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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0章

重生后被真太子逼着篡位-第7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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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贡院?”方鹤仍是不解。
  贾甄甄道:“考试的试场被称为贡院。”
  方鹤道:“那能去吗?”
  啊……这……
  贾甄甄实在不想见甄让这个狗男人,但她一个公主,没道理突然跑到贡院去。
  虽然在身份上,公主的身份要高过甄让的官职。
  但在做有些事情的时候,却是名不正言不顺,尤其让陈帝知道自己顶着公主的名头跑去贡院,估计他又能脑补出几百件事情来。
  贾甄甄本来是想拒绝金宴盏的,现在方鹤也说想去,这就很……
  贾甄甄硬着头皮点点头,“行吧,就去贡院!”
  打着去看甄让的名义好了!
  林姑姑道:“我着人通知驸马?”
  “不不不!!!”贾甄甄立马拦住林姑姑,“不用了。”
  “但公主此去没人照应,上次驸马因为你和金小姐……”
  金宴盏尴尬的咳嗽一声,上次确实是她疏忽,所以才导致有人在酒里下了迷魂药,虽然她醒来以后,赶紧屁颠屁颠跑来看贾甄甄。
  但甄让就是拦住不准自己看,而且当时他虽然很生气,却好像挺开心的。
  金宴盏立马打住自己的想法,这都是什么奇怪的想法?
  虽然生气却好像很开心。
  ???
  而贾甄甄却是有关那天悲痛的记忆,瞬间浮现在脑子里。
  贾甄甄十分不大自然地伸手扶住桌子,仿佛腰在一瞬间受到了重击直不起来一样。
  对上金宴盏疑惑的眼睛,贾甄甄磕巴道:“腿麻腿麻,站久了。”
  几人收拾一下,便决定去贡院。
  惊蛰受甄让的命令,要寸步不离地守着贾甄甄,也要看着方鹤,贾甄甄也拿他没办法,她虽然知道那夜是有人算计自己,却不清楚具体的情况,但去问甄让的话,那夜太激激烈了,她又觉得抹不开面子。
  于是便胡乱地道:“你跟着我可以,不许通风报信给甄让说我去贡院。”
  惊蛰觉得,甄让并没有说不告诉他不行,便答应了。
  几人欢欢喜喜出了甄府。
  正是下午,离放榜的时间不久,大街上可谓是众人百相。
  中了的人呼天抢地的谢老天爷谢祖宗十八代,没中的人如丧考妣。
  金宴盏眼尖,一下子看到罗萍,罗萍正站在一间茶楼的楼上,身上粘着一个男人。
  男人哭哭啼啼,“玉菡,怎么办啊!”
  罗萍没中?!
  金宴盏大喜过望,道:“停车停车!”
  惊蛰停住马车,贾甄甄一脸懵,“阿盏,你要干嘛啊?”
  “嘿嘿,去说两句风凉话!”
  贾甄甄;???
  金宴盏又道:“方鹤,你要去见见吗?那位公子斗诗赢了你的鹤图,装裱起来一直挂着呢,让你一下子名扬京都了,还有他那个朋友,特别推崇你!曾经想偷了鹤图给我,想让我找人拓印了卖,宣扬你的大名,可惜被抓住了……嗐,弄得我最后也没挣上钱!”
  方鹤神色一动,跃跃欲试,看向贾甄甄,“公主,方鹤想去见见他们二人……”
  贾甄甄没道理不答应。
  三个人一起下了马车,刚一下马车,立刻有人认出贾甄甄。
  “哎呀,这不是六公主么!”
  “六公主有礼了,甄大人今年监考,十分得士子的心呢。”
  全都是说甄让好话的。
  金宴盏冷哼,“他有那么了不起吗?”
  一把拉过贾甄甄就奔上了楼。
  罗萍一早就听到楼下有人喊‘六公主’,他带着身上的‘人形挂件’挪到楼梯边,道:“思年兄,我还有事,你先松开。”
  祁思年道:“我不!我就不!”
