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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1章

直播之工匠大师-第44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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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指向这已经有很多瓷花,并仍未停止,不急不缓地时刻发出裂声的瓷碗,所有人看它的目光都仿佛是看亲生闺女一般温柔。
  开片为钧瓷之奇:这是真正的玉振金声,迸片行纹。
  对于钧瓷,包括其他艺术陶瓷,“开片”其实最初是一个工艺缺陷。
  但是当人们懂得欣赏以后,这种缺陷却又成为了一种新的美感。
  钧瓷的开片,仿若断臂维纳斯,因极富美学情调,能给人以美感,最终成为了审美的一个组成部分。
  一件钧瓷,开片的生命是六十年。
  六十年的绽放,六十年的漫长等待,瓷花一片片细化、玲珑,通透,它的艺术价值、增值价值也随之攀升。
  钧瓷釉面产生开片,其实是胎与釉不相匹配而造成的。
  通俗点来说,就是钧瓷釉的膨胀系数大于钧瓷胎的膨胀系数所致。
  但是开片,使钧瓷在静态中富含了一种动态的音乐美,犹如古筝的叮铃,如琴之婆娑,如铃之清脆,如钵之惊觉,似乎可以洞穿心腑,有豁然开朗之感。
  它开而未裂,观之有瓷花,但抚之却仍细腻柔滑,因为开片是基本都是在内部的,这就是开片的艺术。
  这样的一件作品,用平时的称呼,仿佛都是对它的亵渎。
  就连陆子安,都忍不住沉吟了片刻,才缓缓地道:“暮江。”
  暮江……
  有人疑惑地道:“莫不是白居易的《暮江吟》?”
  “是。”陆子安平静地点点头,把玩着瓷碗:“半江瑟瑟半江红。很符合了。”
  一旁的青年有些不解,他探头道:“半江红我明白,但是半江瑟瑟是什么?”
  他师傅一巴掌糊他脑袋上,恨铁不成钢:“瑟瑟不知道?瑟瑟就是绿色!”
  “哎呀!”青年摸摸后脑勺,憨憨地笑了:“我就是奇怪嘛,你说绿色就绿色,非得叫瑟瑟做什么。”
  他眼珠子一转,自作聪明地道:“不过这绿色的江水看着是怪冷的。”
  众人忍不住露出了善意的笑容,被他这么一搅和,气氛倒是轻快不少。
  陆子安含笑点点头:“古人在给颜色取名的时候,的确颇为雅致。”
  月色的莹莹蓝影,叫做月白。
  不少人以为月白是白色,但是其实是蓝色系的,偏蓝。
  又比如雪青,从字义上看感觉像是青白色,其实是紫色的一种,是一种紫中带蓝的蓝紫色。
  而藕荷,听上去藕该是白色的,但其实藕荷也是紫色。
  这种颜色看上去有些奇怪,但是如果将藕片搁置在空气中自然氧化,最终会得到一堆紫红色的藕片,这便是藕荷的由来。
  而半江瑟瑟半江红,描绘的则是傍晚的江面。
  残阳照射下,暮江细波粼粼、光色瞬息变化的景象,被这寥寥几字轻易地勾勒出来。
  光色流转,瑟瑟二字风情楚楚,只在口中含着就让人觉得唇齿生香。
  细细体会一番那般意境,众人纷纷觉得这名字取得当真是妙极。
  也唯有暮江二字,方能匹配如此精妙绝伦的瓷花碗。
  接连两件都没能难倒陆子安,他们不禁来了兴致:“那这个瓷瓶呢?”
  无论是火山上的霜雪,还是雪山之巅,都通俗易懂。
  陆大师能否再出奇不意,创造一种新的意境?
  看着他们眼里的好奇,陆子安倒也没卖关子:“这个我之前就想好了,就叫它玉凝。”
  玉凝?
  看这盈盈白釉,欲滴未滴,倒真有玉般质感。
  只是众人没来得及猜透,陆子安已经公布了答案:“静卧冰河玉凝透,嫣莹浅底网无鱼。”
  其他人都没说话,倒是领导一抚掌:“好一个嫣!这字当真用得极好!”
