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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6章

重返王侯家(重生)-第17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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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不过一回到院中就觉得格外的累。
  小丫鬟被叫进来替她捏肩捶腿,柔嘉活动着酸疼的脖子跟肩膀,想着自己这样心情焦躁反常,应当是信期近了。
  算起时间来,她这个月的信期比起往日已经迟了有好几天,她坐在镜前照镜子的时候,都见到自己的脸上冒出了红色的小疙瘩。
  这令她心情越发懊恼。
  宴会那日她还要去见萧璟,怎么能够让他见到自己脸上长了这种东西?
  柔嘉拉开抽屉,从里面拿出了玉露膏来,将这样的疗伤圣药用在脸上的小红疙瘩上,等待着它明天消下去。
  而这桂花宴开始的前一日,霍老也放了宝意的假,没让她在槐花胡同的院子里待着继续雕琢她的那些玉石,而是带着她往万宝奇珍楼走了一趟。
  宝意终于见着了在墙上阴干的两幅画,爷爷带着她在这长长的画卷前一边走,一边同她说着之后修补这两幅画的要点。
  先前霍老在这里见了欧阳昭明,今日祖孙二人再在万宝奇珍楼见到的,就是有好些时日都没有现身的月重阙。
  月重阙下马车的时候,虽然还咳嗽了两声,但是气色看起来比几天前已经好了许多,仿佛他的内里又生发出了新的生命力一样。
  他见了霍老跟宝意在这里,似乎有些意外。
  等看过墙上的《四时图》以后,月重阙便问起了自己之后要付出多少钱,才能把这幅《四时图》拿回手上。
  比起欧阳昭明来,月重阙就显得没有那么霸道,他一开始所求是《四时图》,现在有《春山远居图》在旁边,他也没有说要一并拿走。
  “唔……”霍老背着手道,“这还是等我把画修复好之后再说吧。”
  宝意花了一百八十多万两把这两幅画买下来,这价格只是残画的价格,由霍老出手来修复,那自然又是不同的价。
  月重阙闻言也道:“理当如此。”
  他没有在这里多停留,似是因为体力不支,很快便同霍老跟宝意告辞,离开了万宝奇珍楼,乘了马车回灵山寺去。
  霍老跟宝意站在楼内,宝意听见爷爷对自己说:“你看,这个东狄人他就没有欧阳昭明那么烦人。”
  前日在万宝奇珍楼,欧阳昭明说要参与霍老在槐花胡同设的宴席,还会带酒去,说就是陪他们热闹热闹,实际上还不知图谋什么。
  这事宝意是知道的。
  她还知道烟墨阁的东家也要来凑热闹,爷爷还顺势给自己要来了机会,让她跟着烟墨阁的东家去一探他们严家的造纸术。
  这个千载难逢的好机会,若不是欧阳昭明开了口,烟墨阁的东家也不可能跟着凑趣,然后被爷爷要走这么一个机会。
  所以从这个层面上看,宝意觉得欧阳昭明不完全是多事,不完全烦人。
  一天轻松,回到府中,虽然没有爷爷布置的功课,但宝意还是在纸上临摹了两遍岑安的《月明赋》,送到了父亲的书房。
  第二日,宴席之期,宁王府再次变得热闹起来。
  外面来往的马车络绎不绝,前面的没挪开,后面的新来的几乎都找不到位置来停。
  与宴人数之多,比起那日宁王世子成亲的阵势也差不多了。
  外头有父兄跟母亲在,在内里又有沈宜君操持一切,不管是宝意也好,柔嘉也好,都颇为轻松。
  宴席开始之前,有一段时间是要留给迫不及待的大人们跟着宁王,去那专门腾出来放岑安真迹的厅堂里欣赏屏风的。
  因此当夫人们同宁王妃一起,而贵女们分成几群在这飘荡着桂花香的园子里的时候,沈宜君便安排了侍女,端着各色的点心和果干在园中穿梭,若是有哪边需要了,直接便可以叫侍女过去。
  柔嘉同一群人站在一起,尽管上一次赏荷宴之后,她声名很是狼藉了一阵,但是人的忘性总是大的,她们来了宁王府,见了柔嘉现在也过得不错,而且很快要嫁到陆家去,跟她们没有什么竞争关系,于是就又停在了她身边。
