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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9章

闲观儿媳们争奇斗艳-第5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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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十一月初五,京城降了小雪。
  姜初照要在这一天去北疆。
  我也不会做针线活,就指导着宫里的丫头们,缝了一件棉衣给他。我想到北疆的冷,便总觉得这棉衣薄,于是在我的建议下,丫头们把棉花越塞越满。做成后拎起来一瞧,竟然跟被子差不多。
  姜初照当着众人的面,把箱子里的这棉衣拿出来,迎着雪抖了抖,裹在身上,低头环顾了一圈,最后笑得天地失色人神共愤:“这是京城时兴的被子样式吗,居然还长出胳膊来了?”
  我裹紧毛氅,苍茫望天,惆怅认命:“陛下说是被子就是被子吧。它虽然不够好看,但却很实用呢,一来是很厚实,裹上可以御寒,二来它很大,可以和儿媳们在里面,翻翻滚滚,酱酱酿酿。”
  姜初照瞬间不笑了。
  把棉衣收进箱子里,自己也走进了马车。
  我本想提醒他一句,让他多提防一下卫将军呢。可这些话都已经跟苏得意讲过了,后面还有皇后的马车,叫皇后听到了,怕是不好。
  抱着手炉立在雪中,等车启动,等他远行。
  厚重的门帘被白皙的手指从内侧撩开,穿着又厚又大的棉衣的公子走下车来,站在我面前,桃花眼眸里,水光星星点点。
  “这一次朕会猎到白狐的,超大一只,皮毛可以裹住整个太后,”他甜甜地笑了笑,在渐渐稠密的雪中,呼出一圈悠悠白白的雾圈,把声音压得很小,只有我二人能听到,“等朕回来。”
  作者有话要说:
  ——
  明天依旧是这个点更新,谢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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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4章 讲讲
  “陛下过年前还会回来吗?只去北疆的话,西疆、南疆、东海那边的将士会不会有意见?依臣妾看,陛下应该趁着年轻力壮沿着大祁边疆巡视一圈,一圈不过瘾就两圈,如此一来……”
  “如此一来,云妃就可以天天随哀家去成安殿后泡汤池,日日来凤颐宫讨吃食,还没人骂你,没人关你禁闭,”我抱着手炉,望着我这最喜欢的一个儿媳,把她爱吃的玫瑰云腿酥饼推过去,又给她把桂花酒酿圆子盛满,安详笑道,“纸和笔哀家都给你准备好了,是吃完这一波就去写呢,还是再嗑会儿瓜子?”
  云妃捏着勺的手清晰一抖。
  我继续笑:“要是觉得在澜芝宫更有灵感,回你宫里去写也成,你爱吃的这些,哀家让果儿装好后给你送过去。”
  “母后,”她放下勺,眼睛眨了眨,举起小手兴奋提议,“您想去西市西街转转吗?听闻那儿新开了一个衣裳铺子,卖的裙子可好看了。还能定做,我们这次去量一下尺寸,过年之前去取衣裳,”说到此处,暗暗攥拳,小声嘟囔,“这样就能出宫两次哎。”
  我眯眼审视:“你想出宫?”
  她勾唇浅笑:“母后不想?”
  似是怕我有所顾虑,就劝我道:“小皇帝……不,尊敬的皇帝陛下不在,母后您就是整个皇宫的老大,您想去哪里,您自己说了算啊!”
