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爵婚-第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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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问答:伍叔的嘴又咋了?(问这个我自己都笑了,为啥受伤的总是嘴!)猜猜是为啥~
第29章 28、得罪寒愈没好果子吃
寒愈不可能肯定后半句,可若是否定就等于默认了前一句。
因而,他薄唇抿在一起。
好一会儿才略压抑出声:“一定只能是这两件事?”
她现在很生气,却不知道到底在气什么,“那你告诉我,她为什么会在你房间里?这个时间、这个样子!”
夜千宠气得抬手戳了他领口敞着的衬衫。
寒愈并不生气她这样没大没小的戳着手指顶他胸膛,只终于知道她误解了什么,但无从解释起。
垂眸见她盯着他的唇角,他才舌尖略顶过唇畔,微微侧过棱角。
她终于气得从他身边大步错开过去,才觉得什么乔正到底为什么会死跟她还有什么关系?
当初她想着从乔正下手,让慕茧远离他的,现在来看,乔正忽然死了,他们反倒要毫无阻碍的双宿双栖了?
寒愈紧了两步从身后追上她,扣了她的手腕,“千千!”。
她回过头的同时看似冷静了很多,“我还得去上班。”
她害怕伍叔真的跟乔正的死有关,害怕乔正说的是真的,害怕他真的昏了头为了一个慕茧去把乔正解决了,抹掉慕茧有过的恋情丑闻!
毕竟,他不是第一次昏了头,在她看来,早在他忽然决定破天荒找个女人的时候就是!
寒愈想留她,但他还有事要处理,本就是特意避开她的,一点也没料到她忽然回来。
看着她的背影远得看不见了,寒愈才几不可闻的叹了一口气,不顾白色衬衫和后背的伤,高大的身躯索性靠在了围墙边。
他闷闷的抽了一支香烟,指尖夹着香烟从唇畔抽离,掌根撑了唇角破皮的地方,略微懊恼。
大概是他这个人平日太过于城府,此刻哪怕这么个简单的动作,也显得与众不同,但那种懊恼情绪格外凸显。
另一手从兜里摸了手机出来,没几秒接通,嗓音低得阴冷,“我到的时间是凌晨四点,至少此前,乔正就出事了,火灾只是幌子。”
还有人比他想要乔正的命。
杭礼语调也凝重,“已经派人去过了,尸体确实是乔正的!可那地方没见任何火源,西关方面给不出说法。”
只有乔正知道火是怎么起的了。
寒愈弹掉烟头燃白了的一截灰,“慕茧刚走。”
“其实乔家没那么难对付,您放心,慕小姐都见过了,一定只以为您那是鞭伤,不会跟昨晚您夜探西关联系在一起的。”杭礼道。
这倒也是巧了,要不是之前寒总给自己来了几鞭子,恐怕这事就败露了。
末了,杭礼想起来问:“昨晚跟您交手的人要不要让张驰去查一下?”
寒愈随手捻灭烟蒂,“他回来了?”
“今早刚到,估计还没空跟您打招呼。”
张驰身为前特战精英,每年都有几个月会“回炉”一趟,顺便练练新兵,等同于特战部教头,可他不要高职高薪,和杭礼一样只跟着寒总办事。
不同的是,杭礼在明,他在暗。
好一会儿,寒愈才再次开口,大概是认真斟酌过这件事了,道:“让他小心,不像宵小之辈。”
就算寒愈下海经商这么多年,但是他依旧能够自诩身手,他出手吃亏的几率并不大,可是昨晚出乎意料。
对方身手敏捷勇猛,大有一种不要命的冲劲儿,但是其中又很有章法,必然受过正规训练。
有一瞬间,寒愈被对方死死顶在粗糙的水泥墙面,后背一层皮刺疼之下,他没有看清那张脸,却觉得那双眼深处,有一种遥远的熟悉感。
临挂电话,寒愈忽然道:“继续查,监室没有火源,就查外围,昨一早上到中午都有太阳。”
提到太阳,杭礼敏感的皱起眉,“您是说,他?可是西关那边没上报过。”
一桩越狱案的主角,典型物理鬼才,善用一切物理知识,进出监狱跟串门一样,想去哪就去哪。最初离开孤岛地狱就是缘于折射,利用镜片聚焦阳光取火,逐渐烧融了枷锁。
而且,至今未破案。
关于那位神秘出逃者身份,说法很多,但又尤其隐晦,明面上不准议论,因为被视为耻辱反面教材。
而寒总一直在找他,杭礼不知道其中的具体原因。
“那,让张弛去西关把他找出来?”杭礼摸不透寒总的意思。
寒总一直在找那个人,找到之后要干什么,他从没说过。好像就只为能知道他是否活着似的。
“若真是他,办完事就不可能继续留在西关。”不用白费力气搜。
杭礼点了点头,“虽然不知道他为什么杀了乔正,但对您来说也算好事。”
为什么会有一种那人在帮寒总的错觉?
*
慕茧驱车离开寒公馆后,车子停在了路边,默默在方向盘上趴了一会儿,埋着的脸上那一丝悲痛被掩盖。
她那个角度,能自己看到胸口的疤痕。
自顾笑了一下,带着一丝凄凉,那是年少轻狂的罪证,成了乔正留给她的唯一东西,她从没想过一个人死,会如此突然和容易。
“嗡嗡!”她的手机在震。
“爸。”慕茧接起。
大概是听出她声音异样,那头的人语带几分冷哼,“这个时候还伤情悲悯?你和他那些事早该过去!”
