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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2章

第一爵婚-第1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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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是觉得我们在这里做什么了会把衣服脱掉?”她淡淡的问。
  她本来就没穿。
  刚刚被人追着,大衣、外套全脱了,跑了一路,不穿外套也是热的,头发更是顺不了。
  这个形象,有心猜起来,确实像做过那回事。
  寒愈听完,也不再找了,直起身,似乎是舒了一口气,才回到她面前。
  “杭礼应该暖热了车子。”
  那意思,就是该走了。
  夜千宠实在是不想重复第三遍她不会跟他走。
  可是他已经朝自己伸手过来。
  “不要碰我。”这一次,她既躲开了,也凉凉的一句,“你不是知道我嫌脏么?”
  男人岿然立在她面前。
  睇了眸,刚刚压下去的愠怒似乎有着卷土重来的趋势,睇着她,“差不多行了!”
  这话让夜千宠没忍住笑了一笑。
  “什么叫差不多行了?”她抬起脸蛋,“我从云南开始忍你们,到你们回南都每晚要一起入睡,然后呢?”
  “你带着她所谓的来出差,分一半的床给她,我是不是都得视而不见?”
  “我看你就是觉得我喜欢你,觉得我小,觉得我好拿捏,所以到现在连一个好脾气都懒得给我了是吧?”
  “你觉得我就是你养的一条金鱼,这辈子都游不出去了,所以无论怎么欺负,到头来都只能乖乖的渴求着你给我加水续命?”
  “我还就告诉你了寒愈,我不稀罕你一把年纪,比你年轻,比你厉害,比你有钱的一抓一大把,我现在就是介意了,我就是嫌你脏了!”
  寒愈是任她说个够。
  只是随着她的一句又一句,她一句“寒愈”刺得他太阳穴一跳!脸色也越来越难看,阴郁无比,“说完了么?”
  小女孩心性不定,寒愈可以理解,但是万万没想到什么话她都能对他说出来。
  他握了她的手臂,动作并不那么的温柔,几乎一臂之力就将她整个人拽了过来,作势往门口走。
  夜千宠现在抵触他,抬手便是挣扎。
  “你放开我!”
  她回头看了一眼卫生间的门。
  一直没听到动静,不知道寒宴会不会晕死在里面,她不能就这么走掉。
  猛地一个大力挣扎,她是卯足了劲儿,扭着胳膊的同时重重的推了他。
  寒愈终究是顾虑她的,并没有死抓着不放,果然是被她挣脱了。
  再见她赤红着眼,一副多么深仇大恨的样子对着他,那股子火就止不住的往脑门冲。
  目光定定的锁着她,下颚绷得紧了紧。
  只见他返身,在房间里来回走了一圈,然后忽然开始脱衣服,那个样子就是失去了耐性,大衣直接扔在沙发上,然后开始脱外套。
  因为愤怒,解开外套衣扣的动作幅度很大,手腕翻转,目光却死盯着她。
  夜千宠似乎意识到了什么,嘴唇动了动,“你干什么?”
  男人嗓音很冷了,“脱衣服,看不出来?”
  她不说话,可是生出了莫名的害怕——他是真的怒了。
  寒愈终于把西装外套一撂,然后朝她走过去,依旧不温柔。
  夜千宠还没怎么反应,整个人就被他手臂的力道带了过去,然后整个人被扔到沙发上。
  沙发很软,不至于疼,只是生气之余的委屈更甚,她撑起身子,狠狠盯着他,再次问:“你要干什么!”
  男人宽阔的身躯俯低下去,本就昏暗的房间,阴影重重的笼罩下来,对她来说,单单是一个这样的动作已经极具压迫力。
  然而,他并没有粗鲁的对她上手,而是菲薄的唇冷冷的吐出一句:“不是嫌脏么?我让你验一验,到底脏还是不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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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6章 145、我不睡你(1)
  她听完他的话,至少有两秒钟是怔愣的。
  然后才快速的坐起来,往后退了退,一双眸子里带了猝不及防、没来得及收拾好的慌张,又努力的镇定着。
  盯着他,“你最好别再过来。”
  寒愈保持着那个倾身的动作,手臂撑在沙发边,声调听起来平平淡淡,偏偏透着一股子寒冷,“我再过去,是想刺我一刀,还是给我一枪?”
  看看她现在的样子。
  从小到大,她什么时候用这种姿势对待过他?
  相反,无论到什么时候,她最依赖的那个人永远是他,她不会往后退,哪怕是她犯了错、他在生气,她都宁可厚着脸皮蹭进他怀里腻着。
  这才几天?
  跟别人的感情,就胜过了和他十几年,是这个意思么?
  这对寒愈来说,简直就是莫大的讽刺。
  讽刺到家了。
  原本他不想吓坏她的,但她今天的表现着实是令人忍无可忍。
  一副她已经另觅新欢的模样,张口就是一句句的刺,他若是再惯着,怕下一次就真的将她纵到了别人床上!
  夜千宠几乎是被他一个手就从沙发内侧握着脚腕拖了出去,那双深邃的眸,目光直直的射入她眼底。
  “没我允许,你谁都不准喜欢,哪怕是我亲侄子。”他握了她的下巴,微抬。
  嗓音带着嘶哑,哪怕他说得不疾不徐,反而透着一股子狠劲。
  她被迫微仰脸,听到这一句,觉得好笑,可是太过讽刺,没笑出来。
  只有柔唇微微扯了一下,看着他,“就只准你跟女人为所欲为,我不行?”
  寒愈听完脸色微沉,“我到底和谁为所欲为了?”
