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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2章

闲观儿媳们争奇斗艳-第92章

小说: 闲观儿媳们争奇斗艳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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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哥也是了解我的,所以捏着莲蓬杆儿敲了敲我的小脑瓜:“下雨了倒是想看也想学了,方才天气好的时候给你讲,你却只顾着吃莲蓬。”
  姜初照煞有介事地抬起手,揉了揉我脑袋上方才大哥“敲打”的地方,还俯身给我吹了吹:“疼吗?”
  本来只是一句心血来潮的喟叹,可姜初照真的把透明屋顶的房子给做出来了。且据大哥讲,为建造这间小房子,姜初照花了很多心思,来找他讨论过多次,图稿画了一遍又一遍,最后找工匠打造的时候,他亲自指挥着,一刻也没离开过,不满意的地方绝不凑合着放过,甚至——
  “怕视野不够开阔,又拆掉部分墙面换上了整块的琉璃。地板也没放过,连上面相邻的梨花木的纹路,都要能互相接合延续才行。”一向严苛的大哥说到这里竟也有点瑟瑟。
  思绪回到今日,回到此时。
  姜初照先进去确认了一遍这小阁是干干净净的,才回头递过手来,带我上去。
  安置好炉子,温上酒,他把身上崭新的外袍递给我:“太后穿上吧,别冻着。”
  “不会,我一点儿也不冷,你穿着吧。”可我这身子仿佛跟我的嘴杠上了,话音刚落,就打了个清晰的哆嗦。
  他拿外袍的手还停在半空等我,我不好意思看他的眼睛,俏没声儿地抬起手想接过衣服来,却不小心触到他微凉的手指。
  这一下像是被针扎到了。
  我二人都打了个颤,外袍差点掉下去罩在炉子上。
  两厢对视了一会儿,他最先眨了眨眼睛,颧上渗出微微红色,起身把外袍披在了我身上,怕我拒绝似的,还跪坐在我面前,为我系上了系带才回到对面。
  “其实今年也准备了焰火,只是下了雨,燃不了了,”他拿起火钳,往炉子里送了一枚炭,讲的虽是憾事,但语气里却难掩悠悠惬意,“就在此处喝果酒,看雨落,太后觉得如何?”
  温酒壶中溢出丝丝缕缕的甜香,惹我忍不住舔了舔唇角:“哀家觉得这个安排也很好。这观景阁虽然小,但是用处却很大,能听风能观雨,能看天象辨星宿,能饮酒作乐能吟诗作对,甚至酒到酣处,两厢畅快,还能……”
  我打了个寒颤,唇齿先于脑子顿住。
  他已经把酒倒入杯中递给我,抬眸时目光清亮得不像话:“还能做什么,太后怎么不讲了?”
  接酒杯的手抖了抖,酒水顺着我的指缝流入他的手掌,他不甚介意地拿起绢帕擦了擦,低笑询问:“太后今晚怎么了,为什么总感觉你心不在焉的?”
  为什么心不在焉,自然是差点说错了话呀。
  心里一边忐忑着,为什么会情不自禁说到这些;一边又庆幸着,幸好是晚上,他应该看不出我的脸一直在发烫吧。
  可天不怜我。
  庆幸不过半秒,酒还未入唇畔,就听对面的人撑着下巴,歪着脑袋,天真无邪地问我:“好端端的,太后为什么脸红了?”
  我:“……”
  我:“炉火真旺呀,照在我脸上都感觉有些热呢。”话一说完,不争气的身体像是故意找我不痛快一般,再次自作主张打了个哆嗦,完全不顾及我的颜面。
  姜初照呈乖巧无害状,持续发问,像是一定要把我拉下马才甘心:“那太后手抖又是因为什么?”
  我这酒喝也不是不喝也不是,最后凄苦地放下,含着一包泪扯大谎:“这酒,可真是太烫了,都不好下嘴呢。”
  目之所及,这条傻狗已经端起自己那一杯,仰头灌了个干净,灌完了还不算,竟还舔了舔嘴唇,笑出漂亮的白牙:“太后的口舌格外娇软所以觉得烫?朕却觉得温度正好哎。”
  他说什么?口舌娇软?
