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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3章

我的家庭教师-第5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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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附近便宜些的酒店早都被订光了,再找到价位合适的,就要距学校有些距离了。
  她咬着牙,订了这个死贵死贵的,让她肉痛到无法呼吸。
  好在真的用到了,也不算浪费。
  张谨言牵着她的手走在后面,嘴角的笑意便没断过。
  “媳妇儿,你是不是特喜欢我。”
  “嗯?”她不明白小屁孩儿为什么突然这样说,睁着一双圆圆的大眼睛疑惑的看着他。
  “一毛不拔的铁公鸡舍得给我花大价钱做备选方案。”他伸手圈着小媳妇儿脖颈,手背也不老实的来回摩挲那张白嫩的小脸。“你一定特别特别喜欢我。”
  他笑得恣意,自信且笃定。
  “谁是铁公鸡?”彦秋寒瞪他一样,伸手去打掉他的大手。
  他却不在乎,被打掉的手又重新搭上去,脸上是明媚春光。
  “既然这样,哥哥勉强的,就答应你以后把钱都给你管吧。”
  他语气中全是勉为其难,眉梢却掩不住他调笑的心思。
  彦秋寒本是笑着的,可笑着笑着嘴角却挂上了苦涩。她知道自己应该说些什么,可话却如鲠在喉,噎得她眼角酸痛。
  他不知道即将到来的分离,还在句句沾染未来。
  张谨言见她不搭话,伸手将她小脸捧起来,就算她立刻收拾好表情,却还是敏锐的感受到她情绪上的变化。
  “怎么了?”他轻轻亲在她脸上。“哪句话让我媳妇儿不开心了?哥哥现在就咽回去。”
  彦秋寒望着那张脸,那张对自己毫无底线的脸,用着无限纵容的神情。
  她眼里忽地有了雾气,可她不能哭,小屁孩儿还要考试,她不能影响他的情绪。
  指尖被掐得泛红,她嘴颤了颤,嘟嘟囔囔。
  “我不是铁公鸡……”她声音软糯。
  张谨言失笑,将人圈在怀里。
  “好,哥哥错了,哥哥乱说的。”
  张谨言没抱多久,就被他的小媳妇儿推开了。理由是顾虹女士还在前面,让她自己一个人太久不好。
  张谨言点点头,叹口气。
  果然还是得结婚。
  不结婚什么都不让干。
  两天的时间很快就过去了,彦秋寒和顾虹尽心的照顾他所有的生活起居,好让他心无旁骛的考试。
  他原以为顾虹放下了国外的工作回来陪他两天已经是极限,考试结束她就会马不停蹄的离开。
  可已经考完试两天了,她还没有任何要走的迹象。反而是他的小媳妇儿在他考完试之后,立刻就收拾行李回家过暑假了。
  张谨言拿着手机,有点儿烦躁。
  已经两天了,他每次打电话她都说不上两句就说有事要忙。
  在他一再追问下,她才说是因为已经找好了实习公司,所以这两天在收拾东西和联系公司。
  张谨言心里虽然不痛快,但也不敢打扰她忙正事,只能自己约莫聪他们出去玩儿解闷。
  可更让他郁闷的是,只要他不打电话,她就能整天都不给他发一句消息。
  三个人坐在网吧里。
  “秋寒姐姐她一定是腻了,腻了。”莫聪嘿嘿的笑。
  孟子谭也煽风点火。
  “这位花孔雀就这一身皮囊能看,算算时间,人家也该腻了。”
  “滚!”张谨言假意生气,自然起不到警告作用。
  虽是玩笑话,可他心里还是泛起一丝犹豫,她难道真的是腻了?
