贝壳电子书 > 历史军事电子书 > 风水禁术 >

第7章

风水禁术-第7章

小说: 风水禁术 字数: 每页4000字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在火车上,我晕沉沉的睡着了,等到醒来的时候已经是半夜十二点。
  普通列车上的空间永远都是那么紧逼,座位上、过道上、椅子下,到处都挤满了人,大家用各式各样的姿势进入梦乡。
  上车的时候我并未留意搭乘的这趟列车是什么样的,现在看起来有些老久,那种七八十年代的绿皮火车,连座椅都还是硬塑料的。
  昏暗的灯光下坐在我对面的人睡得有些沉,那是三个男的,一个长头发,一个黑衬衫,一个老人,都没看到脸,他们的身体随着重力互相支在一起。
  我突然发现火车里安静得吓人,除了连续不断的轮子走在铁轨上的声音外,连一个打呼噜的声音都没有,整趟列车上好像只有我一个人在呼吸。
  噗哃。
  一个杯子从对面的桌子上掉了下来,我弯下腰去捡,因为空间实在逼仄,我只能伸着我的胳膊在桌子底下摸索,保持脸朝上的姿势。
  这个姿势让我看到那个一直低着头的长发乘客,我发现那张脸一点肉都没有,那是一个骷髅头!
  我被吓得不轻,瞬间抽离了开来。
  因为动作太大,桌子碰到对面三人,他们受力不均,斜斜地倒向过道,露出一副森森白骨……
  死人!
  我的心脏差点没一个漏拍,瞬间跳了起来,可是这就像多米诺骨牌效应一样,车厢里原先保持睡姿的乘客纷纷倒向了过道,而且无一不是露出一副森森白骨。
  冥车!
  我的内心闪过一个阴寒的名词。
  就在这时,车厢过道响起一阵脚步声,还有铁链晃动地声音,我的心提到了嗓子眼,伸手一摸,额头上全是冷汗。
  两个高大的身影映在过道的门上,周边的空气变得有些阴冷,我下意识地往后退,回头一看,发现刚刚还一动不动的骷髅尸体全都活了过来。
  他们像爬在地上的蛆,朝我这边聚来,我忘记了躲闪,被其中一具骷髅尸缠住双脚,我想动却怎么动都动不了。
  这时门哐当一下开了。
  两个头戴红色纱帽的鬼差抡着镣铐从门的那边走过来,这俩个鬼差样貌迥异,额大脸圆鼻子粗,青皮无毛蛤蟆眼。
  他们来到我跟前,二话不说就把镣铐往我手上拷,说我天具阴阳双瞳,却不能为老天爷所用,现在老天爷要收回去。
  我一边跟他们撕扯一边争辩,不是说好等到我十八岁生日吗!我现在才十七岁半,不能抓我!
  鬼差惊咦了一句,下一秒我的眼前一黑,猛的惊醒过来,睁开眼一看,哪有什么鬼差,哪有什么骷髅尸,我还在火车上,虽然此时已是深夜十二点,但是身边的人都没有入睡,大家都在聊天打牌泡泡面。
  我伸手摸了下额头,发现全是冷汗,原来只是虚惊一场,可是突然,我发现手腕处多了一条乌痕,两指宽细,正好是刚才被鬼差铐住的地方……
  一股寒意,再次从我的脚底升起,延伸到我的毛发尖。
  这是真的,鬼差来催命了!
