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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1章

重返王侯家(重生)-第18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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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发现自己躺在一个陌生的房间里。
  齐御医刚刚给她诊断的时候,已经为她施了针止血,她现在感觉下腹的坠胀跟刺痛消失了。
  她躺在床上一转头,就看见沈宜君在盯着自己,站在门边的宝意跟洛芷宁也在盯着自己,仿佛在看着什么让她们难以置信的人。
  ……
  天边染上霞光之时,宁王府的宴席才算结束。
  虽然这中间有几人感到不舒服离席的插曲,但是有大夫跟宫里来的御医看过了,确定大家没有什么问题,就是螃蟹生冷,多喝两杯酒暖胃就好。
  而《月明赋》的三份摹本也送了出去,得到的人自然是意得志满,没拿到的人也是无话可说。
  一场宴席宾主尽欢,直到最后一辆马车也离去,宁王府的大门才重新关上。
  祠堂里红烛燃烧,外面的天光渐渐暗下去。堂里的烛光就越发显得明亮,而那些烛光照不到的地方也显得越发阴森。
  柔嘉跪在祠堂里,口中泛着苦味,她甚至分辨不清究竟是自己刚刚喝下去的药让她嘴里发苦,还是眼下这境况让她苦。
  纸里包不住火,何况出了这样的事,沈宜君也没有理由要瞒。
  消息传递到宁王耳中,令他脸色瞬间铁青。
  但是家丑不可外扬,所以他才生生忍到宴席结束,所有人都被送出去,关上大门,才来解决这件事情。
  柔嘉喝了药,被告知她这是怀有身孕,胎气不稳之后,就被两个嬷嬷架到了祠堂,让她在祖宗牌位面前跪下。
  她虽然是宁王府的养女,但是名字已经上了宗牒,不是寻常的身份。
  萧琮……柔嘉恨他,恨不能生啖其肉。
  她又不是没有怀过孕,也不是没有见过萧琮的那些姬妾有子,从那日算起到现在,不过就十来天,御医怎么可能诊得出喜脉?
  除了萧琮亲口告知两人之事,齐御医怎么会说这是流产之兆?
  柔嘉恨极,她上辈子有孕之时,身体经过灵泉的改造,健康无比,就是生产起来也没遭什么罪,根本没有这些症状,所以现在才无所察觉。
  她在这里跪了不知多久,祠堂的门才吱呀一声打开。
  宁王宁王妃走了进来,跟在他们身后的还有谢嘉诩三兄弟、宝意跟沈宜君。
  柔嘉见到宁王的靴子出现在了自己眼前,祠堂的门也被重新关上。
  宁王的怒气在此刻积蓄到了顶点,开口便怒道:“无媒苟合,未婚有孕?宁王府的清誉都被你败光了!”


第172章 
  柔嘉抬起头,满脸泪痕望着宁王,哀声道:“父亲,女儿没有……是他们——”
  “在污蔑你?”如果说宁王刚刚只是满腔怒火,现在就更多了失望,“你是想说谁在污蔑你?是你大嫂污蔑你,还是齐御医污蔑你?”
  柔嘉跪在地上,见着宁王怒不可遏地伸手一指沈宜君。
  只可惜齐御医不在这里,否则他也要让她跟宫中的御医对质,让她好好想想清楚自己究竟在说什么。
  柔嘉噙着眼泪,咬牙暗恨,若是只有沈宜君这么说,她自然可以一口咬定就是沈宜君污蔑自己。
  何况她现在就是有孕,也还诊断不出,要等到可以诊断出的那一个月时间里,她可以做多少事?要将这团肉弄掉也不过再简单不过。
  又若是来为自己诊治的是个普通大夫,她也可以咬定沈宜君跟他互相勾结来这样害自己,可偏偏那是齐御医。
  宫中的太医跟她没有仇怨,跟沈宜君也没有私下联络,柔嘉根本无从辩驳。
  宁王放下了手。
  宁王妃站在夫君身旁,在听到柔嘉竟然与人私通,如今还珠胎暗结的消息,她差点没能站稳。
  她原不敢相信这件事,可是看着眼下柔嘉的表现,却由不得她不信。
  宁王妃不堪地闭上了眼睛,别过头去。
  虽然柔嘉不是他们亲生的,但是被接回宁王府这七年,却是她一直带在身边谆谆教导,循循善诱,过往几年她虽骄纵,但却从未像此刻这样令人失望。
  陆家来提亲,虽然宁王府表面上还没有松口,但是却已经认为这对柔嘉来说是一门好亲事,打算等到她的两个哥哥亲事定下来以后,就同陆家那边商定定亲的事情。
  宁王妃记得柔嘉说过,她不想嫁到陆家去,就是因为这个,她才做出这样让宁王府蒙羞的事吗?