  于是。
  姜初照风雪迢迢一路向北的第四天,哀家换上长袍披上斗篷,揣上手炉乘着马车,带了云妃驶出宫外,去了西街。
  本以为哀家作为西街一溜店铺里的常客,已经很受店家们的惦念和喜爱了,可当云妃出现在这条街上的时候,哀家才体会到了什么才是真正的牵肠挂肚,望穿秋水。
  新酒来那家的老板看到云妃出现,懵了三秒,转瞬就泪眼汪汪:“算起来,竟快十个月没有见到小姐了,只晓得小姐出嫁了,却不知道嫁去了哪里,也不知去何处打听。之前皇后大选的时候倒是见过一个跟小姐长得很像的妃子,但也不敢上前仔细辨认,小姐又是商人,想来那妃子肯定不是您。”
  说到此处,终于发现了旁边还站着一个活生生的我,于是新奇地抓了抓头巾:“您和姜公子是怎么认识的?说起来,姜公子也好久没来西街了,我这厢上了新酒,都不晓得该给谁先尝尝。”
  云妃比我稍微矮一些,我撑着伞低头看她,就发现她眼里浮出清浅的水光,但面上却瞧不出任何悲情,反而笑吟吟着欢快道:“我和姜公子嫁到了同一个地儿,离这儿还挺远的,夫家又管得宽,确实不好过来呢。新出了什么酒?把酒勺拿来,我俩尝尝呐。”
  老板赶紧递上来两个光可鉴人的银酒勺,还把我的怀里的手炉接过去,让我好腾出手来尝酒,顺便给我换上新炭:“姜公子这寒症还没好吗?今年我用鹿茸人参和一些驱寒药材泡了一坛药酒,一直等您来,就是想送给您。”
  这话让我心头一暖。
  望着他笑道:“劳您费心了,已经好很多啦。有生之年,大概可以痊愈哎。”
  新酒一一尝过,云妃挑了一坛橘子酒浆,一坛杜康,我则选了一坛桂花酒酿,加上老板拿出来的那坛药酒。
  帮我们把酒搬上马车,手炉递给我,老板就把手揣进棉衣衣袖里,在雪中关切地嘱咐我们:“最近有些不太平呢,好几个官宦人家的府上,都发生了差不多的怪事儿,说是白天还好好的人,到了晚上就开始说胡话。”
  我有些惊讶:“还有这种事儿?”
  老板皱起眉头来,显然很担心我们两个姑娘:“可不就是。百草药铺的掌柜前儿来买酒的时候还提起过,说这是一种毒,兑水或兑酒稀释后,喝了能让人产生幻影,且这毒还挺持久的,中毒后最久能让人迷糊七八天呢。您二位生得好看,所以更要当心一些,尤其是吃的喝的上,得注意着才好。”
  云妃低头思索了会儿,面上浮出几丝阴霾:“你可知道这毒叫什么名字?若是中了毒该如何解?”
  老板想了想:“‘思无邪’还是‘念无邪’来着,记不确切了,并不知道该怎么解,掌柜也说这毒不太伤身,只是中毒后千万不能喝茶或喝水,因为这毒被水掺和得越淡,毒性就越强,人就越魔怔。”
  “我记着了,多谢。”她握上我的手腕,还没去斜对门我大嫂开的衣裳铺子里逛呢,就把我拉上马车。
  我觉得云妃脸色有些不好看,像是在生气,又像是单纯地沉思,于是拍了拍她的手背,问道:“你怎么了?”
  “我终于明白怎么回事了,”她眉头蹙得极深,低声骂道,“跳马的。陛下虽然时不时来澜芝宫,但无一例外都是来催我写墨书巷。这就被有心人看到了,以为陛下独宠我呢,所以把毒下到了我这里。”
  下毒?
  我右眼皮蓦地一跳:“你怎么没跟哀家说一声?”
  她抬眸看着我,似是看出了我的紧张,赶紧握住我的手,安慰我道:“太后别担心,这毒不伤身,只是像老板说的,能致幻而已。”
  我觉得不可思议:“真的有这种毒?能产生什么样的幻象?”
  她饮了一团空气,左右脸颊来回鼓了鼓,然后咬牙切齿,皱眉唾弃:“产生跟男人搞双/修这种幻象!”
  我呆了三秒。
  反应过来她说了什么,脑袋里炸开一束烟花,语气也不可抑制地欣喜了起来,薅住她的衣袖,满腔期待:“哀家愿意听这个,不如详细讲讲——那男人是陛下吗?”
