离婚。
温蕊一夜未眠; 第二天起来黑眼圈浓重。
接下来的几天她忙得几乎脚不沾地。当天就从网上下载了离婚协议书的模版发给了司策,并约他去民政局换证。
“你要是觉得没问题咱们就把它签了,如果你不满意也可以找律师起草一份。反正我什么都不要; 你不会有任何损失。”
信息发出去后温蕊也指望他立马就能回; 手机一扔就忙别的去了。
这是她跟司策一贯的相处方式,她的短信对方想回就回; 不想回就不回。哪怕回了也要等几个小时; 等来的也是言简意赅的几个字。
温蕊从前傻; 每一回总是痴痴地等; 有时候还会小鹿乱撞; 期待着对方能回几句甜言蜜语。
但她现在想通了,不爱你的男人哪会费心思编辑什么甜言蜜语; 她在他心里根本就不配。
以后她不会再等他; 没有人值得她再付出那么多心力维护和等待。
她只需要爱自己就可以。
温蕊忙完一通后回来一看; 这次司策却是意外地回复很快。只是他只字未提离婚的事情; 反倒跟她说了尾巴的情况。
“暂时还没完全恢复; 兽医说需要留院治疗。”
“还需要几天?”
“大概不到一星期。”
温蕊看着这秒回的信息只觉得魔幻; 他这是装了自动回复系统吗?
想了想她直接回复对方:“兔子你不用再管; 我自己会去拿。另外离婚协议书你看一看; 没问题我就签了; 签完快递给你,到时候一起带去民政局。”
她洋洋洒洒打了一大串,发出去后却只得司策一个“嗯”字。
果然本性难移,刚刚的积极与话多不过是错觉。只是这一个字多少透着点不快。
管他呢,以后她再也不会管姓司的到底痛不痛快。
既然他没有对那份协议书提出异议,温蕊便打印下来签了字,又找了个同城跑腿的小哥哥直接送到了司策手里。
送出去的时候她特意打了电话; 确认对方人在拍摄现场后才让人送过去。
邮件是阿松接的,接到的时候还挺好奇,因为信封上的落款人写的是温蕊的名字。
他一面摸着信封一面跟虎哥感叹:“司哥的太太还挺浪漫啊,这年头传递信息还用写信。还是这么大的信封,这里面是A4纸吗?什么情书要写这么多,哎呀我酸了。”
虎哥正想附和两句,就见司策黑着张脸从镜头前走下来,一把拿起了阿松手里的东西。
他便好奇地问:“什么呀,嫂子给的情书,你俩还玩这个?”
司策将邮件塞进了自己的大包里,回头扫一眼虎哥,淡淡吐出几个字:“离婚协议。”
说完掉头就走。剩下两人惊得下巴都要掉了,默默站在原地面面相觑。
早知道就不这么嘴贱了。
…
温蕊把快递发出后就没再管过司策,只忙碌着等待周五的到来。
这期间因为要准备周六脱口秀演出的事宜,她每天改稿背稿,还要挑衣服学化妆,竟是没能抽出哪怕半天上一次医院。
周五一早她从学校出发去了民政局,在那儿等开门。只是左等右等也没等来司策。
九点过后她实在忍不住给对方去了个电话,劈头就问:“姓司的,你又玩什么花招?咱俩时间有限还是不要磨蹭为好,闹到我去起诉的话难看的只能是你。”
司策却不急不缓打断了她的喋喋不休,只说了一句:“结婚证找不到了。”
“什么,你自己放哪了不记得?”
“我记得,我记得当初给了你,让你保管来着。”
温蕊听到这话平复了一下心情,仔细回忆了一下承认司策说得对。
“我当初把两张结婚证一起放在了我套间书房的第一个抽屉里,你去那里找。”
“找过了,没有。那里有翻动的痕迹,你前几天收拾的时候是不是顺手拿走了?”
这话倒是把温蕊问住了。她记得当时应该只拿了一张结婚证,但也不好说。毕竟那时候她情绪激动,动作也比较大。而且后来两人抢行李的时候做过些过激的举动,温蕊隐约记得自己似乎从某个抽屉里随意拿了点东西往箱子里扔。
难道说?
