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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4章

我的家庭教师-第5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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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用一切可能伤害到她的语言,竭力保留住自己的尊严。
  他想,只要她瘪瘪嘴,或是有一点委屈的样子,他或许都没办法继续这样对她,而是放下一切去求她。
  可她什么表情都没有,只是看了他一眼,然后点点头。
  她同意这样分开。
  似乎这个动作彻底激怒了张谨言,他瞬间失去了理智,那个瞬间他只知道,这个他放在心尖上的、想要认真的共度一生的人,要彻底抛弃他了。
  他要做点什么,
  他一定要做点什么。
  于是那双修长的手忍住颤抖,伸进了夜里肖像过无数次的薄料中,指尖是柔软的触感。
  他闭上眼,感官被无限的放大。
  他甚至能感受到两个人身体的颤栗。
  身下有如无骨,任他予取予求。
  在夏夜里站了许久,有些微凉的薄唇覆上火热,不似以往任何一次的克制,他彻底放纵着自己沉沦。
  沉沦在他曾幻想过无数次的场景里。
  他曾幻想过这一幕会发生在什么时候,或许是向求婚那天,或许是两人订婚那天,亦或是两人之间某个庄重的纪念日。
  他会盛装出席,郑重承诺,她会满眼笑意,温柔点头。
  从没想过,是此时此刻,是分手那天。
  而他根本不想分手。
  室内的温度迅速升高,两人的额角都沁出一层薄汗,她似乎有些痛,紧皱着眉,手指蜷缩,仍然一言不发。
  这一切落在一双迷离着雾气的桃花眼中。
  他后背僵硬,看了她许久,认命般叹口气,随后不敢再动,微微倾下优美的脖颈,轻轻的舔舐她的唇角。
  带着极尽的温柔与讨好。
  已经滚烫的唇吻上她指尖,一寸一寸,直至她掌心舒展,不再紧绷,大手才覆上她掌心,十指相扣,压在她头顶。
  缠绵缱绻。
  许久之后,直到她开始不住呜咽声,才是真正疯狂的开始。
  天将亮,一室荒唐。
  张谨言从身后将背对着他侧卧的彦秋寒拥个满怀。
  像是忘了昨晚的决心,此刻贴在她耳边,轻声讨好:“媳妇儿,不分手了好不好……”
  “媳妇儿,你也舍不得我对不对?我做错了什么,你告诉我,我改。”
  冷静下来,一些愤怒的时候想不到的事,自然而然就出现在脑海中,她分手提的太反常,没有任何预兆,忽然间她就说倦了,这是怎么都讲不通的。
  况且自己媳妇儿的性格自己了解。
  她不是性格那么不稳定的人。
  就连她的同学都常说她‘稳如老狗’。
  而且,若是真的倦了他,昨晚……
  他看着小媳妇身上掩不住的吻痕,再低头看看自己……
  明显势均力敌。
  她一定有事情瞒着自己。
  “你没做错什么,是我要分手。”
  彦秋寒揪着被角,指甲深深嵌入掌心,鼻尖发烫,极力忍住眼眶中打转的眼泪。
  心里无数次的祈祷。
  你再硬气一些,
  再刻薄一些吧。
  千万不要说软话哄我,
  千万千万,
  不要求我。
  她深知怎样可以激怒他,昨晚也做得很好,可狠下心一次,她就再也不忍心第二次了。
  天知道她看到他满是酸楚的眼时,是怎么忍住拥抱他的冲动的。
  她的小屁孩儿,
  为什么总为了她受苦呢?
  他将脸埋在她颈弯耍赖:“我不分,绝对不分,你说什么都没有用。”
  “……”她咬住下嘴唇,用力不让声音颤抖。“我们说好了的。”
  之后,
  是长久的沉默。
  抱住她那双手臂没有松开,反而环得更紧。
  许久,他才缓缓开口,他说:“你也不要我了吗?”