  祁思年就是之前那个吟出‘金杯酒倾金杯酒倾琵琶叫,芙蓉花摇马上笑!’的士子,他暂时借住在甄夫人家,此次没考中,正痛哭流涕不知道怎么回去给父亲交差,罗萍竟然还想抛开自己。
  祁思年大怒,“玉菡,你太过分了!你是不是攀上金枝头就要抛弃我了?我这次没考中怎么了,我下次一定会中的!!!”
  罗萍头大,“你先松开!”
  不要拉拉扯扯的!
  祁思年:“我不!我就不!我不仅不松开,我还要缠着你!”
  说办就办,他双腿立马跳到罗萍身上,一下子缠住罗萍。
  于是,金宴盏上来的时候就看到这幅样子。
  金宴盏哈哈大笑,“我说罗公子,您这是……”
  “不是你想的那样!”罗萍一把推开祁思年,对贾甄甄行礼,“六公主。”
  贾甄甄点点头,道:“方鹤,这位就是罗公子。”
  金宴盏道:“地上那位是祁公子。”
  方鹤道:“两位有礼了,在下方鹤。”
  “方鹤!!!啊!!!”黏在地上心如死灰的祁思年一瞬间蹦起来,一袖子擦光满脸的鼻涕,而后袖子放下去,就成了个翩翩公子,祁思年淡淡一笑,拿捏着公子派头,道:“方公子,在下祁思年,你叫我思年就好。”
  贾甄甄、金宴盏;…………
  罗萍并不意外。
  祁思年拉着方鹤去一边畅谈了。
  金宴盏打量着方鹤,道:“喂,你考得怎么样?”
  她一上来看见罗萍的样子就知道他是中了,这么气静神闲的,想得意就得意呗,还憋着,瞧瞧他,眼睛就跟装满了小星星一样。
  罗萍道:“第一。”
  贾甄甄道:“恭喜。”
  罗萍眼睛的星星一下子碎开了,犹如万千星河,他寒窗苦读那么多年,一直以为自己等的是高中打马游街那日的风光,或者是指点江山舌战群儒成为一代名臣,但这一刻,贾甄甄的一声‘恭喜’。
  仿佛一下就穿越了时间的长河,落在那个年幼的自己肩头。
  他也轻声在心里对那个年幼自己的自己道:恭喜。
  原来,他等的除开世间繁花簇拥,和自己对自己的期许达成以外,他更想要的,是一个人对自己的肯定。
  几人又说了一会儿话。
  要去贡院的时候,祁思年拉住方鹤还在问长问短讨论画技,并且他还拉了几个文人来一起探讨,正是说的热火朝天。金宴盏则念叨着去贡院。
  于是便兵分两路。
  金宴盏和贾甄甄去贡院,方鹤就在这里和他们聊天散心,等会儿贾甄甄回去的时候,再来带上他回府。
  贾甄甄和金宴盏到了贡院门口。
  此时仍旧有三三两两的学子在走路,见了贾甄甄齐齐行礼。
  贾甄甄怕惊蛰告诉甄让,就让惊蛰等在门口。
  惊蛰觉得也到贡院了不会有事,便答应了。
  贾甄甄和金宴盏摸进贡院。
  两人的衣着在这里走动实在引人注目。
  还有学子在上课业,金宴盏觉得有意思,想混进去听课。
  贾甄甄推拒不过,只好答应了。
  甄让正名气大燥,贾甄甄一来,瞬间就传遍了贡院,甄让在贡院里有专门的仆从。
  这仆从赶紧赶过来迎接两人。
  贾甄甄大惊道:“甄让知道我来了吗?”
  仆从摇摇头,“甄大人还有课,他鲜少来贡院,是学子们上书请他讲授,只今日两场,公主来的时候甄大人就在讲课,他讲课的时候不敢有人打扰,所以还没通传。”
  贾甄甄道:“不要通传了!”
  金宴盏却是听得心花怒放。
  金宴盏道:“不能错过不能够错过,甄大人讲授,我要去听!”
  贾甄甄嘱咐这个仆从绝对不要告诉甄让自己来了,然后让他找两件贡院的学子衣裳来。
  过了没一会儿,这仆从回来了,带着她们二人去更衣。
  一进屋子去,贾甄甄瞬间反应过来,这是甄让在贡院的房间。
  金宴盏迅速换了衣服,看着贾甄甄,“你怎么不换?”
