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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风水禁术-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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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狗登时眼泪就下来了,领着我们去他家,直直地看着我们,我们被他看得心里发凉,心想要不还是找别家,谁知二狗一转身抽了把菜刀,把小黑砍了,一边哭着一边喊我们接黑狗血……


第6章 火葬场
  接了一会,我们仨端着满满一盆的黑狗血转回二狗他姑丈家,发现他二姑正坐在门槛上傻笑。
  我走上前去,说你走不走,不走我可就动手了!他没有回我,傻傻瞄了我一眼,继续发笑,我心里一狠,整盆黑狗血都泼了出去。
  那血还没溅到二狗她二姑身上,我肩膀就被人狠狠拍了一下,响起了我爷的声音,别泼!
  可那会为时已晚,黑狗血一沾上二狗他二姑她就开始惨叫,那叫声,比牛场杀牛还惨,传出去好几里。
  我心里凉了一下,难道黑狗血泼错了?
  回头一看,我爷面色低沉得吓人,他狠狠地瞪了我一眼,跟我说黑狗血是纯阳之物,那恶鬼还在二狗他姑体内,你黑狗血一泼,不是把他封死在二狗他姑身体里头,正合了他的意了吗!
  我当场就傻眼了,站在原地,脑袋全空,看着我爷拿出他的铁尺罗盘在二狗他二姑身上摘了一缕青烟扔进他的罗盘里,然后从黄布袋里掏出一个药散包,嘱咐二狗他姑丈赶紧把人抬下去好生休养。
  二狗离我远远地站着,刚才我爷说的话他都听到了,我看到他眼里冒出的眼光都是怨恨,他一定在恨我,那小黑从小就是他养大的,可是因为我的失误却把它给杀了,还是他亲手宰的。
  人渐渐走光了,就剩我一人还站在原地。我没想到我的第一次这么狼狈,就跟我现在的样子一样,头发散乱,衣服沾满泥土。
  我爷处理完手尾看到我还站在那里走过来说了我一句:还待这干嘛,跟我回去。
  我抽了抽鼻子,往二狗家的方向看了一眼,发现二狗杵在门外,看到我看到他转身进了门,我的内心一阵低落,跟在我爷后头,垂头丧气地往家里走。
  回到家里,发现我爷已经在屋里等着我了,手里还拿着藤条,那种两指粗细,四条卷在一起的藤条。我一进门,不等他喊我就跪在了他跟前。
  知道错了吗?我爷的声音平淡如水。
  知道。我低着头,不敢看他,眼眶里泪水早已在打转。
  啪的一声。藤条抽在我背上。
  学不专术,好大喜功,我叫你泼黑狗血,我叫你不听话。
  啪啪,又是两下,抽得我后背发疼,被汗水一浸,疼得寒毛都倒竖了起来。
  我教你做人,教你堪舆,你却用下三滥的法子,你知道你这一盆黑狗血泼下去,搞不好他们两人都得魂飞魄散。
  我爷冷冷地说完这话,把藤条一扔,就不管我了。
  我那泪水登时就禁不住了,滋滋落了下来,我倒宁愿他打我一顿,也好过他冷冰冰地扔下藤条就走。
  我知道他这些年没少操心,每天都在想怎么给我找本命功德,可是没想到如今我却是叫他如此失望。
  想着想着我不由掩面哭了起来,可是我又不敢哭出声,跪在地上,努力的用手盖住我的脸。
  哭着哭着,泪腺里存的泪水就哭干了,开始想我今天做的事,可是脑袋却一片空白,直愣愣地看着那根藤条,盯了一晚上。
  第二天一大早,朦朦胧胧有人推了推我,我惊了一下,没想到睡着了,回头一看,发现我爷站在我身后。
  我刚想解释,我爷就摆了摆手,说昨天的事发生就发生了,今天跟我去收一下手尾吧,你自己惹出来的事总得承担起来。
  我哦了声,起来换了身衣服,跟我爷出门,来到菜市场买了斤五花肉还有一筐鸡蛋,我问我爷这是要干嘛?