  难道自己的魅力下降了?他对着显示屏看自己的脸。
  没道理啊……
  明明前几天还好好的。
  时间转眼间就来到了报志愿的时候,这天也恰好是张谨言二十岁的生日。
  莫聪他们约他出去,都被他拒绝了。他一早就收拾好自己,等着他的小媳妇儿来找他。
  就算再忙,她也不会忘了自己生日的,况且今天还要和她商量怎么报志愿。
  她一定会提前给他估好分,给他最合适的方案。可他想叫她给他参考一下,能不能考上安郁大学。
  他坐在家里一直等到下午,手机里都是亲戚朋友祝他生日快乐的消息,唯独没有她一条。
  顾虹从房间里出来,说约了他爸爸一家一起给他庆生,叫他穿鞋出门。
  他皱眉,骨节捏得咔咔作响,没搭顾虹的话,不想在等,拨通了他小媳妇儿的电话。
  “喂,张谨言,生日快乐呀,我太忙了,上午忘了和你说。”彦秋寒躺在床上,接起电话,豆大的泪珠啪啪的往下掉。
  她哪有那么忙呢,收拾一下行李箱,能用多久呢,联系一下实习公司,能用多久呢?
  这些天,她夜夜辗转反侧,早上醒来时枕巾都会湿了大半。
  她忍着,忍着不找他,忍着不管他,尽管她一闭眼睛就能想象出他因为联系不到而落寞的表情,因为没有生日祝福委屈的眼睛。
  他今天应该等她了吧……
  或许还等了很久。
  她只是,想让他尽快适应这种疏远。
  顾虹已经开始着手给他申请国外的大学,或许很快,他就要走了,而她必须在那之前叫他死心。
  她不能成为牵绊住他脚步的那个人。
  她深知,以他的性格,不和他断干净,他能想出一千种办法留在国内,亦或是到了国外,也能想尽办法跑回来。
  “今天很忙吗,不能和我见一面吗?”他松开紧握的拳,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平和,不给到对方压力。“我去找你好不好?”
  “……”她停了好一会儿不知怎么开口。
  “那就这样说好了,我去找你,我真的有事和你说。”他心很慌。
  不知为何,她一沉默,他就心慌。
  像是有什么大事要发生。
  不等彦秋寒回答,他就迅速挂断电话,起身穿鞋。
  “小言,快点儿,你爸爸那边都要出发了。”顾虹站在门外催促。
  “你们吃吧,我出去一趟。”他迅速跑出去。
  真的不知道他们这种惺惺作态要演到什么时候,离婚了还要装作大方,装得像朋友一样,维持表面的平和,还美名其曰的说这是好聚好散。
  只会让他作呕。
  做过情人的两个人,还怎么做朋友?

  ☆、你最刻骨的记忆是我吗

  张谨言直接打车来到之前与她见面的帆船广场,到时天已经黑透了,他才要拨通彦秋寒的电话,却不知为何忽然有一种类似于近乡情怯的情感,他手颤了两下,退出拨号页面,选择发消息。
  ——我到帆船广场了。
  他顿了顿,又补充一条。
  ——天晚了有点凉,别忘了穿个薄外衣。
  他一直没收到回信,有些烦躁,一个人在广场边来回踱步,手指下意识的在屏幕上来回敲打。
  不一会儿,转角处出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套着宽松的短袖,看起来像是匆忙起床,随意套上一件居家服装下楼拿快递的样子。
  张谨言松了一口气,脸上终于有了笑意,大步走过去迎接。
  “我又不急,没说不等你,怎么不穿件外衣再下来?”
  他伸手去拉她,没想到对面的人更快的躲开,又慢慢退后一步,与他拉开距离。
  张谨言愣了一下,手指蜷缩成半拳,轻轻的放下,眼神闪了两下,又很快像是什么都没有发生,自然的凑上前。
  “冷吗?”
  “还好。”
  “你今天很忙吗?”
