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爵婚-第2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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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问题,细思极恐。
他穿在最里面的东西为什么会有除了她之外的第三个人知道?
除非……
她用那种眼神看着他,慢慢的蹙起眉,甚至把搭在他胸前的手都收了回去。
寒愈知道她在想什么,总算看到她的情绪,但这也不是他想要的局面。
薄唇微动,“我说了,没女人。”
连佣人也不可能碰到、看到他那个东西。
“所以呢?”她淡淡、凉凉的笑了一下。
寒愈给不上来答案。
但是他腾出一个手,开始给宋庭君打电话,这种事,估摸着只有宋庭君做得出来,也只有他有那个胆子。
宋庭君接电话也快,笑呵呵的,“老大?”
“东西是不是你送的?”寒愈冷着声。
宋庭君笑着,“现在才拆啊?”
这么听来是八九不离十了。
只听宋庭君继续着:“我还以为你昨晚就拆了,然后千儿看到肯定得一顿吃醋,你哄着哄着能哄到床上去的……”
寒愈已经气得闭了闭目,“我用得着你帮?”
宋庭君轻哼,“千儿现在对你爱答不理的,我不是着急么?”
“你有毛病,给我买这东西?”寒愈冷着声。
宋庭君索性笑出来:“你忘了去年生日的时候?你自己给大伙说的,不是我拦着,你能把内部颜色都说出来……喂?”
电话被挂了。
寒愈握着手机的垂下,望着她,好半天,才问:“听到了?”
她微蹙眉,原本她也没计较啊。
不过,既然他这么问,她点了点头,道:“听到了,你自己喝多了告诉别人的。”
就是去年的生日。
说不定,还有不少的女人,他也不嫌丢人?专门给人说她前一年给他送内内当礼物的事情?
当时确实是这样的。
她离开后几个月是他生日,寒愈难得很多了。
不知怎么,挑起这件事说起来,连内裤的牌子、颜色他都记得清清楚楚。
只是宋庭君反应快,赶紧把他给打断了。
当时还有女人好奇的张着眼睛问,不无失落:“寒总真有过可以送内裤的女人啊?”
然后又打趣着,“那是不是明年,咱们也可以这么送?”
宋庭君当时瞥了她们一眼,“想活的回去就赶紧把这事忘了。”
谁要知道了,而且还往外传寒愈穿什么内裤,还能好好活着么?
不过,也是那会儿,宋庭君才知道千儿居然那么有胆还那么懂刺激,居然给他送那个!
嗯,那个牌子她知道,通过沈清水知道的。
真是不巧啊,他也在穿的牌子,于是很清楚今年都有什么新款。
不过很闹心啊,老寒有女人给他买,他自己的,却是自己买的!
------题外话------
差点全世界在知道他内裤颜色了(╥╯^╰╥)~哈哈哈
第214章 213、男人越坏她越爱!(1)
夜千宠正抬头看着她,脸上的表情夹杂着很多复杂的意味,意外的、玩味的、看戏的,唯独没什么窘迫。
好一会儿,才动了动柔唇,“这种事,你居然也跟外人说?”
寒愈薄唇淡淡的抿着,反倒是恢复了一派泰然深沉。
遥想上一个生日,他唯一记住的,便是喝高了。
一个生日,回老宅吃了一顿饭,算是过了一次。后又被宋庭君安排出去,聚在一起的人也不算多,还不抵今年。
是怎么提起再往前一年的生日礼物了?
大概是有人抱怨说不知道该给寒愈送什么礼物,他身居高位,又很少有人摸得准脾性,身价居首,什么也不缺,能送什么?
宋庭君喜欢热闹,让他回忆回忆,挑挑这么多年都收到过什么令他记忆深刻的礼物。
结果就挑中了她的。
的确是深刻,过了生日再补送不说,还挑了那么个礼物。
当时周围人一听,顿时惊得瞧着寒愈,想听送的人是谁,但是又不敢问。
贴身衣物这种东西,对这种冷贵得生人勿进的男性,真真是禁忌的!
可这会儿,寒愈低眉看了她,神色平稳,“再怎么高不可攀的地位,也不过是肉体之躯,也有衣食住行、柴米油盐的。”
他难道就不穿内裤了?
可是夜千宠皱着眉,他走出去犹如神邸,突然谈到这样的细节,就是觉得很……煞风景。
这个话题到此为止,实在不适合往深了聊。
她低头看到男人也在拖鞋,柔眉略微紧了一点,“做什么?”
他薄唇微动,“站久了,累。”
所以打算换鞋进她的房间休息去。
夜千宠却拉了他手臂,“你回家休息。”
男人脚上的动作稍微停顿,然后低低的看了她的脸,“很晚了,不想走。”
嗓音磁性,自然。
就只是简单的几个字,过分好听的嗓音简直是直接淌入了人心,淙淙流过神经,麻得人受不了。
寒愈知道她过两天就会回纽约,本就睡不着,只是缺个借口来酒店找她,现在既然来了,哪里还有再回寒公馆的道理?
夜千宠站在那儿无奈的看着他往自己的客厅走。
然后已经在顺手、习惯的给她弄好了一杯水,远远的朝她看过来,“喝么?”
她几不可闻的叹了口气,从玄关走过去,给面子的接过他手里的水,怡然的坐在了沙发上,“你想睡哪?”
