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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章

弃女重生之相公别乱来 作者:古心儿(潇湘vip2014-08-09完结)-第5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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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想到今天在云湖山庄发生的事情,对这个弟弟,萧睿当真是又气又怒,却偏生发作不得,只能将这口气咽下去,“听说江小姐手上有一枚楼外楼的血令,你过几天带礼物去相府拜访一下,无论如何,都要让江小姐答应借血令一用。”
  “啊?”萧恩满是不解。
  “还不是你”,想到这个萧睿就满心气愤,“若不是你私自动用药库的玉肌膏,我们也不至于凑不齐下季度进贡的份额,现在楼外楼也不知为何断了我们的供给,若是再拖下去,我们云剑山庄就要大难临头了。”
  “我……我”,萧恩面色惨白,他虽然愚笨些却也知道身为皇商拖欠宫中供给是多么大的罪过,正所谓伴君如伴虎,天子一怒,血流成河的例子太多,只是他怎么都没有想到他不过是动了两瓶玉肌膏,怎么就……就惹了这么大的祸事。
  “楼外楼那边就没说为什么吗?我们不是一向合作得好好的?”,突然脑子一转,萧恩压下心头的愧疚。
  “你问我,我问谁去?”,想到那日他带着管事亲自上门,却被连人带物给扔出来的场景,面色越发的难看了,不过谁叫他们仰人鼻息,若是能直接搭上无忧谷……哎,无忧谷若是真的那么好搭上关系,也轮不到他们云剑山庄了,现在他们唯一的希望就是江兮浅手上的那枚血令。
  萧恩沉默着,“那枚血令真的有用?”
  “逍遥公子亲自发出的血令,自然有用”,萧睿面色稍微好看些,“所以你下次定要与那江大小姐打好关系;若是有机会,邀她出来一同游玩也无不可,我们山庄不是新造了一艘画舫吗?等完工了,请她出来游湖!”
  “知——知道了”,萧恩心一沉,心中却是千回百转,“我记得姑奶奶不是也有一枚血令吗?”
  萧睿冷哼,“一枚血令可以让楼外楼无条件允持令者一个要求,你认为姑奶奶会将这个保命的要求给你?”
  “呃——这个”,明显是不可能的,那萧太后虽然名义上是他们的姑奶奶,可若真的算起来说是十万八千里的关系也不为过,“那你怎么能保证江大小姐会肯?”
  楼外楼的一个承诺啊,多么的令人眼红。
  萧睿嘴角微勾,“因为那是逍遥公子亲自发出的血令!”
  “有什么不一样?”,萧恩一知半解。
  “以那逍遥公子对江小姐的维护,只要江小姐肯为我们说上半句话,也比我们说十句有用”,他们要借的不过是江兮浅的面子,与那血令所代表的承诺并没有直接关系,毕竟他们以前合作得好好的,现在楼外楼突然单方面的断了关系,里面肯定是有什么他们不知道的原因,而这个正是萧睿纠结的所在。
  只怕他们到死都想不到,真正导致楼外楼和云剑山庄断了关系的,正是萧恩。
  江兮浅懒懒地靠在软榻上,双手无意识地拨弄着茶杯的盖子,听着若芸口若悬河的八卦,嘴角微勾,似笑非笑,“可还有其他的?”
  “其他?没有啊”,若芸懵了一下,“小姐,你不觉得解气吗?那女人居然敢自己跌下楼梯来陷害小姐,却没想到摔得太重,居然摔断了腿,嘿嘿,你是不知道,那林太医诊断回来之后直摇头呢。”
  江兮浅垂下眼皮,“怎么,没救了?”
  “不是啊,林太医只是说很难恢复”,若芸老老实实的交代了。
  江兮浅倒是丝毫不觉得意外,以那江嘉鼎对季巧巧的疼爱,又怎么会让她留下腿疾。只是想到那人的声声责问,她的心渐渐下沉,最后心如止水,古井无波。
  罢了——
  这天晚上,一切都非常的平静。
  江兮浅躺在床上,辗转反侧,脑中不断的浮想起旧时场景。
  前世,今生——
  “江兮浅,你这个逆女!”
  “你给我滚!”
