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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女配-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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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温静仪摇头,“柳南之,晚了。”
  “若你早些训诫她,或许你我不会落得如今这结果。”女子笑了笑,眼里却没了情意。
  芝芝听到打发出府几字后,脸上笑意欲浓,自己赶忙回去收拾细软。
  柳南之最近脾性是比较温和的,只要她跑的够快,他就将她喂不了狼。
  芝芝早将日后去哪规划好了,马车也被备好,万事俱备只欠东风。
  柳府的风吹草动传的快,守卫都是人精,他们见她这伤心欲绝落魄模样,只当她是被赶出府的。
  守卫不得在心中感慨着,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
  当初芝芝被抬了贵妾,是多么风光,可如今这才不到半年,便被人打发出府了。
  当时的芝芝只觉得自个终于要脱离这话本子了,过着自己的小日子。
  未料,半路有人截了她马车。
  车夫跑的倒是快,芝芝掀开帘子,本以为是山贼,已做好将金银珠宝上交的打算。
  可当她看见骑在高头大马,乌发束起的陆请时,怔了很久。
  她身子有些打颤,慌张将帘子拉下。
  这几人中,她最怕见着的便是陆清。
  说来可笑,她是有真心爱过陆清的,可人却当她是傻子,至始至终都在骗她。
  芝芝眼里泛着泪花,她擦着泪。
  现在不是她为情所伤的时候,江慕定是知晓了她做的那些往事,特派陆清逮捕她。
  她眼里闪过困惑,陆清不是个阉人,怎还骑上高头大马,像个威风凛凛的将军。
  她的马车帘子被揭开,男子肤色白皙,眉目俊朗。
  芝芝戒备的后退着,“不知大人拦民女轿所为何?”
  陆清薄唇微抿,沙哑出声道,“芝芝。”
  这一声,叫芝芝怔了怔,陆清眼里不是陌生疏离,而是愧疚自责。
  芝芝避开目光,“你识得我?”
  “芝芝,从前是我对不住你。”陆清声音发颤,说着他大手便要拉上芝芝的手。
  芝芝躲了躲,她语调疏离,“若真觉得对不起,那便请您让个路,叫民女先行一步。”
  陆清的手悬在了半空,他正了神色,“芝芝,江慕正在寻你。”
  “他下了悬赏,若谁能将你活捉。”
  “赏良田万亩,黄金万两,官升六阶。”陆清一字一句道。
  芝芝僵在原地,骂道,“你真不是个东西。”
  见她误解自己,陆清慌张解释道,“芝芝,我是来护你的。”
  “外边不安全,若你进了周国境地,想要活捉你的人多着呢。”
  “若你回了晋安,柳相应是不会放了你。”陆清温声同芝芝讲这些道理。
  芝芝深叹口气,觉得自己是怎么也脱离不了这几人了。
  她苦笑道,“陆清,你不能再把我当傻子吧。”
  陆清静默一会,举起手,“我若此生再骗你一次,便不得好死。”
  如今陆清带着兵,她怕是也走不了了。
  她不放心道,“我从前也算一路扶持你了。”
  “做人不能这么忘恩负义。”芝芝苦口婆心道。
  陆清将芝芝扶上马,给她带了面纱。
  进周国时,已入夜了。
  芝芝被陆清带去了镇北将军府。
  起初芝芝还以为她又被陆清卖了,男子清润的嗓音出言道,“我比你重活的早些。”
  “没成阉人,也替陆家洗脱了冤屈。”
  “后来大些便去习武,从了兵。”陆清看向芝芝那副戒备模样。
  “以后我会护着你的。”他郑重其事道。
  芝芝牵强笑了笑,“你别害我就行。”
  语落,她也有些疲惫,“陆将军,民女该住哪?”