  我再次想起了当初老道士说的话,说我是被老天爷选中的,身上有阴阳双瞳,有这种天眼的得在18岁前找到本命功德,不然就会死掉……
  我会死掉吗?离我十八岁生日,已经不到半年时间了。爷爷知道我只剩半年时间,可他还是把我送走了,难道他要去做的事,比起我来还重要?还是说,他知道我不会死掉?可是现在,我连我的本命功德长什么样我都不知道……
  我靠在窗边,愣愣地看着窗外飞快逝去的夜色,一个个问题从我脑海里冒了出来。
  只是想了一整晚,依旧一无所得。
  列车缓缓驶入了月台,我提着行李下了车。
  S市。
  华东经济最发达的城市,整个中国的掌上明珠,相对于岭南来说,这里已经算是北方了。
  春节过后,大部分上班族都还未回城,往日熙熙攘攘的都市此刻显得有些萧条。
  北风瑟瑟,我站在冬风如刀割的街头看着我爷留给我的那张纸条,上面写着一个地址:
  华东地质大学考古学院考古办公室主任唐铭德教授|义仁路127号
  我在路口随便拦了辆车,跟司机说了地址,车子开动,走了一会,前面堵死了。
  司机一边吐槽一边询问我的意见,说前边福祥路塌了,能不能绕道上中环,这样虽然绕点,但是快一些。
  也不知道是跟我爷久了还是什么缘故,一听到路面塌了不由往堪舆的方面上关联,想看看是怎么回事,不由跟司机说别绕,慢慢开过去。
  司机以为是我抠,瞪了我俩大白眼,但还是老老实实地往福祥路上开。
  其实这还是我第一次来到大城市,说是想从城市的风水布局中看出点什么那是假的,多半是为了满足我的好奇心。
  可是车子开到福祥路的时候我却突然觉得心里头有些不安,从窗外看去,大白天的远处塌陷的地方却冒着一股黑气。
  我拿指算了一下,这地方应该位于S市的西南方位,合八卦坤位,如果算的没错,这地底下应该埋有古的东西。
  车子一点点的往前挪,我看到那塌掉地口子容得下两辆大卡车,丝丝冷气从那口子里吹出来。
  那冷气,不是大自然的那种冷,而是偏阴,人的气是偏阳的,吹在身上是两种完全不同的感受。
  可是还未等我看得仔细,警察就在外围拉起了警戒线,还用三色帆布围了起来。
  我们的车子一点点蹭过这段比较拥堵的路段,又开了半个多钟,这才来到华东地质大学……


第12章 古墓
  唐教授是个六十出头的老人,比我爷年轻,戴着老花眼镜,梳着干净整齐的背头。
  我看到他的时候是在一间大库房,他正蹲在地上拿猪毛刷给一颗锈迹斑驳的佛头抠土,我说是我爷让我来找他的,他抬头看了我一眼,又继续埋头苦干。
  我傻傻地站在那,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等了一会,唐教授才放下刷子,朝我招手。
  我走了过去,他指着佛头问我,知道这是哪个朝代的吗?
  我摇了摇头,心想我哪知道,没等我讲,唐教授就继续说,也是,你们和那些摸金发丘的人不一样,虽然都是寻龙点穴,道义却是不同。
  随后唐教授领着我去了他们的宿舍,他说如今这年头考古专业人才凋零,偌大的学院学生还不到十个数,和其他学院相比,人气低落了不少。
  他把我安排到了一间学生宿舍里,说现在春节刚过,学生都还在放假,让我先住着。
  我看了下门牌号,C5—222,这数字,看起来好像有点二。
  就这样,我在这里安顿了下来。
  转眼几天过去了,我慢慢熟悉了这里的生活,唐教授给我办了张外编工作人员卡,让我暂时当他的助理。
  每日,我就跟着他去那间大库房里,给一些出土的文物做清理工作,同时整理一些文档,将那些文物做成资料汇编成档案。
  这一天,我从大库房里出来,夜色已经暗了,这天离学校寒假结束就剩两天,一些学生已经提前回到学校。
  我走在回宿舍的林荫小道上,这条小道我走过很多次了,以前走的时候没觉得,突然发现今晚有些阴冷,四下里不知从哪吹来阵阵阴风。
