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宫独宠生活-第3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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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没等太子开口,二皇子就跳了出来,“父皇,太子殿下怎么可能做出这等事,您可不能听信此等小人之言哪。”
“微臣所言,句句属实,若有半句虚言,天打雷劈!”李詹士的话十分坚定,“微臣此举,也是怕太子殿下被奸人所惑,一片忠心,日月可鉴。”
二皇子接着话头,“你若忠心,怎会出来揭发,父皇,定是此人陷害太子,想离间天家父子之情。”
“微臣不敢妄言,那术士就在城东的庄子里,您大可派人去查,而这笔只要拆开,就能看到里面的符纸了。”
“查就查,父皇,您就让人去看看,也好还太子殿下一个清白。”
四皇子貌似不忍,也站出来,“父皇,一支毛笔而已,就算真的做法成功,也只是借天子之气一用,犯不着为这等小事大动干戈。”
二皇子却一下子转了口风,“什么叫借,谁知道对父皇有是什么妨碍。”
五皇子要气死了,“你们一唱一和的干什么呢,分明是有人诬陷!”
“这怎么就是诬陷了,”四皇子可不干了,“此人乃是太子心腹,谁能收买?再说了,就是真的被收买了,这么关键的人物,大可叫他做些更重要的事,怎么就只是拿一个小小的寿礼做文章,我看分明就是太子被术士迷惑,此人大义灭亲才是。”
“你胡说!”
“我才没胡说,本来就是!”
“父皇,太子殿下一向对您恭谨,此事颇为蹊跷,说不得就是某些人暗中指使。”
“五弟,你这是什么意思?这人可跟着太子十几年,谁指使得动他。”
“四哥对太子可真是了解,连一个詹士跟了他多久都知道。”
“都给朕闭嘴!”皇上怒喝。
场面一下子静了。
皇子们不说话了,其他人也不敢说话,一个个噤若寒蝉。
阿瑾看着死寂的宴席,都是一群老狐狸啊,在观望着皇上的态度吧,一旦皇上的态度有所偏向,得有一群人跳出来了。
太子其实也在等父皇的态度,对手明显有备而来,人证物证俱全,虽说他有信心最后能查明真相,但就怕父皇心里会有了疙瘩,而且李詹士备受他的信任,也不知除了眼下,还有没有其它后手。
成泰帝没有说什么,只是让杨公公把锦盒拿了过来,打开,里面果然是一支狼毫笔,做工粗糙,毛还参差不齐的,看得出来是初学者所做。
成泰帝看着毛笔,心累地把东西扔回了盒子,对着一直也有不曾抬头的李詹士道,“朕记得你,当年还是朕把你放到东宫去做文书的,十五年了。”
“陛,陛下,”李詹士胆战心惊,皇上居然记得他,这是什么意思,到底是不是相信他说的话。
“背主之人,也不必留了,押去天牢,赐毒酒一杯,其家人一并处死。”成泰帝很平静地下达了旨意。
“陛下!”李詹士猛地抬起了头,脸上早就被泪水浸湿了,“微臣是……”
“还不快把这碍眼的东西拉下去!”杨公公尖声道,然后几个侍卫火速地把人拖走了。
二皇子眼见事情朝着没法预测的方向发展了,“父皇,那东宫……”
成泰帝挥了挥手,“既是叛徒,说的话怎么能信,不必多言。”
四皇子急了,“父皇,可人证物证俱……”
成泰帝直接摔了酒杯,“朕好不容易过个寿辰,就不能消停会!”