寒愈脱着外套,侧首低眉看了她一眼,“一张床够了。”
倒是不客气。
她喝着水,下去小两寸的时候停了下来,抬头朝他看去。
“咳咳咳!”最后喝下去的一口水一下子呛了出来。
寒愈眉峰一拧,随手抽了纸巾。
夜千宠捂嘴咳嗽,呛得脸发红,但是最开始致使她这样的,却是男人刚刚脱掉外套时露出来的衬衫。
“没见过?”男人脸色微沉,就怕她呛出个好歹。
而他也知道她是因为看了他一眼,所以才呛成这样的。
那会儿,寒愈低眉扫了一眼自己的衬衫,脱掉外套后,看得到昂贵的衬衫被他穿出了西部牛仔的感觉。
纽扣上下不对齐,衣角都别进西裤里,但是不怎么规整。
好在人长成了衣服架子,气质生来高贵。
但是夜千宠从没见过他这副样子,一时间没控制好自己。
这会儿,寒愈心里虽然也略有尴尬,但面上滴水不漏,重新把衬衫纽扣系好,理了理,转眼已经是衣冠楚楚。
她又抽了个纸巾擦手,低下去的视线里隐隐有点想笑的感觉,因为想不出来他从寒公馆出门的时候得多着急?
又回到睡哪里的问题上,她很好心的建议他,“我出去之后不知道什么时间回来,别养成习惯了,太腻了不好。”
现在腻歪太多,等见不到了,反而更煎熬。
寒愈低低的语调,平稳无波,“有机会的时候不腻,想着以后会多凄惨?”
这又算是什么逻辑,明知道以后会很煎熬,还放着机会不要?
嗯……她又被带进去了,是那么回事。
转头看了看他。
寒愈坐在那儿,无事可做的感觉很不好,就那么干坐着。
感觉了她的视线,他也看了过去,“有话就问。”
她抿了抿唇,尴尬的移开视线,因为刚刚脑子里闪过的一个问题,不是什么可以随便问的东西。
夜千宠站起身打算避开,“我去收拾一下。”
寒愈微微眯眸瞧了她,然后在她起身到一半的时候将她截住。
她一时不防,直接往下落,眼看着要掉他身上,伸手撑了一下沙发,险险的摔进了他旁边的沙发里。
男人已经侧过来,半个身子压着她,低眉睨着,“说说,想到什么了?”
夜千宠被挤得不舒服,抬手撑了撑他的身体。
纹丝不动。
只好作罢了,抬眸看了他,调整了一副不无认真的表情,“我回来没多久你这么放纵,平时我不在,尤其一年多,都怎么过来的?”
的确不是什么好聊的话题。
寒愈峻脸暗沉,“二十几年都过来了,一年反倒过不了?”
她微微挑眉,“这不一样,偷过腥,知道其中滋味再去忍受,跟完全没有尝过滋味前的忍受不是一回事。”
男人听完表情一度难以描述。
而后才幽幽然看着她,“这是你的感受?”
夜千宠愣了一下,然后耳根子忽然变红。
意识到自己把自己的体会表达了出来,给自己挖了个坑,整个人都不太好,推着他的力道重了一些:“你压得我喘不过气!”
他非但没让开,甚至刚刚只是上半身倾轧着,这会儿连下半身也凑了过来。
捉了她推拒的手,“既然知道不好忍受,还不珍惜?”
男人鼻息凑近,温热的钻入她脖子里,顿时敏感得整个人都软了几个度。
但也没有失去理智,往沙发里缩了一点,拉开了跟他的距离。
男人没能及时凑近,隔着十几厘米垂眸睇着她强自清醒的模样。
夜千宠甚至还想从他和沙发间挪出去,抬头看了他一眼,那双深黑色的眸子,铺满了如墨一般浓稠的情欲。
真是一点也经不起撩。
女孩微微扬起眉尾,微淡微凉的一句:“你总这么不节制,小心早早的把肾用坏了。”
寒愈听了这一句,脸色微僵。
薄唇却俯低下去,“只在你一个人身上,百八十年还够用!”
夜千宠微微偏过头,身子在往下沙发下滑,又跟他拉开了距离,“倒也不一定,寒总染了个喜欢包养女学生的毛病,很容易就被榨干了。”
男人眸子浅浅的眯了一下。
随着她滑下去的身体,视线跟着降低,然后在她几乎从他身体下溜出去的时候,长臂一伸,直接把她又捞回了沙发上。
身躯顺势欺压而上。
“唔!”她好容易从沙发里滑出去,都快落到地上了,被他直接又抵进沙发里,被吻住。
睁着眼,看着他俯低下来索吻,五官放大到模糊,可是坚挺的鼻尖蹭着她脸颊,辗转深入,气息变烫。
捏在她腰侧的掌心像熨斗似的,又轻车熟路的滑入衣摆。
“嘶!”她盯得入迷,只感觉他这么索吻的感觉莫名的专注,透着难以描述的男性气息,结果被他咬了一下。
警告她的,她知道。
于是只好闭了眼,承受着他的风雨欲来,直到又变成一场名副其实的狂风骤雨。
可能是记仇她说他会把肾用坏,这男人就是发了狠的要她,证明他好得很。
夜千宠最后是在一阵风雨飘摇的索取里落入床榻,最后在他终于足够深彻和疯狂的餍足中得到解放。
闭着眼,她直接只管睡自己的。
后来他应该是也带她去了浴室,只不过她太模糊,记不太清了。
早晨他离开房间的时候,夜千宠也不怎么清醒,只是他在她耳边:“还早,接着睡!”
是很好。
寒愈回了一趟寒公馆去洗漱,换衣服,然后才照例如往常一样的去公司。
“八点左右,叫酒店给她送早餐。”
车上,男人低低的吩咐杭礼。
杭礼点了一下头。
后座的男人低眉专注,正在处理昨晚应该处理完、却没有碰过的文件,话就是那个空隙说的。
半小时左右,车子抵达’第一集 团’大厦。
宋庭君已经在他办公室了。
寒愈自然不知道,萧秘书也觉得没必要通报。
出了电梯,把需要传达的文件递给杭礼,寒愈转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