  嫣字在古义中,正是鲜艳的红色,而与莹字相融合,倒仿佛整个意境都提升到了闲散悠然的境界。
  这般取名,当真是又雅又妙,极富诗意。
  鲁迅先生曾经说过:“诗是韵文,从劳动时发生的”。
  钧人,文人;
  匠人,匠心。
  “我觉得陆大师取的这三个名字都极好,就用这个吧。”领导当场拍板:“我也祝福大家,希望你们在未来的岁月里,用你们的劳动创造出更多的美,一诗一意,增辉钧瓷的荣光!”
  众人心怀激荡,纷纷鼓掌。
  亲眼看着这几件瓷器被妥善包装,陆子安摆摆手:“都回去休息吧,明天我就不来了。”
  “应该的应该的,陆大师您好好休息。”
  陆子安也确实累得不行了,没心情再过多周旋,径直回了房间。
  进屋的第一件事,当然是洗澡。
  洗去一身疲倦,他最痛苦的是直不起腰。
  弯得太久了,腰感觉断了似的,稍微动作大一点就酸疼难堪。
  陆子安扶着腰,慢慢从浴室出来。
  沙发上传来窸窣声响,像是有老鼠在偷吃东西。
  察觉到房间里有人,他擦头发的手顿住了,下意识想退回去,理智却又让他停住脚步,朝那边望了一眼。
  沈曼歌坐在沙发上,抱着薯片瞪大了眼睛:“子安,我都还没把你怎么着呢,你扶什么腰?”


第632章 得成比目何辞死,愿作鸳鸯不羡仙
  “……”陆子安都傻了,看着沈曼歌,他连头发都忘了擦:“曼曼?”
  莫不是他幻听了?
  还是这阵子太累了产生了幻觉?
  他怎么感觉看到了曼曼呢?
  看着他这傻乎乎的样子,沈曼歌真是又好气又好笑,咔嚓咔嚓把薯片嚼嚼吃掉,她伸出手指头朝他勾了勾:“过来。”
  哪怕腰疼得慌,陆子安也努力维持着风度,慢慢踱了过去。
  沈曼歌把薯片往茶几上一扔,拍拍手:“睡这。”
  “啊?”
  “傻愣着干什么,过来呀。”沈曼歌拍拍沙发这一侧宽大的贵妃躺椅位:“睡上来,自己动。”
  陆子安脸都绿了:“你说什么?”
  “嗯?不是你腰疼?”沈曼歌一脸无辜地望着他,一边洗干净手,一边往边上一指:“阿姨千叮咛万嘱咐让我带来的呢,我这几个月学了好久,可算是出师了,来,我帮你按按,不成的话回头出去了再找人给你好好瞧瞧。”
  顺着她的手指一望,竟然是一整套的拔罐器具。
  陆子安从善如流地趴在沙发上,沈曼歌手指轻柔地给他按了按。
  冰凉的指腹,触及腰侧滚烫的肌肤,陆子安浑身都抖了一下。
  数月戒荤,工作间有人甚至戏言自己看到头母猪都眉清目秀。
  陆子安也是个正常的男人,更何况是当前境况,最心爱的女人就在身边?
  当下气血翻涌,本想侧身说句话,结果扯到了腰,闷哼一声。
  “这么疼的吗?”沈曼歌皱着眉头,很忧心地道:“那我研究研究。”
  手下却毫不怜惜地将他摁了回去:“趴好!别乱动!”
  “……”陆子安生无可恋地哀叹一声。
  有心无力啊。
  沈曼歌将东西整理好,一边沉吟着:中医认为拔罐可以疏通经络,调整气血。
  子安这种明显属于疲累过度,加上如今天气也不是很热,夏天还没完全到来,拔罐的时间不宜过长,力度也需要轻一些。
  “这种拔罐有用么?”陆子安趴在枕头上,声音有些闷。
  “当然有用的。”沈曼歌动作利索又漂亮,将他的腰背贴了好几个:“经络有“行气血,营阴阳,儒筋骨,利关节”的生理功能,如果经络不通,就会经气不畅,经血滞行,所以拔罐会有用,你这种我也不确定,但是你整个冬天都泡在工作间里,我看过你们的场地,你绝对寒气湿气都很重,拔一下对你有好处。”
  陆子安其实困得狠了,但还是努力地应和了一声。
  看出他的疲惫,沈曼歌声音柔和了很多:“你困就睡吧,有什么话,我们明天再说。”
  其实眼皮都快抬不起来了,但陆子安还是强撑着问道:“你明天,也在?”