一下子把众人吓到了,跪倒了一片,随后成泰帝缓了语气,宴会又继续正常地进行下去了,只是明显众人的心思全都飞到九霄云外去了。
阿瑾看着场中的闹剧,原来如此。是收买了殿下的身边人啊,送错寿礼,可大可小,赌的就是皇上的心意,二皇子这招倒是高明,用这么重要的棋子做这样的小事,反而显得更可信。
宴席一结束,太子就跟着成泰帝走了。
“父皇,今日之事,儿臣全不知情。”
“朕自然是相信你的,真正的寿礼记得找回来,朕还等着呢。”
“父皇……”太子有些无措,没想到父皇居然这么相信他,一点都没怀疑。
“以后多注意身边人,再忠心,也是会变的。今日只是换了你一件寿礼,若是以后,放些不该放的东西,叫父皇如何看你?”
“是。”
太子走了,成泰帝疲惫地闭上了眼。
“陛下。”杨公公端来了参茶。
“朕明白的,只是有点难过罢了,这可是朕五十大寿呢,他们却只当成了构陷的好时机。”
“陛下……”
“罢了,儿女都是前世的债,是债啊……”
——
太子一回去,就立马吩咐人去找自己原本的礼物了。
祁明很紧张,“殿下,皇上有没有说什么?”
“不必担心,父皇还是相信孤的,”太子松了口气,“只是没想到,连他都投靠了别人。”
“那个叛徒!”祁明咬牙切齿的,“他难道忘了,是谁给了他如今的身份地位,又是谁帮他在家里站稳脚跟,护住了母亲和妹妹,白眼狼!”
被信任的人背叛滋味真的很不好受,“人往高处走,是孤太没用了。”
“这哪能怪到您头上,也不知道究竟是什么好处,居然能让他反水。”
“谁知道呢,人心这东西,一向难测。”
勤勉阁。
阿瑾看着天上的月亮,本以为万寿节她肯定要遇到些事呢,想不到风头全被太子殿下的寿礼盖过去了,都没人敢再生事了。
靑宛走了过来,“夫人,夜里凉,回屋休息吧,殿下今晚怕是不会过来了。”
“我知道,殿下今夜肯定忙得很,我只是有些可惜,那么厚一本澈儿的画像,就这么没了。”
“夫人不必挂心,肯定能找回来的。”
“真的吗,”阿瑾又看向靑宛,“其实找不回来也好,那么寒碜,和二皇子那么大一块玉石比起来,可太小气了。”
靑宛笑道,“夫人可不要这样想,小皇孙那么可爱,他的画像,皇上怎么会不喜欢,要是找回来,一定是最好的寿礼。”
阿瑾也笑了,“借你吉言了。”
父子
京城某一件茶楼包厢里,二皇子正郁闷地喝着酒。
四皇子坐在对面陪着他,“没想到父皇查都不查就把人杀了。”
“父皇就这么信任太子吗!”二皇子气恼地把酒杯摔在了桌子上,“太子本来就是一连半个月天天把自己关在书房,到底是画画还是做毛笔,还不是没有外人看见,我后面可都安排好了,只要一查,便是最后没什么铁证,照样能泼他一身脏水,结果呢,连个火星都没点起来,这引线就直接没了。”
四皇子叹了口气,“谁会料到父皇会这么做呢。”
二皇子越想火越大,“这条线埋了这么久,一直没动用,再加上人又是父皇亲自指派的,十几年了,好不容易才成了太子的心腹,我都没敢用他去办那些大事,只是换件寿礼,居然也能白白折了,气死我了!”
“二哥不必动怒,来日方长,还有机会的。”
“还有老三,平日里跟咱们哥俩好的,关键时刻也不吭声。”
“你又不是不知道,他跟他那母妃一样,一直就是个缩头乌龟,再说了,当时那情况,谁敢插嘴呀。”
“说到底还是父皇偏心,但凡他露出一丁点的怀疑,母妃马上就能顺势把锅给扣下去,偏偏事情就成了这样。”
四皇子也觉得可惜,“圣心难测嘛,早知道和陈阁老商量一下的,也好过现在这么尴尬。”
“别跟我提那老狐狸,要不是他不肯替我谋划,总说着按兵不动,我会出此下策,浪费掉这么好的棋子吗?”二皇子听了,更生气了,一把抄起酒壶直接喝了。
东宫书房。
太子已经不知道说什么好了,“到头来又成这样了是吗?”