  她却举起手来,兀自发誓:“太后明鉴,我就算是对着镜子跟自己搞,也不会跟陛下搞。”
  “……”
  见我兴致耷拉了下去,她就勾住我的手指,微微叹息,妥协道:“行吧,既然太后想听,那就说一说,反正都是假的。”
  我兴致陡增,赶紧竖起耳朵。
  “还挺真实的,”她从齿缝里挤出一丝冷笑,“甚至都能感觉到搞双修时的疼痛和快感,你说可怕不可怕?要不是醒来后我衣裳还是整齐的,人也是干爽的,我几乎都以为自己是真的把那男人给上/了。”
  我腆着脸凑近,求知若渴地问询:“‘上/了’,是哀家想的那个意思吗?这是主笔大人琢磨出来的新词儿?”
  “……对,是太后想的那个意思。”
  我点头,十分受教:“原来‘上’这个字,还可以这么用,倒是……也挺形象的。”
  “这不是重点,”她把我荡漾开来的神思重新拢到一处,“重点是,好在这毒是下在臣妾这里。臣妾打小就不说梦话的,是以即便脑子里有这种幻象,即便那男人不是陛下,臣妾嘴里也不会流露出来什么叫人抓住把柄。但若是有朝一日,那人把毒下在太后这里,太后可怎么办?”
  云妃这话有道理,但也有问题,我思忖道:“应该没什么大不了吧,哀家的夫君,也就是先帝,都已经过世这么久了。”
  她却有点着急:“万一幻象里不是先帝呢?万一是……”
  说到此处,骤然停住。
  “万一是谁?怎么不说下去了?”
  云妃满目的愁云聚起,在又短暂的愣怔中,一片一片地散了去。
  “没什么,”她大胆地抬起手臂,浅浅地抱了抱我,手还一下一下地抚着我的后背,像是觉得我会难过于是开导我,又像是觉得我会害怕所以哄着我,“太后不会有事,你等等我,回宫里我一定把这人给揪出来。”
  说这话的时候,信誓旦旦的,还充满了干劲儿。
  *
  去大嫂铺子里量了衣裳。
  大嫂看到我,又惊又喜,差点叫出来。
  “唤我姜公子就行,”我赶紧握住她的手,小声嘱咐道,“大嫂千万别告诉大哥和父亲大人我偷偷出来了,不然下次回家,他二人非念叨死我不可。”
  云妃语气里浮出些不可思议:“您这是姜公子的大嫂?”
  我趴在大嫂耳边,轻声介绍:“这位是我最喜欢的一个儿媳,云妃,赵太傅家的女儿。”
  大嫂欢喜不已,把云妃从头到脚夸了一遍,连姓氏都没放过:“哎呀,租这商铺给我的老板也姓赵呢,你们姓赵的人都很好哎。”
  云妃变得温婉淑雅:“其实这铺子有点小,委屈大嫂的手艺了。”
  “怎么能叫大嫂呢,”我把她额发上沾的几片雪拂去,笑着纠正,“你该随你夫君,唤她大舅娘。”
  云妃被这称呼逗得笑出牙齿来,也不装了,看戏一样地问我:“我那夫君大人果真愿意这么叫吗?”
  我得意挑眉:“当然,上次那句深海二舅就叫得挺真诚,挺生动的。”
  “倒是挺想亲耳一闻呢。”
  同云妃量完衣裳,分别选了布料,留下银子准备走的时候,我却忽然想起一件事来。
  “转过年去,邱蝉那孩子大概就能生出来了。我也做不好针线活,就麻烦大嫂再给那娃娃做几身吧,到时候我托人一块过来取走。”我说。
  大嫂放下剪刀,手指戳着布料,脸颊也鼓起来,明显不开心了:“她都没惦记着我家阿厌呢,你倒是还惦记着她生小孩儿。”
  “怎么没记得我?”我给她认真解释,“今年中秋,邱蝉有孕在身不方便进宫,还托人给我送来了玉兔和铜镜。”
  大嫂却还是气呼呼的:“她年年送这些,从来也没个变通的,兔子还能当个摆件,瞧着还有几分可爱,但那镜子就真的很多余,你都攒了七八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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