  我爷说你昨天差点把二狗他姑的魂搞没了你不用买点猪肉蛋去给人家补补元气啊!
  我悻悻地点了点头,脸一下子红了。
  来到二狗他二姑家,发现她人已经好转了,只是被鬼上了身,阳气有些减损,我爷教了她些固本养阳的法子,然后就带着我走了。
  本来我还想去找二狗,可是那小子远远地看到我就跑了。
  出来以后,我以为我们就回家了,谁知我爷带我搭上了我们那唯一的班车,10路。
  这趟车是去往市里的,车开了半个钟头,售票员喊了个站,东山站,我爷招手,示意跟他下去。
  我心里头纳闷,这东山站我知道,十里八乡有人去世了都得往这送,因为这里有市里唯一的一个火葬场。
  火葬场在东山站下后往东走三四公里的山里头里,四周青山绿水,山环水抱,以前我爷还特意带我来看这里的风水,说这里是阴木之地,有利于逝者往生。
  我俩打了个摩的,循着山里的水泥路来到半山腰的火葬场。那的哥是个年轻人,额头一片黑,我和我爷都发现了,本来我想说出来,可是我爷摇了摇头。
  一路憋到火葬场的大门前,望着那离去的的哥身影,我问我爷为什么不让我讲?
  我爷说,你发现了没,刚才咱们下车的时候天还晴着呢,一进山就变得乌黑了起来,那小哥没问题,是这里的风水出了问题了!
  我抬头一看,果然发现头顶不知什么时候压着一片黑云,让人感觉心里压了块石头。
  我们往里走,在警卫室报了名头,很快就有人出来接我爷。我爷在这一片的名声还不错,出来接他的这火葬场的站长,肥肥胖胖的,脸有点像鼓鼓的福袋,中间往里凹,说话微仰着身子。
  他一见我爷就恭敬地和他握了握手,说自从上次给了他那符头后就再没做过恶梦。
  我爷说都是小事,先把正事办了吧。
  我心道最近也没听哪家人家里有人过去了,何来的正事?可是又不好问,只能跟在胖站长的后头进了火葬场,进去一看,发现人还挺多,吵吵闹闹,有些家属情绪十分激动。
  胖站长说没办法,全市就这么一家,谁家死人了都往这里送,有些排队排久了就生气,可是我们也没办法,死人是越来越多,人手是越来越不够。
  我看到我爷皱了下眉头,站在入口处端详着那些家属,我也看了过去,一看才知道我爷为啥皱的眉头,因为那些家属,大部分额头上都裹着一团黑气。
  一般来说这是不应该的,火葬场虽说是阴寒之地,但这里的选址设置什么的肯定都是请过行家来看过的,就算是阴寒之地,那也应该是那种温润的阴寒,对一般人不会有太大的影响,可是包括刚才那个小哥还有这些家属,貌似从进来火葬场之后就没看到一个正常的人。
  我心里在想着,可是我爷却什么都没讲,抬了抬手,示意胖站长继续带路。
  我们七拐八弯,来到了火葬场的停尸房,胖站长从守尸的老头那取了钥匙,领了我们进去。
  这停尸房温度极底,嘶嘶冒着冷气,一些没排到队火化的死者都会暂时停放在这里。
  胖站长领我们来到了一个冰柜面前,那冰柜外头贴着照片和名字,刘解放,一看就是个上了年纪的人,胖站长一拉开,我凑上前一看,登时呆住了……


第7章 姤卦
  这人不是别人,正是上了二狗他二姑的那鬼!我瞪圆了眼看向我爷,谁知他一脸的风轻云淡,好像早有意料,说了句话,叫胖站长先回避。
  胖站长一走我就憋不住了,吱吱呀呀的说这不是那谁谁谁,我爷没好气地看了我一眼,也不说话,从黄布袋里请出铁尺罗盘,嘴里念念有词。
  突然太平间里起了阵阴风,一缕青烟自我爷的罗盘中飘了出来,落在刘解放的肉身跟前。
  我一看,这不是刘解放的鬼魂吗!又想起昨天用黑狗血对付他,不由害怕,思忖着往后退,谁知还没退两步就被我爷挡住了,揪住我说,刘解放不是恶鬼,他之所以会缠人,是另有原因。
  我说鬼不都是喜欢害人的吗,哪有什么原因。
  我爷说鬼跟人一样,也分好坏,有些时候,坏人比坏鬼还厉害。
  我撇了撇嘴,心道坏人再坏那也上不了人身,可这鬼就不一样了,想上就上。
  刘解放似乎猜到了我的心思,对着我笑了笑,如果不是知道他是鬼,就他那模样,平头短发矮敦子,晚上碰着了多半也就当他是个邻家的大爷。
  我爷没空理我的小心思,抬了抬手,问那刘解放:你说让你变得狂躁的东西是在哪里?