司策依旧是四平八稳的声音:“要不你先回去找找,咱们改天再约。”
“我马上去找,不用改天,下午我再请半天假。”
请不出来就旷课,反正她不准备再等了。
没想到司策一句话堵住了她的退路:“我下午有事,有通告要赶。那就先这样,再见。”
不带任何感情地做了道别,司策痛快地挂了电话,温蕊咬着唇站在民政局大厅的门口处,气得想摔手机。
…
回到学校后室友们还在上课,温蕊将两个箱子翻了个底朝天,终于在某个犄角旮旯里找到了属于司策的那张结婚证。
她明明记得当时只拿了自己的,怎么他的也会跑到自己箱子里来?
一想到至少要等到下周一才能办妥离婚的事情,温蕊的肚子就一阵阵地抽痛。
最近这些天她肚子痛的频率似乎越来越快。她悄悄上网查过,有些人孕早期是会有各种不适,肚子痛的情况有很多种。但因为她始终没有流血,所以暂时没将这问题想得太过严重。
既然眼下办不成离婚,她就只能将明晚的演出当成目前最重要的事情。
只是一旦紧张起来,肚子里的不适也随之加剧。
是宝宝也在跟着她一起紧张吗?
这个孩子是去是留,温蕊至今没有想好。她有一千个一万个理由马上做手术流掉他(她),可只凭一点点单纯的母爱,就足够让她犹豫再三。
以前想要怀孕,是希望能有一个流着司策血液的孩子。这样即便他没有时间陪自己,至少可以在孩子身上找到精神的寄托。
但现在当她真的怀了孕,她才发现其实只是因为她喜欢孩子。不管这个孩子是谁的,只要也是她的她便喜欢。
那种难以割舍的感情让温蕊下不了决心流掉他(她),甚至不愿意时常想起肚子里有个孩子。
如果不想起,也就不必为难到底要不要去做流产手术。
现在的她,走到了人生中最艰难的十字路口,所有的困难都集中到了一起。父亲的生死一线,和司策婚姻的终结,还有肚子里孩子的去留,像三座大山,重重地压在了她的身上。
…
温蕊第二天在宿舍里准备了一整天,下午四点才从宿舍离开赶往剧场。
她第一次参加演出卫嘉树很不放心,便打车陪她一起去。温蕊在宿舍里化了妆,随身只带了一点补妆的东西。
两人在女生宿舍前见了面,卫嘉树一眼对上温蕊,两只眼睛都看直了。
这样的温蕊他从未见过,有那么一瞬间他甚至放弃了当正人君子的想法,只想当个遵从本心的男人。
这么漂亮的温蕊,谁招架得住。
去剧场的路上卫嘉树没敢多看对方,当了一路安静沉默的护花使者。
演出七点准时开始,温蕊被安排在了中间的位置。第一次登台由她开场怕气氛炒不起来,若是压轴资历也远远不够。
剧场只给她五分钟时间,算是一个小小的串场式表演。卫嘉树一直安慰温蕊不必太过紧张。
“信我,就五分钟,刚上去没说两句就要准备下来了,你都没空紧张。”
温蕊到了剧场后台就一直在准备自己的表演,她已经演练了很多遍,这么点内容几乎已经全刻在了脑海里。
她也知道自己不必紧张,可不知为什么肚子却始终一阵阵地抽痛。
因为这点疼痛,她连卫嘉树特意去买的晚餐都没吃。后者以为她是紧张也没逼她,只让她喝了点牛奶。
只是这牛奶一入腹温蕊更觉得恶心反胃,匆匆喝了两口她就放下牛奶,借口上厕所跑去了洗手间。
洗手间里除了她没别人,温蕊没忍住干呕了两声。她之前从网上学了计算胎儿孕周的方法,如果从末次月经算起,她肚子里的孩子如今已经快要八个星期。
她今天被室友起哄穿了一件纯白色的小露脐装,下身则是带松紧的低腰牛仔裤。中间那一截小蛮腰若隐若现,用李诗琴的话来说就是:“这才像个女大学生该有的样子嘛,帅气中带点娇媚,可甜可盐,那些男观众都要被你迷死了。”
温蕊刚刚也察觉到了一些关注她的目光,还听到有人跟卫嘉树打听她的来头。
她突然意识到这个世界也不是没有人喜欢自己,从前在学校里被同学欺负是因为他们觉得她软弱。后来到司家被他们欺负是因为他们瞧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