  本来已经尴尬不已了,他这话一出来,更是叫我如坐针毡。
  但很快我就觉察到了不对劲,扣住地板缝,眉头皱得极深,抬头问他:“这是仗着小阁内只有我二人,所以陛下讲话都这么放肆了吗?”
  他收起笑容,直起身子恍惚地看我。
  似有道德绳索从悬崖上抛下来,我赶紧抓住它,乞求它带我逃离悬崖底的惶恐不安与纠结自责:“或者是哀家想多了。最近时常会想多,所以陛下还是不要跟哀家讲这样的话,哀家可是看过一百四十多册墨书巷的人,有些话你说着无心,落在哀家耳朵里,也能搅起能吞天噬地的风云。”
  说完这些,其实是有些后悔,也觉得有些对不起姜初照。他带我来此处其实是让我也放松开心的,第一个说错话的人其实也是我,但我为了维持内心的安宁与秩序,却连带着也批评了他。
  他垂眸又往炉子里添了炭,起身把窗户打开一道缝隙,引潮湿的风雨进来几许。
  坐回来的时候,面无表情地沉思了片刻,最后唇角抽了抽,像是在极力忍笑。
  我已然看不懂了,于是困惑道:“哀家方才是在批评你,你怎么还笑?”
  “朕其实还挺想听一听,太后想多的那部分内容的。”
  “……”
  “朕也知道,今夜,太后的心里不够平静,”他轻缓地笑着,如落在阁顶琉璃上的雨,荡开指纹大小的涟漪,最后顺着极缓的斜面滑落下去,整个过程都是寂静无声的,“太后现在不让提朕便不提,朕就等着你,等你想提起的那一天。”
  我听明白了他的意思,但还是低下头去,捏紧了衣袖,告诉他也告诉自己:“不会有那一天的。你不必等。”
  他却一点也没在乎呢:“不会有便不会有啊。太后现在安然无虞地坐在朕的对面,同朕一起喝酒,观雨,望天际雾霭沉沉,看窗外荷叶密密,已经让朕很欢喜了。其他的,若能有,便是锦上添花。若没有,就没有,朕也不会苛求。”
  若没有,就没有,朕也不会苛求。
  这话叫我心头一热。
  今年的姜初照,已经比去年成熟了很多,也坦荡了很多。他进步飞快,已经不需要我的那一份苦口婆心的劝诫了。
  而我却退步了很多。逃避,纠结,难堪与羞愤,心绪逐渐复杂,越来越不能自洽,最后混沌成一团,剪也不断,理之还乱。
  他再次直起身来,笑得若无忧少年一般:“太后现在闭上眼睛如何?朕要送出给太后的生辰礼物了,”知道我内心的慌张,所以温声细语地同我讲,“就让自己放松一小会儿,等看完礼物,太后还是太后,朕还是皇帝。”
  我抬手捂住眼睛。
  耳边响起他来回走动的脚步声。
  半刻钟后,他终于忙完,在我背后坐下,凑到我耳畔笑嘻嘻道:“太后,睁开眼睛吧?”