  刘解放身子颤了一下,有些害怕的指了指他肉身的嘴巴。
  我爷点了点头,从黄布袋里拿出一张清净符贴在刘解放的身上,说了句冒犯了,然后用手捏住刘解放的脸颊,一挤,一颗泛着妖艳红光的珠子就被挤了出来。
  就在那一刻,我感觉整个人被什么东西给压住了一样,内心变得狂躁不安,不但是我,刘解放的鬼魂双眼也是闪过一道阴厉的红芒,同时停尸间里那些被锁着的尸柜也是传出阵阵响动。
  我爷一看情况不对,赶忙从黄布袋里掏出一个福袋将珠子装进了里头,红芒才隐,那道无形的压力才消失了不见,四周也安静了下来。
  我爷面色阴沉得吓人,久久出神,瞪了半晌,重重吐出了二字:阴煞!
  我问他什么是阴煞?可是我爷好像对于这个名词隐讳莫深,虽然面上很快回复了平静,说那只是一样寻常的阴晦之物,可是我可以感受得出,那颗珠子的来路肯定不同寻常。
  随后我爷又将刘解放的鬼魂收入了罗盘里,出了停尸间,叫过胖站长,问他最近火葬场是不是经常发生怪事?
  胖站长明显颤了一下,那是回想起什么恐怖事情的反应,然后只听他说,近几个月来火葬场确实发生了一些不寻常的事,因为特殊原因,平时在火葬场上班的工作人员都是太阳未落山就下班,只剩下看场的罗老头。
  罗老头今年七十几岁了,人老耳背,再兼之后背长了个骆驼峰,年轻时候没人看上,老了就剩自个一人,为了讨口饭吃,只能来看火葬场,这一看就是七八个年头。
  以前他都是顺顺利利的,看了这些年也没发生过什么事,谁知近几月夜里经常听到有人说话,罗老头担心有人偷东西,就出去巡夜,可是一点收获都没有,如此反复,好几个晚上都是这样,于是罗老头就把这事汇报给了胖站长。
  胖站长作为火葬场的管理者不能不管,所以就选了一个晚上,和罗老头一起在火葬场过夜,等到夜里,果然听到了人声,就循着人声去找。
  这火葬场的建筑是呈扇形分布的,以接待大楼为中心,西北边是进火葬场的路,正北边是一尊风水雕像,东北边是离开火葬场的路,西南边是焚尸楼,南边和东南边分别是办公楼和保安室。
  那天晚上胖站长和罗老头从保安室出来,往东边走,走不出几百米就看到前边人影焯焯,两人摸了过去,发现聚集了不下百人,都伸着脖子,朝东边看。
  那时候胖站长就纳闷了,自管理火葬场后就没听说这附近还有夜市,而且还挺热闹的,什么都有,还有人打麻将。胖站长平时就好打麻将这一口,就寻了一桌,坐下来,和罗老头两人也不回去了,打了二十四圈,不知不觉就睡着了。
  等到第二天醒来,两人发现,这附近哪有什么夜市,四周全是田地,两人正躺在田头上,搭眼望去,前边一片桃花林,两人觉得玄乎,半刻都不敢停留,回到家后,大病了一场。
  那罗老头没办法,还得靠这份工吃饭,每天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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