  “……”
  “你就这么容不下巧巧,你的礼仪都学到狗肚子里去了?”
  “……”
  “好啊好啊,你给我滚回岷县老家去!”
  “我当时怎么没掐死你!”
  “……”
  “……”
  她最后甚至不知道自己到底是怎么睡着的,直到第二天早上,阳光越过窗台射入房间,她这才朦朦胧胧的醒来。
  “若薇,若芸?”,江兮浅坐在床头,脸色有些难看。
  “小姐可是醒了,前院夫人已经派人来过三次了”,若薇端着热水进屋,手脚麻利地给就江兮浅洗漱着。
  “嗯?可是有事?”,江兮浅微微蹙眉,“怎么不直接叫醒我?”
  若薇抿唇,微微一笑,“是夫人不允的。”
  “嗯,那快些吧”,江兮浅起身,透过打磨光滑的铜镜,看到眼皮底下青黑色的眼袋,心中摇头,该放下的早就已经放下了,她怀念的不过是十岁前那和睦安然的家罢了,只是这一切都早就是水中月,镜中花……
  若薇显然也看到那硕大的黑眼圈,“小姐昨夜可是没睡好?”
  “无妨”,江兮浅径自从床头暗格的药箱去了药膏,涂涂抹抹,轻柔片刻,那黑眼圈立刻消失,只是面色却有些难看。不过她现在可是病人呢,若面色太好反而不妙。
  若薇微微颔首,“小姐可要用点儿东西?”
  “不用了,先去前院吧,娘可要等急了”,对季巧萱的那份母子情,江兮浅异常的珍惜。
  若薇也知道自己劝不过,只让若芸在厨房备上些清淡的菜色温着,等回来时就能立刻用上。
  只,饶是江兮浅手脚麻利,等她和若薇到达前院时,也已经是半个时辰之后。
  她刚进前院,还未进花厅就看到坐在上方的季巧萱笑脸盈盈,在她的左下方,一名穿着华贵,气质不凡的贵妇,两人有说有笑,谈得正欢。在贵妇的下方,齐浩远正垂着头,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再旁边江文武、江文斌两人,各自若有所思。
  江兮浅走进花厅,盈盈一拜,“女儿给娘请安,见过齐夫人,齐世子。”
  “看,这就是浅浅吧,多年不见已经出落得这般漂亮了”,贵妇一把拉过江兮浅的手,顺手从手腕捋下来一个碧绿色的玉镯,“喊什么齐夫人,这般生疏,直接如以往那般唤我伯母就好,这镯子就当时伯母给的见面礼了。”
  江兮浅低首垂眸,“那多谢齐伯母厚爱,兮浅愧受了。”
  正所谓长者赐不能辞,有便宜拿,不拿白不拿。
  “哪里哪里”,姚琉璃上下打量着江兮浅,那眉宇间尽是笑意,这丫头从进门到现在进退有度,温文有礼,哪里有半分外面传言的模样,“浅浅这般懂事,江妹妹教养得可真好。”
  季巧萱没好气地瞪了江兮浅一眼,“姐姐你可别夸她,平日里跟个泼猴似的,也就今日这礼还看得。”
  “娘——”,江兮浅撅着嘴,故作不依的模样。
  “你看,这还跟我恼上了”,季巧萱对着姚琉璃微微一笑,眼底的宠溺却怎么都掩饰不去。
  江兮浅坐在季巧萱身边,听着她们寒暄了半晌,只听那姚琉璃淡笑着,“昨日云湖盛会,听说浅浅也参加了最后的竞逐,那一曲可当真是惊为天外来音,只怕这仙音的美誉要换主人了。”
  “哦?”,季巧萱故作惊讶,“姐姐这话当真?”