  手掌落下,抬眸之时,数不清的五彩斑斓的宝石与夜明珠放在一起,光芒比焰火更温和,也比焰火更绮丽,光束打在每一只琉璃瓦片上,折叠后改变方向,朝着四面八方扩散而出,与雨幕相撞相融,在夜风中欢快起舞。
  微灼的呼吸,落在我脖颈处。明明隔着还挺远呢,不知为何,这温度竟牵动我的眼眶,惹起一汪潮湿。
  “这么多的宝石和夜明珠啊。”
  “对呀。”
  “挺值钱的吧。”我抬起手背,擦了擦眼里溢出来的水泽。
  “能博太后一哭,朕愿意出。”虽然这么说着,他却还是把干净的绢帕递过来,“用这个擦,是干净的。”
  *
  果酒不轻易醉人,除非喝得太猛太多。
  被姜初照背回去,躺在自己的卧房,在铺天盖地的酒气里,昏昏沉沉地入睡。不多时,脑海里往事翩跹而起,光怪陆离,只是因某些画面重现,所以觉得汗水粘腻,荒唐无比。
  这观景阁虽然小,但是用处却很大,能听风能观雨,能看天象辨星宿,能饮酒作乐能吟诗作对,甚至酒到酣处,两厢畅快,还能——
  释灼灼情意,行热烈房事。
  上辈子我的生辰,姜初照再次成功地赖在了我家里,天亦降小雨,他也如这一辈子般心血来潮,带我到观景小阁喝酒。
  只是前世,我的胃是撑不住酒,可姜初照却很能喝,我在一旁被酒气醺着,被炽火暖着,最后竟也醉了。
  是真的很荒唐,也是真的很大胆。
  在透明的阁顶和墙壁下,在微敞的窗子和阁门内,被他姣好的容颜引诱着,同他一块站起来,像两个中了“同步”蛊的病人,面对面地解下发带,外袍,棉衬,中衣,鞋履。
  在明亮的炉火里,互相凝望彼此,看着对方的目光由清澈变得鲜红,听闻着对方渐渐低沉又急促的呼吸声。
  作者有话要说:
  ——
  1。
  高考结束啦!
  希望参加考试的小朋友都能取得优异的成绩!
  2。
  我前几天在围脖上发了姜域番外2。3的解读,大家如果想看的可以去看一下。
  ——
  。感谢在2020…07…07 23:42:51~2020…07…08 23:46:49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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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0章 靠近
  一年的时间过去,有很多地方变了。
  我不再是那个假意回家实则很想逃离的皇后,姜初照也不再是表象坚强眼底时常露出委屈的皇帝。
  尤其是转过年来的这七八个月,我二人的关系变得很奇妙,很明显地达成了某种默契。我们互相尊重彼此,我偶尔做个枸杞梨汤去成安殿关心关心他,他偶尔带着一箱珠宝玉石来丹栖宫赏赐赏赐我。大半年过去,我们没吵过什么架。
  但同时,我们也互相客气着,大多数时候两个人坐在椅子上,一块端庄,共同得体,他严肃如许不苟言笑,我亦平静和缓音容恬淡。
  在这样的默契之中,大家不约而同地规避着某件事——他在丹栖宫待到子时也绝口不提留宿之事,我夜半时分去成安殿送汤也是放下就走。
  所以那一个八月十六的夜晚,才在记忆里显得格外惊涛骇浪。
  观景小阁,透明瓦片。潇潇风雨,寥落叶影。
  他把我放在层层叠叠的衣裳中央,腰外三尺处是炉火,尽管肌肤外无所遮挡,但也是感觉不到冷的,尤其是,下一秒,他就伏在上方,拢我至他怀里。
  大家各自端着同对方相处,已经半年之久,他忽然这样不按常理出牌,让我觉得无所适从。
  从他炽热的肩窝和大力的拥抱中勉强探出脑袋来,天上的星星像是随着雨降落,打在晶莹剔透的琉璃上,好几次都让我产生它们要穿过阻隔,一同落在我眼睛里的错觉。
  连我都感觉到暖的房间里,姜初照的手指却出奇地凉,拨动层叠软壳,搅弄潺潺流水,大抵是因为许久未曾亲密过,所以他的动作连同带起的碰触都有些笨拙。
  是真的忍了好长一段时间,忍到星光不再从天上来,而是从我脑袋里炸开;忍到再也无法集中精力关注雨水落在琉璃瓦,因为已经清楚地感受到水泽越过他冰凉的手指,滴落在梨花木的地板上。
  捏着他的手,想阻止他。本以为因为力量悬殊,这样的阻止会很艰难。可没成想他的手腕被我轻松地拉起,指尖触到的竟是与炉火差不离的温度。
  我懵了片刻,又拉起他另一只手,发现亦是同样的灼热。
  至此才惊骇起来,我握着他两只手腕,但溪水处仍旧被那冰凉填充阻滞,想到这里,就完全无法顾忌半年来的你装我也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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