  就像所有人一样,
  抛弃我。
  他哭了,说别不要我。
  那句话极为平静,她却知道,他已经到了情绪的边缘。
  彦秋寒在心里叹了口气。
  这句话将她推向了一个两难的境地,说不是,那他们两个继续在一起,可她会毁了他最好的前程,说是,彻底叫他死心,她却如何都说不出口。
  她思虑很久,久到张谨言以为她睡着了,怀里的人才动了动,缓缓转过身来,与他呼吸相闻。
  他眼中瞬间燃起了耀眼的光芒。
  他知道,那是她妥协的信号。
  只要她答应不分手,他以后会对她更好,绝对不会再让她有说出这句话的机会。
  一定是他最近忙着考试,忽略了她什么。
  “我们各退一步好不好?”她开口。
  “各退一步?”
  “对,四年吧,我们先分开四年,我忙着找工作,未来几年我也会一直忙于工作,你也要上学……这段时间,我们先分开吧。”她一字一句,酝酿着措辞。“四年后,你大学毕业那天,我去接你好不好?那时候,你要是还是一个人,我们再在一起。”
  这是她想了半天想出来的借口,她反思了很多,或许突然间提分手真的太伤人,她也不忍心教他太难过。
  用一个谎言,给他一个缓冲的时间。
  等过一段时间,他自然而然就想开了,大学里那么多优秀的女孩儿,他很快就会遇到一个喜欢的。
  到那时候,她这句话,自然而然就成为一句废话了。
  张谨言皱起眉,显然也不想接受她的提议,可他似乎也怕又惹恼了她,直接分手,于是吭哧了半晌,才吞吞吐吐的说道:“你说真的?”
  “嗯。”真不真的,不重要了。
  他们最终还是分开了,就算张谨言再恋恋不舍,他也知道一个平时温柔的人作出决定后有多坚决。
  她很快就去了别的城市工作,这座城市又只剩下了他一个人。
  又过了几天,顾虹才和他说了去国外读书的事,他坐在沙发上,脑袋有片刻的迟缓,又好像这时才清明。
  “你找过她了?”虽是问句,但语音中是十足的肯定。
  顾虹面上没有丝毫变化,坐在餐桌前优雅的吃早餐。
  “妈妈认为,妈妈给了你充足的金钱,良好的环境,让你过得比同龄人都好,你不用担负生活所有的担子。甚至以后,妈妈的公司也是给你的,让你去留学也是为你好,你却在计较这样一件和这些毫无可比性的小事。”
  他闭上眼,仰面靠在沙发椅背上,不让眼角的湿润流下。
  “可我想要个家。”他舒一口气,叫声音恢复平静。“没有钱也没关系,过得不好也没关系……我想有一对慈祥的父母,想有个温暖的家,为此,我愿意扛起所有生活的重担。”
  说完,他便起身,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最后,他还是去留学了,他无可奈何,这是她的选择。
  她说他不该为了她蜷缩在这小城里,他该翱翔于更高的天际,可他的翅膀折了,不知道掉落在哪里,他只能走在倒映着天空的镜子上,如履薄冰。
  早知人生这么苦,他就不来这一遭了。

  ☆、我喜欢你却不会追求你

  彦秋寒立刻换掉了手机号码,柜台小姐问她要不要注销掉之前的手机号,她想想,摇了摇头,舍不得。
  于是一个本就贫穷的穷学生忍着肉痛供着两个手机号,只不过,她将之前的那张卡放进一个早已找不到匹配充电器的老式旧手机里。
  却还时刻带在身上。
  周围的人都发现原本恨不得每天腻在一起的两人忽然就不见面了,直到岳薇薇的婚礼,从几百公里外回来的彦秋寒并没有像她说的一样带家属,其他几个人相视一眼,都有眼色的没有开始这个话题。
  事实上这也是她们时隔几个月的相聚了,彦秋寒去了遥远的城市工作,岳薇薇忙着嫁人,李媛媛也回到家里的公司实习,很久才回一次学校,莫馨月则选择考研,每天泡在图书馆。
  婚礼前夜,三个伴娘和新娘睡在一起,几个月没见,自然是‘彻夜长谈’。
  从岳薇薇突然闪婚一直感慨到时光是把杀猪刀,把岳薇薇哭得当场就表示要逃婚。
  李媛媛勾起半边嘴角,甩甩飘逸的长发。
  “我摊牌了,我是卧底,小表叔给的条件太有诱惑力。”
  “叛徒!”岳薇薇悲愤。
  将李媛媛按在地上摩擦过后,岳薇薇躺回床上,紧挨着彦秋寒躺下:“小六这次回来呆多久?”