  “我先带你用膳。”陆清想拉着芝芝。
  可芝芝对他却是陌生,连脸上的笑也是硬挤出来的。
  陆清看自己双想拉却没拉到的手,失声笑了笑。
  可他眼里却起了水雾,他一想到自个从前害芝芝被拔了舌头,落了个不得善终的结局。
  陆清心里便难受,他自打成了阉人后,也就芝芝真心对他,而他却将她耍的团团转。
  他握了握拳,神情温柔地带着芝芝往正厅走去。
  他想和芝芝解释,他和公主的事。
  可一餐下来,芝芝无言,他也不好多说。
  酒足饭饱后,芝芝哈欠连连,“多谢陆将军款待,烦请陆将军告诉芝芝该去哪歇息。”
  陆清起身,带着芝芝去了他提前收拾的屋子。
  路上,二人沉默良久。
  直至有石块绊到芝芝,陆清扶着她,“小心。”
  芝芝像只兔般,急忙离开陆清怀里。
  陆清静默一会,出言道,“前世,我同公主没什么的。”
  “在你死后不久,我便重活了。”
  他小心翼翼地看向芝芝,期待着她反应。
  芝芝像是没听懂他的话般,“是挺可惜。”
  陆清皱眉,驻足在原地,“你明知我不是那个意思。”
  芝芝只是停住脚步,没回头去看陆清。
  她活了三回,但凡长相俊美的男子最终都会痴情温静仪。
  她呀,最多算个给他人做嫁衣的配角。
  若是说书先生讲起这话本子,她就是个不会被提及的路人甲。
  她没了好脸色,“那是什么意思?”
  陆清快步走到她面前,盯着她的眸子,“从前是我错了。”
  芝芝轻嗤,“知道就行。”
  他比她高很多,陆清顺势一带,将怀中女子束缚在假山处。
  芝芝皱眉,陆清则心跳的极快,语气认真,“我如今有权有势,什么都能给你了。”
  “若你还愿同我在一起……”
  芝芝微眯眼扫着眼前的陆清,心里打着自己的小算盘。
  她打断了陆清,一本正经道,“我想做皇后,若你成了皇帝,我便同你在一起。”
  这回轮到陆清懵掉了,他将人带回屋后,便一直深思着芝芝方才那番话。
  芝芝的确是随口一提,若是陆清能冲冠一怒为红颜,谋逆造反。
  她自是愿意同他在一起,只怕最后的结局是陆清痴迷温静仪,虐她千百遍。
  若是能当上一日皇后,她便一剂鹤顶红了结自己性命,转世投胎。
  活在这话本子里,确实糟心。
  怎么努力,都逃不脱惨死的命。
  可陆清却当了真,他问着她,“想做皇后?”
  芝芝点头,“你会为我起兵造反吗?”
  陆清盯着芝芝,久久未出声。
  他沉默良久,芝芝饭都吃完了。
  他依旧是那副沉重模样。
  芝芝起身,便打算回屋。
  “会。”陆清答道。
  许是他从前给她留下的印象太差了。
  她一直觉得陆清是个骗子,大骗子,这番话也只是哄骗她。
  可当她看见陆清没日没夜操练军队,联络内政大臣时,拉拢民心时,她才知道,陆清是认真的。
  江慕自打流落民间被找回后,人就变得不大对劲,神志不清,整日嚷嚷着要杀了芝芝,或者芝芝为何不来救他。
  一国之主,整日像失了智般,不早朝,更不宠幸嫔妃,实乃亡国之兆。
  无奈先帝只剩江慕一子,除非有人谋逆造反,这皇帝才能换。
  老臣们忠心耿耿,自是不会做那大逆不道的事。
  陆清手持虎符,长公主同陆清关系匪浅,这皇位自是坐的稳。
  朝臣们只能哀声进谏,望君王早朝,而不是由长公主代理朝政,成何体统。
  江慕却是受了大刺激,莫说批阅奏折,连外人面都不敢见,只觉得无颜。
  长乐看不懂这些折子,便终日缠着陆清,叫他帮着自己批阅。
  陆清自打见到芝芝后,便有意疏远了自己和长乐的距离。
  长乐公主同他是不般配的。
  他欢喜的是芝芝那样的温柔体贴,清秀佳人。