祁明也无言以对,“殿下,属下真的尽力了。”
“父皇放手让孤自己去查,就出来这么一个结果,这么大的事,就是一个区区光禄寺卿全力谋划的,孤看起来就这么傻?”
“那线索到他那就断了,人都自尽了,家里也搜遍了,就是找不到其它的了。”祁明忙道,“可以往好处想,至少证实了这术士的事和您一点关系都没有,完全是蓄意陷害。”
太子把奏报拍在了桌子上,“这还要查证吗,明眼人都看得出来是有人故意栽赃,闹这一出不过是想让父皇对孤生出一点嫌隙罢了,孤要的是真正的幕后之人。”
祁明低着头,“还用想吗,反正和二皇子脱不了干系,可是找不到其它证据,我也没办法。”
太子真的很头疼,“为什么孤总遇到这种破事。”
勤勉阁。
太子忙了几天,终于又恢复正常,来陪阿瑾和儿子了。
“澈儿是不是又胖了。”太子掂着手里的儿子。
“这说明咱们澈儿壮实呀,这小子,可能吃了。”
“噗。”澈儿吐出了一个小泡泡,好像在抗议两个人的话,没过一会,又直接睡着了,太子只能让人把儿子抱下去休息了。
阿瑾见太子还有心事,问道,“寿礼之事,殿下可是查清了?”
“查清了一半,孤在想其它办法。”太子烦恼地抿了一口茶。
阿瑾看太子明显不想多说的样子,猜测事情是挖不到底了,也是,那么容易查出来,二皇子也不会蹦跶了这么久。
阿瑾凑近了太子面无表情的脸,“那殿下怎么愁眉苦脸的,能查到一半也不错了呀。”
“有吗?”太子下意识地去摸自己的脸。
“有啊,”阿瑾笑道,“皇上一点都没被小人蒙蔽,您的脸上该写满高兴才是。”
“是啊,孤该高兴的。”太子眉头又皱了起来。
阿瑾又把自己窝进了太子的怀里,“殿下,妾当时可怕极了,好好的礼物突然就被换了,还站出来那么个人,真是一片混乱,妾的心都快跳出来了,还好陛下圣明。”
太子顺手抱住了阿瑾,“是啊,真是没想到,他会背叛。”
“那二皇子也是的,妾总觉得他话里有话,真讨厌。”
“他一贯如此,父皇偏疼,自然什么都敢说,什么都敢做。”
阿瑾抬头,“是吗,可妾看着,皇上也很喜欢您呀,寿礼的事一点都没怀疑呢。”
“那是父皇信任孤罢了,平日里,他待孤可从没几句好话。”
“这有什么,民间也是如此啊,都说百姓爱幺儿,长子继承家业,自然要严厉些,可这并不妨碍这份爱子之心呀。”
太子无奈道,“照你这么说,也该年纪最小的五弟受宠才是。”
阿瑾扁了扁嘴,“妾只是比喻一下而已嘛,五指还有长短,皇上偏心某个儿子也很正常呀。”
太子摆正了阿瑾的脑袋,“你说这么多到底想干嘛?”
阿瑾很认真地道,“就是觉得您可以和皇上多亲近亲近。”
太子点着阿瑾的脑袋,“父皇素来待孤严厉得很,再加上孤与父皇时常政见不合,亲近,去找骂吗?”
“那殿下是愿意被皇上骂,还是愿意看着二皇子继续承欢膝下?”
“嗯?”
“殿下有没有听过爱之深责之切?”
“你不会是想说父皇喜爱孤吧,你这脑袋里成天都在乱想什么?”
“怎么就是乱想了,都说二皇子受宠,可为何他从不掌权?殿下,这些年,皇上真的有为他委屈过您吗?”
“这……”
太子一整晚都没有睡,因为他仔细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