  “在的,我会陪着你。”沈曼歌弯下腰,轻轻地在他脸颊上亲了一下:“你安心睡。”
  陆子安轻声笑了一下,手摸索着,直到握住她的手,微微用力握了一下,才终于闭上了眼睛。
  看着他的眉眼,沈曼歌措不及防地眼圈一红。
  子安真的瘦了好多。
  虽然营养有跟上,他自己平时也强撑着,眉宇间气势不堕,但是身体是骗不了人的。
  她安静地侧坐在他身旁,听着他平缓的呼吸渐渐绵长。
  夜,很安静。
  等到时间到了,她给他撤了火罐,又给他热敷了一遍,然后搓热掌心,慢慢按揉。
  掌下是滚烫的肌肉,纹理分明,长年劳作,让陆子安的肌肤不仅细腻光滑,而且手感极佳。
  沈曼歌按得面红心跳,但还是按捺住情绪,一个个步骤做完了,才安心净手。
  忙完一整套,她也累得慌,就这么依着陆子安睡在了沙发上。
  天色破晓,窗外已大亮,但是太阳还没出来。
  陆子安睁开眼睛,习惯性地摸到手机看了一眼。
  嗯,六点了,该起床了。
  下一秒,他感觉怀里一团柔软的小东西蹭了蹭他,还发出了不满的声音。
  理智回笼,昨晚的一切又重现脑海。
  陆子安微微退开一些,把笼在他胸前的头发尽数拨开。
  这才终于把那张海棠春睡的娇颜给捧了起来,睫毛纤长,可爱的小嘴微嘟,仔细听还能听到她不满的哼呼声。
  掌下的小脸蛋眼看着扭了扭,又想埋进去,陆子安直接捏住,想也没想的亲了上去。
  沈曼歌完全是被亲醒的,起床气让她愤怒:“干什么!?”
  “你。”陆子安在她清醒的下一秒,直接驱车直入。
  什么车?
  长安大道连狭斜,青牛白马七香车。
  来得措不及防,沈曼歌死死抓住陆子安的肩。
  玉辇纵横过主第,金鞭络绎向侯家。
  沈曼歌做梦都没有想到,她千里迢迢来帮人拔罐,居然还要自己亲自验收治疗的效果。
  龙衔宝盖承朝日,凤吐流苏带晚霞。
  百尺游丝争绕树,一群娇鸟共啼花。
  游蜂戏蝶千门侧,碧树银台万种色。
  复道交窗作合欢,双阙连甍垂凤翼。
  梁家画阁中天起,汉帝金茎云外直。
  一场欢喜过后,陆子安最后将完全瘫软的沈曼歌揽在怀里,精神抖擞地道:“还早,你再睡会。”
  虽然抬手的力气都没有,但是沈曼歌绝不服输。
  她抬起眼皮看了他一眼:“呸!”
  陆子安笑笑:“得成比目何辞死,愿作鸳鸯不羡仙。”
  嗯?
  沈曼歌被这突如其来的告白弄得有些晕,迷蒙地看着他:这是……小别胜新婚,子安哥突然开窍了?
  在她额头轻轻一吻,陆子安哑然低笑:“知道前一句是什么吗?”
  这首《长安古意》有点长,但是写得极美,沈曼歌还真记得:“好像是……借问……”
  借问吹箫向紫烟,曾经学舞度芳年。
  ……妈哒,子安哥果然学坏了!
  看着她小红晕红的娇俏模样,陆子安知道她懂了意思,搂紧她:“下回我们试试?”
  沈曼歌直接扭过头不理他了。
  陆子安畅快一笑,翻身起来穿衣服:“你睡会,我去拿早餐。”
  原本沈曼歌没想睡的,但是倦意袭卷,不知不觉她就睡着了。
  等到她醒来的时候,屋子里已经有了浓烈的香气。
  坐在她对面正奋笔疾书的陆子安听到动静,抬头看了她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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