  一想到芝芝,他心底便疼。
  长乐虽不懂朝政之事,可她知晓兄长这副模样,是要有依仗着。
  上乐原本想着,若陆清同她坦白心意,她也甚是钟意陆清,便同他喜结连理,那是镇北将军是驸马,江家的江山便无人敢觊觎。
  近日,陆清却同她陌生起来。
  长乐倒觉得新奇,她活了十六年,便没有她得不到的。
  陆清的疏远,勾起了长乐的兴趣。
  说到底陆清也是记恨江家的,因为忠心耿耿,便要顶罪,蒙冤多年。
  他前世更是成了阉人,在这宫中摸爬滚打多年,受尽屈辱。
  后背叛芝芝,江慕也没帮陆家平反。
  陆清深叹口气,去瞧了芝芝。
  芝芝对他冷淡不少,终日便在院里,谁也不理会。
  芝芝不想瞧见长乐公主,以她和陆清的关系,定是会常来府中。
  陆清如今还尚存良知,没将她交于江慕。
  长乐公主若瞧见她,只会将她杀了。
  她只能等风声过去,等陆清江慕相识温静仪,就没人在乎她了。
  芝芝叹气,亏她前些日子还指望陆清造反,今她才想起长乐长公主,她活着一日,陆清定会护着一日。
  长乐长公主若是潸然泪下,求陆清做个忠臣,陆清定是会心软。
  芝芝只觉得自个真是悲惨,竟还要在仇敌眼下讨生活。
  陆清在外扣着她的院门,“芝芝,我可以进来吗?”
  芝芝皱着眉头,“陆将军前来所为何事?”
  陆清手里拿着一堆吃食,身后的小厮还抬着绫罗绸缎。
  他满脸笑意道,“能叫我进去吗?”
  她自是不愿搭理他,可无奈寄人篱下,“进来吧。”
  陆清关心道,“住的可还习惯?”
  芝芝打量着陆清,他今日身着墨绿色锦袍,腰间挂着玉坠,眉眼带笑,一副翩翩公子的模样。
  若在从前,她定是会满心欢喜。
  可现在,她只觉得恶心。
  “你这是谋权篡位成功了?”
  陆清的笑意微凝,“别急,快了。”
  芝芝没接过,“没成功,还来找我做甚?”
  陆清拿着糖葫芦的手悬在半空,他僵了僵。
  芝芝见他这副失魂落魄的模样,竟笑了出来。
  她扫着院中摆放的绫罗绸缎,“这是干嘛?”
  陆清抿了抿唇,有些讨好意味道,“这布匹是边城刚上供的,我想着给你送来裁衣服穿。”
  他垂在袖摆下的手攥了又攥,小心翼翼问道,“喜欢吗?”
  芝芝眉眼间尽是冷漠,“真是谢谢你了。”
  虽说着喜欢,可眼神却未停留在绫罗绸缎上。
  陆清眉眼带笑,“芝芝,今日做了什么呀?”
  芝芝这才正视陆清,“你会起兵造反吗?”
  陆清没有犹豫,“不是答应你了。”
  芝芝摇头,“那长乐长公主你该如何处置?”
  陆清眉皱了皱,未置一语。
  芝芝见他这模样,竟笑了起来,“你若真觉得亏欠我,便将我送走。”
  这话一出,陆清语气重了几分,“不行。”
  他发觉自己语气太重,尽可能平静自己情绪,轻声道,“芝芝,在这多好。”
  “哪好?”芝芝语调冰冷。
  陆清喉咙一哽,心像被细针扎过般,难受的紧。
  芝芝也没再同他争辩,只是笑着看着他,“陆清,你若真想同我重修于好,便杀了江慕,也杀了长乐长公主。”
  陆清垂下眼眸,久久未出声。
  芝芝静静看着他,等他句回话。
  陆清没了方才的笑意,“我不是滥杀无辜之人。”
  他神色认真,“长乐,她并没做错什么。”
  那天,陆清在芝芝院里驻留了很久。
  而芝芝却紧紧关着屋门,没再同他说半句话。
  自打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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