  “我请了一周的假,回来参加你的婚礼,还有准备论文开题。”
  “多玩儿几天呗,我们几个目前都在安郁。”
  “那边给一周假已经很仁慈了好不好!我现在也算半个上班族哎!”
  “……那他呢?”莫馨月看着彦秋寒的表情,说出了憋在心里很久的话。“你们就这么分了?说实话,我一直以为你们能走到最后的,毕竟,那小孩儿看起来真的很爱你。”
  “其实……我也不知道我们是分了还是没分。”彦秋寒露出一丝苦笑。
  我们只是……不联系了而已……
  “那是什么意思?”
  “我撒了一个,两个人都心知肚明的谎,他也没点破,所以,就这样自然而然的分开了。”
  “不打算和好了?”
  “……”
  彦秋寒笑笑,没回答。
  和好吗?
  她没那个脸。
  第二天就是岳薇薇的婚礼,男方那边是大家族,都是当地有头有脸的,自然排场大些。
  好在男方辈分高,岳薇薇没像其他嫁进大家族的新媳妇那样受到婆家气,但看她端着一脸假笑游走在亲朋好友间,彦秋寒也着实为她捏了一把冷汗。
  岳薇薇那个脾气,只怕是火一上来能把会场掀了。
  好在婚礼很顺利,彦秋寒写完礼金,摸摸自己干瘪的钱包,感叹金钱的伟大,它可以让人堕落,也可以让人在婚礼宴席上吃上二人份。
  含泪吃了二大碗的彦秋寒在婚礼结束后独自在路边走路消食。
  走着走着,竟然鬼使神差般走到了张谨言家楼下,当她反应过来的时候,她甚至已经按响了门铃。
  彦秋寒连忙收回手指,一颗心噗通噗通直跳,她甚至在想有人接起之后她要说什么?
  说走错了?
  还是说不小心?
  她思考良久,才忽然反应过来一个事实。
  张谨言去留学了,顾虹也是几乎不回家的的人,那个屋子里,现在应该是一室冷清。
  她向后退了几步,手指一层一层的向上数,数到张谨言家的窗口,果然和她想的一样,室内一点灯光都看不到。
  她继续向后退,退几步,坐在楼下的长椅上,仰面看着那个窗口,往常的这个时间,他应该会坐在卧室打游戏,或是被她的电话催去写题。
  窗帘会透出微弱的灯光,或是从窗帘后露出一颗毛茸茸的脑袋,对她摆手,让她赶快上去。
  而不是这样,像是根本没人住的房子一样。
  那个天真的以为两个人可以一直走下去的男孩,最终,被她扔了。
  她是坏人,无可辩驳。
  坏人的难过只能是夜里的仰望,有一个叫做长大成人的混蛋词卡在她嗓子里,卡得心脏缺血,大脑缺氧,呼吸磨着咽喉。
  坏人不配难过,坏人连哭都没有资格。
  可她不得不承认,一开始她就没相信两个人会一直走下去。
  在张谨言家楼下坐到天黑,直到双腿都有些麻,她才缓缓起身,适应了一会儿,漫步离开。
  她在街上漫无目的的走着。
  忽然想到几个月没见梁余年,前几天他还打电话叫她回来之后找他玩儿,正巧这个时间可以去见见他。
  按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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