  “咦,你还不知道啊?我还以为你必是知晓的,也不知浅浅的启蒙是谁,竟能教出浅浅这般灵透的弟子”,姚琉璃状似无意的开口。
  江兮浅捂着唇,轻轻咳嗽两声,“齐伯母谬赞了,乡野几年,比不得齐世子,琴棋书画无一不精呢。”
  “浅浅这说的是哪里话,我记得你以往都是唤远哥哥的,怎么现在反而生疏了”,姚琉璃的心微沉,今日她本就是过来探口风的,若非前日齐浩远喝醉了,透露了些事情,她还真是不知竟然发生了这样的事,想到季巧萱曾对齐浩远说的话,她虽不知原话如何,可听口气就知道人家是把这小子给恼上了,心里叹口气,“说起来,浅浅和远儿也算得上是青梅竹马,又有御赐婚约,这往后都是一家人的,若是这般生疏那可不好。”
  听到这里,季巧萱的面色变了变,本能地看向一旁的江兮浅。
  江兮浅只垂下眼皮,低着头,露出一截雪白的脖颈。
  视线扫过,齐浩远双眸灼热,不由自主地吞了吞口水,心头某处好似火烧一般;见状,江文武轻轻咳嗽一声,“娘,我去吩咐厨房备宴。”
  “去吧”,季巧萱点点头,转而握着姚琉璃的手,“这说起青梅竹马,倒是浩远和巧巧更为合适,还有武儿,他们三人可是从小一块儿长大,倒是浅浅,在岷县带了几年,都是我这做娘的不是。”
  说着,语气越来越沉。
  姚琉璃眸色暗了暗,心中暗骂,可面上却不能表现出来,“妹妹这说的是哪里话,浩远不过是看在浅浅的份儿上,对那季巧巧多加照顾罢了。”
  不过一届商人之女,也妄想嫁入侯门?什么东西……
  江文斌咬着牙,“齐世子当真是但在我姐姐的份儿上么?我怎么听说齐世子心悦表姐,甚至曾公开宣扬不会喜欢我姐这个一无是处的草包呢?”
  “斌儿!”季巧萱失声惊叫。
  “这”,姚琉璃身为云梦公主之女,一向高高在上,就算嫁入威远侯府也是唯一的当家夫人,平日里哪个不巴结着,小心翼翼的看她脸色,今日居然被一个小辈呛声,脸色自然好看不到哪儿去,可偏生这事却是自己这方理亏,又发作不得,只能恨恨地瞪了齐浩远一眼,看着江文斌,“这吃醉酒的胡话焉能信得吗,浅浅你说是不是?”
  凭江兮浅对她儿子的喜欢,只要她发话了,看江文斌那臭小子有何话说!
  江兮浅臻首微抬,面色仍旧苍白如纸,薄唇微抿,眼中氤氲着雾气,嘴唇动了动却未说出话来。
  “呵呵,我只听说过酒后吐真言,更何况齐世子多番在公众场合指责我姐姐蛇蝎心肠,可见不是胡话来的”,江文斌冷笑,他的姐姐,他自己守护。
  三年前,他没办法守住姐姐,让姐姐在岷县吃尽苦头;三年后,他绝不会放任那些人再欺负他的姐姐。
  至少……至少在他力所能及的地方。
  “浅浅,我”,齐浩远咬着牙,却不知道该怎么反驳,毕竟那些话,那些事……
  “正所谓说出去的话泼出去的水,齐世子难道敢做不敢当么?”,江文斌得理不饶人。
  姚琉璃却是再听不下去,沉着脸看着季巧萱,“妹妹你这是什么意思?”
  “姐姐别恼,斌儿从小与她姐姐感情深厚,想来是趁机为他姐姐讨公道来的呢”,季巧萱淡笑着,“这要说起来,齐世子的那些话,妹妹就算身在后院也曾有所耳闻,只是不想却是真的。”
  姚琉璃沉声,“这人不轻狂枉少年嘛,再说我家浩远为了浅浅可是连房妾侍都没有,那可是先帝赐婚。”
  “妹妹自然不敢忘”,季巧萱微笑着,“只是姐姐也别忘了当年先帝说过的话!”
  姚琉璃身形一滞,狠狠地瞪了齐浩远一眼。
  季巧萱只笑着,“再说了,齐世子不是在长门大街买了栋小宅么?这正妻未娶,先养外室,不是妹妹说姐姐,若是传了出去……倒不如让齐世子抬了回去,虽说是玉宇琼楼的花魁,给个贱妾的分位倒也罢了。”
  “什么?”,姚琉璃大吃一惊,“浩远,你伯母说的可是真的?”
  “我……我”,齐浩远咬着牙,那件事情他做得那般隐蔽,这江伯母如何得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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