  她这样做究竟有没有为宁王府想过,为他们想过,为宝意想过?
  她这样做简直就是在明晃晃地拿刀扎宁王妃的心,告诉她自己教出来个怎样的好女儿。
  一时间,整个祠堂里除了柔嘉低泣的声音,就只剩下红烛燃烧的声响,连呼吸声都听不见。
  宝意看着柔嘉,想着她这辈子到此的人生轨迹同上辈子比起来,根本就是天壤之别。
  上辈子她嫁给了萧琮,做了三皇子妃,这辈子她却同人无媒苟合,还未婚先孕。
  仿佛自失去玉坠以后,她的人生就走向了一条完全不同的路。
  玉坠只是外物。
  在宝意手中它只多用于帮助旁人,而宝意自己则是能靠自己的力量解决事情,就靠自己去解决。
  她不想用这个玉坠空间里的东西来过多的影响自己,改变自己。
  就是因为她们两人对待玉坠的想法不同,态度不同,所以当柔嘉失去了神助以后,才会一步错步步错吗?
  宁王理顺了气,他算是看清楚了,这到底不是他们家的血脉,就算是带在身边教养那么多年,也改不了劣根性。
  此刻哀戚哭泣的柔嘉在宁王眼中看来,同胆大包天的用了自己的女儿来调换宝意,又在他们眼皮底下虐待了宝意那么多年,最后用上吊结束了生命的陈氏没有什么两样。
  这就是亲生的两母女。
  一样的自私,一样的卑贱。
  他深吸一口气:“你不想嫁去陆家,就是为了这个奸夫?说,这个奸夫是谁!”
  宝意看着跪在地上的柔嘉如遭雷击,整个人抖了一下,随即抬起了头。
  宁王等着她开口,等到的却是一句:“没有……父亲,没有这样一个人,女儿没有!”
  到了现在,她还要这样撒谎?
  宁王怒气更盛,反问道:“你没有?既然说是旁人污蔑你,那从今日起你就在院中禁足!等到你腹中孽种再遮掩不住,本王再来问你这个问题!”
  柔嘉再次颤抖了一下,手也下意识的捂在了小腹上。
  如果她是真的有孕,那到了三月之期肚子就会隆起来,再也遮掩不住。
  现在知道她怀孕消息的人就只有面前的几人,还有萧琮、齐御医,可若是等到她显怀,那就是全城都瞒不住了。
  宁王见她如此,怒道:“不敢是不是?那就说,奸夫是谁?!”
  柔嘉摇着头,她一点也不想说出萧琮的名字来,她还没有攀上萧璟,她不甘心又走上辈子一样的老路。
  可这样的情状落在众人眼中,就是已经到了这般田地,她还要如此维护那人。
  “好,不说是吗?”宁王转身,从那供着牌位的香案上拿起了一根小儿手臂粗的乌黑长棍,一见到这根棍子,谢嘉诩跟谢临渊身上都条件反射地痛了起来。
  这是他们宁王府的家法,他们兄弟三人里除了身体不好的谢易行,两个当哥哥的小时候都没少挨棍子。
  柔嘉见宁王怒气勃发地执着棍子转过来,高大身影在摇曳起来的烛光下显得越发恐怖。
  她一时跪不住,向后跌去。
  宁王走到她面前,冷然地道:“你若是不愿意说,那我今日就直接打死你,一了百了——”
  陆家的婚事是不能应了,今日他就打死这个孽障,打掉她腹中的孽种。
  若是她能活下来,就送去妙华庵青灯古佛一生,永远也别再回来。
  “王爷——”
  “父亲!”