  这个时候,寒愈才简单的解释了一句:“寒穗想要分公司,我想知道她身后的人是谁、想做什么,只能配合她演戏演到今天。”
  演戏,她二十岁,应该明白这个词是什么意思。
  夜千宠笑了笑,“戏演到了今天,事查出来了,该占的便宜也占全了,对么?”
  男人嗓音越嘶哑了几分,“你这是在胡搅蛮缠。”
  是又怎么样,她倒是坦然,“你不是说我不用做多懂事的女孩,现在又要跟我说你讨厌胡搅蛮缠的女人了?”
  “寒穗温婉体贴,知书达理,你现在应该趴在身上而不是我……”
  “夜千宠!”寒愈实在是听不了她这些一句又一句污言秽语。
  短短半个月,她到底跟寒宴都沾染了些什么恶习?
  他的声音陡然拔高。
  夜千宠确实被吓了一跳,怔怔的看了她,本就水润的月眸很容易就能让人捕捉到委屈的影子。
  寒愈的视线每每在她脸上时,总是会变得很仔细。
  情动时,她就是最美好的珍馐佳肴,哪怕平时,这张精致绝艳的小脸也是不可错过的珍稀宝贝。
  只是他的视线从她一双眼,落到她粉红的唇肉时,眼神暗了暗,甚至轻轻眯了一眼。
  随即,她熟悉的那种压抑的感觉又来了。
  嘴唇上被他拇指重重的碾压着。
  不知道他在擦什么,她只是觉得疼。
  “怎么弄的?”忽然冷不丁的听到他低着声音问,目光还是盯着她的柔唇。
  夜千宠忽然想起来,之前跟寒宴逃跑的时候,不知道怎么的,嘴角大概是被撞破了,她还尝到过淡淡的咸腥味。
  情况紧急,她没去在意。
  “划的?”他再一次问。
  口子很细,确实不像是咬的。
  可他依旧见不得这样的痕迹。
  夜千宠倒是因为这个,想到了还在卫生间的寒宴,不知道怎么样了。
  她和他现在这个样子,说的这些话,甚至一会儿可能发生的事,怎么能让寒宴听?
  回过神,她撇过脸,躲开了他的手指,“你让开!”
  男人抚着她唇畔的手落了空,身躯却纹丝不动。
  甚至,随着她低低的惊呼,寒愈有力的手臂忽然将她整个人囫囵裹了过来,一个翻身,他就坐躺在了沙发上,而她被跨坐在他半倚着的身体上。
  她再一次怔愣。
  也依旧没有反应的时间,只觉得面前的峻脸陡然放大,后脑勺的大掌强迫着她整个趴到了他身上。
  她几乎是整个人被他按回了他的胸口,被迫的对上他的薄唇。
  唇畔带着微凉的温度,看似是她在他上面,可主动掌控的那个人是他,。
  他一个大掌压着她的脑袋,一手紧紧箍着她的腰肢,正重重的、一下下吻在她唇上。
  而他,睁着眼。
  她看到那双眸子里的强势,波澜不惊时,像一只玩弄猎物的狮子,而她就是那只任人观赏的猎物。
  顿时一股恼怒涌了上来。
  秀眉一下子皱了起来,她双手狠狠撑住他的胸膛,模糊的抗拒着,手上的力道并不小。
  “你松开……”她再一次对他直呼其名,“寒愈!”
  可也仅仅是这点机会,随之而来的是他越重的碾压,唇畔的力道似乎比他刚刚的手指力道还要重。
  像撒气,更像惩戒,“不准对我直呼其名!”
  她狠狠咬着牙,不准他进犯,却能清晰的感觉到男人有力的舌尖扫过她的唇畔,在她的唇齿处用力的纠缠着想要撬开她。
  夜千宠越发的恼了。
  可是他紧紧握着她的腰肢,将她的身体一再的往他身体方向摁压,以至于她疼得微微张了口。
  就在这时候,他像预谋好的,龙舌轻松闯入,放在她腰上的力道也变得柔和,只放肆尽情的在她口中攫取。
  也是他这一瞬间的放松,夜千宠忽然狠狠咬下贝齿,双手重重的推了他。
  手腕似是被他束缚了,原本的恼怒在不知不觉中升级,她的动作已经称不上了有什么优雅,几乎胡乱得毫无章法!
  指尖在混乱间,感觉刮到了男人下巴的地方。
  女孩指甲不长,但划起来依旧是疼的。
  她抬头见着男人和她猝然拉开了一些距离,峻脸快速的侧过去。
  但下巴一侧的地方还是没逃过,立刻有了一抹红痕浮起来,就差没有破皮。
  而那个时候,她已经红了眼,手依旧是高高举着的。
  她举着的是一个即将落下去的巴掌。
  意识到她想扇他的时候,在那一瞬,寒愈一张脸骤然变得很阴郁,侧过去后又缓缓转回来。
  他倚躺在沙发上,她依旧趴骑在他身上,男人视线便由下而上的睨着她
  那是多么诡异的一幕?
  女孩似是已经气急了,一双眸子盈着水光,一只纤瘦白皙的小手举在那儿,却在男人冰冷的视线里没有了后续。
  而寒愈一张脸冷郁如水,甚至透着一抹不可置信。
  她想打他?
  她敢?
  到底是什么时候,她竟然转眼成了他根本不熟悉的样子,寒愈已经想不起那个时间节点。
  但是他把她这些改变的罪过归结在寒宴头上,哪怕是席澈,她都未曾敢这样与他对峙!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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