“跟寒愈见过了?”慕寅春又问。
慕茧点头,“刚见,他确实受了伤,但是鞭子打的,不像跟人交手,何况,他根本犯不着去监狱对付乔正,他不是那种会手染鲜血的人。”
“我不早说了?寒愈跟我、跟你舅舅有仇会跟你谈恋爱么?乔正先前胡说的话,不过就是为了让你离开寒愈!”
说什么寒愈跟慕茧在一起是另有所图?是拿慕茧的命威胁他对某件事守口如瓶?
他堂堂第一集 团总裁,能图慕茧什么?
要真拿慕茧威胁乔正,那寒愈早在两年前把乔正做了完事,还能让乔正张嘴胡说?
倒是像乔正心怀鬼胎,想让慕茧再等他出来么?痴心妄想。
慕寅春本就不喜小舅子乔鸣,当过个大官,趾高气扬得很,总爱疑神疑鬼。
乔正没了,乔鸣主张让女儿去试探寒愈这事,他本就有意见,现在听完慕茧说的,就干脆道:“你舅舅再让你做这种事就别理了,得罪寒愈没好果子吃。”
他还指着跟寒愈做生意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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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这位人物的身份,你们可以尽情的猜,猜到算我输~
今日娱乐猜答:壹号就是那位进狱当串门的人吗?他是哪方面鬼才?物理、化学、生物?
第30章 29、你以为我在乎?
这也是慕茧慕茧不太和她父亲亲近的原因,他眼里生意最大,对母亲和对她的感情还不如生意来的重。
她相反喜欢去舅舅乔鸣那儿,因为乔鸣很注重感情,也疼她。
乔正在纽约出事之后,其实舅舅把希望都放在了她身上,那么自视甚高的人都想不出办法把表哥弄出来,一定要通过寒愈,可见他这两年多无奈和痛苦。
可,乔正还是出事了,丧子之痛别人无法感同身受,以后她能做的就是多去舅舅家走走。
而寒愈,也是她唯一和最好的选择了。
他现在正好身上有伤,是她能亲近培养感情的机会。
好久,车子终于再次缓缓启动,慢慢没入街道。
*
夜千宠回到席氏,去问了秘书,说席澈还没来公司,她无事做,干脆先去他办公室等着。
本就有些烦,这一等越是没心情,知道不应该再去想刚刚发生的事,但是忍不住。
何况,如果真是伍叔把乔正办了,他一定还会有其他举动的。
这么胡乱想着,时间过得倒是快,席澈竟然一直没来。
秘书给她都送了三次热水了。
眼看着下班时间了,席澈终于给她拨了个电话来,“还在等?”
她点头,“嗯,你要是不来,我也该下班了。”
“马上到。”他倒也低声,“晚餐一起?”
夜千宠沉默两秒,才应声:“好。”
正好她不想回家。
放下电话,她在席澈办公室走动,先前大多沉浸于胡思乱想,还没仔细看过,他办公室其实很气派,也很精致,尤其那一排书架文化气息浓欲。
可能成功男士都爱看书,至少伍叔是这样的,她以前总觉得他像老古董,可是后来逐渐觉得他安安静静看书时的专注无比迷人。
随手抽了一本,她看了一眼有关金融的东西就头疼,又给放回去了。
她若是对金融感兴趣,当初也不会偷偷背着伍叔在学校辅修监狱心理学。
指尖划过那一排,视线停在了不远处反扑着的一个木制小相框。
相框放这儿做什么?还反着放。
没多想,夜千宠直接翻了过来,在看到相框里那个女孩的笑脸时,她的神情却是一僵。
匡娇,就是那个被乔正在纽约不小心玩死了的嫩模,席澈心尖尖儿上的人。
往事骤然袭来,好像当初席澈对她的怨恨都一股脑涌到了跟前,压在她本就烦闷的心上,柳眉重重皱了起来。
“知道。”席澈的声音自办公室门口传来,她一下子没能把照片放回去,心虚的手腕一抖。
“哐!”一声,相框掉到了地上。
紧接着是裱着的玻璃清脆碎裂。
她猛地转头朝门口看,那表情就像做了贼一样。
席澈神情素淡,朝她看过去,明显在寻找声源,“怎么了?”
夜千宠摇头,然后他一迈步过来就下意识的蹲下身赶紧去捡地上的东西,至少把照片捡起来。
可是她在任何人面前都不会有在席澈面前那样的愧疚,过度愧疚,导致她经常对着他不知如何是好。
她太慌,直接从玻璃渣子里去拿照片。
可想而知刚摔碎的玻璃多锋利,她指尖划了几个小口子在渗血。
她却视而不见,只拿起照片,又直接以袖子擦了自己沾上的血迹。
擦了一滴,另一滴血又落了上去,她擦得有点乱,怕把照片染得更脏,只得尽快递给席澈,“对不起!我不知道这是……”
席澈一眼见到的不是照片,而是她明明滴着血还满意慌乱的顾着他的情绪。
他扬手便将她扯了过来,语调陡然变得很躁,“你智障吗?”
夜千宠以为他会扇她,结果他的手握了她,照片落到地上,席澈却都没顾上去看一眼,拉着她扔到了办公椅上,然后重重的拉开抽屉找碘酒棉和创可贴。
她坐在那儿看着席澈难得阴着脸,有点不明所以。
平时席澈也脾气不好,但都是冷冷淡淡,真正发脾气倒是少见,看来她又惹他生气了。
活人被她害死了,连照片都差点被她毁了,不气才怪。
所以她一声也没敢吭了,安安静静的等着。
席澈拿了东西放在桌面,弯下腰低着头帮她擦干净血迹,转手拿了创可贴缠在她手指上。
全程他都皱着眉,脸色很差。
她手指白皙、纤细,指头特别小巧,一个创可贴显得笨重,而且贴不合缝,席澈便拿了小剪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