  像洛家姐妹,洛芷宁因为抓住了机会同宝意相交,打进了她的圈子里,得了她的真心相待,所以现在次次有宝意在的场合,她都是跟宝意、江平郡主、五公主这么一小群贵女待在一起的,可谓是羡煞旁人。
  而她的姐姐洛芷芙就不一样了。
  不过棋差一着,现在就进不了那个小圈子,只能跟在柔嘉身边,心中也有几分怅然。
  在她身旁,柔嘉正好见远处的侍女走过,目光落在她手里的盘子上面,见到上头放着的酸梅,于是朝她扬了扬手。
  那侍女见了,立刻便托着盘子走了过来。
  柔嘉以修长的手指捻起了一枚酸梅放入口中,酸梅生津止渴,立刻便让她觉得整个人都舒坦了许多,那在这几日如影随形地萦绕着她的疲惫也消去了一些。
  见着这侍女过来,站在她身旁的几人也纷纷伸手在那托盘上拿了点心,然后说道:“从前这胜景只能在沈尚书家看到,现在宁王府想不到也有了。”
  可见沈宜君嫁进来是多得宁王妃的疼爱跟信任,这这么盛大的一场宴席,全权交由她来操持,这般布置用人都是她的风格。
  旁的能干媳妇儿嫁进来,婆婆都怕被夺了权,哪有像宁王妃这样乐得放权的?
  她们这嘴上说着,心里都对沈宜君羡慕极了。
  洛芷芙刚刚见了这么一盘点心,不知拿什么,于是跟着柔嘉取了一枚酸梅。
  一放入口中,她就被酸得皱起了脸,连忙将这酸梅吐在了手帕里,望着柔嘉说道:“这么酸你也吃?”
  柔嘉皱眉道:“不酸呢。”
  洛芷芙摇了摇头,只当她是味觉失灵了。
  园子的另一头,宝意见了徐氏,只回头朝跟在身旁的画眉嘱咐了一句。
  画眉很快将宝意准备好的礼物拿了过来。
  宝意弃了匣子,直接将里面的手串拿在手里,朝着徐氏去了。
  徐氏方才在门口跟宁王妃说话,只让两个女儿先进了园子。
  现在她一来就迎面见着了宝意,听她唤了声“舅妈”,顿时笑逐颜开:“宝意,让舅妈看看——嗯,几日不见,我们宝意又变得更好看了。”
  尽管知道这是徐氏每次见到自己都会说的话,但宝意听见之后还是不免多想。
  这是不是自己在空间里待的久了,或是雕刻那些玉石的时间长了,受了影响?
  不过应该不至于,柔嘉会变化是因为她大量饮用了灵泉,而且还日积月累才彻底变了个人。
  徐氏还在笑眯眯地看着她。
  宁王妃同自己亲近,宝意也同宁王妃一样,在三房当中,跟另外两房的态度同对自己那是完全不一样。
  徐氏想着,抬手从宝意的发间捻掉了一点细小的落花,然后问道:“我们小宝意在这里等着舅妈做什么?有什么需要舅妈的尽管说,要什么小玩意儿是宁王府没有的,旁人又不容易寻到的,舅妈帮你去寻。”
  徐氏也是淘这些有趣物件的一把好手,不然当年也不会跟还待字闺中的宁王妃成为知交好友。
  宝意摇了摇头,道:“我没什么要舅妈寻的,倒是有东西想要送给舅妈。”
  徐氏感到她拉过了自己的手,然后,一圈凉凉的珠子就被套到了自己的手腕上。
  “这是……”她抬起手来看了看,见到自己手腕上多出了一串莹润的珠子,那一圈玉珠看着稀罕,一见就不是普通的玉石雕琢出来的,而在这手串的下方还坠着两个小小的玉雕。
  徐氏以指尖将它们托起,一看发现这雕的一个是石榴,而另一个则是只蝙蝠。
  石榴是红色的,蝙蝠是绿色的。
  要是不仔细看,只会被当成是石榴的叶子。
  这配色,这巧思,虽然雕工还有些稚拙,但是只显得这手串越发可爱。
  在宝意身后还捧着匣子的画眉说道:“好叫舅夫人晓得,郡主这段时间正在跟随霍大师学雕刻,雕了好些物件,我们太妃、王爷、王妃、世子还有公子们,人人手里都得了一件。”
  “原来是这样。”
  徐氏听着自己的这亲近程度竟然是跟宁王宁王妃他们并排的,只觉得心中欢喜。
  宝意这个孩子就是贴心,自己对她一点点好,她就记住了。
  宝意握着她的手,另一手也伸了出来,在那两个玉雕上抚过:“我这才刚开始学,雕出来的物件样子不好,也不敢随意地送,只想着舅妈疼我,就算我雕得不好,舅妈也一定会欢喜收下的。”
  “谁说不好?”徐氏亲亲热热地握着她的手,说道,“瞧瞧这石榴,瞧瞧这蝙蝠,雕得都好。这是有什么名堂?”