  贾甄甄比金宴盏身量要高,仆从找不到两件新的衣服,只好拿了甄让以前的一件。
  贾甄甄只是嗅见衣服上甄让的气息,顿时便脸红了。
  这……这……怎么穿啊……
  “快快快!!!一会儿完了!!”金宴盏催促。
  贾甄甄只好换了。
  两人换了衣服以后溜进去听。
  金宴盏听得如痴如醉,贾甄甄则昏昏欲睡。
  甄让讲到一半,就发现了贾甄甄。
  而且实在她一颗脑袋晃来晃去的,在一堆认真双目炯炯有神的学子中太出众了。
  甄让便走过去,在贾甄甄对面坐下。
  贾甄甄只觉得空气里瞬间宁静了,似乎所有的目光都聚集在自己身上。
  她一惊,一抬头就见是甄让那张放大了的脸。
  他什么时候蹲在自己对面的?!
  贾甄甄盘腿坐着,一激动脚立马踢了出去。
  甄让脸色微微一变。
  贾甄甄只觉自己仿佛踢到了一个挺别致的东西,她好奇,脚趾便又动了动。
  隔着一张桌子,其他学子看不见他们在桌子下的动作,只是好奇,甄让对听打瞌睡的人一向严厉。
  众人幸灾乐祸:这次这个‘毛头小子’可要倒霉了!
  没想到,甄让淡淡笑了,道:“今日便到这里吧,明日补上,再外加一场。”
  众人虽然不知所以,但能再多听一场,当然好啊!
  闻言,众人立马起身行礼,而后零零散散走了。
  甄让一直坐着不动。
  贾甄甄刚才脚趾头摸了摸,瞬间就知道自己碰到了什么,此时任凭金宴盏怎么叫自己,都缩成一团不抬脑袋。
  等人都走完了,甄让轻飘飘道:“跟我来。”
  贾甄甄立马起身,脸红的像个虾米,金宴盏吐槽贾甄甄,“你真没出息!不就是睡觉被抓包了吗?!你在上书苑他不是给你上过课吗?”
  上课……
  最近倒是经常上课不大瞌睡。
  但……
  贾甄甄脸更红了,“你闭嘴!”
  金宴盏:???
  两人跟着甄让,一路到了方才换衣服那间屋子。
  果然,这儿是甄让在贡院休息的地方。
  甄让进了门,贾甄甄站在门口不进去,道:“我还有事……”
  “踢我一脚不用还吗?”甄让状似痛苦一般,道:“我感觉不太好,似乎是踢坏了……”
  啊?
  不是吧……
  贾甄甄呆若木鸡。
  金宴盏不明所以,贾甄甄赶紧跑进去赔礼道歉,“我,我不是故意的,甄让,对不起,就……”
  甄让道:“你为什么来贡院?”
  “啊……”不是说你的伤吗?贾甄甄顺着他的话,道:“阿盏想来贡院看看,然后采一些桂花。”
  “不是看我吗?”甄让反客为主,隔着椅子,将贾甄甄圈在椅子和桌子中间。
  甄让笑道:“还以为是夫人想要我了……”
  “不不不!!!”贾甄甄连连摆手,这个绝对没有!
  甄让视线扫一眼金宴盏,金宴盏立马轻咳一声,道:“哎呀,甄甄,我突然想起来我还有事呢!”
  贾甄甄道:“什么事?!阿盏!你可想好了再说!”
  甄让也凉飕飕道:“是啊,金小姐,想好了再说。”
  金宴盏轻咳一声,绞尽脑汁想了想,道:“咱们刚才进来不是要折桂花的吗?我突然想起来,我对桂花过敏啊!”
  贾甄甄:……拜托你能想出一个比较像借口的烂借口吗?!
  金宴盏才不管这些。
  甄让这个要杀人的眼神,跟个刀子没什么区别,凉飕飕的,尤其……
  虽然朋友夫不可那啥,但是金宴盏以前不觉得有什么,认为贾甄甄也讨厌甄让,因此金宴盏每次看甄让都带着一种鄙视的目光,恨不得这份鄙视的目光能一直钉在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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