  我说过,人气是偏阳的,冷风和阴风吹在身上是不一样的。我被这风一吹,顿时觉得有些不对劲,果然往前面走了几步,发现前头有个女学生被不干净的东西盯上了。
  那东西是个小孩,缠在女学生的后背上。女学生似乎感觉到有些不舒服,频频地往后看,可是每看一次,肩头的阳火就弱一分,那缠在她后背的小孩就往上爬一分。
  我知道大部分的阴物都不会轻易出来害人,但是小孩不一样,特别是不正常死亡的小孩,怨气都会比较大,如果遇到八字相吸的,往往都会跑出来缠人。
  我心里不太想管,但是我想起我爷说过,阴物纠缠阳人,是会损阴德的,一旦阴鬼的阴德耗尽,就得下地府受罪。
  我在手里画了道掌心符,这符的威力不大,只是增加人的阳气而已。我紧赶了两步,往那女学生的肩上一搭,谁知我的手才刚碰到对方的肩膀,那看似娇弱的女学生就一个过肩摔把我抡了出去。
  我可是差不多一米八的个子,再加上以前经常跟我爷在山里跑,所以长得瓷实,可就这样我还被摔了出去。
  我一个屁股落地,哀呼了一声,这才看到那女学生的样貌,瓜子脸,马尾辫,穿着干净利落,看起来斯斯文文,没想到出手却这么很辣,招呼都不打就摔人。
  我问她干嘛摔我,她呸了我一声,骂我流氓,我本来还想跟她理论几句,谁知对方理都不理,拍了拍手,甩脸就走人了。
  我只能自认倒霉,拍拍屁股自己爬起来,心想以后这闲事还是少管的好。
  回到宿舍后,我随便下了碗泡面,然后开始整理今天清扫的那些文物资料。
  就在这时,唐教授打了个电话过来,说是让我跟他出去一趟。我挂了电话,和他在校门口汇合,上车后我问他去哪,他说去了就知道。
  车子上了内环,在东西高架桥福祥路出口下,在高架桥上我就看到第一天来S市的时候那个塌陷的地方被水泥墙保护起来了,墙里支起了高功瓦的照明设备,还有几台大型的挖土机和起吊机在一旁待命。
  我望了一下这块地盘上的气,发现黑中夹着几丝红芒,黑气是阴邪之气的表征,古物在地底下埋久了重见天日后散发出来的,而红芒,则代表凶相!
  唐教授看我在一旁暗掐手指,笑了笑,问我有什么发现?
  经过这几日的相处,我发现唐教授的学问跟我爷一样,都是深不可测,我不敢在关公面前耍大刀,如实说了我刚才起了一卦,卦象不吉。
  他问我卦象是什么,我说我是以塌陷的方位和我们现在所处的方位起的,我们在乾,塌陷在巽,我们是客,主上客下,合为巽上乾下,是为六十四卦中的小畜,卦象为风行天上。
  该卦本是小吉,意指水蒸发成云,飘行于天上,正在积蓄力量,引申为隐而不发,如果单从卦象上来看,可能看不出什么,但是结合实地,这塌陷上方黑气凝结,红芒既现,恐怕这积蓄的力量并非正阳,如果强行前进,恐引发灾害,如果原道返回,则是大吉。
  唐教授点了点头,隔了一会才说,这地方是几天前施工方在挖地基的时候发现的,之前勘探局来看过,说地底下很干净,施工方就开始打地基,打地基的地方离塌陷地隔着七八十米,地基才挖到一半,路这边就塌了,地质局的人来看,发现地底下是座古墓,还是极为少见的水墓!
  这水墓,顾名思义,就是修筑在水里的坟墓,只是和一般的明水水墓不同,这座古墓是修筑在地下暗流中的水墓。市里领导听取了有关专家的汇报后,知道这发现不小,于是就责成小组,让相关小组进行抢救性挖掘。你刚刚说的,原道返回,则吉,恐怕,我们只能负难前行咯。
  我听得出唐教授口中的那股难以言明的兴奋和无可奈何,兴奋是因为作为考古工作者,如果能够参与到大型的古墓挖掘中,将是难得的机会,无可奈何则是,这挖古墓可不是逛公园,凶险之地更甚于枪林弹雨。
  我们在门口下了车,外头还有警察在执勤,唐教授亮了身份,领着我进了工地,可是走没两步,我们就被两个穿唐衫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你可能喜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