  “嗯,还好。”事实上,从她这身打扮就能看出来,她一整天都在床上躺着。
  “……”张谨言抬眼,似乎料想到了她的回答,没有过多意外。
  “我有话和你说。”
  “我有话和你说。”
  两人几乎同时脱口而出,可若是细听,是张谨言快了一些,彦秋寒的话更像是为了堵住他的话,才立刻脱口而出。
  张谨言有一霎那的停顿,似乎感觉到了什么,忽而态度强硬,不容置疑的说道:“我先说。”
  他拽住她的手腕,用了些力气,彦秋寒吃痛,皱起秀气的眉。
  “我们说好的,我毕业了就去你的大学,我调剂……”
  他话音未落,就被立刻的打断。
  “不必了。”
  她像是做好了决定,眼中尽是果决和坚定,一抬头就对上那张在强装镇定的脸。
  “为什么?”
  那声音颤抖,她知道,他慌得要命。
  “因为,因为我今天就要和你分手,所以你不必为了我这样。”
  张谨言紧盯着她的眼睛,目光凌厉,试图在她眼神中看出‘另有隐情’,或是一丝不舍得情绪,可他看了半晌,那双一直面对他时永远都是笑意的眼睛,漆黑中全是坦荡。
  “原因。”
  “原因么。”彦秋寒故作不耐烦,像是厌倦,要快速结束这场对话。“能有什么特殊的原因?倦了呗,我要出去工作了,大四也不会常回学校,我要开始下一段人生了,自然要整理一下麻烦的事情。”
  “彦秋寒!”他丝丝盯着那双眼睛,一双桃花眼不复柔情,尽是狠戾。“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
  “……”
  他指节扣住彦秋寒已经通红的手腕,青筋跳起,全身的血液像是遏制不住般翻涌。
  他保证,这是这辈子最难受的一个瞬间。
  因为她那该死的沉默。
  因为她那无形的拒绝。
  他知道自己该转身就走,至少给自己个体面的结尾,可脚像是黏在地上不听使唤,手扣住那纤细的手腕不想松开。
  心里有个声音在诱哄他,你求求她,她最心软了,你只要不要尊严的求求她,她说不定就反悔了。
  可还有另一个声音在歇斯底里,她不要你了,你就算跪下求她,她也不会有一点心软。
  “我是不是不该对你那么好,我是不是把你惯坏了?是不是我那么珍惜你成了你糟蹋我的垫脚石。”
  莫大的恐慌涌上心头,他只能愤怒的口不择言。
  多讽刺,他在计划着未来,她在计划着离开。
  “……”
  她依旧沉默。
  仿佛抽离在事情之外。
  这种消极的态度更让他满腔怒意,她还不如横加指责一通他哪里做的不好,声嘶力竭的骂他一顿然后愤愤离开,这样会让他好过一点。
  至少,两个人在认真地对待对方。
  而不是像这样,
  死心一般。
  他怒极反笑,丝毫不顾她皱起的眉头,狠戾的掐着她纤细的手腕,勾起嘴角:“你觉得我就心甘情愿的吃你这哑巴亏?彦秋寒,可能我对你太好了,让你忘了我一直是个什么样的人。”
  遇见她之前,他从没吃过亏。
  不由她沉默或分说,张谨言拽着她大步向反方向走去,感觉到身后的人几个踉跄,他也丝毫没有放慢自己的步调。
  转过街角,她就被拽进了一家酒店,张谨言一只手抓着她手腕,一只手掏身份证。
  前台小姐狐疑的看着两人,他们之间明显不对劲的气愤让前台小姐犹豫了一会儿,她甚至想要不要报警,可那冷若冰霜的男生后面看起来温温柔柔的小姑娘对她笑笑,似乎是叫她安心的意思。
  她也不愿多管闲事,迅速的给了房卡。
  张谨言嘴角噙着讽刺的笑容,站在床边看着被他用力甩在床上的心上人,心上人由于一路的小跑,胸膛还在剧烈的起伏,衣服被他拉扯得有些凌乱,头发也有几缕散在额前。
  就像,她才是可怜的那个人。
  “今天是我生日,既然还没分手,睡一次再分不过分吧。”他努力抑制住自己马上就要求她的冲动。
  用一切可能伤害到她的语言,竭力保留住自己的尊严。
  他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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