  见着宁王要动家法,宁王妃终于慌忙伸手拦住了他。
  谢嘉诩也忍不住出声想要上前,却感到站在身旁的妻子拉住了自己。
  在他转头看过去的时候,沈宜君对他微微摇了摇头。
  他现在过去劝,就是火上浇油。
  谢临渊没有说话。
  虽然对看着长大的这个妹妹有些不忍,但是她这样做,是将他们宁王府置于难堪的境地,更是连累了宝意,都是宁王府的女儿,柔嘉的名声坏了,宝意的名声又能在旁人眼中好到哪里去?
  谢易行目光最为冷淡。
  他对柔嘉没有什么深刻的情感,想的跟二哥谢临渊想的是同一件事情。
  天下没有不透风的墙,柔嘉就是今日被打死在这里,她做的丑事也迟早会传得沸沸扬扬。
  她做的错事,自己一死了之,结果却要连累宝意来承担。
  他实在是不想管。
  “王爷——王爷!”
  “放开!”
  “王爷——”宁王妃拦着盛怒的夫君,望着他的眼睛道,“若其中有什么隐情呢?若柔嘉……若柔嘉是被人欺负了呢?”
  宁王看着妻子,知道她心底里对这个女儿到底还是抱有一丝期望,高举在空中的棍子没有落下。
  宁王妃见状,维持着拦住他那只手的姿势转过头,来望着地上的柔嘉急切地道:“你父亲问你话,你怎么还不说啊?到底是哪个人欺负了你?还是你真的要为那个男人跟你爹这样相抗,被你爹打死在这里吗?!”
  “我——”柔嘉发出一声绝望的抽泣声,以袖子掩面低下了头,心念急转。
  若是咬定自己是遭人侮辱,那今日这皮肉之苦她就能逃过,还能从桑情那里寻了药来将这不知存不存在的胎给落了。
  可她若是这样说了,就证明自己已经不是清白之身,想要再接近萧璟就会更难……
  柔嘉陷入两难,掩面抽泣的模样倒有真有几分像是遭人欺负了。
  无论是谢嘉诩还是谢临渊心中都松动了一下。
  但宝意很清楚,以柔嘉的性情,若她真的是被欺负了,怎么可能回来不说?
  这正好是搏得宁王与宁王妃心疼的机会,她失了清白,受了创伤,他们也不可能再将她嫁到陆家去,这一切正合了她的心思。
  宝意正想着的时候,柔嘉也拿定了主意。
  众人就听她在袖子后面哭声渐大,像是满腹委屈都找到了发泄口,哭泣道:“是女儿、女儿失了清白,有辱家门!父亲、父亲你打死我吧!”
  只说失了清白,没有言明是如何失了清白,但听在宁王妃耳中,已然是如自己所想了。
  她掩着唇,忍不住哽咽起来。
  他们宁王府的女儿,本来应该被保护得很好,怎么会遭到这种事?
  宁王手上的力道松懈了些,虽然没有全信柔嘉的话,但已经有了一丝动摇。
  若真是如此……
  “事情的经过如何?”在柔嘉跟宁王妃的抽泣声中,谢易行的声音清冷地响起,“现在祠堂里只有父亲母亲跟我们在,你大可说清楚是何人、何时、何地欺负了你?”
  宝意看向了他,见到哥哥跟自己一样,明显也是不信柔嘉的。
  “对,柔嘉。”听见弟弟开口,谢嘉诩上前一步,望着委顿于地的柔嘉道,“告诉大哥是谁欺负了你,大哥不会放过他。”
  柔嘉却只是一味地哭。
  宝意看她哭着哭着,忽然放下了手,满面泪痕地膝行到宁王面前,抓着宁王的袍角哀求道:“父亲,打死我吧!打死我腹中的孽种,一了百了,死了干净!发生这样的事,我还有什么颜面留在世上?”
  事情从一开始发展到现在,两边的态度已经完全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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