  宝义抿唇一笑,像是有些不好意思。
  画眉又机灵地道:“回舅夫人的话,石榴多子,同这蝙蝠挂在一处,就叫多子多福。”
  徐氏一愣接着,俏脸微红,啐了她一声,却也忍不住笑了起来。
  想要再添一个儿子,这是她心中所求。
  不过都这年纪了,要再被说出来总是羞人。
  宝意望着她,这也是宝意心里头一直记着的。
  为了解父兄身上的毒,她已经在三哥面前暴露了灵泉水的秘密,得了三哥的叮嘱,不能再将这泉水现于人前。
  好在有着灵气所凝结的玉石,可以雕成饰品,让徐氏时时带在身边。
  宝意送出了几件玉器,几日之后都侧面问过了这玉器带在身边,众人可有感觉到什么变化。
  冬雪多梦的症状消失了,睡得安稳,宁王妃的头痛也没再发作了,宁王太妃更是精神前所未有的好,可见这灵玉跟宝意所想的一样,是能够养人的。
  宝意想着,对着徐氏说:“我可听见了,舅妈说我雕得好,那可要时时带着。”
  “带着带着。”徐氏笑道,“舅妈带着,就算睡觉也不摘。”


第167章 
  荷园。
  这摆放岑安屏风的厅堂名为“隰有荷华”,四面通风,门窗一打开就能望见池中的荷花。
  在盛夏时节,府中众人都喜欢来这里乘凉,宝意在画荷花的时候,也常常在这里一待就是半日。
  现在在这里围着屏风的,都是当朝的王公大臣,俨然是把朝堂上的阵容都往宁王府搬来了。
  这个时候,萧琮跟萧璟站在这个地方显得格外的合适。
  有两位皇子在此,代替成元帝看清了此处无人结党营私,以后也不会有人拿出这个来说事。
  宁王一开始让自己的儿子把他们请过来,也是这个考量。
  厅堂正中单独摆放着岑安的屏风。
  这在墓中不知沉寂了多久的名家之作,终于众人面前露出了真容。
  宁王站在屏风畔,他已经将这放在他书房中的屏风看过了不知多少回,对着上面的字也不知揣摩了多少次,尽管次次看都还会生出新的体会,可是却不像这些初次见到岑安真迹的大人们一样激动。
  他回头,朝着湖面上望去。
  那些在盛夏盛开的荷花与接天莲叶现在大多枯萎了,在湖面上只留下少许残骸。
  当秋雨落下的时候,依稀还能让人听见一些盛夏的回响。
  岑安记录在这屏风上的《月明赋》写的也是他与友人在一起饮酒赋诗的事。
  在此刻看来,显得颇为应景。
  众人看第一遍的时候都屏息凝神,未曾稍有出声。
  他们见过岑安成名之作与他的绝笔之作,再见着他这风华正茂的二十六岁时写下的《月明赋》,心中都不由得勾勒起书者在这个时期意气风发的模样,同稍显青涩的少年时期跟缠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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